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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好了事情，夜止华还没有带小长安回来。
夜弄影便让人找了本画本来给她看，打发一下时间。
正看的无趣时，总算有人来通报，夜止华跟小长安回来了。
夜弄影并未迎出去行礼，而是在等两人进来。
小长安进来后，便喊了句，“母妃。”乖巧的站在一旁，并未像从前那般乖巧的去黏夜弄影。
至从宇文晔死后，来到这东麒皇宫，小家伙脾气倒是变得越发内敛不爱笑闹腾了。
195 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你
至从宇文晔死后，来到这东麒皇宫，小家伙脾气倒是变得越发内敛不爱笑闹腾了。
小长安与宇文晔的感情深厚，夜弄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小长安。
毕竟宇文晔的死。不单止在小长安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结，在她心里又未尝不是？
那些他陪她走过的日日夜夜，红帐掀翻，寒夜掌读，雪日读书，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的。
“安儿。”她唤了小长安一声，把小长安搂在怀里：“告诉母后你去那里了？”
“他带我去上朝了。”小长安别扭的指了指夜止华，挺直小身板。仍旧是不愿唤夜止华父皇，在小长安的心里，他的父王只有一个，那就是宇文晔。
而眼前的夜止华只是一个害死他父王的人罢了。
“害怕吗？”她问小长安。
小长安摇了摇头：“不怕。我可是要保护母后的，单单上朝这样简单的事情，小事一桩，我怎会害怕。”小长安哼唧了一声，坚定的道。
由于身份的改变。对夜弄影也从母妃变成了母后。
夜弄影笑了笑，宠溺的揉着小长安的发梢：“饿了吗？”
小长安抿唇点头，小模样委实可爱。
拉着小长安的手，夜弄影吩咐了银月下去准备膳食。
待小长安吃饱，夜止华便让人把小长安带去玩耍。
每天被人霸占着自己的母后，小长安很是不满，临走前，还不忘对夜止华宣战一番：“总别得意。有一天我会带着母后逃离你的魔爪的。”
夜止华不气恼，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小长安笑：“朕等你这一天。”俯身抬起小长安的下颚。与小长安对视：“但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你还需要谨记我是你的父皇，记住你的身份，与我置气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小长安恨恨的咬着牙，瞪了眼夜止华，委屈的看了眼夜弄影，转身便离开了东侧殿。
夜弄影心疼小长安。见不得夜止华如此对待小长安，不悦地道：“安儿只是个孩子，纵使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该这样跟安儿说话。”
夜止华从夜弄影的身后抱住夜弄影，下颚抵在她的脑袋上。“生气了？”他问她。
夜弄影没有说话，答案昭然若揭。
“我知道你心疼安儿，可我又未尝不心疼？这孩子心智早熟，怨恨上了我，不愿接受我的好，我唯有这般刺激他。”
见夜弄影有些动容，夜止华又继续道：“你可知今日在朝廷上，安儿说了什么？”
皱了皱眉，“说了什么？”字从喉咙里溢出，轻飘飘的仿似不是自己的。
夜止华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把夜弄影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抬起手缓缓的轻抚夜弄影美腻的侧脸：“他道是不稀罕我的江山，不是我的孩子。”
夜止华没有跟夜弄影说的是，面对那些咄咄逼人的朝臣，小长安还说的他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的父王，只有宇文晔。
夜止华轻叹了一声：“影儿，我知你我欠你们良多，可是安儿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被亲生儿子这样怨恨，恐怕世间没有几个他这样的父亲了吧？
夜弄影抿着唇，尚未答话，抬起了夜弄影的下颚，忽然间含上了夜弄影柔软的唇：“朕会给他时间的。”
对此，夜弄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双手挂在夜止华的颈脖上，夜弄影回应着夜止华炙热的吻。
心情有些复杂。
“夜止华，你爱我吗？”突然间，夜弄影这样问。
夜止华微怔，捏着她的下颚，笑的有些无奈。
“江山与你，我要美人不要江山，你道我爱不爱你？”
“我不知道。”
“我爱你，恨不得这辈子都把你锁在我的身边，一时半刻都不愿与你分离。”
“真有这么爱？”
“真有。”他回答的很认真。
“让你为我去死，你也愿意？”
“愿意。”
“那你告诉我，雁飞山一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次我怎会被回影挟持，我怎会刺杀宇文晔，昏迷不醒？那段日子，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止华一怔，面顿时就变了，紧锁眉宇。
“怎么？你不愿告诉我？”她质问的看着他。
“夜止华，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影儿我……”
“够了，夜止华，倘若你心里真有我，你便把事情告诉我，不要把我想一个傻子一样蒙骗。”
夜止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夜弄影坐了起身，“其实你知道我不是真的静昭公主，你知道这具身体里有两个人的对不对？”
瞳孔迅速收缩，闪过的震惊，骗不了人，那不是发现一个秘密时候该表现出来的震惊，这震惊更像是被人揭穿了他某个不为人知秘密的震惊。゛
“倘若你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我便先杀了安儿，再自杀。到黄泉路上倒也不孤单，我想安儿是愿意陪着我的。”夜弄影赤果果的威胁着夜止华。
夜止华不怕死，可她想，夜止华会怕她死的对吧？
