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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每一届血玄沐湖的谷主情动的时候,会一夜之间飞升成为成年的女子,我很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样子的蜕变,不如让我看看?”
“你说什么?”
“傻丫头,你还不懂我想说的话吗?”
“你……”
“你既然救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你既然说与我有缘,就要对我有缘到死,我不许你放手,更不愿你离开。”
他俯下身,嘴唇在她的柔软之上,是那般的轻柔,轻柔的让她以为只是羽毛拂过,轻柔的让她不知道东南西北,只能沉浸在他编织的情网之中。
她闭上了眼,不知道该是信,还是不信,可是她王家的女人,若是信了便是飞蛾扑火。
她踟蹰之间,只听他温柔的在耳畔,低语,“你若信我,交给我,我终身对你负责到底。你我的女儿,我会如同你一般的宠爱,你是我的最爱的女人,而她将是我最宠溺的心肝宝贝。”
她眨了眨眼,“你不怕我二十年之后去世,到时候你还年轻,你的路还很长,你该如何和女儿相处?”
“与你如何相处,便与她如何相处,只不过与你,我是男人,与她,我是父亲,仅此而已。”
“可是……”
“若是你只能活二十年,我陪你,黄泉碧落,绝不分开,如何?”
“我该信你吗?”
“你想长大,就要学会信任,不是吗?”
“我要是伤心了,动怒之后,你可知道,你的下场?”
“我宁愿被你杀掉,也不愿与你分开。”
“你为什么这么痴傻?”
“有一种爱情叫做一见钟情,有一种感情,叫做至死不渝。你比较幸运,我的全部感觉都被你撞上了,不早不晚,恰好在我最好的岁月,在我春心萌动之时,遇上了一个让我想要一辈子对她好,真心待她,悉心宠她的女人。”
“那这个人真的是我吗?我们才认识不够一个月。”
“一个月够久了,久到我以为我与你认识了半生了。”
“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你若是信我,相信我,你我的感情不会太快,只会细水流长。”
“真的吗?”
“我的心在这里。”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若是你选择相信我,与我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它为你而跳动。若是你选择怀疑我,与我彻彻底底的打一场,它愿被你挖出胸膛,剖开给你看,看看里面有多少个你。”
“白杜生……”
“什么?”
“你很会说情话。”
“那你可信我?”
王泷韵害羞的低下头,“我若是信你呢?”
“什么?”
“我若是……信了你呢?”
“真的愿意信我一次?”
“长老们说,你是我的有缘人,也许这是天定的命数。”
“那你可愿将自己交给我?”
“你不会负我?”
“我若负你,你可以直接砍死我,我束手就擒。”
“我……”
他捧住她的脸蛋,“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喜欢红色,更喜欢红目的你。”
他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封住那喋喋不休的疑问,可就在这时候,一阵光线闪出,将白杜生硬生生的推开。
此时光芒万丈,犹如最美丽的烟花空中绽放那般的绚丽,又是那般的耀目。
他以手遮住眼,看向这个蜕变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周围却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一圈又一圈的烈焰在她的周围燃烧着,让人靠近不得,而她似乎没受什么影响,只是将自己包裹在这火焰之中,感受着火焰的炽烈,感受着火焰的重生。
那犹如花瓣一般的火焰,先是将她犹如蚕蛹一般的束缚在一个密闭的,不透光线的火墙里。慢慢的蛹壁破裂,一圈又一圈的,像是盛开的牡丹,慢慢绽放的过程。
这说火焰之花,这是生命之焰,这焰火仿佛将王泷韵变成了浴火重生的凤凰,而她慢慢站起来的那一刻,青丝飞扬,红目耀火,周围出现了上百种的鸟儿。
鸟儿鸣叫着,是那般的欢快,围绕着王泷韵歌唱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百鸟朝凤。
此时王泷韵还是懵懂一般的稚儿,虽然已经慢慢有了成年女子的体魄,可是她的双目无神。
就在这个时刻,王泷韵的眼睛,慢慢开始聚焦,她菡萏芍药的脸庞,如花朵绽放,那是一种璀璨至极的美。
如果是他白杜生的容颜是沉静的犹如睡莲一般,那么这王泷韵的面容便是最炽烈的红花,美的让人不能移开眼睛,只能呆呆的望着这个艳美的女子。
这样的容颜给予白杜生是一种极度的震撼,最开始认识的王泷韵还是一个娇小可爱的模样,那种小小的模样,是一种寻求保护的小鸟依人,让他有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
而现在的王泷韵,在那光线之后,在那火焰燃烧殆尽之后,呈现出来的竟然是一种艳丽至极的绝美,这种美,让他感觉到了百花齐放,让他看到了百鸟朝凤,更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南方有佳人,一世而殊丽。
王泷韵的衣衫变成了一身大红色,她的发髻上别了一只凤凰,是那般的高贵,让人只敢远远的看着。
王泷韵聚精会神之后,诧异的看向自己的手,这是一个成年女子的手?她情动而长大了?
