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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权后-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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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禄见碧奴这情状,连忙自责:“姐姐勿怪,都是我口不择言,这话也当然不会私传,否则天打五雷轰,让我烂了舌头不得好死。”
  “又哪用发这毒誓!”碧奴跺脚:“要说来,你与我并不相同,你是宫人,怎同我这等奴婢?将来若有那日,只要你愿意回家,便是官宦家娘子,自有锦绣前程,却连你也不思婚嫁,更何况我?我别无牵挂,唯有一个弟弟,只望他将来娶妻生子,延续香火,王妃答应了给舍弟一个好前程,于我便是深恩大德没齿难忘,再者跟着王妃,这一世不愁衣食疾患,又不用看翁姑颜色,不怕遇人不淑,辛劳一场委屈半生,到头来被人遗弃,哪点比嫁人差了?”
  “是这道理。”阿禄嘻嘻笑道,瞅着世父江迂竟然也往这边来,又扯了一把碧奴:“好姐姐,你将眼泪收一收,仔细被我世父看出端倪来。”
  碧奴背过身去,胡乱拭一拭泪,深吸了几口气,转过身时又是一脸平静。
  江迂也是早便留意这两个婢女避开闲杂,躲在桂花树后窃窃私语,他当然不是为了探听女孩家的心事,之所以悄悄摸了过来,却是为了心头另一件疑惑。
  因着担心耽搁太久引人注意,江迂开口便问:“你们两个,可曾留心殿下与王妃最近如何?”
  阿禄与碧奴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说道:“甚好呀。”
  “殿下十日里,总有七、八日往玉管居去,我却必须留在章台园,防止有突发事故,不曾跟随,原看着殿下那情境,也相信他与王妃夫妻恩爱,只算时间,两位如胶似膝也有半载,怎么王妃……王妃可是暗暗服用了什么汤药?”
  阿禄一头雾水,碧奴也不知所以:“王妃虽不似殿下那般不怕严寒,打小却也没有嬴弱之症,无非是一月间,请医师例行问脉罢了,又不犯头痛脑热,并没有服用什么汤药。”
  “那医师如何说,没有诊出任何隐疾?”
  阿禄与碧奴齐齐摇头。
  江迂见二婢不得要领,只好明问道:“王妃月信可还规律?”
  阿禄跺脚道:“世父怎么刺探起这些隐私来?”
  江迂恨铁不成钢:“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担心殿下子嗣!”
  “规律着呢。”碧奴小声答道。
  “这可就怪了。”江迂蹙着眉:“若说殿下宠幸这般频密,王妃又体健无疾,这多时日过去,也该有喜讯了。”
  碧奴又才道:“二位虽然同室而眠,但似乎……似乎并没有行那……夫妻之事。”
  阿禄瞪大眼:“这怎么可能?”
  碧奴红着脸:“二位大婚前,原来主母萧娘子叮嘱了奴婢一些房中注意之事……王妃夜间从未要过汤浴服侍,婢子留心着,仿佛殿下竟是与王妃分榻而卧,不过王妃一贯不喜奴婢过问这等私事,故而奴婢只好装作不察。”
  阿禄见世父怒冲冲地瞪着自己,不由委屈道:“宫中从未曾教导过这些,我哪懂得这许多,因瞧见殿下对王妃处处体贴,又几乎晚晚过来玉管居,且以为两位如胶似膝呢,方才如实禀报世父,哪里想到,二位主人这是在装模作样。”
  江迂细想,也是疑惑不已:“我侍候殿下这么些年,对殿下脾性不说了如指掌,多少也有体会,见殿下那情态,确然是对王妃动情了,怎么可能直到如今,两位竟然还秋毫无犯?”
  碧奴也瞪了一眼阿禄:好丫头,既知什么都不懂,单凭捕风捉影便冤枉人,让我急怒一场,险些清白不保!
  然而碧奴到底也期望着殿下与王妃能够夫妻恩爱,忙道自己见解:“此事倒不怨殿下,仿佛是因王妃没有体察,仍以为殿下待她有如臣子,故而坚持着主臣相处之道。”
  “不怨殿下怨谁?”江迂急得抓耳搔腮:“王妃之所以有此误解,皆因殿下还端着架子罢了!”
