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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马浑身都是汗,脚下淌了一地水,人马都像落汤鸡。
在院里下马直接冲进屋:“药!……”随着声落,盛瑶卿手里的小瓶就到了盛锦妍手里,盛锦妍看着哥哥这个样子,这是得多着急?
“快给娘服!”盛瑶卿急道。
“母亲吃了阡陌的丹。”盛锦妍一说,盛瑶卿看向阡陌,阡陌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盛瑶卿疑惑的看向盛锦妍,盛锦妍点头,都看向大陶氏,只见她面色已经没有那么黑了,滴下的血丝变得微红。
盛锦妍惊喜道:“管事了!见效了!”她觉得这药比她炼的还好使。
阡陌真是幸运儿,只是跟着看了几回,搭了几回手儿,给她讲了讲,她就能炼出这样的好药,真是母亲的福星,是该她救母亲的命?
赶巧了,昨天出的药,母亲今天出事就用上了,母亲也是幸运的,阡陌洗了湿巾,替夫人擦去嘴边的血迹,把房间收拾干净:“少爷、小姐,先去休息一会儿,奴婢照顾夫人。”
盛锦妍怎么能走,她哪敢离开母亲一步。
盛瑶卿也不走,都在大陶氏的房间看着。
盛锦妍让阡陌去睡一会儿,阡陌也不去。
沉鱼落雁把参加婚礼的宾客安置好,也来守着夫人,盛锦妍要她俩去睡,她俩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更得守在这里。
六个人守在这里,其余再进来的,就不能再留了。
陶三妹和魏氏都是来帮忙招待宾客的,在客院忙完了急忙来看大陶氏。
她们始终忙在客院,盛锦妍封锁了消息,不让母亲中~毒的事情往外传,她们进来才知道大陶氏中~毒。
大喜的日子,不能往外传这样的事,侯府会丢大人的。
也算大陶氏管理无能吧,不管是谁干的,先救活母亲才是大事,封锁消息,免得人来探望,那样就太乱了。
陶三妹和魏氏也是一宿没睡,大陶氏到了天亮才醒来,盛锦妍心急,把盛瑶卿取回来的药丸也喂给了母亲,还好不是鸩~毒。
只要毒解了就好了,大陶氏在这大喜的日子也是劳累不了了。
盛锦妍让阡陌照顾她,不让她出门,对外只说母亲太劳累了,等到盛瑶卿夫妻拜高堂的时候,大陶氏说什么也得出来,大家都看她像变了模样似的,面色晦暗无光,消瘦异常。
这人真的是病了,都劝她去休息,大陶氏真的是支持不了,等儿子拜过天地,就被阡陌搀扶回了芜正院,这一场惊险把大陶氏打落了十岁,一夜就老了。
等诸葛千英三天回门后,大陶氏就把掌家权交给了诸葛千英,盛锦妍把府里的情况跟诸葛千英交代清楚,诸葛千英眼瞪得溜圆。
她只知道穆谦为了退婚污蔑了盛锦妍的名节,并不知道是小陶氏母女的阴谋,邓老太太是陷害儿媳妇的凶手,大陶氏失踪是林姨娘和小陶氏的杰作,原来是老太太纵容的,老太太原来是个死变态,陶贵人还操纵曲阳侯府。
这个府邸太复杂了,跟皇家扯上关系真是麻烦。
德妃就是她爹的麻烦,一直在压着德妃,就怕她闹事。
有她的爹坐镇,德妃不太敢张扬,这曲阳侯府也够个麻烦的,自己是新手新人,能不能摆弄得了侯府还是个未知数:“妍儿,你得帮我。”
盛锦妍跟她说了母亲的软弱,让她强硬点儿。
她这个儿媳妇没有想抢婆婆的权,婆婆早就盼着她来,挑起这个担子,她也就不矫情了。
诸葛千英比盛锦妍强势得多,盛锦妍的性格肖母,要不是死过一回的人,她的脾气也是和大陶氏一样软,前世的她,是逆来顺受,没有一点儿的反抗精神。
诸葛千英可没有少帮母亲收拾那些妾侍们,是积累了很好的经验,她不知道大陶氏是中~毒,盛锦妍跟她一说,她就怒了:“等我好好地收拾她!”
