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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夜出去的十几个下人,都没有回来。
回来的只有老爷夫人和两位小姐。
而且听相熟的守门嬷嬷们说,二小姐回来时的模样看着很不对劲,似是发生过情事一般!
另外那些人去哪里了?她们不敢想象。
二小姐发生了什么,她们却很有兴趣知道!
到不是要关心什么得,而是,要庆祝啊!
终于!
韩氏的好日子也是要到头了!
先是唯一的儿子!
再来又是她最看重的女儿!
一个千金闺秀,黄花大闺女半夜三更在外头能发生什么好事。
不用动脑子都能想的出来啊!
亏得这二小姐,还有脸在这儿装的人模人样得。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脸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面皮可真是厚啊!
但是她即便再硬挺着,这发生过的事,她可是逃避不了得!
明晃晃的就是一只已经被别人穿过的破鞋!
韩氏所做的那些个事情,很多都是出自这位二小姐的手笔。
她可是她们母女三人中出谋划策之人!
能看到这二小姐出事,那真的是要普天同庆得事情啊!
只是,她们母女三人积威甚深,再看老爷的样子,明显也是想把这事情给遮掩过去。
是以大家明面上并不敢表现出来。
众侧室妾室们虽不敢在明面上说些什么,但是心里俱都已经乐开了花。
都想为那个干了好事的人,立个长生牌位!
只是见老爷一脸无事的模样,众人也只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
气氛看着,倒也甚是和谐。
等用了早膳,又等了许久。
老太太就有些候不住了,直往正堂门口瞧去。
却是屡屡都失望得收回视线。
这时,却有小厮进来报:“回主子,方才三小姐五小姐派了人来,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耽搁了,许是要下午方能过
来,让主子们先别等她们了。”
“知道了。”明昱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
她们来不来他其实并不在意,或者说,不来更好,这明府还能消停些。
老夫人闻言,倒是轻叹了口气,扶着一旁的手杖,似有些疲惫:“既然如此,老身先回去休憩一下,晚些时候再出
来。”
明昱及其他人自然赶紧起身恭送:“母亲,老夫人慢走。”
而让老夫人挂念的明玉锦几人,此时正在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外。
此院名唤闫玉斋。
闫玉斋外此时也站着两名女子,前头那位,青衣素面却依然难掩天香国色的,正是昨日才艺比试时所见的奇女子玉
含烟。
见她们果真到了,平素淡然的面上,也现了几分激动之色。
玉含烟身后的贴身丫鬟采菊,许久不见自家夫人如此激动了,面露不解地问着:“夫人从晨起便于此处等着的人,
就是她们吗?可是有何特别之处?”
“嗯。”玉含烟只轻轻颔首,并不多说。
正好,明玉锦几人也下了宫车,见到站在院门外的玉含烟,自来熟的明玉锦立即笑开了颜,亲热的唤道:“玉姐姐
新年好呀!”
明宇泽也下得车来,见是个大美人姐姐,也忙热情的唤道:“美人姐姐新年好!”
玉含烟有些失笑了,自己的年岁都足够做这孩子的母亲了。
只是,看着笑意盈盈的几人,便也轻笑得颔首。
几人进了院子后,就打发了美景带小正太先去逛逛玩玩。
玉含烟也让自己的丫鬟采菊跟着一起去,让她好生得照顾着。
三人进了屋,玉含烟便掏出一物递给了明玉锦,浅笑道:“物归原主。”
明玉锦也不耽搁,直接抬手收下。
环顾了屋内,问道:“玉姐姐,姐夫现在何处,咱们这便开始吧!”
既然玉姐姐做好了自己要求的事,那自己便也要兑现自己的承诺方是。
闻言,玉含烟素淡的面上瞬间便散发出绚人的光彩,“跟我来。”
随后,便把二人带到了隔壁一间卧房内,卧房布置的极其舒适,也极是简单。
最醒目的便是房内那一张特别的床。
说那床特别,是因为床的四只脚,竟然是四个轮子。
这造型的理念,很像是后世的病号床啊。
见明玉锦二人盯着床看,玉含烟便淡淡解释:“这床是含烟请人特制得,方便让夫君移动。”
明玉锦二人颔首,难怪除了院子的大门,这里头的门槛都是平得。
“那姐夫叫?”
“夫君姓闫,名肃。”
严肃?这名字叫得。。。
似是看出什么,玉含烟浅声一笑:“夫君的姓是三门闫,院门口上的那第一个字便是。”
“哦~”明玉锦看看明玉衡,原来不只自己是文盲啊,这有伴的感觉还挺不错啊!
明玉衡:。。。
☆、第九十六章 让我们膜拜会啊
玉含烟见状,摇头失笑,随后便走到床前,把床边笼罩着的纱幔掀开,扎好。
又仔细的给床上之人拢了拢被子,轻声的同他说起了话。
明玉锦看着看着,便有些感慨,想想自己这辈子加上辈子也没有过这种感情啊。
十年如一日得,照顾着一个似活死人一般的人,无怨无悔得,这种感情自己有些不能理解呢。
而且,据说,他们还没有举行过婚礼,玉含烟却以闫家妇自居,把照顾这个闫姐夫的事情给一手揽了过来。
有道是情到痴处无怨尤啊~
虽然不能理解,但还挺感动得。
再叹一句,真是人间处处有情痴啊!
