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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6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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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无动于衷。
  面对他的温情,她只能以残忍为报。
  或许有一天,她不得不对他举起利刃,那是他们两个最最残忍的结局,可是十一娘知道,也许自己达成目的后,心中仍然难免疼痛,因为是她从一起初便开始辜负,所以她没有办法冠冕堂皇。
  他付出越多,她便越是难以承受。
  他的温柔与热情,迫切与珍惜,对她而言,不是欢愉,是一种明知无以为报的煎熬。
  知道遗弃与背叛带来的创痛,所以其实不忍加诸予他,至少此时此刻的贺烨。
  恍恍惚惚之间,她已经衣衫狼狈,借着越发幽暗的烛火,她却清晰看见了同样衣衫不整的他,裸露在外的体态,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甚是矫健优美。
  可他又那样温柔忍耐,唇舌无比眷念,耳畔、咽喉、锁骨,一寸一寸,渐至胸前,仍然轻柔,又不失热情,十一娘到了后来,也不知是因为愧疚,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反而觉得无法忍耐了,分明已经解除的药效,似乎又再卷土重来,躁热一寸寸燃烧上去,筋骨一寸寸酥软下来。
  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推拒,因而贺烨一往无前的势头也没有阻止,直到女子最为柔软的地方忽然被异物入侵,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喘息着避开了亲吻,看向近在咫尺的眼睛。
  “不用紧张,不需害怕。”贺烨似乎笑着,又不分明那笑意是眼角更多一些,还是唇边更浓几分。
  亲吻再次深入的时候,原始又粗鲁的侵袭感却并没随后而至,可身体里的异触也并没有歇止,温柔的,渐进的,极有耐性的,热情不减,仿佛毛孔里突然吹入羽毛,随着血液在身体里翩然煽飞,十一娘固然冷静,调动周身情绪以配合这初次的欢爱,可也渐渐觉得似乎哪个地方濒临失控,这样的感觉让她惶惑与惊惧。
  于是更加集中注意,不难发现两具身体之间,其实仍有距离,隔着手臂,却又有联通,他的手指,灵巧慢柔的探入,这是一切异感的源头,缓缓地,试图点燃欲望。
  紧张感又一次袭来,因为十一娘清楚的感应到,她没有办法掌控这具身体,就像她明明想要相对热情的回应,手臂与腰身也忍不住僵直,可呼息却渐渐粗重,心里某个地方烫得发慌,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下昼,那该死的“双机引”引发的症状。
  正觉无所适从,又清晰地感觉指尖的用力,她甚至忍不住呻吟出来,瞳孔略张。
  已经完全失控了,体内汹涌的情绪,似乎终于随着那重重一陷倾泻出来,不是决堤的汹涌,可长流细淌还是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羞窘。
  ——————这是和谐的分界线,插播小剧场——————
  自从晋王殿下的日常饮食被王妃接手,食量大增,因为填不饱肚子心情恶劣脾气火暴的时候越来越少,章台园里的仆役都觉如释重负,唯有江迂心存不甘,拒不承认是自己的厨艺欠佳,一门心思要证明清白,故而某日,当午膳摆上食案,江大总管亲手布菜,完事后特意当着一众婢女,画蛇添足地表明:
  “今日王妃不得空闲,汤膳皆为老奴调味,不过为了更合殿下胃口,老奴特意请教了王妃,殿下尝尝,可如王妃亲手烹制一般美味可口?”
