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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9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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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予关怀,那时,我只当阿姑与五姐为我唯一亲人。”
  “后来裴郑二族获诛,裴五姐也被毒杀深宫,我心中唯一愿望,便是为五姐报仇雪恨,为了这一愿望,我必须依从流俗,所以我那时娶你为妻,不无功利之图。我以为我早放弃恣意,所以封蔽情感,可是阿婉,当我决定赴死之时,最不忍便是看你悲痛欲绝,所以,我宁愿让你恨我,我也希望你能活着,不要为我,再执迷轻生。”
  “也值到那一刻,我才发觉,你已经成为贺湛此生,除阿姑与五姐之外,另一牵肠挂肚之人。”
  他微微放开怀抱,一脸严肃:“所以,今夜,此时此刻,我真打算与阿婉开诚布公,从此你我之间,再无隐密,但我要说之事,太过离奇,阿婉可曾准备好与我分享隐密?”
  婉萝哪有丝毫犹豫,虽仍然泪眼迷离,但已是喜极而泣:“郎主但说无妨。”
  “当今皇后,正是裴五姐。”
  见婉萝震惊的神色,贺湛颔首加以肯定:“所以,这回事故,我才甘愿赴死,阿姑知道这一隐密,绚之也知情,还有柳三郎,宁致夫妇二人,但除此之外,就连圣上,也被瞒在鼓中。”
  婉萝连忙就想发誓,却被贺湛阻止:“我相信阿婉,必定守口如瓶,我告诉阿婉这些机密,不是为了让你增加负担,只是想告诉阿婉,贺湛,从此也将以生死托付,你我是夫妻,更是情侣,我们之间,今后不再有任何隔阂,如阿婉所说,今后我不会再说负愧,但仍然心存感激,贺湛庆幸此生,有阿婉这样一个妻子,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这一晚,风雪未停,窗纸之外不见梅枝印饰,窗纸之内,那红烛两支,却照相拥相吻亲密无间一双人影。
  ——
  与此同时,长安殿内的韦太后却在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贺湛非但得以宽赦,竟毫发无损官复原职?!冯继峥与严慎,怎容柳在湄为所欲为!满朝文武难道都装聋作哑不成?听凭柳在湄为党徒狡辩脱罪!亲、故、贤、能、功?贺湛若具资格,韦、元二相也理当无罪,冯继峥,至少应当借此话柄,力谏二相也得宽赦!”
  遭受怒火的人现下只有任瑶光,她心中自然也存义愤填膺:“可不是这么说?但因皇后拿捏冯侍郎收贿之证,冯侍郎便被吓得魂风魄散,再不敢抗辩。”
  “此辈只图声誉,瞻前顾后,可笑还不死野心,意图权倾朝野!”韦海池因为气急败坏,竟也开始迁怒“党徒”,而且嫌弃任瑶光打听得不够详细,即次日,竟在紫宸园召见任知故面商。
  韦太后起初通过脱簪待罪讨要的权利,仅只召会政事堂官员而已,如今谢饶平、韦元平均已停职待审,自然没有资格出入宫禁,任知故现今官职,也就只够在朝会之上站班而已,论来根本不能进入内朝,但十一娘也无意阻止这对主臣仍有勾通,对韦海池已经逾矩的行为知若无察。
  然而任知故却不如谢饶平般“任劳任怨”,如此时,眼看韦太后似乎当真已经沦落到穷途末路,虽还不至于倒戈相向,却也不愿再忍受此妇人毫无意义的怒火,及不问青红皂白的喝斥。
  “柳皇后为贺澄台开脱,先是辩明叛国投敌等等罪行皆乃污告,再者便连受贿之罪,也提出乃受赃不枉法可得轻减,完全足以适用八议之条,故可留用。而谢、韦二相,乃坐赃而举奸歹,罪重一等,察实罪证处以罢免,已经是格外宽容,这让我等臣公有何理据辩驳?更不说冯侍郎、严寺监等,与贺澄台同样都是受赃不枉法,若仍不依不饶,自己便当先行挂冠请罪,太后难道是想让我等臣公都被肃清,只为弹劾贺澄台也遭罢免?”
