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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6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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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而脸上带笑,眼中却无笑意,扫了一眼任氏:“妾身可与任姬一贯不熟,又怎知她心头喜好呢?贸然作主,若赏得不趁心,岂非辜负了任姬今日一番心意?妾身无能为力,殿下还是自己琢磨吧,不过,妾身猜测,只要是殿下赏赐,哪怕便是一张废纸,任姬也心花怒放。”
  贺烨装作为难的模样,一眼眼冲王妃示意。
  十一娘也便接过了话头:“依妾身看来,莫不问问任姬自己心愿?”
  “王妃说得甚是。”贺烨喜笑颜开,冲任姬一挑眉梢:“你想要什么,只管提。”
  任玉华心中早有主意,也不装模作样的思谋,立即便道:“妾身早闻殿下所居章台园修建得华丽恢宏,虽来过两回,却不曾好好玩赏,未知今夜,殿下能否恩准妾身遍赏园中景观。”
  “这有何难。”贺烨大快:“章台园中有座摘星楼,登上俯望,莫说这一园,大半王府也可收于眼底,听你这么一提,我倒也来了兴致,莫不如便陪你往楼上赏月,权当犒赏了。”
  好一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看着殿下略显浮夸的演技,大别于本性的一面,婷而险些没有笑场,适时转为冷笑,方才遮掩过去。
  横竖依她在这出戏本里的角色,就算不至于勃然大怒,当然也不该心平气和。
  看着这一双人离场,一直独坐远处的秦霁,虽明知贺烨是在与任氏逢场作戏,心中也大不自在,于是干脆也走了过来,唯恐天下不乱般问道:“殿下这是与任姬去了何处?”
  婷而扫了她一眼:“是去摘星楼赏月,怎么?秦孺人也有这兴致,奈何秦孺人虽有这心愿,却无绝妙舞艺搏得殿下犒赏,只怕不能如愿了。”
  这呛辣辣的口吻,显然是将秦氏迁怒。
  秦氏心头方觉好过些,宽容大度一笑而过:“我自是没这荣幸。”
  十一娘也无意再“刺激”婷而,好端端的中秋节,正该谈笑赏月,她却是不愿再留在章台园陪着这几位演戏了,便问:“已是什么时辰了?”
  便有江怀赶忙去看了漏壶,回来禀报道:“已过亥正了。”
  “也是时候分饮祭月酒。”言下之意,这夜宴该散了。
  当然不忘贺烨这位家主:“这两盏,送去予殿下及任姬。”又问婷而:“六姐今日可是要回朝晞苑,不如咱们同乘,我有好些时候都未与六姐闲话家常了。”
  那谢氏刚想上来凑趣,听这话后又站住步伐,心道:王妃还真会往柳氏胸口捅刀子呢,不知柳氏敢否还以厉害?论这二位如何斗法,我还是站远些才好,免得被误伤。
  哪知婷而却并没动怒,甚至挽了王妃的手臂:“早听说殿下送了王妃一双雪虎,正想开开眼界,今日倒是赶巧了,不瞒王妃,我历来便怕这些猛兽,早前还甚担心王妃养虎为患,哪知殿下却说,只要驯教得当,虎豹亦能听人驱使,我可真要见识见识。”
  谢氏暗笑,看来柳氏也并非一味骄狂嘛,眼瞧着任姬获宠,也不敢再任性胡闹了,可这话说得,养虎为患?岂不是“先知”王妃助任氏得宠到头来反被所害?
