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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使用内力理气几乎已将体内的残毒理清,刚欲出窗去截屋外二人,又想:“不妥!现在月黑风高,听这二人的轻功又绝非是泛泛水平,倘若这么冒失出去恐怕会遭到歹人暗算”,想到此处,我心生一计,又道:“你们不是想看我发狂么?那我就发狂一次给你们看看,待你们潜进屋来,那便是我的天下了”,于是我又假意一摇三晃,奔着郡主的床前缓慢前行。此时郡主在床上已经被折磨的不行,她****奇痒,又是极燥热,也顾不得我在场,便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裳,我一见连忙上前握住她的小手,名义是帮她来脱,实际却是减慢她的速度。这时房上二人已经使用‘倒挂金钩’将窗棂纸点破偷偷向内观看。我一见计划得手便赶紧上床与郡主搂在一起翻滚,只听得一人低声笑道:“药力上来了,一会儿怕是有一场鸳鸯弄水的好戏看了……”
这时郡主已经挣脱我的胳臂,将最后一件外衣拽破,借着月光,她的肚兜泛着粉红色的晕光,粉嫩的肩头也‘唰’的一声露了出来。我一见不妙,忙用手掐住她的双手,又伸脚将床头的帷帐踢开,这时郡主在我的拥抱之下用双膝紧紧地夹着我的双腿开始娇喘道:“霖哥…… 霖哥…… 我……”,我一见她这副姿态心中亦升起一丝激动——自己在血气方刚之年已经三年多没有碰过一个女人,而郡主虽女扮男装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于是便与他一起在床上翻滚起来。屋外二人被那帷帐所碍,心中甚是不爽,只听得一人说道:“兄弟,在这儿恐怕是看不得活春宫了,如今她二人药力已经入血,没有一两个时辰不可退散,既然如此咱俩不如进屋去观赏”,此话说罢,窗户敞开,二人轻荡了进来,我一见赶紧继续抱着郡主加大力度翻滚。二人一见我没有发现也甚胆大,竟然一远一近站在帷帐之外探头缩脑地嬉笑观看。
就在这可贵的一霎那,我用单手制住郡主双手,腾出一只闲出手来向近处的人头一抓,说来也巧,我的手指正扣进那人的颧骨里去,此人哀嚎一声想要挣脱却是越挣越疼,而另一人反应非常之快,也顾不得去救朋友,脚尖儿一纵便经由窗户飘落到外面逃跑。一见此景我忙伸指将郡主的睡穴点住,一手拎着那人的颧骨去床前追赶,只见此人借着夜幕三纵两跃便没了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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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 横祸
一见第二个贼跑得没了踪影,我便将心中怒火撒到第一个身上,只听得我手心里鼻息甚重,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郭公子饶命!”,我一听心中有异,忙将手从他脸上拿下,借着昏黄的月光,只见眼前之人正是此前在王府之中的巩先生。 首发
我大惊失色,忙点住他的穴道,又找了一根绳子将他缚住放在八仙椅上。巩先生的颧骨业已被我抓得塌陷,顺着鼻孔滴滴往下淌血,他也顾不得疼痛,接连低声下气地向我求饶。我亦搬了一张椅子坐到他的面前问道:“我且问你,另外一个飞贼可是莫先生么?”,他点头答道:“郭公子,您猜得没错,那人正是莫先生!”,我又问道:“你二人因何跟踪我?又因何设这毒计害我?”,巩先生苦笑道:“郭公子您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和莫先生只是偶然经过于此,不是跟踪你俩,至于害您这等事情则更是无稽之谈啊!”,我听罢冷笑道:“你可真会胡编……也好!你既然跟我装傻,我就让你把酒壶里剩下的半壶酒喝尽,在此之后我将你系于房中,你只需在原地独自享受这美妙滋味就好了!”,巩先生一听此言吓得满脸苍白,道:“郭公子饶命!”,我笑道:“我请你喝酒,你喊什么饶命?”巩先生一咧嘴道:“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装傻了,这壶中乃是鹿鞭虎骨等原料所制的烈性****,喝下的人倘若在三个时辰之内逼不出毒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而这三个时辰对于常人来说无异是生不如死的煎熬,您若如此还不如将我一刀杀了!”,我听罢笑道:“你既然知道这东西如此歹毒,又为何拿出来害人?”,巩先生叹道:“其实你与我无怨无仇,我又何苦如此害你?其实这计策是隗掌柜想出来的,我们只是一个工具而已”,我听到如此,心中暗道:“果然还是没有逃出隗掌柜的魔掌”,为了考验巩先生所言真假,我故作不知,问道:“隗掌柜?他亦与我无怨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巩先生冷笑道:“他亦与你无怨无仇?没错,他的确是与你无怨无仇,但是你不知道,他这幅病秧的身子就是你爹郭沛天所害的。你之所以能从九门提督府被直接带到摄政王府,那是隗掌柜在王爷面前对你大加举荐的结果,而举荐的目的无非是想要让你‘父债子还’,让你郭家身败名裂!而今你和郡主同行,这自然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倘若我们能将你们逮一个现行,自然能将你搞得身败名裂,到时候隗掌柜不仅能借王爷之手将你除掉,还能让天下人唾骂郭家,实为一举两得的计策。于是我俩奉了他的命令在此候你,我们自知你轻功非凡,断然不敢轻易进屋下药,只好在店房的柴垛内放了一把火……”,听到此处,我气得怒火中烧,联想此前我被白昱思陷害所经历的种种磨难,我不禁在心中暗道:“郭沛天所言果然没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若太善良了就总会扮倒霉角,替别人去背黑锅,罢!罢!罢!既然世道如此不济,今后我不如就抛掉那个懦弱的‘刘知焉’,去当个快意恩仇的‘郭镇霖’”