  任知故举揖,神色却多带怨气:“太后现下喝斥臣等未曾尽力,然能够约束皇后者,仅太后而已。臣不敢相瞒太后,如今已有不少同僚,质疑太后过于看重声名,而坐视臣等忧患,若亦能如柳皇后一般,悍然维护党羽,朝堂之上,又怎会掀生这场哄乱。”
  韦海池的“教讳”竟被党徒打断,已然是怒火万丈,更不料任知故竟还敢当面抱怨她只知自保而不顾党徒,越发是面红脑涨,胸口恶血翻涌,冷笑道:“想不到你任知故,竟也是个首鼠两端之徒!”
  “太后,任某是世上最望京兆柳惨淡收场声败名裂者,又怎会向柳皇后投诚?只任某不得不提醒太后,如今迁怒旁人对时势可无丝毫益处,还望太后冷静,三思应当如何挽回劣势,否则臣等固然会被皇后驱逐朝堂,甚至论罪处决,只怕太后,将来更无立足之境。”
  竟就这么礼辞,头也不回地出了紫宸园。
第1356章 醉话
  任知故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也曾是满怀抱负,希望不负寒窗苦读学成的经史满腹,扭转时弊名扬青史,那时他新婚不久,与妻子班氏恩爱和谐,大是庆幸有此贤内助,何愁不能平步青云?
  可这**的朝堂,并不容士子之诚,他在仕途上连连触壁,导致心灰意冷。
  班氏也不介意,温柔劝慰,并赞许他不愿与贪奸合污的清高气节,说就算不能高官厚禄,那么诗酒人生悠闲田园也不失淡薄之乐,他的悲愤也确然是被班氏渐渐抚消,认为享此岁月静美也没什么不好。
  后来他才知道,班氏竟然也是伪装,她念念不忘者始终是柳信宜,他任知故是高官厚禄抑或一事无成,对班氏而言自然无足轻重。
  亏得他因为班氏无子,竟屡屡悖逆高堂,非但不肯写休书,连姬妾也不愿娶纳!
  结果那个水性扬花的贱妇,竟然还敢自请下堂,铁石心肠以一纸离书,了断十载夫妻之情。
  那时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班氏悔之不迭,待得高官厚禄,一定要把班氏踩在脚下羞辱,什么清高气节,韦太后执政下的世道乃贪奸横行,坚持理想只能一事无成,任人讥嘲。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晋王烨竟与京兆柳暗下勾通,最终夺取天下,而班氏这贱妇,竟不顾廉耻与奸夫柳信宜结为夫妻,他们如愿以偿,而自己,却被世人嘲笑。
  任知故的确没有见风使舵的打算,自从班氏嫁给柳信宜的那一天起,他便只能与京兆柳你死我活。
  太后的节节败退已经让任知故愤怒不甘,他甚至比谢饶平、韦元平等还不能接受这一结果,他的耐心逐渐耗尽,日日殚精竭虑,皆为如何反败为胜,以他这时的心态,又哪还能卑躬屈膝忍受韦太后毫无作用的抱怨迁怒?
  他也根本不再忧愁就算韦太后东山复起,这个心胸狭隘的妇人,必定不会忘记他曾经的悍然顶撞,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会看见柳信宜、班氏这对奸夫淫妇死在他的眼前,他的一生,终于才不至于成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甚至想,待班氏死去,生死与荣辱于他而言也就失去了意义,原来他的一生,仍为那个痛恨的女人执着坚持。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你为何弃如敝履?为什么你要为一个弃你而去之人,执迷不悟?”