  倒不是江迂胳膊肘子往外拐,在他看来,不同王妃未经人事,晋王好歹是经过“启蒙”了,哪能不懂风月之情?若说殿下无情,做何日日留宿玉管居,却依然毫无寸进,难道不是等着王妃主动?可王妃是大家闺秀,自应矜持,再兼殿下当年,还死命将她与萧九郎往一块撮合,以为殿下视她只如臣子也无可厚非,更加不会主动投怀送抱了,也是害怕引起晋王反感。
  “这两位祖宗,可真是磨人。”江迂大叹。
  碧奴也问:“总管可有什么好法子,替二位戳开这层窗户纸?不瞒总管,为这事,奴婢也甚忧心忡忡,不久前,眼看着王妃醉酒,殿下突然赶回,还以为二位总得成事了,也不知后来究竟出了什么岔子,殿下次日气怒而去,后来虽说合好了,却依旧是相敬如主臣,总不能眼见二位这样僵持下去吧。”
  江迂一握拳头:“当然不能,这事容我好生想想,少不得添上一剂猛药!你们两个,也得时时留意进展。”
第820章 昙花将现?
  中秋晚宴一个时辰结束,是时金乌尚未西沉,可八月仲秋,季候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转凉,贺烨其时早忍不住,因此秋高气爽正宜击鞠角逐,兼着今日饮了许多酒,更想发散发散,故而当客人们退席后,便带着两队侍卫呼呼喝喝前往毬场。凌虚天师却邀陆离与尹绅至东院清风观中品茗,坐谈着等待日落月升,阮岭自是要跟去的,只将他那姬妾着人送了回府,十一娘倒也想跟去,奈何入夜还得祭月,虽说琐细有婷而、秦霁准备,她作为主母,当然免不得沐浴更衣一番,准备着主持祭拜。
  一般而言,如同凌虚及陆离就算寄住晋王府,正式晚宴可以参与,却不会再参加祭月,故而夜里的酒宴,是当真只有晋王这家主与妻妾共庆了。
  又虽是《礼记》便载有秋夕祭月之仪,但仅限于皇室大祭之典,至后,虽有贵族官宦渐渐效仿,却也不能照从皇室正典祭祀,如晋王与十一娘尚在长安,此日应当会奉诏入宫,参加宫廷的祭月仪式,但他们眼下远在太原,于晋王府中,却也不能逾制举行祭典——那是君帝才有的特权。
  故而王府里今日祭月,其实并没有一个刻板的规式,不设赞礼,亦无执事,没有皇室祭祀典礼的严肃,更多是为欢娱。
  一般只由主母担当主祭,预备好祝文供品,至卜者占得吉时,祭月活动方正式开始。
  而这回祭月的场所,仍然是在章台园里月桂环绕处,对月设好祭桌,供品有小饼,猎获之野味,一尊桂花酒,多种鲜瓜果,必不可少的是寒瓜,需得切成莲花样,诸如柰梨、葡萄、菱角等等,切摆在琉璃碟碗里,琳琳琅琅摆好一桌。
  当然设有香烛,得十一娘亲手添点。
  祭桌前铺好白竹席,当先一方却是朱红毡,十一娘先坐在上,接过贺烨递来的爵杯,说道“入坐”二字,众姬媵方才除履坐上白竹席,听主祭诵读祝词,又待主祭将爵杯里的桂花酒用指尖酟点,向天弹酒三下,将余酒献于祭桌,一连三盏,再焚烧祝词,率众拜叩月神——
  做为家主的贺烨,递酒之后只跪坐一旁,却是不需拜叩的。
  拜叩之后,诸女眷可默默许下心愿,无论是求身康体健抑或美貌长驻,但凭自由,当然也可以暗暗诅咒仇人不得好死,假使不怕反而引来月神降怒的话。
  男不拜月,却也不妨碍默许心愿,贺烨这时便睨向看上去颇为虔诚的十一娘,暗暗猜度:未知王妃许下什么心愿?是否如我一般,寄望着月神在上,庇护我夫妻二人能够早日“化虚为实”?这丫头,应当不会,说不定还心心念念着有朝一日能得自由呢,她若有一丝动情,缘何对我诸多体贴委婉表白毫无知觉?或有了知觉,仍在假装糊涂。
  于是心情便有些悒郁了,望了一眼天上那轮光若明镜形如圆盘的月亮,又加一心愿:月神可别满足王妃所祈。
  十一娘哪能想到晋王殿下暗中“拆台”,她看向祭鼎里已经化成飞灰的祝词,正思忖着:真没想到,有朝一日祭月之礼,竟然是祈求风调雨顺、天下安定。什么时候有如此宏大的觉悟了?
