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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骄-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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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且,你在做什么?”
  乐宁朦触电一般的退了开,指着谢容且羞恼并加的问道,脸色却是如同滴血般的潮红,心中暗恨道,这个男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拥抱她,虽然她此刻是男装打扮,被他这么一抱,免不了也要传出断袖的名声了,她是不怎么在乎,难道这个男人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可是这个男人却为了向她证明似的,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转身看向了鲁国公,笑道:“卿卿太过顽皮,还请鲁国公见谅!”
  “她是你的卿卿?”贾谧挑了挑眉,不禁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质疑。
  “是!”谢容且毫不犹豫的回答,“而且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刚才的那一曲鸲鹆舞,便也是献给我的这位卿卿。”
  这时,众人似乎才想起来,谢容且在跳那支鸲鹆舞时,的确是有说过这句话的,而且也指了厅中的一位宾客,只可惜没有人去注意他到底指的谁罢了!
  “胡说,谁是你卿卿!谢容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故意毁我名誉!”此时的乐宁朦脸色涨得通红,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她觉得无地自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个无赖!
  便如前世一样,在兵临城下,在她死之前,也要说那样的一番话来羞辱于她!
  这个风流不着调的纨绔子弟!
  现在这个不着调的男人便这么看着她,眼神中充满无辜的说道:“卿卿,我们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好像是她负了他似的!
  什么时候亲过了?
  乐宁朦气结,知道自己再这么闹下去,便完全成了一场打情骂俏的笑谈,纵然心中有再多恨怨,也不能在此刻发泄出来,何况她藏在袖中的唯一一把匕首也被他夺了去。
  这时,谢容且还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对贾谧含笑说道:“她既是我的卿卿,想来鲁国公应该也不会夺人所好了?”
  贾谧的神色却是变了变,倘若这小姑真的已是这个少年的卿卿,他的确是不能行此夺人所好之事了,况且这少年也正好在今日扬名,炙手可热,又是士族之子,正所谓树敌容易,交友难,贾家在这个时候也需要名望,需要大批的士族来支持他们贾氏,或许待得太子死后,当今天子后继无人,他们贾家还能在这些士族的鼎力支持下夺了这晋室江山。
  贾谧笑了笑,回道:“原来谢君竟好这一口,既如此,那倒要祝贺谢君拥得美郎归了!”这言语里无不透露着讽刺,那言外之意,便是嘲笑谢容且也不过是个喜好龙阳的纨绔子弟罢了。
  谢容且不以为然,再次拉了乐宁朦的手,柔声道:“卿卿,你玩也玩够了,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吧!”说完,不由分说,就握着乐宁朦的手腕向大厅外走去。
  大厅中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王澄的眸光中盛满了诧异和失落,乐三娘更是目瞪口呆。
  乐宁朦挣脱不掉,便急中生智的喊了一声:“阿薇——”谢容且脚步一顿,似也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那呆立一旁的婢女唤道:“你也过来,她既要了你,你便已不是这金谷园的人,跟我们走!”
  阿薇神色怔了一怔,旋即也提了群裾向着她们奔跑了过来,三人很快便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崇绮楼的楼下,雪色樱花盛开,溪涧水声潺潺流淌,阳光在地上铺上妩媚而慵懒的色彩。
  乐宁朦趁其不备,一把抢过了谢容且手中的匕首,指着他道:“谢容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毁我名誉,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谢容且不避不躲,任由她手中的匕首架在自己颈间,冰冷的刺痛并未让他有半分的躲闪,他仿若未觉的,依旧笑着,看着她道:“卿卿当真下得去手吗?”
  雪色樱花在他谲艳的脸上晕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绝世的光芒,这光芒令得乐宁朦心头一颤,脑海里顿时又闪过了梦中前世那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以及那落在自己唇瓣中的苦涩的泪,不管如何,她与这个男人并无多少交际,别说是今世了,就是前世,她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会对她有任何感情。
  他们之间有的只有仇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恨!
  然而,她又会莫名的情不自禁的想起另一个人,那个吻,那个拥抱,以及这说话间的调笑,还有那清冽而雄浑的男子气息,竟是与那个人如此相似!
  “你到底是不是他?”她再次问道,“把右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第058章 他说,要娶她为妻

