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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努力过,她累了,人要向前看,不能揪住过去不放。
“嗯,我也希望你好好的,景天,你幸福我才安心。”
易景天不知道,听了她这句话,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心痛。
没有她,自己如何幸福。
青青敛回自己的视线,慢慢的从他身边越过。
两人的距离,由此越来越远。
可是没过两天,皇城就传的沸沸扬扬,说夏家千金,和易少将军,十日后大婚。
锦儿生怕她想不开似的,不停的跟她说话,逗她开心,还时时跟着她,更过分的是,去倒杯水都跟着。
还有白朔,更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色,切割中药都不让她动手,生怕她拿着刀自杀似的。
看着这个世上还有人关心自己,青青心里生出一丝暖意。反而安慰他们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要老围着我转,我是那种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人吗?我一点事没有。”
几天后,众人看她真的没什么事了,才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锦儿担心,她表面装作快乐,其实什么事,都闷在心里。
就想约她出去搓一顿,白朔也支持她去,青青沉思了片刻,盛情难却,就去吧。
二人去了临沂最高档的酒楼,点了满满一桌子菜,还点了一壶酒。
准备一醉方休,喝了酒之后,把以往的通通忘掉,重新做人。
从锦儿去了白家,两人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
还别说。高档酒楼的饭菜,确实很正宗。
听说来这儿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甚至皇上都来过。
旁边不远处,却有一双淫邪的眼睛,盯着青青看。
他对面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把手拢在嘴边,小声的说:
“周哥,这不是那个,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妞儿吗?”
周文举望着那抹娇俏的身影,心里猫抓一般的痒,猛的灌了几口酒。
对面的人,奸诈的笑了一下,在怀里摸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丸药,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那人神秘一笑,这时只见小二哥端着一碗汤,走他身边经过。
他忙问:“这是谁点的汤?”
小二十分诚实,“前面坐的两位姑娘。”
“给我们也来份这个。”那人好奇的往旁边一瞅,小二哥也跟着看过去。
就在这瞬间,他把那粒药丸,丢在了汤里。
周文举疑惑的看着他,他却拉着周,站起来走向茅厕。
嘘嘘地放着水,还舒服的抖了一下。
周文举也拿出自己的宝贝儿,抛洒着热浪,“刚刚的,什么玩意儿?”
“周哥,这是我从西域弄来的仙人醉,只需一粒,保证她醉生梦死,我可经常用的。”
周文举十分不悦的瞪他,经常用,都没带上哥。
“醉死了,可没什么意思。”
“放心,不但醉得更放荡形骸,保证还有劲儿,更会把你看成她的意中人。”
“真有这么神?”周乐了。
“会把你吸的骨头都不剩,只怕到时候浪劲儿上来了,你这小身板儿招架不住。”那人得意洋洋的说:
“哥,我怕你一个人不行,我先来帮你试试,你在旁边观战也学着点。”
说得周,心里更痒了,把水放得更彻底,关键时刻想拉尿,可是要人命的。
他搂着那人的肩膀,“这可是九爷用过的女人,咱兄弟也尝尝。”
“这会儿,差不多了,走吧。”
二人勾肩搭背出了茅房,感觉旁边一团冷气,二人抖了一下,加快了步子。
都没注意到拐角处站有一人,脸色黑的像锅底灰。
二人的谈话,他几乎全听到了。真是龌龊,他本不想管,因为这种事,在这里时有发生。
可当听到九爷时,他浑身逼人的气场,仿佛把整个楼都冻住了。
这人正是秦九爷,这几日朝堂上事多,他每日回来都很晚。
也没时间找青青,今日和楚千痕过来喝酒,本想喝了酒去找她,看能不能来个酒后乱性。
秦晋走到二楼的回廊上,向下扫视了一番,果然在一楼,看到一个姑娘趴在桌上。
可是,并不见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却见一个脚步踉跄的姑娘,正像一楼的拐角处走去,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连忙下楼跟了过去,刚想上前。却见她拐进了后院男茅厕。
秦晋脸色一沉,快步走了过去。
云青青心里有些郁闷,就喝一杯酒而已,怎么觉得天旋地转,双眼朦胧。
吃了一半儿就有些尿急,问了小二,才把她指向这边。
跟她说了,面对茅厕,男左女右。
她怎么可能分的清楚左右,哪个离得近,就上哪个。
“青青!”秦晋一头黑线,看了那个丫头正在脱裤子。
他像吞了几个苍蝇一样,万一这会儿,来其他男人,他可就亏大了。
他想到门口守着,又生怕她一个不稳,掉进坑里。
想去扶她,茅厕有一盏昏黄的灯笼。
青青抬头看到面前模糊的身影,留着长发,想当然地以为是阿姨,这阿姨长得好雄壮,好威武啊。
“阿姨,你站我前面干嘛?”
阿姨?这又是个什么鬼?
面前阿姨,纹丝不动,还想伸手去拉她。
这阿姨难道有什么特殊嗜好,“你”打个饱嗝儿,把“搞”给吃了,“基”,连起来就是,“你基啊!”
秦晋领教过她的酒品,她上次喝醉了,他知道原因。
这次估计也是来买醉的,他大概也猜到为什么,易景天要大婚,她心里乱,可能是来借酒消愁的。
可比较倒霉,却被人下了药。
上次胡言乱语,这次同样。
他敛下眉眼。瞅着她的头顶:
“你家到底养了多少只鸡?”
