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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傲想不到她这么主动,热烈的吻持续着,一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来,连脚都站不稳
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低头蹭着她乌黑柔滑的发,哑声道:“你这个小妖精”
“怎么证实了吗”连莹意犹未尽,舔着嘴唇,甜蜜的窝在他的怀里。
“好吧,我承认,我被你打败了”他叹息着
这女子同沈清荷不同,倘若说清荷的性子是沉如水,这女子便是烈如火。她那么有生气,那么有自信,熊熊燃烧着,时不时都能耀花他的眼睛。何况,她又是这么的美丽,这么可人,这么的多情
无望的爱恋太让人伤心,如今他的一点点付出便可以引来她烈火焚身般的回报,他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很窝心,也让他很安心。
连莹摸着他白皙的俊脸,带着笑意:“我就知道,只要本小姐看上你,你一定会是属于我的”
小丫头趾高气扬的宣扬她的所有权,独孤傲禁不住觉得好笑。
这丫头
他还忘了,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张狂。
“我出身不好。”独孤傲轻声说,“而你是相府千金。”
连莹不满的说:“那又如何相府千金难道就不嫁人了我爹我哥哥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非做了皇后,我嫁给谁不是下嫁何况你是皇上封的三品都督,不要妄自菲薄。”
“你爹可能会在乎的。”他轻轻的抱着她,坐在她的床上,将她搁在自己的腿上。
“你放心,我了解我爹。我爹向来说,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他认可的人,便不会论及出身。你在连家的这些日子,爹对你很客气,可见他是认可你的。因此,我觉得是没有任何阻碍的。”连莹温柔的宽慰他。
独孤傲揉着她的脑袋:“好,如果真的可以,我便娶你过门。”
“恩。”连莹靠在他怀中,欣喜无比又甜蜜害羞的应了一声。
独孤傲禁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连莹红了脸,低下了头:“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人又嚣张又可恶,可是偏偏又那么引人注目看着看着,就看到心里去了呗”
独孤傲低低一笑,紧紧的搂着她,心疼道:“我看你都瘦了,才去买东西给你补补”
他箍着她,贴着她的额说:“真的瘦了,连这里都快平了“
他的手臂贴着她的心口,一句话说的连莹羞恼极了,愤愤的说:“哪就平了我明日就去买了木瓜跟牛乳来炖”
独孤傲一句开玩笑的话倒是被她说的接不上来,也红了脸:“要长得跟木瓜一般大吗你这小身板,有点可怕吧”
连莹听他这昏话,一时间羞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一把推了他,气恼的说:“不理你”
独孤傲却一个小心被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他心神荡漾,躺在床上舒展了手臂,笑嘻嘻的说:“你未免也太心急了。”
连莹听出他弦外之音,扑上来小拳头就捶打在他的胸口:“还说,还说,不要你说,不要你乱说”
独孤傲躺在床上,搂住了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抚着她的脸说,柔情的说:“好,不说就不说那我就做”
不顾她的小反对,他再次吻了下去
在床上闹了好一阵,独孤傲坐了起来,道:“我得走了,不然真的丫鬟进来可不好了。”
连莹害羞的整了整乱掉的头发,推了他一把:“好,那你快走吧。别忘了你今晚说的话”
独孤傲在她额上啄了一口,笑道:“怎么舍得忘记说不定下次还有木瓜可以吃呢。”
连莹气急了,恨不得踹他一脚,接着又担心的问:“那月儿怎么办你不要太伤她的心。”她本就心底不坏,既然得了胜,又同情起月儿来。
独孤傲蹙眉,想了想说:“妹妹吧,我想她会想明白的,这妹妹总比做仇人好。”
连莹恩了一声,送了他依旧从窗户里出去。
不过一个时辰,她的心情早已是天壤之别。
欢喜溢满心口,仿佛能飞上天去。但转而又想起了哥哥,忧愁又涌上了心头。
154。你要什么
书香门第
病床边,沈清荷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想起连璧曾经对她无私的支持和帮助,她便觉得更加的愧疚,对不起他。
“先生”她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你快点醒过来吧。”
苍白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忧伤,不过两天,沈清荷一张小脸明显瘦了许多。
她握着连璧的手指,冰凉凉的,伸出两只手轻轻的搓着他的手,希望可以把热量传递一些给他。
搓着搓着,却觉得那手指似乎略微有动弹一下,沈清荷顿时惊得呆住了,她顿了顿,又摸了摸他的手指,却再也没有动静。
“先生”她喊着,“连璧,你醒醒,醒醒连璧”
然而,希望之后却是失望,他安静的躺在那里,睫毛都没有动弹一下,似乎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大夫说了,倘若过了三天,就非常麻烦了,或许要过几年,或许过几十年,或许一辈子都醒不了了。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
沈清荷眼中弥漫着浓重的雾气,她咬着牙:“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醒过来。”
从连璧的卧房里,传出了动听的古琴声,那琴声高妙,一弦一柱错落有致,仿若山泉流水,又似月夜松风,好似大江滔滔,又像山高月小。
那琴声一阵连着一阵,却没有一刻停歇下来。
“小姐”南月儿看着担心极了,“你看你,这手指都红肿了要不歇会儿吧,待会再弹”
沈清荷摇摇头,蹙眉看着连璧,手指却不停歇。
一连几个小时,她的琴声从未歇过。
她蓦然想起那日在谢家的时候,遇见他的时候正是弹的高山流水,她弹完一曲,转向了那首高山流水,仿佛冰雪初融,带着冰块的流水从高山上落下,落到了山涧之中。
