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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郡主的良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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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乐看他睡梦中笑出来,大为奇怪,拿刚刚绣好的手帕垫了指头,去戳他的腮帮。齐天睁开眼,措不及防的,带着天真表情的娇颜闯入瞳孔。宝乐的表情瞬间错愕。齐天怕她尴尬,赶紧闭上眼,继续装睡。宝乐恼了,捏住他的鼻子:叫你装!

齐天又赶紧醒来。“你梦到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宝乐摆出了审问的脸,那语气可算不上友好。怎么自己就老做噩梦他却可以睡得这么安逸呢。

齐天沉默,不敢说。“怕你生气。”

宝乐三催四逼,他终于妥协,摸摸鼻子,犹犹豫豫的总结:“我梦到你在放羊。”宝乐先是一愣,随即就表现出不满,放你个头哦,我怎么会去放羊,“像我这样的出尘绝艳小仙女,要放也是麒麟。”

齐天点头如鸡,诚恳保证下次一定梦到她在放麒麟。宝乐一滞,好气哦,从现在起不跟笨蛋讲话。





第43章 引诱
宝乐一直弄不清自己对齐天的感情。她连感情这个词都不愿意用,充其量只是一点感觉。不管是日间看他行走练武,龙行虎步,气概不凡,还是闲暇时捉弄逗趣儿看他尴尬自己笑意宛然,亦或者夜间,床榻之上,被那勇猛而温柔的冲撞,挤得喉咙深处娇吟不断,她都将它定义成一种感觉。一种自己正在迷恋和钟爱的感觉。

她执拗的认为自己享受的是从齐天身上获得的某种状态,而齐天,是承载这种感觉和状态的道具。大约有很认真的喜爱着,但那喜爱的分量并不很重。她会很真情诚意的待他,但说到托付与生死相许的爱恋……宝乐轻轻按住胸口,她大约死过太多次,所以不知道把心丢在了哪里。

宝乐把门户打开,夜风灌进来,纱帐窗帘裙摆头发都在飘摇。她踩着月色从室内来到廊上,娟秀容貌被月光侵染,有些苍白。她看到齐天在院墙上抱着剑坐着,微微皱着眉,紧紧闭着唇,如同一匹警惕而高傲的孤狼。清清俊俊容貌,飒飒爽爽身姿,一幅让女儿心动心碎的好模样。宝乐心道对绛云夫人,这点她是服气的。早早的,看出了他不可限量。

他面容安静,神态冷肃,身后是苍白的大月亮,仿佛下一瞬就会掏出一把斧头砍上去,或者拿出一把长弓大箭射出去。宝乐产生了一种他能为自己摘下月亮的错觉。风声呼呼过耳,官街鼓咚咚敲响,她心里遽然一跳,仿佛被一只羔羊撞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按住胸腔。

她尖着嗓子叫:“齐天”声音被风扯得毛喇喇的。

齐天听到动静,低下头去,看到她站在廊上,发丝在唇边徘徊,仿佛是风的亲吻。宽大的睡袍飘飘荡荡,昙花似的,站在鸟笼下面,惊得已沉眠的鸟雀儿抖着翅膀,一阵扑棱。月光如水,水影流落在她脸上,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宝乐在落泪。说到底,她在怕吧,所以久久的失眠,甚至在梦中惊悸。

等到她从画廊里走出来,人站在了红墙下,齐天才看清她在笑。娇滴滴妖媚媚的笑,有孩童的天真,又有嗔怨的风情。齐天自幼坎坷,处事不惊,也练就了属于自己的沉稳和老成。所以有时候他会惊诧于宝乐的神色和变幻,婴幼的脾性,少女的烂漫,成人的风韵……矛盾而又和谐的融聚一身,仿佛一只百宝盒,每次一抽,依照运气不同,都能抽到不同的画片。“呐,齐天。”她伸手召唤。

齐天脚踝一酥,顺势从院墙上跳下,落地的时候有点踉跄。宝乐嗤得笑了。“你喝酒了吗怎么路都走不稳。”我没有喝酒,齐天在心里这么说,你喝了。他的话泛上了喉咙,却吐不出舌尖。宝乐凑得极近,昂着脸看着他。极为认真的仰视……却叫齐天低了头。他还不惯被人高看。宝乐倒是喝了点酒,眼睛亮闪闪的,水波一荡,荡地人心里发慌。笑意宛然,点点滴滴。庞大的夜色将她娇袅的身段包裹,一声轻笑,换来不知多少夜行的鬼魅。

