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划了。”
谢瑞听的眼睛瞪的老大,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你说你要继承家业,去做生意?你一个女子抛头露面成什么样子?你的父亲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嘱咐,倘若是有,也是太糊涂!你父亲没做的事情,我这个外祖父岂能坐视不理?
俗话说的好,婚姻之事岂是儿戏?你父母不在了,我是你唯一的嫡亲长辈,只有我替你做主了。我看你二舅舅的儿子荣儿就不错。这件事就不由得你选择了,择个时间成婚也就罢了!”
厚颜无耻!
沈清荷在心里骂着。
她清冷一笑,讥讽道:“外祖父也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是父母命,那您是外祖,到底隔了一层不是吗?我父亲去世还不到一年,我便急着嫁人,倘若说出去,有几个人不会多想?戴着重孝嫁进侯门,哪个侯门可以容许?外祖父未免也太低看了这京城侯门的气性了吧?”
谢瑞呆了一呆,狠狠的磨了磨牙,这丫头红口白牙倒是好口才,这番话说的他都不能抵挡。好一个重孝,好一个侯门的气性,倒是说的他没理了。
“那你是打算一辈子不嫁人,赖在外祖父家吗?”旁边的二舅舅露出了本色,恶狠狠的说。
沈清荷瞟了他一眼:“正如舅舅所说,清荷不日就回凌州,何来赖字一说?”她这样说还不解气,讥笑道,“舅舅的儿子得好好管教管教吧,隔日里就听说他上了哪个青楼,去了哪个妓/馆,别说是我,无论是搁在那个大家闺秀的头上,听到这样的事情还巴巴的嫁他,不是傻子那也是个痴儿吧?”
一番话,说的二舅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见两个人都气咻咻的不说话,沈清荷一拂,道:“天色已晚,既然无事,两位长辈早点休息吧。”
说罢,转了身飘然离去。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露出了冰冷的颜色。她深深的蹙眉,指甲掐的手心生疼,心里仿佛堵着一块大石。
“小姐,这么急找你什么事?”南月儿在一边问。
“见过披着羊皮的狼吗?”沈清荷冰冷的问。
“啊?”南月儿被她突如起来的一句话说的一头雾水。
“里面两个就是!”说罢,她头也不抬的离开了映雪堂,南月儿在后面赶都赶不及。
等南月儿赶上,沈清荷突然回头,说了一句:“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离开。”
她知道,这里,是再也住不得了!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呆在这个狼窝里做什么?
南月儿急忙点头,想起又可以天天看到独孤傲了,禁不住心里高兴。
映雪堂里,后侧面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豁然正是胡氏。
她冷冷的看着老爷子的脸上,道:“父亲可看到了,你的好外孙女,可是软硬不吃呢,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家荣儿,那可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如果不抓紧,这到口的鸭子可就飞了。”
谢瑞沉了脸,叹了口气,道:“我这也是叫做先礼后兵,这丫头是有性子的,不到最后一步不好那样做。既然如此,就按照你的办吧,她说不准明早就会走,越快越好。”
胡氏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目光如冰刃一般锋利。
碧竹轩里,南月儿正在检查门户,正准备栓上院子门,却看到一个人走到了门口。
“徐家媳妇?”南月儿看到她站在那儿有几分惊讶。
徐家媳妇脸上露出笑容,说:“我方才听门房说,有个紫衣公子驾着马车过来找你,却又怕扰了你休息,所以来问问你,不见的话我立即去回绝了。”
南月儿一愣,难道是独孤公子来了吗?
这么晚了,有事?
她急忙道:“不晚不晚,我现在就跟你去吧,快走快走,公子怕是有急事呢。”
徐家媳妇点点头,拉着南月儿就往外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院子门,对着墙角处一个影子点了点头。
南月儿毫无知觉,当她随着徐家媳妇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小道上时,疑惑的问:“徐管事,这是去大门的路吗?你走错了呀。”
正说着,突然,只觉得后脑一阵钝痛,眼前天旋地转。
一个身着黑衣的奴才低头看着地上的南月儿,问她:“管事,这丫鬟如何处置?”
徐家媳妇叹了一口气,道:“把她先关进柴房吧,给盖件厚被子,别让她冻着了。明早就把她放出来吧。”
“是。”黑衣奴才得了命令,立即拖着南月儿走了。
徐家媳妇望着那碧竹轩的方向,心道,那些人怕是已经得手了吧。唉,其实这表姑娘一向对她是极好的,但是这里是谢家,谁能抵得过老太爷的命令?要怪,就怪她自己不懂事吧。
此时此刻,碧竹轩中,沈清荷已经脱去了外衣,卸下了头上的发簪,拿着梳子对着青铜菱花镜梳着头发。
想起之前谢瑞的那番话,她依然如骨鲠喉,天底下要说无情无义,谢瑞大概可以排第一名吧。
窗外听到声响,清荷叫道:“月儿?是你吗?院子门关好了进来帮我收拾一点东西?”
但是窗外却似乎有人,那人又没答话。
清荷觉得奇怪,正要站起来,陡然一阵刺鼻的香气扑鼻而来,她吸了一口,脚底陡然一软,紧紧的扶着桌边撑着身体……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好!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
难道……
不可能,这里是谢国公府,怎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
会犯错误
她突然想起了那方虎符,她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那里贴肉藏着呢。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道影子,那是一个年轻人,穿着青色绸衫子,脸上带着恬不知耻的笑容。
“谢……荣……”
沈清荷四肢无力,实在扶不住桌子,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不怕王法吗?”