嗯,要给玉姐姐的痴情点一万个赞。
想罢,便也不耽搁,拉着明玉衡便走上前去。
床上躺了十多年的闫肃,已经形销骨立,只依稀可从五官上分辨出,应当是个美男子。
也是,躺了这么久,再好的照顾,营养跟不上,医疗水平跟不上,能这样,已经算是很好得了。
身为一名大夫,明玉衡见到病人的第一反应自然就是主动上前望闻问切。
玉含烟心知这位景阳县主,医术超绝,只是这位县主自回都城便长久的呆在军中。
自己门第又不显,自是没有机会请她来闫府看诊得。
谁知,机缘巧合得,一次宫宴,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见她已经开始了诊治,便把心神都聚拢在了明玉衡身上。
而明玉锦趁玉含烟注意力在明玉衡那,便把手放到闫肃的身上探查了起来。
才触碰到,便柳眉深锁!
这闫姐夫到底是跟人结了什么仇什么怨啊?
身体被多种混合着的古怪毒素侵蚀着,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医学奇迹啊!
如果这世界有吉尼斯纪录,那他必然是榜上有名得!
那边明玉衡也蹙起了眉,这人之脉象,竟然如此之怪。
时续时烈!
犹如冰与火同时在体内冲撞!
这种脉象,没有理由可以活过十年不死得,难道是有什么奇遇不成?
再一把脉,并用内力浅浅一探,感觉到似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那几股冲撞的力量。
抬首问玉含烟:“是否有给病人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这。。。”玉含烟有些为难了,这十年来,延医问药,看过的神医大夫们不计其数。
自然这入腹的药也多了,加上一些偏方,古方什么的。
特殊的东西到是真的吃了不少,但。。。
见她面色,细一思量,明玉衡也明白自己的问题有些傻了,便道:“病人卧床多年,即便是解了毒,也需要一年半载的调养,等会我列张养护的单子给你,以后就照着上面的做。”
玉含烟闻言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黯。
这景阳县主都还没开始诊治呢,自己怕是误会了。
明玉衡知她心中所想,也不多言,毒之一术她本就不擅长。
就看阿锦有没有办法吧。
明玉锦到是有些头疼了,这闫肃现在整就是一个毒人,而且她都怀疑是这些毒才能让他活到现在得。
“玉姐姐,这闫姐夫是因何中的毒,你知道吗?”
闻言,玉含烟轻轻摇头,面上似喜似悲。
“含烟只记得那次夫君如往常一般出外访友,他每年总是会出去个几次得,是以,我也并没有在意,只专心绣着嫁衣,等他回来便可以成婚。”
而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是春日里一个阳光明媚,百花齐放的午后。
她在院子内的小花园里,专心致志的绣着一件花开并蒂的锦裳,那是给闫肃绣得,也是为了打趣他得。
只是那一件锦裳,闫肃再也没有机会亲眼见到。
而她也再没有机会听到他用无奈却又宠溺的语气说:“烟儿,你又调皮了!”
因为这一日回来的,是一个面无血色,生死不知的闫肃。
是玉府的仆人在玉府门外发现得。
没有人知道是他自己回来的,还是被人送到了府外。
当时所有的大夫,都告诉她要节哀顺变。
她的父亲母亲,也劝她,让她放弃吧。
但她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便带着闫肃回了他的家,闫玉斋,这里是他为他们二人打造的新房。
而闫肃,也并没有如那些大夫所言的,命丧黄泉。
他活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只是再也没有醒过。
从此,她便陪着闫肃,在这属于他们二人的闫玉斋内幽居了十数年。
玉含烟说完,徐徐回头,却看不到人影。
一低首,才发现明玉锦二人,蹲在地上,双手撑着下巴,齐齐抬头仰望着她。
玉含烟:。。。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太尼玛长情了。
让我们膜拜会啊!
明玉锦二人心里呐喊着。
半响,明玉锦一蹦三尺高得跳了起来,喊道:“乐清,去找个大大的木桶,装上热水送进来,顺便再去多找几个木桶,多烧点热水!我喊你的时候,再送进来!去办吧!”
见玉含烟不解的望着自己,明玉锦便解释道:“那味奇药可内服可外用,而我看闫姐夫这模样,需要双管齐下。”
“安平县主也懂得医理?”
明玉锦淡定摇头,“完全不懂!还有奥,叫我阿锦便好,喏,叫她阿衡,不用跟我们客套!”
“安~阿锦,那你要如何帮你姐夫医治呢?”看见明玉锦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玉含烟识趣的改口。
明玉锦拍了拍小胸脯:“虽然阿锦不会医术,但奇人给的药却能解百毒,只是这使用之法不得外传。”
见景阳县主也回以的肯定目光。
玉含烟理解的点点头,世外高人,规矩总是多一些得,自己自然也不必少见多怪。
便颔首清浅一笑:“既如此,那含烟便先出去了。”
说完,很潇洒的转身出了门。
明玉锦跟在后头追了句:“那个,玉姐姐,多送几个暖炉进来啊!”
等一切准备就绪,明玉锦瞅瞅身边的明玉衡,呶呶嘴,示意她出去。
“我也要走吗?”明玉衡不解道。
“等会子这闫姐夫是要下水的,你要把他的春光都给看了,你家那位的醋坛子还不得打翻了,我可不想给他惦记上,赶紧的,出去出去!”明玉锦边说便把她把门外推去。
待明玉衡回身想说句话,嘱咐她闫肃现在身子太弱,要小心些。
再问问她一个人该怎么把闫肃放进水里。
可还不及等她开口,门就已经啪得一下关上了!
无语的看着门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