“呐,齐天”她又开口了,与白日那顶着什么负担的样子不同,有种忙里偷闲的欢快。她伸出手来撩了撩自己的发丝,然后又俯过来,拿起了齐天的一束头发,凑近了鼻子,轻轻一嗅。这动作几乎叫齐天目瞪口呆,他的血液都仿佛脱离了血管,被她尽数牵引去了。

宝乐两根手指比划着那细而黝黑的发,手腕抬高,衣袖滑落,将那发凑近了自己的唇。因为沾了酒而红得夺目,甚至水润晶莹的唇,含着露珠儿的蔷薇似的,饱满而圆润。她竟然在亲吻自己的发丝。那细细的黑从红唇上划开,被开合唇瓣轻轻碾磨。齐天浑身的经脉都鼓涨了,骨骼仿佛凸出了皮肉,在衣衫外,昂然挺立,夜风和星光穿透了他的骨骼间隙,叫他整个人都亮堂起来,轻扬起来。

齐天终于出手抱住了她,风声过耳,夜漏声响,他抱着她的手臂甚至微微发抖。她模棱两可,她游戏回避,她任性胡来,但某些时候,他确实产生自己被爱着的感觉,或者错觉。

“齐天,你这呆子,你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细细碎碎,似乎渴望听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的爱的宣言。齐天反问:“郡主,你想听什么。”宝乐于是沉默了。寂寂的低头,像被夜露打湿的海棠。

齐天隔着单薄的衣衫,触摸到了她凉沁沁的肌肤。被水濡湿的牙雕似的,凉而柔软的手感。他心口紧缩,悄悄退开一步,仿佛担心自己凸出的骨头刺伤她。“郡主,你会着凉的。快些休息吧。”

宝乐抬眼看着他,视线从脸上流落到身上,仿佛看到了他白森森的骨架,和骨架里一个红热的心脏。她转身离开,飞扬的衣袖划过他的胸口,又贴上自己白生生的手腕。宝乐脚下一顿,再回首,那衣袖已被齐天扯住。不知不觉间,欲念泛滥,给人一种彼此在相爱的认同感。

“你又做什么。”她脚尖轻轻划着地,划出一条条弧。  

齐天已揪着衣袖,握住了她的手。握的好紧,仿佛担心她被风吹走。宝乐任由他牵着,往后倒去,贴近他炽热的胸膛。“当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其实我也做过梦。关于未来和人的梦。”她轻轻笑了笑,“好大好大一张床,白云编织的,上面开着各种漂亮的花。我邀请好多人来玩耍。”
可你其实闭门不出,孤居避世,现在连家也不回了。齐天低下头去,下巴碰到她毛绒绒的头顶。这才发现,她竟然是光着脚的,夜露把裙角弄湿了,颜色比别的地方厚重,有一点贴在了白色的足踝上。然而她似乎未觉,抬起头来,视线往上,眼睛滴溜溜看着他,唇角翘起。月光下的肌肤莹润到几乎透明。

齐天鬼使神差的,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手指轻轻一捻,仿佛指尖上茧都光润,以后滑不溜秋捏不住枪。宝乐没有等到按照常规发展都会出现的吻,她长而细的睫毛微微抖了抖,自己哑然失笑。这人本是个木头。哪有人认真跟木头调情的。

然而下一瞬,就身下一空。齐天顺着她的胳膊,滑过了她的腰,兜腿一抱,宝乐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看着他黑沉沉的眸子。“我送你回屋。”他说。

宝乐闭上了眼。任由他将自己放上床榻。摇晃的灯烛隔着眼皮,营造出一片混沌的红。齐天认真看着她,似乎看穿她的恐惧和无措。就像当初掉进河里,她会紧紧的抱住自己,然而那是无觉无识的,就像抱住一片浮木。现在,也一样。

