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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
萧史不会忘记李玉琪的大祭司的身份,血咒可是有着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的。
“血咒,大祭司以自身鲜血祭祀的咒语。”
“父皇,那龙脉宝藏到底是什么?”
“你若答应将我的尸首与玉琪葬在一起,我就告诉你。”
萧史看着眼前这个犹如老小孩的萧伦城,皱起眉,他对萧伦城的感情很复杂,有父子的孺慕之情,更多的却是主仆的感情。
“父皇,你是北晋国的国君,我把你与李玉琪葬在一起,北晋国的皇族会跟我拼命。”
“不会,我可以让你成为北晋国的国君。”
“我无母族,如何立足盘根错节的北晋国?”
“我可以帮你建立亲族。”
“可是父皇,您现在怕是时日不多了,我已经感受到你身上的死气了。”
“阿史,有了龙脉宝藏,即便你没有母族,你依旧能成为唯方大陆上的皇者。”
“父皇,你一定要这么任性吗?不顾及你的子民,不顾及你的国土,为了一个不是您妻子的女子,甘愿放弃一切,为难我这个无母的孩子吗?”
“阿史,当你很爱很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宁愿放弃一切!当年我就是太在乎自己拥有的,才失去了我最该珍惜的。”
“父皇,我绝对不会跟你一样,一辈子惦念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阿史,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父皇,我爱莫能助!”
“阿史……如果我告诉你接近龙脉宝藏的办法呢?”
“父皇,你为了她当真什么都能做吗?哪怕让我这个被您从小压制的儿子成为王者,你也甘愿?您莫非忘了,我母妃是多么的招您厌恶了吗?你也忘了,您说过,我在您的眼里就是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死士吗?”
萧伦城有些不敢直视萧史的眼睛,他这个儿子虽然是自己最讨厌的女子所生,却一直自强不息。
萧史是他萧伦城最杰出的儿子,也是唯方大陆最出名的智囊皇子。虽然萧史被自己一直当做死士来养,可这个儿子却因为那一点点血脉,一直忠心自己,更保护自己。
以前,他一直享受着萧史的尊敬和忠心,却忘了这个眼前的青年是他的孩子,也忘了他之所以这么优秀,完全是他逼迫的。
他还记得萧史年幼的时候,张这两个白胖的小手求他抱抱,被他一掌推开的场景。那双眼中含泪的模样,至今还鞭挞着他的心。
“父皇,你拿我当棋子,我没有强大的母族,母妃更是在宫内毫无人缘,我认了自己的命,甘愿被您所用。可这不代表着我没有属于我自己的情感!”
萧史抿着他的薄唇,他是个凉薄的男人,可此刻,在他的父亲面前,他有着属于一个人的情感,一种愤怒和伤心的情感。
“无论您是让我杀人,还是让我帮你去运转北晋国的一切事物,身为一个臣属,我甘之如饴。可是父皇,这不代表着,我会接受将您跟那李玉琪合葬一起!您是我的父皇,即便为了我那过世的母妃,我也不会帮你做这件事!因为天底下的孩子,没有一个会希望自己的父亲跟第三者在一起!”
萧史你冷硬的转身离开,只留下萧伦城一人颓废的坐在一处。
萧史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今天开始,北晋公馆有人敢提起李潇玉,格杀勿论!”
“是!”
“把进进出出的大门给我封起来,谁都不许进去见父皇!”
“是!”
萧史猛地回头,看着一道道被关闭的府门,他冷哼起来,眼色凌厉而凉薄:父皇,你老了,就一个人静静地去吧,现在该是他萧史的时代了。
永康十三年冬,北晋国君萧伦城于东岳国都商州城偶然风寒而终。
……
“这便是启运赌馆?”
“嗯,我以前是这里的常客。”
“飞鹰斗狗之辈,嗯,倒也是。”
“一会跟紧我,这里面到处都是汗臭味十足的粗糙汉子,你忍耐些。”
“好。”
启运赌馆内到处都是为了翻盘而赌红眼睛的赌徒,响着那拼尽全力的叫喊声。在这赌馆之内,有些人一瞬之间如至天堂,有些人一夕之间如堕地狱。这里是魔鬼的地方,夹杂着利欲熏心,夹杂着贪欲。
李潇玉将手放在鼻尖,她确实有些不习惯这臭气混浊的空气,才走到二楼,却被一个人险些撞歪。
那人急匆匆而去,连句道歉也没有。
慕云昭皱起眉,将手放在李潇玉的腰间,果然腰间的钱袋不见,对着林鹏使了个眼色,“林鹏,那个偷儿扭送京兆尹。”
“是,王爷。”
【作者题外话】:一段还算微微虐的情节,下面爆更3章来高潮了,期待吗?留言留言,比心心爱你们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看你不爽
李潇玉皱起眉头,“看来这赌场偷儿甚多。”
“所以让你小心跟着我。”
本来李潇玉带着斗笠,可小偷将她的斗笠连带的撞到地上,突然强烈的光线让她不适的闭了闭眼,等再睁眼的时候,周围安静了下来,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安静?
“哟,还是个不错的妞,兄弟们,今个儿咱们还是撞见艳福了。”
一个流里流气的锦衣少年出现在李潇玉的眼前,他的手还没伸到她的下巴,就被她抓住了手腕。
“妞儿,是不是觉得爷不错,想跟爷找个草丛乐呵乐呵?”
“凭你?”
“瞧瞧,还是个泼辣的妞儿,不过爷喜欢。”
“敢动我的人,怕不是残废就是惨死,你选择哪个?”
