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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座宫殿的事情?”独孤彤萱仰着头好奇的问。温靖翎听了就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说道:“萱儿,莫要乱问。”“诶?”独孤彤萱一脸懵的看着他,眼里透着“为什么”三个字。树上的少年听见了他的话,也就笑笑从那书上慢慢下来,他站在地上了他们才看清楚这个少年的容貌,很白净,瓜子脸眼睛大大的,身形很瘦小,不像是个男孩子的身体。
“诶?原来你那么小个啊。”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独孤彤萱笑了起来,弯下腰伸出手就要去摸他的脑袋,那少年身子一僵,立马避开了那只伸过来的手,这让她有些尴尬。少年也不说什么,直言:“曾经这里是当朝二皇子的寝宫。”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在这里的二人都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二皇子?二皇子是谁,那个惹怒了皇上的人,后来被杀了,现如今这个名字是一个禁词的存在。
独孤彤萱慢慢带着一丝惊讶慢慢地站直了身子,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温靖翎,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而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隐约可以看见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见状,独孤彤萱转过身面对着他,歪着头认真的问:“翎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听到她的关心,温靖翎抬起了头,轻轻的摇摇头笑着回答:“无碍,想些事情。”独孤彤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本想再问那少年一些事情,一转头却发现那少年早已不知所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似的,让人不禁觉得奇怪:“诶?人呢。”
说话间,彤萱在四周还象征性的找了一下,可是真的没看到人。温靖翎在那看着她,说:“或许他有想起来有什么事走开了。”“那也行该说一下嘛。”独孤彤萱停止了找他,慢慢地走回温靖翎的身旁,一副无奈的样子让他笑了起来说:“好了,你别这样了,我们也该走了。”听到这话,彤萱也不说话了,点点头挽着温靖翎的手臂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这离开之前,温靖翎皱着眉头回过头去细细的看了一眼这座曾经二皇子住过的宫殿,再看看刚才他们站过的地方,那棵那个少年爬过的树。独孤彤萱见他一直回头看,她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便说:“翎哥哥,我们走吧。”温靖翎收回视线,回过头,对着她笑着点了一下头,两人便彻底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远处的那个拱形门外,那少年站在那里含笑的看着他们离去,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他还依旧站在那里。
此时,在少年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穿黄色衣裳的女子,对着他行礼:“公主,现在可否回去?”
“鼓秋,你说他们可是独孤将军家的人?”鼓秋抬头看了一下,回答:“是。”听到这话,赫连婧琦挑了一下眉头,笑的邪魅说道:“可是,我也不曾听说独孤将军家有儿子啊。”
“回公主,听闻是独孤将军驻守边城时领养回的义子。”
“哦?是嘛。”赫连婧琦不以为意,转了个身,面对着她。
“是。”
“我们回去吧,快要晚上了。”赫连婧琦迈开脚步往前走,鼓秋在其身后紧跟上去。在这路上,赫连婧琦想着一件事情,那个男的,似乎有些眼熟,却又不像,想着也大概是自己多想了,这世间不会有如此巧合。
多说无益 第六十节:可还记得我
宴会即将开始,所有人都在会场上就位,等着皇帝的到来。一众人在会场里聊得火热,在这宴会之上有许久未见的老友,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老友”,总之大厅里面是要多热闹有多热闹,比喻成民间集市一点都不为过。像这种大型的皇家宴会,是很多有幸来参加这种宴会的小官巴结的好时候,因此想独孤宏田这种元老级的大臣周围是少不了官员来拍马屁的。找不到话来说的,此时家中妻儿都在,夸人那是妥妥的,看到独孤彤萱夸美女就是,准没错,看到独孤夫人说气质好也没问题,说温靖翎出众那也是没问题的。可是,独孤宏田并不吃这一套,朝中人员是什么人他都是明白的,也就随便应付一下,那些人见他并不领情也就另寻目标。
“翎儿,你怎么了?有心事?”那些拍马屁的人走之后,独孤宏田发现温靖翎不像往常那样保持着微笑,而是轻微的蹙起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人感到担心。温靖翎听到他在问自己话,一抬头也发现他们三人都看着自己,显然是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也不像隐瞒什么,但是也不想造成他们的负担,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来此皇宫,多有不适罢了。”
一听这话,独孤宏田稍愣了一下,继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皇宫发生了太多事情,这个地方亦是痛苦的根源。”温靖翎听了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的这一番话让独孤彤萱半懂不懂,这皇宫确实会发生很多事情,多少人向往着皇宫,可是皇宫中的生活并没有他们外面的人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只看见了光鲜亮丽的外表,没能看见本质。可是,他父亲说的这话和温靖翎的话有什么必然关系吗。她虽不明白,但她也不去追问。
