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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生气,还是要跟你锱铢必较?”
“你不要这样!潇潇,我只是……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错了?你可知道恶语伤人冬日寒?”
“我错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把你知道的关于我嫁给你以前的消息,都告诉我!你若是诚实的告诉我,我会告诉你这件事的解决方案,若是你不肯告诉我!那么……”
“你会怎么样?”
“两个人的好建立在彼此的信任之上,可是若是你作践了我对你的信任和好感,那么你我之间,再也不见!”
“潇潇,你不能这么任性,知道吗?”
“哦?不能这么任性?”
“潇潇……”
“我是不能这么任性,还是你是故意让我伤心?”
“我……”
“我给你了机会,你要也好,不要也罢,一切随你。”
“你真的要这般决绝?”
“慕云昭,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是一个不将就的人,我的爱情要么纯洁无杂质,要么完全否定,非黑即白,绝不将就。”
这句话让慕云昭的心里犹如狂风刮过,他的心竟然扭痛。
“潇潇,我本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可是你刺激我了,那么你就要为你的语言负责,为你所有的伤害我的语言负责,知道吗?”
“我如何负责?”
“告诉我,我嫁给你之前,你都知道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看我的?”
“难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你不是怀疑我吗?那么,将你所有的问题摆出来,说明白,告诉我,让我看看我能告诉你什么,你又相信我什么?”
“潇潇,你一定要这么正式吗?”
“我只希望你我正儿八经的谈一会,将所有的问题解决,之后再也没有机会你我之间被任何宵小挑拨离间,更没有机会产生分歧,你若是肯,那么我愿意跟你谈谈。你若是不肯,那我也无可奈何。”
“潇潇,你这般说,我还能怎么说?”
“那你知道的告诉我。”
“潇潇,我知道的是不了解你的时候,那时候……”
“不要废话,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母国提供的资料,关于我的资料,到底都是些什么!”
“这很重要吗?”
“不重要么?这也是一种风评,不是吗?”
“真的要这样吗?”
“是。”
“好吧。”
“那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慕云昭轻叹一声,他能怎么办呢?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较真的媳妇,还是一个不将就的完美主义者,他还能如何?又能如何?只能这般的任凭东西南北风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从你几岁开始说呢?”
“你最早知道我的事情,是几岁的时候?”
“八岁,你认识萧史的那年。”
“说说看。”
“其实那一年我也在,那次的马车冲出来,即将要撞到的不只是萧史还有马车中的我。”慕云昭弯起嘴角,他的潇潇不知道,他与她的缘分从八岁就注定了。
“那辆马车是你的?”
“是的,我母妃去汴州故地祭祀天子,正巧我和母妃就在那辆马车上。”
“然后呢?”
“李潇融想要留住我的母妃,将车轮割断了,马车失控,差点压到经过的萧史,被你的母亲救了出来。”
慕云昭深吸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十岁那年,一次初见李潇玉,他想十岁的他已经知道什么是美丑了,更是记住了那一刻的惊艳。
李潇玉那时候梳着小小的包子头,她不顾一切的抱着萧史的腰肢,那发丝随风而起,伴随着李潇玉母亲那条长长绸布裹住腰,一个回拉之间,那大大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的时候,他就已经记住了这双眼睛,更记住了胳膊内侧那只耀眼的蝴蝶胎记。
“潇潇,你可还记得,在你的家里曾经接待过一个极为尊贵的客人,你的父母忙碌的去招待这个客人,而你却被遗忘在了一侧?”
李潇玉眯起眼睛,她努力的搜索这一块的记忆,却发现这块记忆本就是空缺,而她只能茫然的看向慕云昭。
“是啊,你那时候才八岁,又只是陪一个不爱说话的小男孩坐在湖边,呆呆的望着月亮。这对你而言,是那般枯燥,又怎么可能记得住我呢?”
慕云昭垂下眼睛,他叹了一声,而李潇玉则是皱起眉,这个慕云昭曾经住过她的家?但是为什么原主的记忆什么也没有?但是……等等……有一个模糊的影响,这是两个男孩在打架,这男孩为什么打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说道:“你不会是那个跟萧史打架的男孩吧?”
慕云昭的眼睛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你记得了?”
“我只记得两个男孩打架。”
“原来如此,我确实打架了,因为你将归属于谁,你又是谁的谁。”
“什么?”
“看来你忘了,忘了很多,也忘记了你和萧史的那份婚约的来历。”
“你知道?”
“我不是跟他打了一架吗?”
“那到底怎么来的?”
慕云昭推开窗户,看向窗外,他的声音悠远而低缓,“巫医祭祀之家的族人,每一个胎记都是特殊存在的,凡是第一眼看到女子胎记的男人,将成为她的第一个夫婿。而那天,我和萧史都看到了。”
“啊?”
“可是我在马车里,萧史在马车外,他是众目睽睽,而我是密室之内,他比我抢了先机。但是我气不过,我这人一向霸道,属于自己的就一定要抢回来,所以我跟他打了一架。”
“因为我?”