  任知故喃喃自语,如陷魔障,意识稍微清醒之时,竟发觉自己的坐骑正停在京兆柳的门前,那看门的阍仆,正瞪眼打量,似乎在嘲笑他的莫名其妙与不自量力。
  “转告柳信宜,我任知故,必然不会放过他,我会等着看他人头落地、死不瞑目!”任知故用马鞭指着那阍仆,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这人莫不是疯魔了吧?”一个僮仆张口结舌,就要去向主家告状,被自家祖父一把拉住。
  “疯言疯语而已,何必告诉给主家,凭白添堵。”阍仆朝向任知故的背影“呸”了一口唾沫。
  任知故摞下那句狠话,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转,骑马穿过大半个长安城,到西市一家胡姬酒肆买醉,即将迎来复兴四年,胡姬早不如那三大异族王横行京都时嚣张霸道,她们又恢复了从前的卑微,靠卖弄风情作为生计,且比过去更加小心翼翼——虽然,大周天子并无意将突厥王的恶帐,记在这些其实有如浮萍无依的女子头上。
  任知故其实自来不喜热闹,故而特意要了一张雅座,其实也就是四面画屏隔围的席案,他自斟自饮,眼看一壶清酒见底,心头的悲愤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有若烈火添油。
  却突听邻座有人口齿含混地叫嚣:“隋逢帱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强横?他且还以如今是太后执政呢?!施某脱下一只鞋,也足够那老儿捧着当顶冠。”
  又听一人劝解:“施御医可莫再说这些话了,隋奉御可是你我上官,且今日之事,也确然是在下有所疏怠,奉御指责两句,原本也是情理之中,再者隋奉御早已臣服于圣上,否则,又怎能保住奉御之职?”
  “那老儿,见风使舵之徒罢了,你们怕他,施某可不惧!不是施某夸口,只要施某一句话,立即便能让他罢职丢官,他还敢强横?”
  任知故轻哼一声,他这时终于听出来了,劝解那人论来也算他的亲谊,姓曹名安,在尚药局担任医佐,被曹安称为施御医者,应是施延,这人入职尚药局,怕也有个二十余载,从前唯唯喏喏像个闷葫芦,如今年纪越长,性情倒越张狂。
  但再听“砰”地一声,像是怒而拍案,紧跟着又是一句高嗓门:“你摇什么头,难道认为施某是说大话?韦太后执政时就不说了,当今天子当权,施某还用怕谁?天子能即位,施某也算功不可没!”
  “施御医今日真是喝过量了。”曹安叹息道。
  “你仍不信?!且把耳朵拿来……”
  邻座的嗓门却又低沉下去,任知故竖起耳朵,竟也听不清究竟说了什么,只听曹安惊呼道:“施公真是醉了,这话也敢胡说。”便高声喊来胡姬结帐,一阵响动后,邻座彻底恢复安静。
  有此意外收获,任知故也懒怠买醉,尾随而去,亲眼目睹曹安把施延送回宅居,连忙上前截住。
  说这曹安,祖母其实该当任知故一声姨母,然他祖母是庶出,与任母关系还不和睦,两家便一直无甚来往,当初曹安为求职差,才主动攀附,但几乎耗尽积财献上,姨祖母倒是笑纳了,非但没有给予任何实惠,还把曹安羞辱了一番,最后还是任知故觉得故意不去,给曹安争取了医佐之职。
  仅仅只是个正九品下的微末官职,这并不能满足曹安的期许,故而对任家,尤其任母,嫌隙颇深。
  但在韦太后当权时,这样的嫌隙曹安只能隐而不发,后来改天换地,便与任家断绝来往。
  这时便冷笑道:“呦,世伯这么一位大忙人,今日怎有闲情找小侄叙旧了?”
  “我想知道,施延早前,究竟说了些什么。”任知故也冷着脸。
  “施御医只是说了几句醉话,世伯请恕,小侄可不敢惹火烧身。”曹安转身欲走。
  任知故哪肯放过他,上前一步再次拦截,忍怒道:“贤侄若肯告知,不妨直说价码,且我保证,必不会连累贤侄。”
  曹安贪财,又怨愤耗尽积财只换取了个医佐之职,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说何不趁此机会,也好好讹诈任家一笔,从此也算恩怨勾销。
  也便收敛了讥嘲之态,笑吟吟地把任知故请去自家详谈,真金白银没到手,他可没那么傻,就这么把那件意外听获,了不得的机密告诉给无情无义的任家。
第1357章 这该如何应对?
  任瑶光有如踩着两只风火轮,呼啸生风般卷进长安殿,险些没与一个宫女撞在一起,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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