在他们言语间,今日的正角已经到场,门口传入一阵尖锐的叫喊声:“皇上驾到——”所有到场的人都停下说话开始行礼,恭迎赫连建永进入会场。此次,赫连建永是独自一人进入的,皇后和皇贵妃都先到了场,所有该到的人都已提早到齐,唯独那赫连婧琦还未到场,当然这些也都是独宠的赫连婧琦才能这样干的,她所享有的特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羡慕。
赫连建永走到最里面,一挥手说道:“众位卿家平身吧。”
“谢皇上。”一众人起身之后,赫连建永转头就去问边上的李公公:“如何,琦儿来了没有。”
“回皇上,沫雅公主要到了。”赫连建永慢慢地点点头,坐在了后面的龙椅之上。既然是寿辰,自然是要献礼的,这个时候就是那些平日里想讨好皇帝却奈何没有机会的人表现的时候了。早在这赫连建永的寿辰来临之前就开始寻找各种奇珍异宝,希望他能够看上,没准就升官发财了呢是吧。
就在他们一个个争相献宝时,门口传进一声尖锐的叫声:“沫雅公主到~”这一声声音再次让所有人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门口处,看着从门外进来的正主和随从,也有两个对于他们来说陌生的面孔,边上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赫连婧琦并不在意这些,毕竟面对新面孔,而且还是和她同道走那更是觉得惊奇,走在她身后的陆秦师兄妹二人更是不在意这些,他们和他们师父一样,极少出山,出山也都是在办事,根本没什么人知道他们二人。
今日的赫连婧琦如往常一样,身着一身红色长裙,裙裾上有金丝线秀成的细致花纹,用一条红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轻轻绾起,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掩盖不住她的妖媚,脸上薄施粉黛,使她精致的脸蛋更加精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却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寒冷。他们走到大殿中央,行礼。
“儿臣给父皇请安。”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他们行礼了,赫连建永也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就往赫连婧琦面前走,将她慢慢地从地上扶起,说道:“哈哈哈,起来吧,都起来。”
“谢父皇(皇上)。”一行人从地上站直身子。赫连建永笑着看了看她身后的陆秦二人,再看向了自己扶着的赫连婧琦说道:“不是说过了,你可以不必行礼了。”听到这话,赫连婧琦就略微的低头笑了一下,轻轻的往边上一瞥,这一瞥倒是没什么,边上的人感觉心凉凉的,被她盯上要么快乐的活着,要么悲惨的死去,就这么两个选择。赫连婧琦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呵呵,今日是父皇的寿辰,这些礼节还是要的,不然——怕是有人要说什么了吧。”
她这话一说,赫连建永显然不高兴了,立马就板起一张脸说:“谁人敢说。朕的天下,朕说了算。”赫连婧琦笑笑连忙为其顺气说道:“父皇莫要生气,可是忘了前几日琦儿说的了?”被她这么一提醒,赫连建永算是想起来了,她前几日是说过不要动怒的,所以这几日他是一直在克制自己,他想起来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道:“对对对,琦儿不说,父皇都忘了。”
此时赫连婧琦回过身,招了招手让鼓秋将自己准备的礼物呈上。鼓秋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到他们二人身旁,递出手中的东西,赫连婧琦接过东西,然后递给赫连建永说道:“父皇,这是琦儿特意为您准备的贺礼。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是琦儿拜师时做的一味药材,听闻父皇心系天下,日日不得安眠,便做成此等药材,每晚在房内熏上一盏茶时间,晚上便可安然入睡。”赫连建永这么一听,立刻接过她手中之物,打开盒子的盖子。在那打开盖子的一瞬间,飘出一股清香很快蔓延了整个宫殿,一下子就让他那浮躁的心绪平稳下来。他也什么都不问,连说几个好字就让李公公拿走了。
一旁的文武百官自然是也闻到了那股香味,让他们心情感到一阵平静。
“父皇,我师兄师姐带来了师父的一点心意。”赫连婧琦稍微的侧了一下身子,让陆秦二人可以和赫连建永面对面的站立对视。赫连建永这么一听来了兴致,安雪皓对他们来说一直都是传闻,名声极大,却一直不得见真人,这一听是他准备的贺礼一下子就开心的无法形容了要,当然这种说法比较夸张,不过这种心情是没有错的。
“哦?是嘛,令尊师真是有心了。”赫连建永此刻看着他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陆秦平日里就不太说话,也不太习惯在这种情况下说话,所以这种外交方面的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陆允楠身上了。陆秦的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水晶盒,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透过那水晶盒映入眼帘,看起来似乎是棕色,又像红色。陆允楠从他手中拿过那个盒子,微微的笑了一下怎么说这也是一种礼貌,继而说道:“此乃家师特意为皇上制作的丹药,此药可解百毒,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万不可拿出来用。其中的药材怕是皇宫中也是不得见的,而且极难制作。此药需储藏在这水晶盒之中,一旦拿出此盒便失去了原来的药力。”
赫连建永一本正经的听她说着这些话,然后很配合的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陆允楠双手将水晶盒奉上,赫连建永也很小心的接过,生怕那水晶盒掉到地上。赫连婧琦站在一旁也不说什么,赫连建永将东西让李公公收好,便开口说道:“今日,朕甚是开心,各位卿家来为朕祝寿,又得白卿大师的奇药,今日不醉不归。”一番豪言壮语,激起文武百官的兴致,一个个开始应和,在和赫连建永喝完酒之后,有了皇上的命令,也都是该吃吃该喝喝,该聊天聊天。
赫连婧琦只是小酌了一杯,又斟上一杯酒,端着酒杯就走到独孤宏田一家面前,对于这个赫连婧琦,独孤彤萱也只是听得民间传闻,可是现在这么一见似乎不像民间传闻的那样,也或许是见得时间不久还没有见到她真实的那面。赫连婧琦一走过去,独孤宏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