搞基,手机,你基。
青青挠了一下头,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显然不是阿姨的声音,男的。
“啊!”一声狮子吼,化破长空。
她解半天没解开的裤子,随着大叫,一用力,拉开了,“哗啦”掉在地上。
不是裙子长,屁,股都得露出来。
迈开腿,想往外跑,被裤子绊着,又一头撞在秦晋的胸膛上。
他好心伸手扶她,更不得了啦!色狼的魔爪伸过来了,还跑到女厕所。
“流氓!”
刺穿耳膜的叫喊声,让门口想进来放水的男人。吓得停住了脚。
赶紧跑向旁边的茅厕,结果被里边的女同胞,脱掉鞋打了出来,边打,边喊色狼。
男人被打的莫名其妙,到底哪是男茅厕,一泡尿也给吓没了。
秦晋蹙眉,不顾她的锤打,弯腰把裤子给她提起来,系好,把她扛了出去。
“流氓,我还没拉尿呢?”
青青被这么高空一晃,更觉得像坐转盘一样,晕的,瞬间了耷拉下脑袋。
“憋回去!”秦晋黑着一张脸,把她扛到了二楼
他一脚踢开旁边的门,楚千痕一口酒没咽下去,被呛得不住咳嗽:
“你干嘛?”
看他扛着一个姑娘,他一双风流倜傥的眼睛,笑得更加风骚,“这又祸害哪家姑娘?”
他把青青扔在旁边的软榻上,不接他的话,拉他,走到回廊上:
“去,把那桌上趴着的姑娘带过来,她叫锦儿。”
楚千痕顿时笑的玩味:
“哟哟哟,这出去半天,是去猎艳呀,一个还不够,你这玩的够大呀,你让我去,我就去啊!”
我是你朋友,可不是你奴才。
他瞪了他一眼:“快去!少跟我废话,她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说完又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进去。
楚千痕看他脸色凝重,也变得正经起来。
他懒洋洋地走下楼,正看到。两个男人围着锦儿转。
“喂,人呢?”
“我哪知道?都怪你,非让我去上茅厕。”
这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其中一人推了推锦儿,“和你一起来的人呢?”
锦儿嘴动了一下,又趴了下去。
这个妞儿长得也不错,那个跑了,就玩儿这个吧,两人对视的一眼,心照不宣。
楚千痕摸了一下鼻子,坐在锦儿旁边:
“我的锦宝贝儿,为夫可是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儿啊,和我吵两句嘴,就过来喝闷酒啊。”
周文举莫名其妙,这锦儿什么时候有相公了,还如此英俊。
楚千痕抬头扫了二人一眼,“呦,二位兄弟啊。多谢你们两人照顾弟妹啊,我就把她先带回去了,改日请你们喝酒。”
他扛起锦儿,又皱了眉头,“二位兄弟,我这不方便拿银子,麻烦你先把这桌的酒钱结了,等一下到我家去取。”
周文举一愣一愣的,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想上前,只觉得胯下一紧。
低头,一把折扇抵在那里。
楚千痕眯眼,露出警告的笑容。
大模大样从二人眼皮底下走了,二人偷鸡不成啄把米,还得付饭钱。
踢开门,把锦儿,往椅子上一撂。
“喂,我把你相好的带回来了,你这准备咋玩儿呀?”
秦晋懒得看他一眼:“把她带去亳仁堂。”
“你!”楚千痕看他怀抱着另一个姑娘。那姑娘低着头,他看不大清楚。
叹一口气,“子慕,这个你”
“留着有用!”秦晋目光凉飕飕的。
“怎么用?”他弯着嘴角,嬉笑。
“你皮痒啊?”他语气一沉。
在南楚,也只有楚千痕,敢这么大模大样的,叫他的表字,子慕。
“我不痒,只怕人家姑娘痒!”
他浑身带着纨绔气,说的话更是**裸。
青青在这时一仰头,嘀咕了一句“好吵啊!”
楚千痕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呦,这是你家媳妇儿啊?”
他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她,点点头说:
“这丫头吗?螓首蛾眉,不过眉梢有点上扬,恐怕不好调教。”
“眼睛太过精明,不好哄骗。”
“鼻梁挺直,占有欲比较强。恐怕,你以后没机会纳小。”
“唇形饱满润泽,功夫不错,怕你一把年纪,堪忧啊!”
“身影太瘦,怕是不好生养,兄弟我担忧你的下一代,这个没事儿,好好喂养,还是可以改变的。”
“总之这个姑娘,很特别,加以调教,更不得了,哎,你上次不是说看不上她吗,不如送给我。”
面前的人脸色越来越黑,果然是当王爷的人,还能沉住气。
楚千痕丝毫不在意,依然经验老道的平头论足。
“你可以去死了!”秦晋冷梭子。一般的声音,凉入骨髓,“滚一边儿去!”
楚千痕吹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准备撤,又被他喊住:
“刚刚,那个男人叫周文举,你去通知周爵,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他惩罚人,从不用王府的人。
楚千痕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不,不要他的命,留着他,说不定以后有大用处。”
他目光凛冽,动了爷的心尖儿,岂能一刀了之,这么便宜。
他抱着青青,姿态高傲的出了酒楼,坐进了低调又奢华的马车里。
把她放在铺了虎皮的长椅上,又拿绒毯帮她盖上。
青青不安分的扭动的身子。嘴里含糊不清,憋的她快失禁了。
“我要拉尿!”一声高过一声。
秦晋皱眉,这真麻烦,只得让人停车。
扶她下去,带她走到一棵大树后。
他背过身,“你自己行不行?”
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