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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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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被轿子驾回了福康院里头,并命人将翠玉打了三十大板关了起来,老太太心里头明镜似得,自己院子里头干不干净,恐怕早已是心中有数,今个其实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至于夏院以及苏媚的院子里头,皆都被沈千的人一一守住,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半步,胆敢擅自靠近者乱棍打死,而沈宁院子里清月正带着人细细收拾着,至于秋云翻墙出了沈府与秦昱安排来的暗卫低语了几句,她才松了口气,随后便又翻了,满脸喜色的往里屋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尾。
  而沈千在离开文院前,被沈宁叫住。
  如今满脑子只剩下这几句话。
  他从未认认真真看过的女儿,站在烛台边上是那般惊艳动人,她嗓音温柔如水,却诉说这世间悲哀。
  而人眼眸着里压抑着的冷漠,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不论他信或不信,都无法掩盖内心里的猜疑。
  或者说,怀疑早就在了,只是他不愿意信。
  沈宁说:“十八年前,朝云寺十里桃花亭里,有一将士被人伏击而重伤昏迷,白家大姑娘白潇晴为离世之人祈福,但因着贪玩躲开女侍,却救了那名将士,而后悄悄细心照顾半月之久,待离寺那日只留下一支簪子。”
  “而将士却记不清女子是为何人,两年后,他回到家中便无奈顺从母亲去见了别家女子,而那女子发髻上的簪子恰好与他手里的那一支簪子为同支,后来那女子告诉他,是她救了他。”
  “将士却不知那簪本是姐妹簪,又何来同支所说?”
  “世人都知白家大姑娘算计自家妹妹嫁入将军府。”
  “却不知是人早已识得那将士是自己照料之人。”
  “父亲,你说那将士是不是瞎?”
  “他是该多瞎,才未认出来那好心的姑娘。”
  “想想白家大姑娘照顾他半月之久,他竟来个人都不识得,还听信谗言认错人,真的有够可笑的,不过那白家大姑娘也是傻透了,痴情透了,白白搭了一生。”
  这是沈宁无意间在母亲留下的物件里头发现的。
  想来是母亲活着的时候闲来无事所写。
  不为人知的往事撕开帷幕,带来的将是无尽黑暗。
  足够摧毁一个人的一生。
  她狠吗?
  不,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六月的天逐渐愈发热了起来,虽沈家刚经历了场惊心动魄,但耐不住女侍婆子闲聊,暖风划过院中的花草树木,留下一阵波澜化为乌有。
  沈千立在自己的院子里,将几个高僧关押在不同的房间里头,又让他手下的将领来问问清楚,至于柳念瑶被关在了老太太院子里头,任凭白潇月的人打听,也未能套出半分话来,只能在自己院子里头气的两眼发黑。
  白潇月她不痴傻,自然知晓沈府里头的风向变了。
  可如今她却是寸步难行,连着院子里头的暗卫都不过轻易打探消息,沈千已将他的人放在了沈家里头。
  现在连个消息都递不出来,她已是窝火到极致。
  而文院里头清月伺候着沈宁梳洗了番,便煮上壶热茶来,旁的秋云笑吟吟道:“姑娘,你是怎么知晓老太太会看也不看人是否真的死了就直接扔去乱葬岗?”
  沈宁放下手里的账本,微微倚在软垫子上,媚眼如丝的瞧着秋云,而后轻笑道:“老太太怕啊,年纪越大越是怕死,巫蛊事闹出来,她才不愿沈家的人再去瞧瞧这脏东西,免得真染上了晦气,到时就不好了。”
  “巫蛊事,终究会是使人怕的。”
  她接过清月递来的茶盏,轻抿了一口,“秦/王的人将苏媚救出来了吗?”