  她当然是不去淌这浑水的,又拉了齐氏同乘,落后老远,瞅着王妃的青幄车停在玉管居门外,果然不见了柳氏,暗暗猜度:柳氏吃了这个暗亏,多少也能认识王妃手段了吧,今后必然不会再将骄狂见于形面,这二位之间的胜负,尚还不能预料……万一要是,晋王将来逃脱死劫,或者是早存有异心,又被他将太后拉下马来,王妃与任姬可都得倒霉,反而是柳氏盼得云开,说不定贵不可及呢。
  这可能虽小,却也不是完全没有。
  总之,自己两不得罪,将来才可以左右逢源。
  不说这位一路打着如意算盘,自入玉管居,十一娘与婷而险些笑作一团,碧奴见王妃今日兴致勃勃,连忙嘱咐下去预备酒菜在廊桥上,果如所料,月色正好,十一娘当然是要继续赏玩的,廊桥既略避风,又不妨碍赏月,恰是合适地方。
  “我猜殿下这晚,不定多么懊恼,那任姬果然是个尤物,但可惜有毒,殿下也只好与她逢场作戏。”十一娘趁着酒兴,当然也是度量着贺烨不在场,用这话题来添趣。
  婷而却动了疑心,两眼将王妃看了许久,见她确然不怀担忧,真是在兴灾乐祸,不由失笑:“十一妹这可就误解殿下了,任姬虽不比得庸脂俗艳,而风韵独具,只怕也并不在殿下眼里,殿下又哪里会懊恼,反而要是听见十一妹这番话,倒真该懊恼了。”
  “这话是不能让殿下听见,虽然他宽宏大量,但有时心绪不佳,也格外小器。”十一娘连连摆手:“婷姐姐可千万别告我黑状,否则又不知得陪多少小心了。”
  “难道殿下还会冲十一妹发脾气不成?”
  “偶尔有之。”
  婷而便越发肯定她这段时间的留心观察了,想一想,还是觉得应该提点一下王妃:“我在章台园住这段时间,虽不常见殿下,每当遇着,殿下都是以礼相待,从不曾冒犯慢怠,十一妹可知殿下为何如此礼遇?”
  “难道是……”说这三字后,十一娘不免有些犹豫。
  因为她刚刚想到或许贺烨是对婷姐姐动情,只看婷姐姐待贺烨那态度,显然一如从前没有丝毫变化,若贸贸然将猜测出口,就怕引起婷姐姐的伤心事。
  可她这一犹豫,已经让婷而醒悟过来,没好气地戳一指头:“你呀,亏得才智无双,怎么在此一类事情上这样迟钝?殿下礼遇薛少尹与尹明府,那是主臣之义,我却顶多算个帮闲,要不是看在十一妹情面上,殿下做何如此礼遇?”
  “婷姐姐这可误会了。”十一娘虽被点醒,却不以为意:“殿下或许是看在我情面上,不过也是看我为他大业殚精竭虑,方才善待我之亲朋。”
  婷而气结:“殿下若非对你动情,为何日日往玉管居跑,我且以为你们两个夫妻恩爱呢,竟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见十一娘仍旧不信,婷而也无奈了,端起一盏酒来:“可怜那‘落花’,让我这旁观者好生同情。”
第823章 流水果然无情
  被婷姐姐抱以同情的“落花”,这时的确格外焦灼,这大半年来,连秦霁都有了拒之千里的借口,贺烨已经好些时候没有与“庸脂俗粉”们逢场作戏了,故而越发不适应,没想到的是这个任氏,看似不善酒力,实则颇能豪饮,一时半会儿竟不能将她灌得糊涂,贺烨只好忍耐着秋波颇颇,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挑逗,很有点想抡起酒注把人砸晕的冲动。
  到后来甚至都想摒息运功,抵制这女人身上的阵阵熏香了。
  其实不怪任氏准备不足,实在因为除了少数人以外,谁又能想到晋王殿下厌恶花香呢?再者任氏眼看有宠那三位,身上都没有熏染浓香,她今日也只采用了淡雅的香息,却不料正应了“恶其胥余”之说,晋王殿下厌绝一切太后耳目,就算任氏是匹汗血宝马,估计也不会让这位产生丝毫好感,管她身上是熏香还是泼糞……
  终于等到,江迂小心翼翼呈上两盏一路送来未洒一滴的祭月酒,贺烨知道王妃已然“脱困”,却更加“归心似箭”,不待江迂将那托盘放下,如释重负喘匀一口气息,他便说道:“上来一注晋阳烧。”
  哪来的晋阳烧?江迂呆愕,但眼看着殿下那如伏寒霜的目光,顿时醒悟过来,看来是要上王妃自酿的烈酒了。
  正好听任氏惊奇:“妾身只听说过剑南烧春,还未听说晋阳烧呢。”
  贺烨眼中寒霜顿消,又再温暖如春:“章台园中所藏,自非寻常难见,今日该着袖袖口福了。”
  江迂险些没有笑场,袖袖?大约殿下怕不记得任氏闺字,专程给她起了个“昵称”,人家跳水袖舞便叫袖袖,还好扈娘逃过一劫,劳动殿下记住了闺字,否则岂不是要叫“剑剑”?听人耳里,还以为是“贱贱”呢!