  “你到底是不是他?”她再次问道,“把右手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倔强冷诮却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再次让谢容且想起了八年前的那个女孩。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的琵琶弹得真好,琴也弹得动听,可是为什么你和别的小郎君不一样,喜欢穿花衣服呢?嘻嘻,我阿娘说,花衣服可是女孩子穿的呢!”
  “我不会弹琴,也不会弹琵琶,不过,我阿娘教会了我哼一首曲子,这首曲子能将空中的鸟儿引来,不信我哼给你听听!”
  脑海中画面一转,又到了那翠竹漫山,飞瀑散花的云梦山中,百鸟回旋而舞,而那垂髫的女孩一袭宽大的青衣正迎风曼飞,成群的鸲鹆在她自带天风的舞袖边盘旋,那场景便是轮回数世也叫他无法忘记。
  那时,他便向师傅问了一句:“师傅,小师妹很可爱,待她长大了,我可否娶她为妻?”
  可师傅却答了一句:“不可,我们鬼谷纵横一派,独具通天之智,正如日与月不能并存,你们若是在一起,其中必有一伤,必有一死!”
  谢容且眸光沧然,仿若痴迷的,呆呆的看了她很久,才慢慢地,慢慢地将右手举了起来,可就在他那只修长而洁白的手完全呈现在乐宁朦眼前时,突地一个老叟急匆匆的奔跑而来,慌声打断:“郎君,不好,出事了!”
  谢容且陡地侧目,那只手也迅速的收了回去,老叟见乐宁朦正拿着匕首指着他家郎君,惊慌之下也陡地顿了脚步。
  “小姑子,我家郎君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你要这么对他?”老叟问。
  乐宁朦不知如何回答,只见谢容且笑了一笑,看着她道:“卿卿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在跟我玩打情骂俏的游戏呢!”
  “谁在跟你玩游戏?”这男人的脸皮怎地这般厚,又恨又恼的乐宁朦被噎的再次无语,耳边又有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乐宁朦只得赶紧收回了匕首。
  “阿朦,原来你在这里!”
  随着脚步声的及近,乐三娘与乐青凤以及石氏的身影尽皆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眼前。
  “阿朦,你可知,刚才在崇绮楼中的一幕,可把母亲急坏了,你说,要是你赢不了那些名士,可如何是好?”
  “不过,阿朦,你真厉害,连大姐都称赞你,自愧不如,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学诗的?你不是跟母亲说,你那位庶母不曾教过你什么的么?”
  “阿朦,你真会隐藏!”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嗡嗡回响,乐宁朦至始至终不发一言,而乐三娘却是痴痴的极艳羡的看了谢容且半响,又道:“阿朦,我可真羡慕你,不但王郎君看中了你,想纳你为贵妾,但是这位惊才绝艳的郎君,也唤你为他的卿卿,阿朦,妹妹真替你为难啊!你说你选谁好呢?”
  “闭嘴!”
  乐三娘这句话暗中带讽,完全将乐宁朦说成了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偏偏她还故意装出一幅极羡慕极惋惜极替乐宁朦担忧的样子,谢容且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于是,她话还未话,谢容且便陡地一声厉喝,那谲艳的眸子里也盛满了厉芒。
  被这么一喝,乐三娘身子一抖,极羞愧又可怜的垂下了头,向乐青凤紧紧的靠了去。
  这时,谢容且十分认真的道了一句:“一年之后,待她及笄,我谢家会向你们乐家送上聘礼,我会娶她为妻,所以……”他用剑指着乐三娘道,“不要试图将她许给任何人为妾,否则谁作,我就砍谁的手!”
  石氏骤然一惊,脸色煞白的看向了这风姿妖冶的少年,乐三娘更是吓得扑簌簌几颗硕大的眼泪落了下来。
  而乐宁朦却是怔在了原地:他刚才说什么?娶她为妻?
  然而,这恍惚而错愕的一瞬间,谢容且忽地身形一转,绯裳一扬,便已朝着溪涧另一方向行去,乐三娘傻了般的望着那风华绝代的身影,也喃喃不敢置信道:“母亲,他刚才说什么?他说要娶阿朦为妻?娶这个乡下来的丫头为妻?”
  “郎君,你刚才是认真的吗?”竹林之中,文叟也惊掉了下巴似的问,“你要娶那小姑为妻?”
  “怎么?我刚才说话的样子有那么不认真吗?”谢容且反问。
  文叟连连摇头:“不不,你就是太认真了,叟有点不相信,郎君,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自古婚姻之事,媒妁之约,未得郎主和夫人同意,你怎可娶那小姑为妻?”
  “叟,也只你会这么古板,父亲和母亲是那么古板的人吗?”谢容且不耐的反驳道,旋即又话锋一转,问,“你刚才说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言归正传,文叟表情一滞,也变得异常严肃道:“适才绝地有派人密送信过来,太子被皇后密秘叫去了内殿,怕是已对太子下手了!”
  谢容且闻声也收敛了笑容:“那皇太孙道文呢?”
  “听说皇太孙道文已病,而皇后以东宫枣树不见长为异相,称道文之病乃妖邪所噬,令宫中御医皆不能为皇太孙看病,现在皇太孙怕也是性命垂危矣!”说到这里,他语气突地转折道,“不过,绝地已用三娘所制的密药为皇太孙服下,应能保其一线生机,待得太子被送出宫,绝地应能将其换出!”
  “好!”
  谢容且点了点头,然后命令道:“现在速派一人马上致信于王济,就说贾后欲毒杀太子行谋权之事,另外,文叟,你再派几人去护着那阿朦,紧跟在她身后,她现在名声已显,鲁国公怕是不会放过她,必会再度有所行动!”
  “阿朦?”文叟疑惑了一声,“你是说,宁氏留下的那个女儿?”
  “是!”
  崇绮楼中,此刻已是宾客尽散,鲁国公将石崇叫到了密室之内,肃色道:“季伦,今日得见,那小姑确实才智不凡,并超乎了我的意料之中,我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势必在今晚将她送到我鲁国公府中,另外,再派人去查一下,那个谢明朗到底是何人?他的身份背景以及他的所有过往,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是!”
  这时,门外有人禀报:“国公爷,皇后有诏,命您速速回宫!”
  鲁国公神色一变,立刻拂袖出了密室,并快速赶回了皇宫,他先是见了皇后,得知事情的详细经过后,便换上朝服速速赶到了文华殿。
  此时殿门大开,天子神色微有郁怒,坐在龙椅之上,而位于阶下的百官们皆是神色肃穆皆有惶恐。
  司空张华的声音响彻在安静得可怕的殿中,正痛心疾首的厉声道:“陛下,太子乃国之储君,晋祚传人,此事事关重大,焉能不详查?”

☆、第059章 太子被废

  天子盛怒,手一挥,将一绢帛扔到了地上:“白纸黑字,这逆子胆大包天,写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太子写了什么话?正当群臣面面相觑懵懂不解时,清河王将那份手书拾了起来,念道:“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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