  “切记要好生安顿,待明日我去瞧瞧再说。”
  “姑娘放心。”秋云就要手里头的枣核剔了出去,放在沈宁身旁的小茶几上头,“我都叮嘱好了。”
  “如此便好。”
  沈宁放下茶盏,而后又垂下眼眸瞧着账本,烛光下的她比平日里更娇俏勾人几分,一袭白丝纱裙勾勒着玲珑身姿更是不知诱人了多少,周身媚气环绕经久不散。
  今个她将往事摆在沈千面前,其一是因着沈千生性多疑且爱刨根究底,但单对于所在意之事,想来当年白潇月说是她救了沈千,也是中间不知动了多少手脚,还顺带毁了母亲的声誉,可谓是蛇蝎心肠的毒妇一个。
  接下来,就让她好好瞧瞧这些个人的互相伤害。
  而沈千也将会活在终身悔恨里头。
  她也不知自己对不对,但这股子无名火。
  必须得发泄出来,包含着前世今生到如今的隐忍。
  她一直觉得,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
  比如她前世里的整整五年。
  其二,真相才是最好的报复。
  她不狠呐,已经很不容易了。
  沈宁轻轻合上手里的帐本放在身旁,她起身坐在窗前望着天空中高高挂着的一轮明月,细密的月光打在人如玉面颊上,眉目瞧着是平静了许多,而气息更是由内而外散发着的宁静淡雅,使得是出尘了不少。
  一清早,阳光细细密密散了下来,清风缓缓徐来抚过万物,文院里头水波不兴鱼儿欢快,而老太太早早就唤了晚霜来叫沈宁早膳后过去福康院坐坐。
  不过,沈宁还未起身,沈千就来了文院,面色阴沉夹杂着颓废,他立在院子里等着沈宁起身梳洗,全无平日里的半分不耐,眼底浓郁士乌青瞧着怕是一夜未眠。
  沈宁秀眉微微皱起,透过窗户瞧着外头的身影,任清月为她上妆,而后清月伺候着人换了衣裳,便就使秋云唤了沈千进来。
  沈千头一次心平气和的瞧着沈宁,他眼眸划过丝尴尬,沉默的理了理袖口,他竟突然觉得不知如何开口。
  眼前小姑娘,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娃娃。
  而是已长成了个亭亭玉立娇俏独艳的女子。
  沈宁知晓沈千来做甚,她轻语:“父亲用早膳了吗?若是没用,不妨在宁儿这用些。”
  她声音虽又轻又柔,但暗藏的疏离也是明显至极。
  “无需。”沈千垂眸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压下心头略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嗓音有些沙哑迫切,“昨个你所言从何而来?”
  “父亲,知晓当年一事儿的人怕是早已不在世了罢。”
  “我如何得知,父亲心中怕是早已有数。”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宁话落,不用她说,知晓真相的人早被白潇月给处理掉了,不然沈千也不会一清早就来问她,而后她抬眸直勾勾瞧着沈千,眼眸划过淡淡讽刺。
  有些时候人应是感觉的到,
  世人总爱用安慰这一套来将那些不确定与不安。
  她笑出声来:“父亲,你可后悔?”
  “不如父亲再去查查看,那女子究竟是白家大姑娘还是二姑娘,皆时也无需宁儿解释亦或者是辩解些什么。”
  沈千紧紧的咬住牙关,许久,也说不出半句狡辩。
  不断的猜疑在心里生根发芽,使得人开始怕了。
  开始怕知道真相。
  他感到了无力感,因为时间隔得太久。
  而沈宁望着与自己相似的眉眼,心里头的讽刺愈发的强烈起来,许是事实的缘由,可能会让生出不敢。
  不过有件事,到时可以借此一试。
  而后沈宁不动声色的瞧了眼清月,瞧着人带着人悄悄退下,才寒着嗓音道:“父亲,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沈家万万不能毁了,祖母年纪大了,定要三思而后行。”
  “自往以来,所有朝代的叛国者都不得好死。”
  “你胡说什么?”沈千“碰”一声放下手里的茶盏,望着沈宁,“我沈千征战沙场,守卫大皇城,心甘情愿死而后已,断不会干出那些个祸国殃民的事来。”
  “那为何天家会怀疑父亲?”沈宁厉声问道,“难道父亲就没发现天家已经开始慢慢架空你了吗?”
