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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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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位的。
  可当他看到嫣儿大长裙上的那个长长的黑洞,看到嫣儿哭着逃跑,再看到嫣儿跌倒在地,一遍遍赶他走时,他的心都要碎了。
  带着这样沉痛的心情,太子萧嘉一遍遍按着胸口的那个荷包,感知着荷包里属于嫣儿的青丝和大红长纱,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柳珍珠的客院。
  远远看到客院外头的水红色丝绸,萧嘉就放缓了脚步,依着他此刻的心情,真真是不想纳妃。
  可人家姑娘的身子已经给了他,不能不负责啊。
  何况,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丁点回旋的余地,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个侧妃都得接进东宫,好好安置。
  萧嘉最后抚摸一遍胸口的那个荷包,双脚顿住,闭眼三个瞬息,又在心底轻轻叹了声:“嫣儿……”
  才重新迈开步子走进客院,去迎接新娘子。
  谁都没想到,就在太子走到院门口,突然一阵强风刮来……
  “哎呀,水红盖头!”一个喜娘惊呼。
  只见强劲的春风刮飞了柳珍珠头顶的水红盖头,水红盖头随风飘逝的那个瞬间,柳珍珠害怕地闭上了双眼,下巴胆怯地一缩,脸蛋低垂了下去。
  太子萧嘉静静立在那,本能地朝柳珍珠望去,于是看到了她所有生动的表情。
  柳珍珠巴掌大的小脸,上了新娘妆,是很美的。
  不知是上妆的喜娘故意的,还是怎的,她脸上的妆容不同于别家新嫁娘的艳红,简直跟上了淡妆似的。
  将她脸蛋上那份怯弱,完完整整地展示了出来。
  尤其此刻,柳珍珠紧紧闭上双眼,浓密的长睫毛在轻微打颤,一抖一抖地在那里扇着。
  此情此景,太子萧嘉猛地想起废井那日,他松开她时,她浑身颤抖的模样。
  柳珍珠仿佛才知道有人在看她,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怯怯地望过去。
  可才与太子四目相接,柳珍珠触电般转过身去,她的慌张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仿佛也想起了废井里的一幕幕,她不敢面对太子,就选择侧对太子,低下小脸咬紧下唇,瞬间咬出了血。
  将她的可怜样子在太子面前展露得很彻底。
  她记得,她娘告知她,唯有在太子跟前维持住小可怜的形象,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不知今日,此时此刻,她成功否。
  ~
  半个时辰后,太子迎接柳珍珠的花轿抬进了东宫,拜过天地,礼成,送入洞房。
  洞房里,柳珍珠一个人坐在水红色的纱帐下,静静等候前院招待宾客的太子回来。
  杨嬷嬷是柳老太太留给柳珍珠的那个老嬷嬷,经验十分丰富,趁着所有喜娘退出新房,她附在柳珍珠耳边传授经验。
  “杨嬷嬷,你放心,我懂的。”
  柳珍珠目光落在水红色的喜袍上,咬着唇道。
  正在这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是太子殿下回来了。


第40章 
  这是太子第一次纳妃; 也是他人生里第一次作为新郎办酒席,因为是第一次; 所以只是个侧妃也得隆重; 关乎脸面。
  算是大摆筵席;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全都下了邀请函; 宾客众多,席间很是喧嚣热闹; 一众皇室子弟频频向萧嘉敬酒。
  “太子殿下,还是第一次当新郎呢,回到洞房卖力点哈!”有关系好的堂弟敬完酒; 附在萧嘉耳边坏笑地低语。
  个中意思; 萧嘉岂能不懂?
  可就是因为懂; 所以萧嘉笑容都有一丝苦涩。
  洞房花烛夜; 多么美好的时刻; 是每个男人自从了解男女之事后就会向往的美好吧。
  可今夜,萧嘉一点都不期待,不是与心爱的女人; 花烛夜何来“美”字?
  想起此刻等在新房的柳珍珠; 萧嘉猛地灌了一杯酒,眉头很是皱了一下。
  “够了; 够了; 没瞧太子殿下都急着进洞房,不耐烦喝酒了吗?你们一个个的,还不赶紧滚!”