她的眸光看着连璧,手指下却是越弹越快
先生,你快点醒来吧,倘若醒来,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合奏高山流水
“铮”一声猝然停顿,剧痛袭来,清荷低头,她指尖上一片鲜红。
“啊呀,流血了。”南月儿心疼极了,赶紧拿了手帕过来,紧紧的裹住了她的手指,微微嗔道:“小姐还是别弹了,这手指都弹破了可如何是好。”
沈清荷顿时觉得绝望了,她弹了这么久,先生都没有醒来,眼看着就要日薄西山,难道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她站了起来,颓然的到了连璧的身边,低头看着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
“先生,你还不醒来,难道是想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还有父亲,还有妹妹,还有大隋,有皇上,还有我你怎么可以不醒过来怎么可以“
热烫的泪水从她眼中滚落,越想着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眼泪越发的如同泉涌一般,啪嗒啪嗒的落在他的脸上。
那咸咸的味道一直滴落到他的嘴里,床上的人嘴唇十分轻微的动了一下,沈清荷没有察觉,泪水流个不停。
蓦然间,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袖子被轻轻的扯动了一下。
她低头,震惊的看着他捏着自己衣袖的手指。
“先生”她欣喜的大叫起来,用力的摇了摇连璧的肩膀,“你醒了是不是醒了”
床上的人眼皮终于动了动,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迷茫中,看到了一张清艳的小脸,是她吗他说在做梦吗
“清荷”干涸的唇吐出了两个字。
“先生”沈清荷惊喜莫名,赶紧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南月儿大喜,开心极了:“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大家,让大夫赶紧过来看看”
说罢,她立即“咚咚咚”的跑了出去。
“水”连璧觉得口干舌燥,仿佛火烧一般,沈清荷立即将水拿过来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连璧喝了水叹道:“方才,真是太吵了我不得不醒过来”
沈清荷哭笑不得,不过倘若她不是舍尽力气用这最后一种方法,或许先生果真就这样睡过去了吧
连璧缓缓回头,看向沈清荷脸上未干的泪痕,伸了手指,轻轻的抹了过去,嘴角扯出一抹浅笑,道:“别哭,任何时候都别哭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沈清荷握着他的手指喜极而泣,哪里听他的,泪水又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他看着她这样的为自己流泪,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说不出的欣慰,睁眼一醒来就能看到她的感觉真好。
他轻轻的抬起了手,抚在她的长发上,轻柔的,怜惜的,一下一下
他的心口此时此刻本该是痛的,可是现在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多的,只有暖暖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先生刚醒来,快点躺下”沈清荷忙不是迭的扶着他躺下。
他的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指上,他模糊的记得那琴声似乎响了许久,难道她为了唤醒自己真的弹了那么久吗
心情莫名的激荡,却引得心口一痛,剧烈的咳嗽起来。
沈清荷急了,回头看门口,大夫来了,急忙请了大夫过来。
连莹,独孤傲和连相都匆匆赶了过来,一看到连璧醒了一个个都喜上眉梢。
大夫诊了脉,叹息道:“醒是醒了,要知道公子是伤了心脉,千万不要让他再动心绪,最好不要有心情上大的波动,否则,也会很麻烦的。”
连相连连称是,好容易醒过来,当然要好好的修养,哪里能还有什么事情刺激他呢。
不知为何,听到大夫这句话的时候,连宗远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沈清荷,那琴声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琴声停后,连璧就醒了,这其中的奥妙自然是猜得到的。能够牵动连璧心绪的人也唯有此人而已。想到这里,他禁不住隐隐的担忧。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声音,没有人迎接,谁也想不到景见宸自己急急的赶了过来。
开了门,他一袭明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的目光扫了一圈,在沈清荷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便落在了连璧的身上。
众人要行礼,景见宸立即阻止,他悄悄到了连璧的身边,看了看,禁不住蹙起了墨色的修眉,叹了一口气。
病人需要静养,何况连璧刚刚醒来,受不得惊扰。
所有的人都移步到了外头的庭院,连宗远将情况一一向景见宸汇报了。
听说连璧即便醒来,也要修养数月,他一双墨眉情不自禁的锁了起来。连璧是太傅,是他的左膀右臂,而且他才学极好,现在朝廷之中少有能赶得上他的文臣。
他要修养几个月,那他这个皇帝可怎么办呢。
“那么,这些天就偏劳相国了。”景见宸道。
连宗远急忙称是。
其实景见宸并不大喜欢连宗远,他如今最为相信的是一开始就和他同一阵线的人,譬如萧乾,譬如连璧,譬如独孤傲,而像连宗远这样开始左右观望,到最后才做出决定的人,他可心怀忌惮的。不过此时此刻,连璧有事,小连相不在了,也只有依赖老连相这只狐狸了。
他的目光看向沈清荷,想要开口,却又没有作声。
连宗远可是老狐狸,一眼便瞧出皇帝有话要和沈清荷说,他亦是知道当初沈清荷对小皇帝是有救命之恩的。
这当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