盛锦妍佩服诸葛千英的勇气,在这不熟悉的地方,人家一点惧意也没有,母亲就需要这样一个儿媳维护,女儿多强,总是要离开这个家。
儿媳妇才是陪伴婆婆到老的。
诸葛千英诗礼传家的千金小姐,明是非,懂礼仪,温而不懦,刚柔相济,会是贤妻良母,贤孝儿媳。
母亲在她身边,自己能放心。
“嫂子,有你在母亲身边,我就没必要操心了。”盛锦妍握住诸葛千英的手:“嫂子,把母亲交给你了!”
“这样复杂的一个大院,知道哪一会儿被人算计?你真是高估我了。”诸葛千英苦笑,自己是小辈,能怎么对待老太太呢?
二人说了半天心里话,诸葛千英也是个敞亮的,虽然心直口快,也是个有分寸的,大陶氏被人算计,那么多宾客,乱纷纷地,到底是谁干的,怀疑小陶氏母女,也没有证据,就得从大陶氏接触的人琢磨起,那么多人,只有大陶氏中~毒,没有牵连第二人,像是冲大陶氏来的。
诸葛千英大胆的想:会不会是冲着盛锦妍来的?盛锦妍这个未来的皇后是有人恨不得一时快除掉。
除掉盛锦妍,大陶氏根本就不用动手,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太后一党并没有都落网,陶贵人并没有牵连进去。
她会利用小陶氏母女干这事儿吗?
小陶氏要是那么蠢,就不能逃过这一劫了。
盛瑶卿的婚礼就是最好除掉盛锦妍的机会,人太多,混进来什么人也能掩藏好。
“这个罪是母亲替你受了。”诸葛千英话一出口,盛锦妍就笑了:“英雄所见略同。”
“妍儿,你也这么想的?”诸葛千英看盛锦妍点头,笑着坐到了她近前:“咱们俩是心有灵犀。”
“嫂子,你说给我下的~毒,怎么到母亲嘴里了呢?”盛锦妍百思不得其解。
“这样吧!我们先让母亲回忆她喝了几杯茶,喝了几杯酒,都是跟谁在一起喝的,你和母亲在一起是什么时候,都有什么人?”诸葛千英想了想说道:“妍儿,你先回忆,你接触的都是谁?”
盛锦妍细细的回忆:“那天晚上是响门的日子,宾客来的很多,都是贺喜送礼的,来的人太多了。
襄阳公主,昭阳郡主、还有华阳公主、咸阳公主,后两者是贤妃和德妃的女儿。
这四位来了,盛锦妍敢不恭敬吗,虽然和昭阳郡主有过节儿,可是人家来贺喜,盛锦妍就应该热情款待。
她们四个只喝了茶,吃了点儿点心,没有吃晚饭就走了,她们和自己没有亲近的接触,也做不了什么手脚,母亲也没有招待她们。
当晚母亲发病,也没顾得去客厅看看,并没有第二个人中~毒。
☆、第175章 登基大典前夕的纷争
这种没有头绪的事情,真是让人头疼,盛锦妍想得心烦意乱,就和阡陌去炼丹。
这次师傅又给了她一个好方子,就是解鹤顶~红的解药,让她锻炼着炮制这种药。
研究药愉悦心情,她还是特投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是她的志愿,她就是不想杀人,除非危及她生命的仇人,仇人不来杀她。她也不会找上门去,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世的冤仇带到来世,就是没玩没了的报复,她能重生,难道别人就不能重生吗?
她想透了,小陶氏母女和穆谦也算报应了,她前世被害了,天道公平,又给了她这一世,她就知足了,何必没完没了的恨人。
但是如果查到这次是小陶氏母女下的~毒,不但不会手软,就等着跟她们下~毒吧?
害她的母亲,比害死她她还恨。
也算查到是其他人搞的阴谋,自己会以毒攻毒,圣衍道人的徒弟比谁玩~毒更逊色?两年多,圣衍道人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堆药,玩~毒可比解~毒容易得多。
盛锦妍把侦查母亲中~毒的案件交给诸葛千英,先在府里大筛查,也不需要元凶的解药,不急!