她很美。落在锦绣间格外出色。她又不动,像在默许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齐天低下头,贴上那红唇,方才她柔情缱绻的亲吻了自己的头发。他用力的亲上去,吮吸,求索。仿佛要吸走她所有的迷茫和惶恐。让她摇摇欲坠的神智全都坍塌。他既不霸道,也不强势,节奏缓慢,守着自己的步调。宝乐轻轻颤抖,在唇齿相接的间隙,睁开眼睛,动荡的视线里,是他专注而温润的眼神。温暖和力量,仿佛都要透过相互触碰的肌理和唇舌送给她。这几乎是一场耕耘,要给历经寒冬的土地带来希望。

她知道自己很美,不仅是脸,还有身段,如绸似缎,如花似玉。他用力,她便动摇,仿佛一朵云似的,厚实,绵软。一推,一挤,揉进去,团起来,飘飘荡荡。这诱惑如此强烈,滋味如此美妙,谁能抵抗的来。他手掌温厚,呼吸炽热,拂过肌肤,那肌肤便被热度侵染,他呼吸急切,喷洒在脖颈,面颊,和胸膛,宝乐几乎成了幼滑的年糕,搁置在温热的蒸笼。她觉得她可以睡去,安稳而踏实,仿佛种子在土泥长眠。

“妙妙,”他终于问出来。“你可有喜欢我。”他话语陈缓。也将宝乐惊醒。宝乐无声笑了笑,又像是轻声哼了哼,细细的,幽微的洞里,流出的水似的,销魂蚀骨。她看看身上精壮敦厚的男子,他浓黑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竟然有一瞬间心痛。那怜惜几乎可以理解为爱,那就好比一颗星子,一闪烁,就滑落。齐天总觉得自己认得她,似曾相识,想过太久,爱过太长,酸楚而疲惫的情绪忽然涌上。

宝乐却探起身子,昂起下巴,轻轻擦过了他的唇。声线细而绵软,透着亲昵,却仿佛来自远方。她说:“齐天,这不重要。”齐天微微发怔,松开了咬酸的牙关,他褪去,不惊扰她,为她把被子盖好,纱帐放下。宝乐轻轻缩了缩,怜惜的抚摸自己刚刚经受折麽与疼爱的身体,可叹哟,不久后便长埋地下。我愿意把身体送给你。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呀。不说,也不想。

她透过缥缈如雾的纱帐看到他立在床前的背影,还有那长长的,无声燃烧的命烛。半晌后,翻了个身,把自己全都盖起来。





第44章 真情
有书上说幼儿怀金于闹市必遭歹人窥伺。翻译的通俗一点就是肉包子总会被狗惦记。尽量掩盖了不菲身价,轻车简从,低调做人,却依然会被揪出来。谁能想到顺手做做好事,也会惹来祸殃。阿长打发了几个乞丐,啊,说起来不过是郡主日常。却被乞丐背后的把子察觉出端倪。“看上去菜钱不算多,但她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有钱人的味道。”把子吸吸鼻子仿佛一条丑陋的老狗。从每天倒夜香的那人里,可以问出这宅子到底多少人。略微一盘算,这险值得冒。

宝乐睡梦中听到“走水了”的呼叫,浑身一震,从榻上翻身坐起。趿着鞋子,捉住还在懵然的阿长往外跑,挑开帘子一看,厨房那里烧起了窜天的火光。阿长俏脸刷白,舌头打结,搀着宝乐,自己的手却在发抖:“我记得我明明叮嘱厨娘熄了火种……”倒是宝乐攥住了她的胳膊,出奇的镇定,眸子寒光灼灼。

“不慌。”她回身穿上大衫,拉着人冲出去。正看到齐天带着一帮人在扑火。水井离得不算远,桶子却不够多。眼瞧着火势越来越大,宝乐已吩咐众丫鬟准备撤退,这宅子舍了吧。正危难之际,忽然赶来了左邻右舍,东西街坊,一个个递水扬土。宝乐又改了注意,叫阿长去把白日买的瓜果梨桃都拿出来,预备等会儿答谢仗义相助之人。然而……事后清点,又少了好几匹绫罗,好几包银子,还有她最爱的一匣子首饰,看管东西的麽麽被打晕在地上。看到宝乐,便哭着要寻死。

宝乐命人拦住了她,自己怔怔地坐在了地上,眼前是烧得漆黑的房舍。

谁说的水火无情人有情,谁说得乡下民风淳朴古道热肠。富贵圈里有坏人,贫贱处的坏人更可恨。这是小地儿,圈小人贱,尤其排外。官府尚且要依托乡绅族老办事,何况她一个外来者。东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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