“你……”夜止华蓦地睁大了眼眸，有些气急败坏，没想到夜弄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影儿，莫要无理取闹了可好？这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你是不会害我，可是你能保证别人不会害我吗？夜止华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我受够了。你不要把我当成傻子一样骗了好吗？倘若你真的爱我，为我好，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
“阿华，竟然她这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该知道的不是吗？”门口传来了一句讥嘲的声音。
夜止华夜弄影闻声看过去，白云裳身后跟着兰儿缓缓走了进来，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共找讽弟。
夜弄影紧皱着眉，“你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白云裳。
“闭嘴，裳儿，这里没你的事情，回去。”
白云裳咬着牙，“阿华，你还想自欺欺人多久？夜弄影这个贱人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你。从前是云钰，现在是宇文晔，从来一刻都没有过你的位置，你为什么就看不清这个事实呢？”
196 当年的恩怨
这些话几近吼了出来，白云裳精致如同瓷娃娃的面容狰狞扭曲。（
“朕让你闭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夜止华冷喝了一声对一旁傻站着的兰儿喝道：“把裳儿送回去。”
“不……我不要。”白云裳猛地摇头；神情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阿华，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她如此。”
她爱了夜止华十二年，守了夜止华十二年，为了夜止华她痴傻了五年，甚至是错过了她婚嫁的年华，她把她一生中最珍贵的都给夜止华了，她不甘心夜止华的心只有夜弄影，她不甘心她付出的一切付诸如东流水。
“韦言，把裳儿送回去。”
从外面匆匆赶紧来的韦言听到夜止华的吩咐，连忙联合着银月几人，把白云裳架了出去。
愣在一旁的夜弄影却是傻眼了。
还有些从白云裳的话里回不过来。
她认识云钰？而且还深爱过云钰？亦或者说是原主认识云钰？爱过云钰？她怎不知道？
夜弄影看向张了张口，喊了她一句的夜止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云裳说的是什么意思？”
“影儿……我……”
“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夜止华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共农围巴。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要听你解释 ，我只要知道。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四目相对，夜弄影质问的迫视着夜止华，夜止华神情有些复杂。
僵持了许久，却是无言。
夜弄影嘲讽的冷笑了一声：“你走吧，等你愿意跟我坦白了之后，你再来找我，否则永远不要再来凤栖宫了。”
神情坚决，说完夜弄影就不再理会了夜止华。转身便要往里面走去。
夜止华连忙拉住夜弄影的手臂，把身后紧紧的抱着夜弄影。任凭夜弄影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夜止华的禁锢，扳不开腰间紧扣着的大手，夜弄影咬了咬牙，一狠心蹬了夜止华一脚，夜止华吃痛，却更加紧抱着夜弄影，怎也不肯放开。
甚至是把夜弄影转了过来。强吻上夜弄影的，把夜弄影的挣扎，皆是化做细碎的缠绵。
“唔……”夜弄影轻哼嘤咛了声，用力咬下夜止华的唇，夜止华才吃痛的放开夜弄影。
喘着粗气。面色通红，“不要脸。”
夜止华抓住了夜弄影的手腕，搂着夜弄影的腰肢，把夜弄影压迫在了桌子上，四目相对，两人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他朝夜弄影护呼着热气，暧昧的看着夜弄影。
夜弄影紧皱着眉，挣扎着夜止华，却发现大腿内侧正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在盯着她，夜弄影面色一红，更加的气恼。
“你……”
“不要动。”夜止华在夜弄影耳畔轻吟了句，把头埋在了夜弄影的颈项里，细碎的吻着夜弄影。
另一只手，竟是伸去结夜弄影的衣带。
夜弄影恼了，狠狠的咬了口夜止华的颈脖，疼得夜止华呲牙咧嘴，却没有放开夜弄影，只是停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直勾勾的看着夜弄影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红扑扑的一张脸。
“今日你若不把事情跟我说清楚，休要我原谅你。”不忿的道了句，怒气倒也不自觉的少了些。
“就这么想知道？”
没有回答，但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要我说可以，但是我说了后，你不许离开我。”夜止华的神情很认真，染墨的瞳孔闪过一抹复杂情绪，似是害怕。
可他在害怕什么？
夜弄影皱着眉，满目不解。
她想不明白夜止华会怕什么。
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好。”
勾了勾唇，夜止华不急着坦白，反而是伸手去把夜弄影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去捋开，眉目含情，温柔的盯着夜弄影几许这才道：“十年前的事情，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他问夜弄影。
夜弄影皱眉，她该记得什么吗？
如实摇了摇头，虽然她不是原主，可从原主留下来的记忆里，十年前的确是没有什么值得她需要刻意去记的。
原主给她留下的那十五年的记忆着实平淡，仅止于一个普普通通少女的记忆，除却太后虐待原主的那段记忆，其它的，着实是不值一提。
叹息了一声：“既然不记得了，为什么你还要执着知道？影儿，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
张了张口，好半天才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