  拜月之后,便是赏月,与家人分食供品,当然也免不得观赏歌舞,供桌上因香烛未尽,故并未撤除,尚留下那尊桂花酒,需得等到饱受月色精华,方才分饮,一般得等到宴散之前了。
  相比晚宴时,酒菜虽然不更丰富,可因着此时夜幕四合,院中桂树上高燃华灯,火影月色下,景致比日昼更加美妙,因一个外客没有,女眷们当然更不拘束,故而气氛倒是热闹欢娱了许多。
  贺烨便跷起一腿,倚榻而坐,有一句没一句地与跽跪在侧的扈娘说笑,眼睛不时看向西侧。
  十一娘因被谢氏纠缠住,正与她在桂树下玩双陆,大约是落了下风,正支着额头唉声叹气。
  王妃难道对所有棋戏都不在行?晋王殿下不由挑起眉头,极想过去参战,奈何又得顾忌众目睽睽。
  另一边,婷而甚好兴致,被几个婢女服侍着,正绘作中秋赏月图,忽被一阵喧哗打扰,抬头看去,只见是任氏与齐氏及艾绿在内的好些侍婢,比试投壶,应是任氏垫了底,被追着要罚酒,故而引起一片大呼小叫,穿着依然淡雅的美人,这时正悄悄睨向殿下,似乎觉得自己引起了一些注意,于是讨饶得更加起劲。
  婷而微微一笑,想起她与王妃趁着准备祭月之礼时,傍晚那番私下交谈。
  “听王妃告诉,知道任姬今日打算一鸣惊人,我好不期待,但看她晚宴时妆扮,未免也过于素淡了些,若无翔若在旁还好,两人这么一比,任姬便毫不显眼了。”
  “若用花英比较美人,扈娘便如雪莲,论娉婷冰姿、蕙质冰肌,旁人难出其上;至于任姬呢,更似栀子,虽也玉洁灵秀,到底常见,不过常见之花,有时更易获人亲和。”
  “可栀子若在雪莲旁侧,一时之间,甚难引人注意了。”
  “那也胜过明明是栀子之姿,偏为避开雪莲,扮作牡丹芍药要好。”
  “王妃竟看好任姬?”
  “今日她若精心打扮,我反而会以为其看似精明实则愚钝了,任姬呀,应知她无法与扈娘比较冰姿玉魄,干脆保持素净,看似平凡无奇,只等着机会恰好时,一当引人注目,再露独有风韵,也就是说,她把自己当作绿叶,映衬那一刹时间绽放,方能惊心动魄。”
  婷而这时便格外好奇任姬究竟要怎么从常见的栀子,完成向昙花一放的过度。
  她在这里揣摩任姬,“栀子”却也在暗暗观察着她。
  心想道:今日视柳、扈二人,竟都没有纠缠殿下不放,可见殿下应当不喜女子过于谄媚粘缠,正比秦氏一直秋波频频,每当靠近,却惹得殿下厌烦……又那柳妃,从下昼时,便自行其事,可看殿下待她,却也没有完全忽视。
  有宠的三位,尽都善于把握尺度分寸,理当效仿,务必牢记。
  话虽如此,可也不能一味远离,任玉华相当坚定,就在今晚,她必须迈出一鸣惊人的那步。
  到底还是在一番撒娇痴嗔后,被真正玩出兴头的齐氏灌了一大盏酒,连连摆手:“我可吃不消了,在投壶一技上,实在难胜阿齐,再比下去,非得当场发酒疯。”便不再与齐氏玩闹,挨去了王妃那边,看着这边也刚好分出胜负,王妃也输了酒注,被谢氏盯着饮了罚酒,正要争取反败为胜,就被任氏拉了袖子提醒。
  “王妃,时候已然不早了,咱们准备贺月之礼,也该献上助兴了。”
  谢氏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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