“妞儿,爷可不是个软柿子,能被你捏,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是吗?”
李潇玉这句话刚说完,手紧紧一攥,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了赌馆。
一个窝心脚,将这个流里流气的少年踹下楼去,她嫌恶的拿起凉茶倒在手上,似乎要洗去少年留下的气息。
“你竟然敢对待本公子,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这天底下,我看着不爽的不多,但是能让我看着不爽的人,也算是你的本事。我不管你是谁,只要我觉得你让我不爽,哪怕天王老子,我也照揍不误。”
“你竟然敢藐视王法?”
“凭你,还配谈王法?”
慕云昭走到李潇玉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从他的怀里拿出自己的手绢,细心的为她擦拭着手指,一边擦拭一边说道:“九堡,我好久没有看到人肉猪头包了,去表演一个。”
“是。”
九堡识相的没有说出王爷二字,他相信,王爷的意思是微服私访。
九堡一个跃身飞到楼下,正好赶上冲进赌馆的二三十个壮汉。
一记勾拳将其中一个壮汉踢倒在地,九堡一个斜身,以手为支点,双脚离地,陀螺旋的将二三十个壮汉给踹翻在地。
他轻松的翻身而起,对着地上叫嚣的少年,雨点般的拳头捶了下去,愣是将少年打的像个开了染布坊的,青紫皆有。
那相九堡正在将少年揍成一个猪头,而这相,慕云昭则是极尽温柔的为她擦着手指,他很仔细很认真,长长的睫毛留下一排长长的剪影。
“潇潇,招惹你的人,我定然会让他知道招惹你的后果。你这身娇肉贵的,还是不要跟那个猪头过多接触,我喜欢。”
慕云昭的表情很认真,撇向少年的那一眼就跟看垃圾一般,嫌恶的很。
李潇玉从来不知道有一种埋汰人的眼神,是这么的给力,竟让她都想笑了。她怎么从来不知道慕云昭还有不带脏字损人的本事?
“嗯。”
凌雪焕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九堡拎着猪头一般的少年走向慕云昭。
他好看的狐狸眼再次笑弯了起来,“夏侯荣啊,你怎么被人揍成这样?你爹不在,你这是闯祸了吧?”
夏侯荣?慕云昭的眼睛深沉了起来,李潇玉感受到身边这个男人周遭气息变得凝重,这个夏侯荣跟李密是什么关系?
“关你何事!”
“确实不关我的事,只是你得罪了我的朋友,就真的与我有关了。”
“这是你的朋友?”
“怎么,我还不能有朋友吗?”
“凌相国府的贱种也配有朋友?”
“我再是贱种也是凌相国府独一无二的公子,你再高贵,不也是屈居在你的哥哥夏侯城的下面,是你夏侯家的家臣吗?家臣比我这贱种又有什么高贵的?”
“哼,你这贱种的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里,也就在这里耗上了,敢动爷,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死!”
夏侯荣显然是气坏了,就连伸出的手指带着的动作都带着兰花指一般的模样,那个“死”字更是娘气十足了些。
这话刚落下,周围的气息压抑了许多,赌馆里的人都纷纷跑了出去。
李潇玉耳廓微动,来了一批人,听脚力,武艺不弱。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飞来,李潇玉抓住慕云昭的肩膀,将他拉离原来的位置。
“今日,爷带了一些羽箭,正愁没地方练靶子,你们等着做刺猬吧!”
这夏侯荣跑的倒是很快,嗖的一下跑了出去,只留下凌雪焕、李潇玉、慕云昭和九堡。
“九堡,保护凌雪焕。”
“是,王爷。”
“敢在我东岳国行凶,这夏侯荣倒是活得不耐烦了!”
慕云昭此时倒是真的生气了,他一掌拍碎身边的桌子,就在桌子的木屑飞起到时候,他摘花飞叶,将木屑尽数朝着窗外飞去,几声闷响,羽箭停止了发射。
慕云昭的速度本就是奇快,他抓起桌上的竹筷,一个人飞身而出,想着不同方向投掷着竹筷。李潇玉也不甘示弱的翻身而出,她快速的欺近射手,封喉索命,一击必中。
这一天慕云昭穿着黑色锦缎的长袍,而李潇玉则是白色绸缎的袄裙,他俩一黑一白,犹如黑白无常一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手起刀落,砍瓜切菜一般,将射手尽数消灭。
其实慕云昭还算是收敛的,没有在都城之内血腥猎杀,不然他的速度只会更快。
李潇玉抽出身上的匕首,几个闪躲腾挪之间,便到了夏侯荣的身边,她的匕首架在夏侯荣的脖子上,冷笑起来,“你现在不仅是让我不爽,还让我的朋友更加的不爽,看来你是想死。”
“你敢,我姑父可是凌相国!”
“是吗?我夫君还是齐王爷呢。”
“齐王?”夏侯荣是最近一个月才赶到京城的,他本就人人不多,自然人不出慕云昭的脸来。
“你不过是一个毫无官职的纨绔,也敢仗势欺人,还敢当街行凶,看来我不就地正法了你,显得我倒是无能,也显得没天理了,是不?”
“你不能杀了我,我可是夏侯家的子嗣!”
“夏侯家,很了不起吗?”
“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姑父和我的家族肯定会将你彻底的毁灭!”
“那你夏侯家企图暗杀皇族,就不怕株连九族?”
“你胡说!谁人不知当今陛下最忌惮和猜忌的就是齐王,若是我杀了齐王,陛下说不定还会奖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