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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梳梳到底,人生到头百福来,女儿嫁人福满楼。这二梳白发齐眉,人生百年福运至,女儿嫁人夫唱和。这三梳子孙满堂,人活一世福相随,女儿有子不需愁。”
他轻哼着,一边抚摸着她的长发,一边感动着她。
“花开风来,满院菡萏,清香扑鼻,满室盈香。”他靠近她的耳边,低沉说道,“举案齐眉,千卷难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抬起头望着他,却被他按住了头顶,“别动,我才开始给你搭理头发,还没这么快好。”
她低下头,咬着唇,他今日里就是为了让她感动落泪的吗?
“有匪君子,乘船坐舟,梦中袭来,皆是倩影。盼我所能,溯洄游之,中央佳人,可愿回头?”
他一边低唱着,一边打理着她的长发,而她则是被他的甜言迷惑的脸越来越红,这便是古人的情歌吗?真是好听,只是她没听过,不像是诗经里面的,却又像是诗经传唱出来的。
“有匪君子,秋爽竹斋,炎炎高阳,皆是倩影。盼君早归,陌上花开,缓缓而来,我心已空。”
他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潇潇,你有没有在听?”
她抿了抿嘴巴,她当然又在听,可是她无法回应,只能呆呆的听着歌,只能任凭他的歌曲打动震撼她的内心,而她也只能默默的听着,尽管内心早就是惊涛骇浪。
“有。”
“可好听?”
“好听。”
“既然好听,那就听仔细了。”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笑眯了眼睛,这家伙还是想念自己的,只是现在有些排斥男女过于亲昵,没关系,他有的是法子让她驯服在自己的怀里。
“有匪君子,琴瑟在堂,曲音绕梁,难以静谧。且问佳人,鸟雀鸣叫,山涧细泉,可有我音?”
他在她的耳边,再次问道:“可有我音?嗯?”
她再次抬头看他,而她则是挑起眉,“怎么,潇潇,很难回答我吗?”
“我不是很难回答,而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声音犹如出谷的黄鹂鸟,可这是说女子的。你的声音犹如山泉叮咚,可是这也是说女子的。说你声音低沉悦耳,可是你现在明明是轻快悦耳的声音,我词汇贫乏,说不出来。”
“那你就说一句便可。”
“哪句?”
“可还好听?”
“好听。”
“喜欢我的有匪君子吗?”
“喜欢。”
“那你可愿陪着为夫在这雪域山林高歌一曲?”
“你不怕冻着吗?”
“我在这鸣凰楼旁边有一处暖筑,是早年我的母妃李玉琪和父皇慕彦竹修造的,那里极其隐蔽,是过二人生活的好地方。如今这大雪封山,恰好可以去那里躲躲,躲个清静。”
“可是你皇兄慕云绝就在旁边,你现在消失不好吧?”
“如今已经是年关,这假期我还是有的,既然有假期,我又何必让他看到我?毕竟有娘子在侧,这陪伴家人才是正事。”
“是家人还是佳人?”
“娘子已经与我玉蝶在册,自然是我的家人,我齐王府里面的齐王妃,我的妻子。娘子又是个妖娆可人的女子,自然更是那上好的一块美玉,堪称佳人。所以这佳人也好,家人也罢,都是对的。”
“你倒是嘴皮子利索。”
“为什么不说为夫我说的都是事实呢?”
“可是外面都是守卫,咱们怎么出去呢?”
“一会我为你绾发之后,带上你的一些包裹,让玉容军先回齐王府待命。林鹏、九堡、容曜、容声陪咱们一起上山就好。”
“还有我的新婢女一陌以及我家的夕月。”
“一陌?那个女子?”
“嗯,她救过我,我答应她,许给她锦绣前程。”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说你皇兄要是追你呢?”
“那就玩一场躲猫猫,你不觉得在雪地里驰骋很是刺激?若是有追兵,怕是其乐无穷。”
“慕云昭……”
“嗯?”
“你真是玩心不退。”
“为什么不说我真是坏得可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那我可以更坏一点,你要不要?”
“你这人真是,快给我绾发吧,说一两句就得意。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匪君子的话语,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琇莹,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我知道这句话,也知道这是卫风男子的形容。你是想说自己的美好。但是……”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死不要脸,把自己比作美玉,比作金玉,比作碧玉的家伙,“你这脸皮厚的真是应了有匪君子最后的几句话。”
“哦?哪几句?”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娘子,你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不就是说你喜欢戏虐被人,顽童一个,就是喜欢虐待人?还喜欢欺负别人?”
“恐怕娘子所说有误,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应了娘子的绰号,叫做灿莲花。更是一个十分温柔体贴,娘子怎么说来着?啊……对了,犹如温水一般,环绕着你,让你对我念念不忘的意思。”
“你真是马不知脸长……”
“这算是谬赞吗?”
“慕云昭!”
“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吹捧自己?”
“因为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哎?对了,娘子,这谖倒是极好的一个字,永矢弗谖,嗯,这倒是不错。不如这样,以后唤你阿矢,你唤我阿谖?”