想到此处,我自知莫先生诡异难寻,再追绝难追上,事情既然已经真相大白,再留下巩先生活着也是累赘。巩先生见我满脸杀气,自是知道大事不妙,口中不住哀求我饶命,我心中正在愤怒,自然也听不得他辩解之辞,抬手一掌便击在他的天灵盖上,巩先生转瞬毙命不提。我忙去床上将郡主抱起,让她坐在床沿之上,我则坐在她的身后用真气去逼她血中所存的瘀毒,这时郡主身体微恙,似是难以承受我的股股真气,而我只好放慢速度,用真气缓缓地对之调理一番。
过了有半个多时辰,郡主的体温骤然上升,我知道:这是真气在血中在与毒气相斗,要从毛孔之中挥发出来。而今郡主虽然裸了肩头,但是肚兜却包裹着大半个身体,绝不利于排毒。我思量许久,终知性命远多于尴尬,只好万般无奈之下将她脑后肚兜的绳扣解开,‘唰’的一声,粉红的肚兜从她雪白的身子上滑下,一袭比丝绢还细嫩的后背袒露在我眼前,我赶紧将眼合上继续发功,这时郡主****开始向外冒起一股白眼,白眼断断续续冒了半个多时辰。她的体温终于恢复了常态,我长出了一口气,将她的穴道解开,又拿大被将她的身子盖住。
我坐在八仙桌上喘了几口气,倒了几碗茶水喝了,过了大约一刻,我见郡主无异便想推门回屋休息。这时只听郡主在被中说道:“霖哥……你先别走!”,我忙答道:“郡主,你醒了?”,郡主转头朝我微笑说道:“其实这一个多时辰神智一直清楚……”,说到此处,她的小脸微微泛红,用大被埋住半个头颅,只剩下一双眼睛看着我。我亦尴尬说道:“啊……嗯……这个……”,酝酿了半天我也不知究竟要说什么,这时郡主又道:“霖哥不必尴尬,你方才虽然摸了我的身子,但却是为我逼毒所迫,我不仅不怪你而且还要感激你。那巩先生的话我也都听见了,原来那隗掌柜心地竟如此险恶。他在王府经营多年,眼线耳目党羽遍布朝野,你再回去徒然是送命,依我所见这官职你也别再要了,还是回塞北关东快快乐乐地当你的盖世大侠为好!”,我听罢苦笑道:“郡主,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官场如此险恶,大清朝又朝不保夕,我早想回塞北好好过活了。只是……我既然已将你带了出来,自然要将你毫发无损地护送回王府才能安心!”,郡主听罢急忙摇头道:“不可,不可,再回王府无异是重归龙潭虎穴,万万不可!”
我亦叹了口气道:“但是绿林险恶,你若单身回去多半要遭人暗算,我又很是放心不下!”,郡主听罢脸色绯红,轻声说道:“霖哥,这就是绿林人中的‘侠义道’么?”,我微微一笑没有作答。二人此后谁都不愿打破这份沉寂屋中静谧如空,不知不觉地窗外的月光在飘渺的云中穿行了几寸,月光照在我的身子之上,在屋地上洒了一道银白色的影子。这时我道:“郡主,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议吧,今日我就不叨扰了……有什么事情你就隔墙喊我好了!”,我刚要起身,郡主从被中起身相拦,她或许忘了——她的上身还裸着,直到见我目瞪口呆的模样才反应过来,她赶紧从旁边拽起肚兜一掩说道:“霖哥,我想好了,你不必送我回府,我也……我也不想再回去当什么郡主!”,此言说罢我俩再次大惊对视,我问道:“郡主,你说……你说什么?”,长宁郡主再一次斩钉截铁答道:“我说我再也不想回到王府去当什么郡主了,我要随你回到塞北,去过那种自由的生活!”
“但是……但是……”,我支吾道,也不知该如何去劝郡主,这时只见她脸色稍显有些失落,道:“郭公子尽管放心,我会继续女扮男装,不会让你在相好面前难堪就是了,到了塞北之后你若不想理我就尽管过自己的生活,我身上带着不少银两,到时候只需要改名换姓也能安然过得一世!”,我一见她这番神情心中甚是难受,便道:“郡主,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嫌弃你,我是在想你乃金枝玉叶,又是当世皇上的亲姑姑,放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与我一齐去塞北受苦怕是……”,“霖哥!我什么都不怕”,郡主坚毅地说道,“但我就是不想回到那个让人压抑的王府,我只想像个普通人似地,自由一些,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再……再找一个喜欢我同时也受我喜欢的人……”,说到此处,郡主再次脸色绯红将头埋在被中。
我不是傻子,即使是傻子也听得出屋中的气氛有些暧昧,想到在江门苦苦等候我的静玉,我心一横道:“郡主,巩先生的尸体还在屋内放着,我先告辞下去找个地方将他掩埋!”,此言说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