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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空下起了漫天的细雨,他从房间里拿出雨伞为她打上伞。
“不管这外面的雨如何大,也不管这雨会多么的凛冽,我都会为你挡下万千雨丝,定让你雨不湿鞋。”
慕云昭看向李潇玉,他是那么的认真,又是那么的执着,那灼灼的目光让她嘴角挽起。
“昭……”
“什么?”
“背我在院子里走走吧。”
“你想走走?”
“你不是让我雨不湿鞋吗?”
“好。”
慕云昭将雨伞递给她,蹲了下来,“潇潇,来。”
李潇玉趴在他的背上,双守环过他的脖颈,她第一次如此的靠近他,嗅着他熏香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暖,在这夏日的细雨中,她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
“我们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只要你陪着我。”
“潇潇……”
“嗯?”
“你这样,我很高兴,这说明你很留恋我。”
“你是我的丈夫,我靠近你,我依恋你,我依赖你,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至少,在你的心里,我是特别的,这就足够了。”
“那你打算打我去哪里呢?”
“去皇宫,看看,你敢吗?”
“你若敢,我就敢。”
“那就去看看。”
“喏,我的娘子大人。”
李潇玉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虽然她知道此刻他与她离开玉琪故居不太好,可是她也需要看看这外面的一切,毕竟这里太过压抑。
“娘子,我要疾走了,你抱紧了。”
“嗯。”
慕云昭的轻功本就极快,高低房檐,对他而言犹如平地一般,他快速的往外疾奔。
李潇玉收起伞来,这细雨能让她更清醒,她不喜欢打伞。
而他由着她,并未多说一语。
李潇玉和慕云昭赶到皇宫的时候,正看到一支分队与凌芷柔的军队打成一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玉琪故居外面没有叛军前来挑衅。
原来有队伍拖住了凌芷柔的步伐,只是这些人是谁?
“尔等,可知道这里是哪里?”
凌芷柔坐在高座上,狠厉的看着底下反抗不休的军队,她不知道这批人来自哪里,更不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只知道他们一直在皇宫肆意杀伐。
而去这支军队对皇宫非常的熟悉,更对皇宫内的机关熟悉。
当然,慕云昭也熟悉,所以他才能绕过守卫,轻松出入皇宫而不被人发现。
慕云昭站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这里曾是母妃最喜欢瞭望的地方,也是除了父皇和自己以外很少有人知道的暗室。
这里对皇宫可谓是一览无余,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自然知道是东岳的皇宫。”
“既然知道是哪里,尔等还敢来犯?”
“我们不过是替主子和少主子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又有何错?”
“荒唐,皇宫岂是你们这些江湖草莽所能来到的地方?又怎么会有你们主人的东西?”
“是吗?”
为首的人,从怀里取出东西,故意刺激凌芷柔一般,打开锦囊,晃了晃里面的东西。
凌芷柔的眼睛眯了起来,玉玺?!
慕云昭也皱起眉,这怎么会是玉玺?这些人是谁?
李潇玉眼睛一眨,笑了起来,“莫非是消失已久的玉容军?”
“容龙明明奉了母妃的命令,不得轻易现身,怎么会这样?”
“这个人是容龙吗?明明是个小伙子。”
“我们的少主子本就是有这个东西的,却被你们篡夺了权利,如今凌家人叛乱犯上,我玉容军替自己的少主子取回该拿回来的东西,又有何错?”
“玉容军?”
“是玉琪郡王的玉容军?”
“玉容军不是销声匿迹了吗”
“对啊,玉容军怎么会出现?好奇怪。”
底下议论汹汹的众人让李潇玉皱起眉,而慕云昭则是凝神听着。
凌芷柔冷笑起来,“玉容军?你有什么凭证?”
“军旗如何?”
那人骄傲的看了一下身后的手下,那赤红星月交辉的军旗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玉容郡王和东岳国的开国之君曾定下规矩,若是有朝一日是玉容军进入皇城,在皇宫之中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国君所授予,所作所为不仅无罪,而且所有士兵不得反抗也不得抵抗!
可是没人知道玉容军怎么自律的,只知道玉容军里从没有出现过叛徒,也只知道这玉容军就是玉容郡王最衷心的护卫。
“你这军旗,我一看就是假的。别人不知道玉容军,本后难道还没见过自己婆婆的军旗吗?”
“是吗?”
“来人,给我杀了这些冒充玉容军的宵小!”
那领头的人冷笑起来,“我若是宵小,敢问国后,你又为什么对我玉容军的少主人齐王慕云昭赶尽杀绝?你可知少主人也是玉容军的军籍?!”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玉容军队
“少主人?”
凌芷柔狂笑起来,还少主人?这群玉容军真以为那慕云昭就是玉容郡王那般的人物?
正所谓破其军心,便能分次拿下。
“你所谓的少主人,就是龟缩在玉琪故居再也不出来?你所谓的少主人就是炸毁了皇宫,炸死了自己的兵士,以求自保?”
“嗯……很有力的对话,只是可惜啊,你这话说的我不是很新,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那少主人本就该是东岳国的国君,他没有国君的野心,却有国君的底气。我少主人若不是被逼无奈,又如何能在皇宫引爆老主人亲自布下来的绝命阵?若非国贼难除,就少主人的一身武艺,何至如此?”