  “失踪十年委实蹊跷,出现在父亲身边的柳念瑶更是蹊跷,不论如何还请父亲放心无谓的自信,好好将事实真相调查情况为好,为何你放在心尖上的表姑娘身边会有白潇月的女侍,为何明明应不熟二人却如此熟悉,劳烦父亲好好看看清楚,莫要毁了祖父为沈家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名誉。”
  里屋里头静得只剩下呼吸声,沈宁褪去平日里的温和娇弱,直勾勾的瞧着沈千,最后一把终是火添上了。
  她如愿以得的一语惊醒梦中人。
  也使她确信了,沈千现在还不知白潇月做了什么。
  沈千愣了许久,而后沉默不语的起身往外走去,身影似乎苍老许多,每一步都好像是跨在世间悲哀的时光上,真相这是那般刺痛人心,又是撕开了假象帷幕。
  沈宁就这么望着,她微微侧首,阖了阖眼,强压下鼻间的酸意,想来沈家不会因白潇月而沦落了,算是对得起老太太昨个的赔不是了,至于天家打算如何处理沈家,但总归是不至于斩首示众五马分尸了。
  她终究是没断了沈家的命,只是前途罢了。
  母亲,想来你也是愿意如此的。


第五十八章 
  待沈宁用了早膳,便带着清月去了福康院里头,老太太今个叫她来无非两件事,其一昨个的事终究是委屈她了,其二是也想由她暂时帮着瞧瞧沈家里头的事。
  而秋云却避开疑似眼线的人去了沈千的院子里头。
  而沈宁也有些话想问问她的温柔表妹柳念瑶。
  想必关了一夜,已是方寸大乱,如今正是问话的好时机,几次不轻不重的交锋下来,她早已看出来柳念瑶若不是背后有白潇月提点着,早就发疯不顾一切来寻她了,她倒是想看看二人到底是何关系,究竟是主是奴。
  从上次的一枝独秀的月季花便能瞧出了。
  柳念瑶想做独姝,但没底子怎么敢如此?
  到了福康院,守门的婆子瞧见沈宁就欢欢喜喜迎了上来,昨个夜里头,再看不清沈家这些个姑娘的也都瞧的清清楚楚了,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新嫁入的主母算计大姑娘的,奈何人家未被伤害到半分,还取得了老太太的怜惜,更是三言两语挑拨的将军与新夫人离了心,如今任凭新夫人想法子去寻将军,都被人以军中事务繁忙为由给赶了回去,若说这其中没大姑娘的手笔,府里头可没人信。
  沈家风向变了。
  常言道: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如今这一出出都离不开旧人呐。
  倒是个稀奇事了。
  六月天,清朗的不得了,高高在上的太阳光芒愈发的热烈了起来,将那些个青枝绿叶照锃亮如光,连着青石路远远望去都好似一块翠玉的玉石半散着幽光。
  沈宁自打她人到了里屋里,老太太就是温和的不像话,显然也是昨个想明白了什么,旁的许婉也是难得出现在福康院里头,之前老太太因着独玉之事不许她来。
  如今瞧着倒是稳当了许多。
  关于独玉如何而死,秋雨早已将事情交代了清楚。
  说来可笑至极,她前世调查以为是独玉怀的是二房哥儿的孩子,却不成想竟是二伯的,怪不得许婉会气狠了,而独玉也是瞧见许婉与柳念瑶有交易而被发现,至于独玉为何丧命,其实也不过是误杀。
  只不过独玉终是未把她知晓布娃娃一事说出。
  究竟是来不及说,还是未打算说。
  现在人都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而她最多只能照料下独玉的双亲,保他们晚年无忧,但也就仅此而已。
  至于大房里的妇人蒋馨早在心照不宣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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