  有堂哥带头起哄。
  立马一堆皇室子弟跟着起哄。
  场面很是热闹。
  喝酒喝到月上柳梢头; 萧嘉脚步都有些不大稳了,一众堂兄弟也喝高了,好几个跑去吐了,众人才终于放了萧嘉,让他回洞房。
  萧嘉带着一脸醉意,被太监搀扶回柳珍珠的院子。
  脚步才刚迈进院子,还没朝里头走几步,萧嘉脑海里就再次浮现——嫣儿身穿残缺破损的新娘嫁衣,立在他跟前哭泣的画面。
  他的嫣儿,从来都是语笑嫣然的。
  今日,是第一次哭,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豆大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蜿蜒成河流,濡湿了整张面庞。
  “夫君,你要记住,嫁给你,是遵从了我对你的爱。可你今日要迎娶别的女人,我的心就如同这大红嫁衣一般,残缺了一个大口。以后的日日夜夜,都会痛。”
  “尤其是夜晚。”
  嫣儿哭泣的声音响彻在萧嘉心里,她话里是什么意思,他懂。
  所以,萧嘉的脚步骤然一顿,停在了院子门口。
  “回前院书房。”萧嘉下命道。
  搀扶太子殿下的几个太监,面面相觑,太子爷好不容易娶回了侧妃,新婚夜就这样晾着?
  疑惑归疑惑,他们却是不敢抗命,当即脚步拐个方向,搀扶住太子殿下折出院门。
  这夜,萧嘉歇在了前院书房。
  ~
  次日清晨。
  萧嘉清醒时,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床榻上,盖着一床春日薄被。
  “嫣儿?”
  清醒过来的萧嘉,立马掀开薄被,满床寻找着什么。
  待他从床上找到床下,终于在床下的脚踏旁看到那只绣有“残嫣”的荷包时,萧嘉赶紧光脚下地,小心翼翼捧起它,拍打两下荷包的表面,生怕上头落了灰尘脏了。
  原来,昨夜回到书房躺着睡觉时,萧嘉满脑子都是嫣儿,掏出“残嫣”荷包里的乌黑秀发和那条长形大红纱,来来回回捧着看了数遍,对着它们一声声唤“嫣儿”。
  最后,困倦到不行时,萧嘉还舍不得将视线从它们身上挪开,干脆将它们重新塞回荷包里。
  荷包就搁在他的枕头上,他侧躺着,一睁眼就能看到绣有“残嫣”字样的荷包。
  “嫣儿,咱俩拜过天地了,今夜你就陪孤睡,好不好?”
  他的大手,抚上荷包上的“残嫣”二字,闭上眼,就这样与嫣儿的头发丝共同枕着一只枕头,沉沉睡去。
  哪曾想,今日清晨一睁眼,他的“残嫣”竟不在枕头上了,这才有了萧嘉慌神乱找的一幕。
  大宫女听到动静知道太子殿下醒了,连忙端着铜盆走进来时,撞见太子殿下握着一只嫣红色荷包,痴痴蹲在地上看,大宫女的脚步明显一顿。
  萧嘉不喜欢嫣儿的东西给旁人看,忙将“残嫣”塞进怀里。
  “太子殿下,等会是在这里用早点,还是去后院?”大宫女边伺。候太子梳洗,边问道。
  若搁在平日,大宫女是不需问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后院入住了侧妃,算是有半个女主人了。
  萧嘉几乎都没思考,脱口而出:“方方面面都与往日一样就好。”
  这话的意思,就是当做没迎娶侧妃一样了,一切照旧。
  大宫女听了,什么也没说,点点头照办了。
  新婚第一日,在萧嘉的刻意回避下,没见柳珍珠。
  这日黄昏,萧嘉处理完朝堂之事,回到东宫,习惯性地往正院走去。没纳侧妃之前,他一直都是住在正院的,但是新婚夜他直接住去了前院书房,是因为正院与柳珍珠的院子挨的很近,似乎是为了表示某种决心,昨夜他才连正院都不回,直接睡去了前院书房。
  回正院的路上,萧嘉远远的看见了柳珍珠的小院,忽的想起什么,吩咐贴身太监小菜子道:“过几日,另外寻个偏远些的院落,让侧妃住进去。”
  侧妃住在哪个小院,萧嘉一直没关心过,之前一切事宜都是管家打理的。
  小菜子听了,连忙应下,心底一声叹息,可怜了柳家姑娘,新婚就被厌弃,以后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却不曾想,萧嘉走在花园小径上,忽的听到远处小院里传来一道劝解声:
  “侧妃娘娘,您跪在这里是何苦呢?”