  不待结果出来,江迂又迫不及待地自夸:“要是殿下不弃,今后倒不用餐餐烦动王妃操劳,王妃日理万机,确也没那多空闲洗手做羹汤,老奴能为王妃分忧,实觉庆幸。”
  便双目炯炯地看着晋王殿下,冷着脸尝了一口菜肴,眉头蹙起,能夹死一窝蚊蝇。
  江迂摒住呼吸,忍住即将平反昭雪的兴奋心情,竖起耳朵等待殿下评价。
  “江大总管是嫌空闲太多?”贺烨冷哼一声,极为不满地把玉箸拍在案上。
  江迂笑得满脸褶皱,像一朵灿烂的菊花:“殿下竟觉不合胃口?实则……今日午膳诸味菜肴,仍为王妃百忙当中抽空烹制。”
  看吧,哪里是我厨艺欠佳,分明是殿下故意挑剔。
  不无委屈说道:“殿下乐意享受王妃体贴入微无可厚非,但也不能将老奴多年照顾一笔抹消吧,连阿禄这丫头此时都在笑话老奴,可怜殿下多少年都没有吃过可口饭菜,是老奴失职。”
  泫然欲泣地等待着晋王给他平反。
  “你那也敢叫厨艺?”晋王冷笑连连,优哉游哉说道:“看来江大总管的确闲得发慌,才行这无聊之事,我还吃不出来这是王妃手艺不成?”
  风卷残云一般将美食扫荡一空,打着饱嗝扬长而去,看也不看满面沮丧的宦官一眼。
  “殿下这只小狐狸!”
  “老狐狸”只能在心中腹诽,不无悲哀地发现,从此他厨艺不佳的指控算是彻底坐实了。
第880章 机心
  那一半锦帐,其实至始至终都未垂下。
  烛火映入帐榻之内,不明亮,且朦胧。
  但呼息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让贺烨看清女子眼底,那几乎是一掠而过的神彩。
  再无计量,少了几分清明,多了几厚慌促,随着这一掠而过的是,猛地收紧的指掌,攀握在他的肩膀上。
  他那两稍指尖,恰恰触及她身体的底限,收缩与放肆,一样明显。
  当她瞳孔几乎不能自抑地扩张时,他适时让目光侵掠,直直刺入她的眼底。
  已经没有了笑意,幽深一如布满暗藻的沉潭,隐藏的牵绊,只对咫尺之间的这人。
  他吸气,又摒住,尽力温柔着,让女子听清他的隐忍,还有热切。
  他说:“伊伊,我要进来了。”
  他们都睁着眼,凝视着彼此,她的手攀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托着她的腰身。
  十一娘没有任何回避,因为她明白此时此刻的关键与重要。
  她至少要让他明白,她是心甘情愿的,青涩的身体,却有坚定的内心,她其实明白最好的方式无非热情的逢迎,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做不到。
  如果贺烨是敌人,她想或许最稳妥的方式便是斩草除根,因为越是深入了解,她越没有胜算,可事情偏偏发展成为,她不能除去他,只能用虚以委蛇的方式,可是要瞒骗此人,十一娘并没有把握。
  而这具敏感的身体,对于疼痛的感觉也必然敏锐。
  只那痛感停留仅只呼息,腰后的某个位置忽然有暖意逼入,十一娘才刚惊异地感觉痛感全消,又忍不住急促的一个喘息,两靥顿时滚烫,原本攀在男子肩膀的手,顺势滑下腰际,她有些惊慌的看着越发逼近那一双眼,不知不觉自己眼中已然秋波漾漾。
  然后就感觉一阵强烈的侵袭,稍稍疼痛之后,一阵暖意弥漫血脉。
  可是越来越忍不住要呻吟出声,这让十一娘更觉羞窘,紧紧咬住嘴唇。
  到底还是闭上眼,不看他动情的模样。
  过程并不难以忍受,但因为心情复杂,十一娘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无法真正投入,虽然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用意是想迷惑那个仿佛已经沉沦的男人,可是并没有把握蒙混过关。
  她甚至还能感觉,他依然隐忍着的,并没有尽兴时候,却紧紧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重重呼吸着,密切叠合的身体,从紧绷到松弛。
  怜惜的亲吻,从眉间一直到腮上。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的背贴着他的胸,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十一娘知道贺烨并没有入睡。