“因为你。”
慕云昭的眼神是那般的深情,仿佛要溺了她的心,让她沉到他的深水眼眸的潭底,再也不离开。
她很想说话,却发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而他却聪明的将这一切变成了一场告白。
慕云昭的声音是那般的低沉,好听而又悦耳,让她有些沉醉,沉醉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
但是她想到什么,又清醒过来,“可是不对啊,我曾经在七八岁的时候见过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婆婆,我听说你是婆婆三十岁才生下来的,也就是说我大你起码二十三岁啊!而你见到我的时候,又是十岁,那我当时起码要三十三岁了!”
“你们巫医祭祀之家的孩子,每满八岁都要灌入上一辈人的信息,而你的母亲八岁的时候与我的母妃同时见证了苍龙出世,你母亲是苍龙的龙魂之血的选定者,而你是你母亲的继承者。”
“你是说我的记忆,有一些不是我的?是我母亲的?”
“你真的忘记了你的一切吗?包括你的母亲?”
“我……你知道我曾经坠湖过,之后在边境被追杀……我……”
慕云昭转过身来,将她揽入怀里,他的声音很柔很柔,仿佛哄着婴儿一般,“嘘,我知道,你继承了上一辈子的记忆,自然会忘记一些,我知道。”
“你也有吗?”
“我也有,所以我能理解你,也信任你。”
“婆婆将她的记忆给了你?”
“给了我该给的,却没给我她的爱情,正如你记住了大事,却不知道你母亲的爱恨情仇。”
“那能跟我说说我的母亲吗?说说我为什么十五岁的时候失去了他们?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更想知道为什么选择我为郡主,为什么我是和亲的对象?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啊,你一定有很多的疑问,这些疑问最红还是要有人告诉你的,不是吗?”
“你能告诉我吗?”
“能,你是我的潇潇,既然你想问,我自然会回答你的,让你知道属于你的记忆,也让你知道,我对你的信任是怎么样的?我对你是不是真心实意。”
“好。”
【作者题外话】:女主的儿时来了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你的故事
“你的母亲叫做乐荣,是神殿的掌灯婢女,可她并不只是一个掌灯婢女而已,还有一个,那便是我母妃的弥音卫。你知道弥音卫是什么吗?”
“是什么?”
“弥音卫是大祭司的婢女,也是巫医祭祀之家为了保证祭祀之能不丢失的一种继承者。相当于我母妃的闭门弟子。”
“你是说……”
“之所以龙魂之血是选中了你的母亲,是因为你的母亲乐荣拥有了巫医祭祀之家难得的返祖血脉,这是我母妃都无法拥有的东西。那一年你母亲只有八岁,而我母妃十五岁。正如你记忆里看到的那样,苍龙出世却引来了浩劫,天子陨落,我母妃受伤却拼死压制住了苍龙,你母亲乐荣因此沉睡数年。”
“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后你的母亲乐荣再次醒来,却被人们送到了当时的永州太守府上,这就是你的父亲李赫然。你的父亲是当时王朝最杰出的大臣,也是最年轻的探花郎。他十六岁中探花,二十二岁成为了封疆大吏。那一年你的母亲八岁,而你的父亲只是作为地方父母官,保护了你的母亲,却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巫医祭祀之家的人,尤其是大祭司之家和弥音卫之家,必然要与皇族联姻,为了父神的血脉和大祭司的血脉得以繁衍下去。但是你的父亲是个例外,唯一的例外。”
“我父亲?”李潇玉皱起眉,原主关于这个一点记忆也没有,毫无印象。
“是的,所以你说你非要嫁给探花郎的时候,我以为你想起了你的父亲,这也许是你冥冥之中不忘父母的吧。”
“那我父亲可会因为娶我母亲遭遇了什么?”
“巫医祭祀之家的人,一直都以保护皇族血脉为己任,即便是王朝更替,他们都不会坐视大祭司和弥音卫不管,他们会为了血脉的纯正而去猎杀混血者和扰乱秩序的人。”
这句话让李潇玉意识到了什么,她张大嘴巴,看向慕云昭,他是说……是说他们之间被追杀,就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不是皇族血脉?
“护卫皇族血脉的人姓什么?”
“潇潇,你问到了关键,他们都是家族式的保护,更是世族氏的传承。而这些人就是澜家和胡家,又称为蓝色狐狸头的组织,称之为猎狐行动。”
“为什么是狐?”
“你莫非不知道上古父神,母神和大祭司的本来样貌吧?”
“难不成不是人?”
“人和动物,你能分得清吗?你怎么知道人生而是人,你又怎么知道动物生而不能成人?有怎么知道人就是人呢?”
“这话很拗口,但是说的让我不得不仔细去思考。”
“上古的父神和母神都是人首蛇尾,可大祭司却是九尾白狐。他们是部族的首领,但不是真正的人,又或者是人最初的模样。曾经我的母妃跟我讲过一件事情,我听了以后觉得很奇妙,或许现在我可以跟潇潇你分享一下我的看法,又或者你能为我解答一二。”
“你说来听听。”
李潇玉皱起眉头来,这该不会是一场生物学的授课吧?她感觉这个异世虽然是古代,却充斥了现代的气息,虽然说话还是那般的文绉绉,可是她见到很多的科技与现代一致,这是矛盾的,正如越王剑一样,令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