“王法?”谢荣蹲在她的跟前,伸出手去,尽情的贴在她细滑的脸上摩挲。
那细滑的触感让他身上一把YU火越烧越旺。
“这国公府里,我就是王法。今晚开始,你就是我谢荣的女人了,哈哈!”
说罢,他一弯腰,将沈清荷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美人在床,真是让他心痒难耐。
“月儿……”沈清荷使劲的想叫,可是就连大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你……无耻……”
她使尽力气想往后缩,奈何就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耻?”
谢荣一张脸在她眼前放大,那笑容直让她心里发冷。
“还有更无耻的呢……”
说罢,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挑,将她中衣挑开,露出了半边洁白的香肩和下面银白色绣着兰花的肚兜……
清荷又惊又怖,只觉得他触着自己的衣服让她恶心的直想吐,死命的想要踢开这个混蛋,可是他却越靠越近……
不要……
她瞪大了明眸,恨恨的看着谢荣:“你不要过来,我大不了一死,我若是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谢荣毫不在意的脱去了身上的外衣和上衣,立即露出了一张细皮白肉的上身。
“啧……”他爬到了床/上,双腿跪在她的身前,抚摸着她细滑的脖颈,嘻嘻的笑道:“死?放心,你不会死的,现在你手脚不能动,就是死也没的死了。放心,等过了今晚,你不会想死了,死也只想死在小爷的身下……”
“不要……不要……”
她几乎在嘶喊,可是嘶哑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音,她后悔无极,为何不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为何要理会谢家这些禽/兽?
为何不在身边多留几个武艺高强的人?
“咔嚓——”一声,那是锦帛裂碎的声音,他大力的撕去了她身上的外衣,完全露出了赤/裸的小香肩。
谢荣大笑,手里高高扬着那撕下的锦帛,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女人,那种征服感成就感,瞬间爆棚。
“小贱/人,让你踢我?让你打我?今儿,我就好好的制一制你!”他光着身子咂着口水搓着手。
床/上的女子悲凉的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再悔再恨,亦是枉然。
看着在眼前耀武扬威的男人,她不敢相信,自己这辈子竟然就是毁在这个猥/琐的男人的手上?
她的后悔,第一步踏进这谢府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
谢荣的手伸向了肚/兜的系带,扯开了这根带子,这女人的所有将会呈现在他的面前,光是想想,他那个位置就涨得生疼……
“宝贝儿,很快你就是我的了……”他的手伸向那带子……
陡然间,“砰”的一声响,谢荣感觉到整个人仿佛被一个重物击打,人如同麻袋一样从床上一下子呼啦飞了出去。
“啪!”一声重响,谢荣同桌子角来了个亲密接触,背心扎扎实实的狠狠磕在桌角上,顿时他闷哼一声,直吐出一口血来。
沈清荷蓦然睁开眼,彻底的呆住了。他就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的眼前。
方才,他一拳就将那无赖打出去吐血,可见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此时此刻,愤怒,滔天的愤怒就写在他的脸上。
“乾……”她嘶哑的声音冒出一个字。
萧乾眼中仿佛火烧,转眼看到谢荣已经被他那一拳吐血昏过去了,他不甘心,再次踏步,上了前,一手拎起那光溜溜的男子狠狠丢在地上,如同一个破旧的麻袋一般,提脚狠狠踹了几下。
似乎有清晰的“咔嚓”之声,他所踹的正是谢荣肋骨的位置,那肋骨怕是已经断了好几根。
“乾……”
听到清荷嘶哑的声音,萧乾立即转身,不忍看她这番衣衫不整的样子,拿了一个貂皮披风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身子微微发抖,他害怕,他是真的害怕,怕再来晚一步,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已经被这个混蛋毁了。
“离开这里……”她低泣着,“我不想呆在这里……”
“好,不,走之前,让我先杀了这个混蛋!”萧乾要放开她,却被她紧紧的抱住。
“不,我不想你因为我沾上鲜血,何况现在非常时期。我怀里有虎符,你拿出来。”
如果他现在杀了谢荣,必定会引得国公府的轰动,那么会因为她影响整个大局,但是现在谢荣重伤,国公府知道理会并不会追究。
她虽然恨极了谢荣,但是此时此刻却还不是杀人的时候。
虎符是她贴肉藏着的,萧乾伸手去拿,却正好触及她柔滑的肌肤,不由得脸上一热。
拿到了那东西,他看罢着实吃了一惊,果然是虎符!
“咱们现在就走!”萧乾藏好了虎符,也不多问,立即抱着她要离开。
“还要这屋里的首饰和衣服都收一下。”
萧乾恨不得立即就离开,谁想她还要收拾东西。
他急忙拿了一个大包袱,将她的珠宝头面和锦缎衣裳一股脑的裹了进去,一手抱着清荷,一手背着包袱,出了门口,身子一纵跃,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谢荣在里头,院子是从里面栓着的,门外守着两个小厮。
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他们都不知道,还当少爷事情已经成了。
以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