  他的手臂一直环绕在她的腰上,很温顺,没有任何唐突。
  十一娘渐渐心慌,因为不知搂着她的人,这时有没有愤怒和不满。
  然而仿佛正是为了安抚她,听到那一声温和,慵懒,却有笑意。
  “没有让你觉得难受,我还算成功。”
  男子甚至有些洋洋自得,让十一娘觉得必须要有所表示。
  她翻了个身,主动搂着他的腰,并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这一刻,她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踏实,就像完成了最为艰巨的任务,前途再无荆棘,事后十一娘偶尔想起这晚,其实也惊异自己当时的乐观。
  因为很多年后,她才明白这晚的乐观,是多么自以为是。
  她从来没有真正骗过这个男人,这个姓名贺烨的男人,这个在将来载入史册的男人,他确有一颗慧心,一双智眼,从一开始就注视着她的勉强,她的虚伪,她的无动于衷。
  可是在这个晚上,贺烨选择了受骗,选择了不拆穿,他乐意陪着怀中女子,一齐扮演情投意合两心相许,仿佛如此一来,他们就真正能够白头携老永不离弃。
  太原的初春,与寒冬无异,但这一个夜晚,依然让两人用不同的心情铭记在此生。
  后来,其实都没能入睡,十一娘很久后想起,才惊觉他也并没有甜言蜜语、山盟海誓。
  似乎到了天色将明时,才听他说起“双机引”,什么主香与引香,十一娘并不了解的江湖门派,她至始至终却不明白的是——“双机引”只对有情人有效。
  不过十一娘听了许多,准确把握一个重点。
  “公羊氏若真被太后所用,此毒必然来自宫人。”
  “你能确定凶手?”贺烨问。
  “原本有个重大嫌疑,可听殿下这么一说,我又犹豫了。”
  贺烨十分警醒:“你起初怀疑秦霁?”
  十一娘也不隐瞒:“的确。”
  说这话时,她的额头依然抵在贺烨的胸前:“先说齐、谢二位媵人,并无害我动机,再论任氏,虽对我有所忌备,但此人狡智,必知这时陷害我毫无必要更有可能引火烧身,余下一个元氏,姑且不论她是否有此手段智计,她身边惠风,据说智计野心都不容小看,怎会为一个注定失宠之元氏,甘逆太后在此时便加害我?任氏这回甘受利用,无非是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算盘,否则绝不会传话婷姐姐。”
  既然这几个媵人均无嫌疑,用排除法,只剩一个秦霁了。
  不过十一娘倒也不能肯定:“秦霁身边虽也有太后耳目,但此耳目万万不会听令于她,是以如若公羊氏当真投诚太后,秦霁便不可能是幕后指使。”
  “所以,任氏仍然嫌疑最大。”贺烨分析道:“此人才在你手里吃了亏,当然知道你机警敏锐,说不定会想,她若牵涉进此桩事态反而能打消你对她之怀疑,有把握嫁祸秦霁,抑或六姐,总之她便能稳收渔翁之利。”
  “可是任氏并没机会投放引香,她今日虽说到场,却是在事发之后,而今日自从我去溯洄馆,唯有秦霁之婢女一个外人现身,相信溯洄馆中仆婢皆为薛六哥亲信,不大可能被外人收买。”十一娘微挑眉梢,稍稍拉开距离,幽黯中,直视贺烨:“这些薛氏家仆,尽为长安别苑旧人,倘若出现内奸,只怕太后已经察知六哥早已臣服殿下,抑或是,秦霁手段了得,收买溯洄馆中仆役,那么她必然也能洞知我与殿下早为同盟,所以才会如此忌惮,才会用此计划离间。”
  贺烨微微蹙眉,思索一阵,甚至撑着身子坐起,帐外孤灯昏火,映照出一侧冷竣面容:“要是公羊氏并非臣服太后,而是臣服武威侯……”
  公羊氏若身在广阳军营,倒也暂时不惧江湖仇家追杀,可这个假设却让贺烨脊梁一冷,因为如若武威侯暗藏这么一个用毒高手,却是要比人在太后阵营更加可怕!更关键的是如若真相果然如此,那么他对秦氏一族的判断从开始便发生错料,武威侯父子并非不懂权场人事,不识世故变通,忠心为国抵御外敌!
  而是一早怀有擅权之心,那么秦霁自请媵位,便不是出于一个女子的私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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