“昭……我的好夫君,靠近一下……”
她眨着眼,堆起笑容,招了招手。
“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跟你,我的好夫君说句贴心坎儿的话而已,过来一下下呗?”
“你这笑容,让我感觉你话里有诈。”
“哪有,我不过是想亲近一下自己的夫君,怎么,昭,你这是打击我的心吗?”
“你确定不是设局来对付我?”他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不是不是,靠近一些,我跟你说句实话。”
“真的?”
“真的真的,来,靠近一下。”
“我靠近你,会有什么好处吗?”
“我会亲你一下,如何?”
“你确定?”他挑眉,似乎在评价凑过去值不值得。
“怎么?你这是不稀罕我的轻吻了吗?若是这样,我真是伤心呢。”
“你真的要亲我一下?决不食言?”
“你这么执着?”
“我可是一个执着的好孩子,你若是失约了,我可是会算总账的。”
“是吗?”
“当然。”
李潇玉深吸一口气,罢了,不过亲一下,她嘟起嘴巴,“自己把脸蛋靠过来。”
他欣喜的点着头,“来了,我的娘子大人。”
他刚凑过脸,碰到她那朱唇,就被她一下推倒在地,看着他只手撑地一副错愕的模样,大笑道:“永矢弗谖?你到是会说!”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夫妻玩闹
慕云昭委屈的瘪着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就连那指尖都颤抖了起来,“你……你……你……”
“怎么,你还要哭出来不成?”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他委屈的颤抖着嘴唇,双手还斗了起来,他坐在地上犹如一个顽童,“娘子是坏人,专门欺负人。”
“是你自己往脸上贴金,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若是你自己不作妖,我如何能这般欺负你?”
“可是人家就是有匪君子嘛。”
“有匪君子是你这样的?”
“那当然!”
她打量着慕云昭,说实话,自己的这个夫君却是盛世美颜。
今日里他穿的是一套月牙白的一副,这领口是狐狸毛的装饰,围着领口、衣襟的开襟绣了上了兰花。这袖口是镶着银边的银线,极具金属质感的衣服,让他看起来有那么几分仙气。
虽然睡了一夜,他的衣服已经有了一些褶皱,可是依旧能够将他衬托的像是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这腰间的腰带是同款的镶着银边的绸缎,旁边系了一个银制的腰佩,腰佩底下是长长的流苏。
立起的领口,绣的是月开竹影,将他的贵气给衬托了一个十足。
他的长发披在身后,束发带冠,看上去又是那般的儒雅。
他摇了摇手指,“娘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娘子看我看痴了去,竟然都不回我话了?”
“嗯?你说了吗?”
“你看看,你看看,你就是不关心我了,我说了什么,你都不知道。”,慕云昭装作孩子一般,瘪着嘴巴,“潇潇,你真的不搭理我了吗?”
“你给我一边去。”
她被他说的都不知道怎么接下一句,将他推开,可是他犹如大山一般,就是推不开。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人家都这么对待你了,人家还给你唱情歌。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人家?”
“你五音不全,唱的很难听。”
“你骗人!我可是东岳国唱歌最好听的男子,还没有之一。”
“嘶……你怎么就那么骄傲和自满呢?”
“我这人一向靠事实说话。”
“你一点也不知道藏拙吗?”
“我本就是个优秀的人,为什么要藏拙?”他挺了挺胸膛,一副理所但若干的模样。
这话愣是把李潇玉说的哑住了口,她怎么从来不知道慕云昭竟然是这样性格的人?
“怎么了?娘子可是认可我说的话了?”
“慕云昭……”
“什么?”
“过来一点,来……”
“你干什么?不会又想推倒我吧?”他心里已经闷笑到了极致,逗弄潇潇真是个有趣的事情。这闺房之乐,夫妻之间的趣味就是好玩,让他已经乐在其中。
“虽然……嗯……虽然人家整日里梦想着被潇潇你推倒,但是潇潇你也不能这么直接啊?你这样可是有点太过分了?你这是在诱惑我呢,不对,是本王呢。”
他指了指自己殷红的唇瓣,“如果你真的按捺不住你那奔腾汹涌的小心思,喏,这里任你蹂练。我这人就是这么慷慨,慷慨的任凭我的女人予给予求。”
“慕云昭!”
“怎么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脸皮?若是娘子想要拿去,悉听尊便,我这人对你什么都是慷慨的。你若是想要拿去,慢说是一个区区的脸皮,就是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来吧……”
慕云昭闭着眼睛,那表情就跟再说EONBABY一样,李潇玉深吸一口气,“你确定让我今天非打死不你不可吗?”
“娘子,你想谋杀亲夫?你这样可要不得,要是没了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爹,要是没有了爹,你就没有了依靠,孩子就会被人说有爹生没爹养了,你们娘俩会被欺负的。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让你处于这么凄惨的状态,我必须要努力的,竭尽全力的活下去。”
他拍打着胸脯,一副勇士的模样,李潇玉握紧了拳头,一甩手,直接拍了过去,而他则是凌空跳开。
“你做什么?”
“做什么?慕云昭,你真的是欠揍的可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