盛锦妍被穆眠接走,进~宫试穿婚礼的大妆,盛锦妍试穿了金黄色的锦袍,这种衣料,是世间见不到的海南蚕银锦,是用极品的蚕丝,金黄色的,金丝灿黄,银丝织花,白花隐隐地闪光,被金丝、黄灿灿蚕丝的照耀,闪闪地变成了深橙黄,耀眼的光芒照的人眼花缭乱。
这件衣服很沉,足有五斤多,穿几个小时一定很累,金丝银丝一定是沉的。
里衣就不用说了,全是盛锦妍没有穿过的稀罕料。
再说那个凤冠,盛锦妍颠了颠,得有二十斤,脖子不得压得缩腔子里?她也没有练过铁布衫,哪有那么硬的腔子、脖子和脑袋?
戴上几个时辰,就得晕厥。
成亲就成亲吧,整这么个帽子不是折腾人吗,多大的珍珠有什么用?这个帽子也不能拿来换钱。
一辈子只戴一次的东西,就应该用布缝一个,用完就扔掉,把财宝都压到这上头,够浪费的。
盛锦妍从小艰苦惯了,看到浪费受不了。
穆眠看她鼻子拧的,就笑了:“是不是嫌浪费?是不是看了有些害怕脖子疼?”
“是那么回事”盛锦妍苦笑。
“你不会心眼儿活络点儿?坐到轿里把衣服脱了,帽子摘了,还能压到你?”穆眠一说,盛锦妍眼大亮。
惊喜的欢呼一声:“阿眠万岁!……”自己真是太死板了,这样的好招儿竟没有想到?
“可是,不是不兴掀盖头吗?”盛锦妍愁苦了。
“风俗是人画出来的,从你这里就开始掀盖头,自己认识的人,蒙的什么盖头,就是怕外人见,坐在轿里谁能看见?”穆眠是现代人,才不在乎古代这一套。
盛锦妍如释重负:“这样岂不是银子花的更冤,就用那么一小会儿。”盛锦妍在惋惜。
穆眠看她纠结的样子,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凤冠霞帔要是保存千年,就都是无价之宝了。”
盛锦妍奇怪的看他:“你会预测?阿!对!你师傅一慈道长是不是能掐会算?”
穆眠笑了,师傅再会算,也没有他这个实践经验的人算得准:“是我师傅算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是你后代的齐天洪福。”盛锦妍高兴了,笑得小脸儿一朵花儿,盛锦妍的美,是骨子里的美,举止、哀愁、愉悦没有一点不美,她美得不张扬,让人心里熨帖。
这样的大罪解决掉,也是无比的幸福事件,盛锦妍走路脚步都轻。
两人从内务府出来,就奔皇帝的寝殿。里边有说笑声。
还没等进去,从里就出来一个似蜻蜓一样轻盈的身影,如同展翅飞来那样优美的人儿:“大嫂!……”黄鹂一样的甜美声音呼唤出来,是襄阳公主。
叫的盛锦妍红云飞颊,好不羞赧,襄阳公主是和穆眠亲近的,唐元帝已经托付穆眠照顾襄阳公主,不可让她吃了亏。
穆眠答应得好好地,一定会好好照顾襄阳公主。
盛锦妍只一笑,和穆眠进去先给皇上请安,再给慧妃见礼,慧妃赶紧还礼,论身份穆眠比她高得多,穆眠是拿她当长辈,皇上对慧妃很好,尊敬慧妃,也是尊敬皇上。
皇上满脸的笑,这个儿子是他喜欢的,这个女儿也是他喜欢的,盛锦妍这个儿媳妇他也喜欢,这里的几口人很亲近,像一家人。
皇上很欣慰,盛锦妍才是第三次见到慧妃,两次都是在皇上的病榻前,慧妃还没有三十岁,襄阳公主才十二岁,慧妃受皇上~宠,不仅是貌美,她的气质确实与众不同,人的个子不大,带着娇俏和柔和,眉眼儿正气却不失风情,人长得瘦,看着并不干巴,柔柔润润的一个人,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都让人看着顺眼。
神韵亲和喜色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