  “您已经跪了快一天一夜了,年纪轻轻的就这般折腾自己,老了可怎么得了?身子还要不要了?”
  萧嘉隐隐约约听到这话,脚步陡的一顿。
  那姑娘跪了一天一夜么?
  莫非那姑娘误以为独守空房,是因为哪里得罪了他,才被惩罚?
  因此,她跪了一夜再加一个白日?
  萧嘉想了想,有些话还是跟那姑娘说开的好,免得她一直惶惶不可终日,日日以为她犯了什么错,寝食难安就不好了。
  于是,萧嘉转了个方向,朝柳珍珠的小院走去。
  才刚踏进小院门口,就看到娇娇小小的柳珍珠跪在长廊的石阶下,似乎是跪得太久了,她脸色惨白一片,整个身子虚弱到极点,似乎一阵春风就能将她击倒。
  萧嘉走进院子,也没见柳珍珠抬头望他,她始终低垂眉眼,安静得有些过分。
  “珍侧妃,你不必如此,你没有得罪孤,不必受罚。”萧嘉停步在柳珍珠跟前,道。
  柳珍珠低头跪在那,不回话,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萧嘉看着柔弱却倔强的柳珍珠,静默了两下,示意小菜子去扶她起来。
  他自己绕过跪地的柳珍珠,朝厅堂走去,他决定好好儿坐下跟柳珍珠摊牌,一次性说清楚,让她断了伺.候他的念头。
  却没想到,他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柳珍珠拒绝小菜子的搀扶,她虚弱至极道:“这位小公公,您不必扶我……按照家乡的习俗,我是要跪足七天七夜的……”
  跪足七天七夜?
  什么意思?
  萧嘉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柳珍珠余光看到了太子殿下的止步,她跪了太久太久,腰杆子酸疼不已,得依靠小手撑在地上,整个身子才能继续跪好。可是小手也已经没力气了,所以一个不慎,她整个人就虚软无力地摔趴在地上。
  可是刚刚摔倒,她又咬紧牙关,努力爬起来,再次跪好。
  萧嘉此时离她很近,清清楚楚看到她垂落在肩头两缕秀发上,沾了好些灰尘。
  再看她身上,衣裙上满满都是尘土,看这样子,体力不支的她已是摔倒过好几次了。
  萧嘉蹙眉,开口问道:“你方才说的要跪足七天七夜,是什么意思?”
  柳珍珠虚弱无力的身子,勉强跪好,有气无力道:“这是我娘家的习俗,若新婚夜被夫君厌弃,独守空房,就得跪在院子里七天七夜,向夫家谢罪。”
  萧嘉听后,很是一阵无语。
  “宫里没有这等规矩,你不必再如此。”萧嘉再次吩咐小菜子,“扶她起来。”
  柳珍珠却再次拒绝了,表情里满满都是倔强:“不,若不跪足七天七夜,诚心不够,我就会成为不祥之人,一生都会给夫家添祸。若是我娘知道了,她就是昏迷不醒,也不会原谅我的……”
  提起她娘,萧嘉脑海里顿时闪现废井里血水四溅的一幕。
  那个老妇人,听说自打那日后,一直昏迷不醒。
  她们母女,不管怎样,都算是被他连累了。
  思及此,萧嘉心底叹口气,耐心问柳珍珠:“那要如何,你才能起来?”
  柳珍珠听到这话,却是咬着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她不说,萧嘉却是看明白了,唯有留宿在她房里,她才能不跪。
  “柳姑娘,今日过来,孤有几句话对你说。”
  萧嘉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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