  他刚一应诺,又听一声提醒:“别忘了用白玉酒注。”
  江迂便是一凛,明白过来殿下是让他直接将那绝嗣药加入酒里,可殿下不是也要陪饮吗?那药虽说是针对女子,谁知道对男子是否也有害处?万一要是……
  虽提心吊胆,却也不敢违令,只好再应诺一声。
  任氏哪知道这对主仆之间的“心有灵犀”?尚且好奇:“为何这酒要用白玉酒注?”
  “因为玉手执玉注,方才不负佳酿醇香。”贺烨说起甜言蜜语来,也是眼都不眨一下。
  “殿下真坏。”一声娇嗔,秋波微横,却又适可而止,看似自说自话的一段,隐藏多少机心:“妾身尚在闺阁时候,曾看过一卷杂书,书上记载仿佛是京山县一带流传风俗,都说中秋夜,若能连饮两盏祭月酒,拜月时许下那心愿必然会被月神知闻,并得到满足。”
  那风情万种的一双眼,便笑盈盈地看向晋王殿下手中那盏祭月酒。
  “是谁正往楼上来?”贺烨却忽然蹙紧了眉。
  “应是江总管取了酒回来吧?”
  “哪有这么快!”
  任氏也不由紧张起来,格外担心是心存不甘的婷而故意过来捣鬼,连忙过去楼梯口张望,甚至还下去了几步,然而除了几个留在下层候令的奴婢,哪有不速之客?任氏满头雾水转来,却见晋王殿下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不但手里那盏祭月酒一滴不剩,连桌上那盏也空空荡荡,任氏这才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扑上前去,趁机倚进殿下怀中,一双粉拳便冲肩上轻轻数擂。
  “殿下竟连妾身祭月酒也讹诈了去!妾身许下那愿望可不能应验了。”
  贺烨开怀大笑:“这就叫偷鸡不成反蚀米。”轻轻握住了不依不饶的粉拳,安抚道:“你许下什么心愿?有本大王在,难道还能落空不成?月神远在天宫,本大王才是近在眼前,袖袖做何舍近求远呢?”
  “殿下这话当真?”
  “殿下什么什么打个逛语?”欺骗起敌人来,贺烨可是一点不觉亏心。
  当任氏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将那心愿说出之后,某殿下那笑容,越发地意味深长,修长的手指挑起女子精巧的下巴,仿佛亲近,又若即若离:“这心愿嘛倒不算得艰难,不过可得要看袖袖你诚不诚心。”
  便也咬着任氏耳朵说了几句话,直将任氏听得双靥飞红,粉拳又再不依不饶地擂了上去。
  贺烨陪着好阵打情骂俏,心中越来越不耐烦,终于是盼到江迂送来了那注烈酒,眼瞅着任氏斟满一盏,贺烨却将另一爵杯夺在手里:“我这晋阳烧,却有一种独特饮法,首回饮用之人,须得连饮三杯,若不醉,方能敬酒。”
  这明显是胡诌的话,任氏却当然不想拆穿,依言饮了三杯,得意道:“虽说果然要比普通酒水醇烈,妾身却还不至于那样无用。”
  便要斟酒。
  不防贺烨却运生一股暗力,集中于指尖,这么虚空一弹。
  虽说贺烨这时的功力,还不足够杀人于无形,不过对付任氏这么个弱质女流,当然足以让她手腕忽地酸软,将那白玉酒注“咣当”砸在案上,摔得四分五裂。
  任氏并未察觉是中了暗算,还道当真不胜酒力了,又担心晋王动怒,连忙告罪。
  贺烨当然不会如此小器,瞪了一眼江迂:“还不让人上来收拾!”当即又半搂着任氏安慰:“多大件事,值得如此紧张?不就是个白玉酒注?只要袖袖欢喜,百十个砸来听响也不算什么。”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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