“就是啊,我们的少主人有什么道理破坏皇宫?身为皇族之人,破坏皇宫,一战定了乾坤,却跑了出去。这符合逻辑吗?”
“你休要骗我们?我们即便不在朝堂,我们也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恨只恨我们赶来的慢了,才让你得逞!”
“你以为你的只言片语能动摇我玉容军的心?简直是笑话!”
李潇玉转过身挑起眉,“昭,想不到你如此得军心。”
“军心吗?”
“嗯,这些人是如此的拥护你。”
“可是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他们了,我不知道他们对我还是否是如以往一般。毕竟我母亲昏迷了三年,三年不见定当刮目相看。”
“这倒也是,不过这玉容军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你大嫂凌芷柔一般的吧?”
“不管如何,我只知道,我能做些什么,也只能知道,我不能做些什么。潇潇,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我母妃,我难以再信任何人,哪怕是玉容军。”
“昭……”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酷?”
“不会,我感激你对我说实话。”
“昭,你觉得他们会打起来吗?”
“凌芷柔不会放过玉玺,而玉容军势必要冲出去,否则是死路一条,这是个僵局。”
“你会帮他们吗?”
“不会。”
“为什么?”
“现在帮,也许会得到军心。但是现在帮,就等于告诉凌芷柔,玉琪故居是空无的。”
慕云昭转过头去,对着李潇玉轻叹一声,仿佛他也不愿说些这样的事情,可他无可奈何。
“潇潇,你能保证一炷香的时间结束这里的战斗,又能保证赶得及回防吗?”
“不能。”
“你不能,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出面?”
“可是你不出面也不行。”
“潇潇,你知道玉容军为什么对我母妃那么的忠诚吗?”
“哦?为什么?”
“因为他们畏惧我的母妃,也敬畏我的母妃,更把我的母妃当做神。”
“神?”
“御下之术,潇潇,你还不懂,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好好的教你。”
此刻的慕云昭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王者,他的睿智和心机让她见证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霸主之姿。以至于许多年以后,每当齐王问王妃她如何看待当时自己的时候,她都是一笑而过。
她一直没有告诉他,那时候的他,真的帅极了。
“这里是皇宫,我母妃是精通机关术的人,而宋安伯伯精通机关的制作。一个布局者,一个精良的木工,他们才创造了这唯方大陆上一个时代的神话。”
慕云昭指着前边的一个石墩,笑起来,“看到那个石狮子的石墩了吗?”
“那里怎么了?”
“那里有磷火,机关可以点燃,而玉容军中衣是石棉。”
“火攻?”
“对。”
“你看到前边抱夏上的铜雀了吗?”
“嗯。”
“我这里一拉线,万箭齐发。”
“婆婆布置了这么多的机关?”
“我母妃是个极其冷静的人,她给玉容军的印象就是只要默念她的名字,就会天降勇气,让他们成为神兵神将。这是一种心理暗示,更是一种战无不克的心术。而我母妃做到了,也做得漂亮。”
“原来如此,婆婆当真是军队里的好手。”
“我相信潇潇将成为这一代的女神将。”
“我?”
“我相信你,你不相信自己吗?”
“相信。”
“那就好。”
凌芷柔又如何能轻易放走玉玺?既然他们凌家为了叛乱付出了血的代价,哥哥被淹死,侄女被西霖国的太子带走,此刻她必须要豁出去拿下这个玉玺不可。
凌芷柔冷笑起来,“笑话,我动摇你们玉容军的军心?你以为我能动摇得了吗?我只是好奇,你竟然能有这样的本事睁眼说瞎话。你们的少主子优秀,可是优秀到了被我赶到玉琪故居龟缩不出?”
她的笑容极具贯穿力,让她身后的人呢跟着大笑起来,仿佛玉容军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
“既然你们这般不识时务,又是这般抢夺玉玺,我自然要勤王保驾,为了我家国君的玉玺,拼了性命。将士们,听我号令!”
“在!”
“玉容军企图犯上作乱,就地射杀!”
“是!”
玉容军互看一眼,冷笑起来,“就凭你还妄想从我们手里夺走玉玺?玉容军在唯方大陆都是所向睥睨的,莫非你不知道?看来玉容军消失匿迹三年,他们忘了我们的本事。”
“长官,就让我们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玉容军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是就是,让这些娃娃兵和老爷兵知道咱们的本事。”
“长官啊,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听我号令,左右开弓,左右翼歼灭!”
“是,长官!”
这一刻,本就经不起枪林弹雨的皇宫,再次陷入了血腥杀伐中。
玉容军到底是玉容军,这战斗力和杀伤力,让凌芷柔的兵丁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长官,他们怕了。”
“怕了?怕了也要让他们跪着哭!”
“是,长官!”
……
“看不出你母妃的玉容军的战斗力这般的厉害,比起我的青鸾营兵丁,简直就是神兵神将。”
“你羡慕了?”
“有点。只是皇宫这些兵丁人数过多,他们杀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