此时她是欣喜若狂的,就连看向白杜生的眼睛都充满了惊喜。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我会爱你
此时墨韵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前的童女变成成年女子的事情,让它充满了玄幻和难以置信。墨韵这不可思议的模样,让白杜生防备了起来。
“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
王泷韵看着墨韵,她还没意识到墨韵的不对劲儿,“当然是人。”
“你是血玄沐湖的谷主吗?”
“是啊,我是血玄沐湖的谷主,有问题吗?”
“人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从小变大?你不是鬼是什么?”
“我血玄沐湖每一代的谷主都是如此蜕变的,这是上古就注定的。”
“可是人不可能幼儿形态很多年,你这样说我不信。”
“无论你信或者是不信,你都要记住,我是人,不是神仙,不是妖魔,更不是鬼怪!”
“可是你的样子,哪有红色的眼珠子?你肯定是鬼怪!”
“我是或者不是,似乎与你无关。”
“可是你显然迷惑了白杜生!”
“我迷惑白杜生?是他迷惑我,还是我迷惑他?”
“男人都有猎奇的心理,你不过是一个妖精的鬼怪,摄魄钩魂,才让白杜生喜欢上你。”
墨韵这一刻有些受不了,受不了白杜生看着王泷韵的深情,受不了白杜生明明认识王泷韵还没多久,却这般的爱上了她。她嫉妒,嫉妒的发狂,她更悲哀,悲哀于白杜生并没有喜欢上他。
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不明白这一刻,为什么她那么在乎白杜生到底喜欢谁,她更不明白,为什么白杜生这么在乎王泷韵。
“你知道你是谁吗?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血玄沐湖的妖怪,而我是堂堂医圣的徒弟。”
“是吗?我是妖怪?论辈分,你师父还要喊我一声王泷韵姑姑,你可知道血玄沐在江湖的地位?”
“你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罢了。”
“我名不见经传?”王泷韵皱起眉,她有些疑惑,难道现在世道的人都变了吗?她已经不明白这个世界了。
“你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
“我是名不见经不传,还是我的时代你早就没有听过,怕是你心里有数,小丫头,我只想告诉我,我的辈分高出你的师父,甚至比你的师父还要年龄大一点。”
“所以你就是个不老的老怪物。”
“我是老怪物,还是正常的女子,这是我与白杜生之间的事情,怕是与你无关吧?”
“与我无关?你怎么知道与我无关?”
“我认为与你无关便是无关,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白杜生,你看看你这个认为不错的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货色!”
“我喜欢小韵韵的一切,一嗔一怒,一笑一颦,都是我的珍爱,至于你,正如小韵韵所说,你与我又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这句话很冷淡,冷淡的让墨韵后退一步,他明明和她玩闹了,明明暗示自己了,他难道要否认了吗?
“你可知道男人应该为自己的话语负责?”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为我心爱的女人负责,而那个人不是你。”
“白杜生!”
“嗯,我在。”
“你调戏我在前,难道你想不认账吗?”
“我认账还是不认账全在我,至于你,我并不认为你与我之间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吗?”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你我明明……”
“你我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是玩闹罢了,你莫非当了真?”
“白杜生,你可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我只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任性妄为,只除了小韵韵,我收敛了自己。”
“你可知道这样说话很伤我心?”
“我不知道,你说出口了,我就知道了,但是你伤心来相比较,我更怕我的小韵韵伤心。”
“白杜生,你这是打算负了我?”
“我负了你或者不负了你,全在你自己看来,而在我看来,你我不过相识不到一天,算不上什么情深义厚,更不是什么你侬我侬。”
“白杜生,我这一生认死理,你这般待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哦?是什么代价?”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十年,不管是你,还是你们的女儿,只要让我知道,我一定要将我今天受到的羞辱,还施彼身!我墨韵发誓!”
“好,我记下了。”
墨韵拿起手里的长剑,转身离去,只留下眼前的两人。
王箬沐叹了口气,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萧史正站在身后,她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有些尴尬。
“你方才表情有悲有喜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史慢慢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些糕点,显然是给这个喜欢吃夜宵,但是怎么都吃不胖的小家伙的。
“在想我娘跟我讲的我爹的故事。”
“白杜生?”
“嗯。”
“因为鸣凰楼?”
“嗯,因为那里。”
“怎么突然响起你爹娘的故事了?”
“我爹和我娘真正改变来自于鸣凰楼。”
“是吗?能跟我说说吗?”
“你想知道这段秘辛?”
“你愿意告诉我吗?”
“也不是不可以说,只是牵涉到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墨韵。”
“墨韵?胡蕴的死对头?”
“其实墨韵并非喜欢墨玄的,她真正喜欢的是我爹白杜生。”
“哦?是吗?”
“我爹年轻的时候,是个纨绔子弟一般的人物,喜欢嘴巴上占便宜,更喜欢戏弄小姑娘。那一年我爹遇见了墨韵,做了一些玩闹的事情,可是墨韵以为是我爹钟情于他,便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