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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把她拥入怀中,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把旁边的灯吹灭。
翌日,青青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他的影子。
一连几天,也没有开口和他说一句话,秦晋唯有苦笑。
每次一想说什么,她就立马站起就走。
白天又没有多少时间,晚上她都已经睡下。
这日早起,她勉强用了一点早膳,就有瑶华宫的公公,过来传旨,说太后身体不适,想让九皇妃过去看看。
青青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乘坐宫里的轿子,去了瑶华宫。
在宫女的指引下,几经周转,很快就来到了宫中。
冯太后端坐的贵妃椅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青青连忙上前见礼,“参见太后。”
冯太后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又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支出去。
她伸出手,笑的非常慈祥,又可亲。
但是青青,看她眼底的精光,总有不好的预感。
连忙走上前,把手放在她掌心。
太后有气无力的说:
“上次你帮哀家推拿过后,哀家觉得神清气爽,可惜这宫中的太医,没有一个有你这般手艺的。”
青青连忙轻轻的说,“太后如果喜欢,青青就经常过来。”
冯太后微微一笑,连带着头上的金步摇,也颤抖了几下:
“难得你有这份心,听说你的针灸也不错,哀家近日来,老觉得头晕目眩,不知用针灸可有疗效?”
青青一边微笑,一边伸手。按下了她的太阳穴。
轻轻的按着,力道适中。太后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梁家的亲事退了。
秦晋这小子又避而不见,每次让人去请他,要么是见不到他,要么他都有借口。
太后气的,都想抓他过来,把腿打断。
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大方得体的大家闺秀不爱,偏偏爱那种,会撒娇,会耍心眼儿的狐媚子。
冯太后看到青青,就想到20多年前的那个女人。
忽闪着大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引得男人蠢蠢欲动。
她睁开眼,神情有些高深莫测,随即又换上一张笑脸说:
“青丫头,你母亲可还健在?”
青青笑着说:
“我母亲,已去世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她。”
“那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太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像是在唠家常一样。
以前的云青青知不知道。她不清楚,可现在的云青青,真的不知道她母亲叫什么名字,摇了摇头:
“哥哥没提过,我也不清楚。”
冯太后稍稍点了一下头,挪动了一下身体,说:
“青青你帮我针灸吧!”
针灸在养生中常常用到,疏通经络,减缓疼痛,缓解疲劳。
但是也有一定的副作用,就是消毒不好,容易感染病菌,再者就是手法不娴熟,容易引起昏厥。
当然,这些对青青来说,不是问题。
她爽快的,就答应了,把随身携带的银针,放入烈酒中浸泡,又高温消毒。
面前的这位,毕竟是女人中的最高统治者。在她面前做事,还是要留个心眼儿。
青青鞠了一个躬,恭敬的说:
“太后,青青施针时,肯定要侵犯太后凤体,还要太后恕罪。”
冯太后会微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个心眼儿,只是,还太嫩了些:
“你于哀家治病,哀家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
青青这才放下心来,净了一下手,熟练的捻针,刺入。
轻微的麻痛,让太后神经放松。
云彦恒的女儿,医术果然了得,和父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当年,云彦恒经常被招入宫中,为后宫宾妃治病。
太后微微眯眼,想着那段尘封过往。
当年先皇迷恋顾美盼,并养在宫外,还有了身孕。
她曾花大价钱,让云彦恒去把那孩子弄掉。
云彦恒后来进宫禀报,说任务已经完成。
后来没多久,那个贱人就消失了,而云青青和顾美盼,又有七分相似。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定要让人去查清楚。
但是无论如何云青青,绝不能留在秦王府。
青青聚精会神的在针灸,那知道太后想了这么多事。
突然,冯太后痛得唔了一声。
青青一惊,连忙问:“太后,你怎么啦?”
“啊,哀家,头疼欲裂,青青,一定是你扎错了位置,啊!”说着又惨叫了几声。
不该呀,她对自己的手法很自信的,虽然年纪不大。但经验却很丰富,从来没有失手过。
突然意识到什么,太后只怕让她扎针是假,还有别的事,难道想借机把自己除掉?
可是自认为和她没什么冲突啊。
青青连忙诚惶诚恐地跪下,“不知太后有何吩咐?”
冯太后这时坐直身子,轻轻的笑了,面目祥和,平静,哪里像头痛的样子:
“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哀家就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
“太后!”
青青,心里打起了鼓,实在拿捏不准,她要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好事。
太后端起桌上的杯子,慢慢的呷了一口茶,又斜睨了她一眼,轻笑:
“不知你和九殿下的感情如何?”
青青被她问的莫名其妙,难道是想为秦晋那厮,做主来了。
“请太后明示!”
青青后背都有些冒汗。看惯了古代的宫斗大片儿,知道,宫里的女人,一个个心狠手辣,丧心病狂。
太后心思笃定,笑了一下说:
“如果哀家,想让你离开秦王府,你会不会听哀家的?”
青青捏了一把汗,如今还由得她听不听嘛。
要是敢不听,被扣个谋杀太后的罪名,那可是要灭九族的。
“青青听太后的。”
云青青说了这句话,心莫名的疼痛。
离开王府,不一直都是你想要的吗?
如今有人帮你,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但却高兴不起来,又想到,最近秦晋所做的一切,想到哥哥和公主,想到易景天,让她咬牙,下了的决心。
太后,这才喊了一句:“来人,准备笔墨。”
瞬间宫女应声而来,在旁边轻轻研墨,并铺好纸。
她抬起保养得宜的手,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等墨迹干了之后。
加盖凤印,交到青青手里,又笑着称赞说:
“青丫头的医术,真是高明,你们看,这才几下,哀家的头,就觉得清明多了,跪着做什么,赶紧起来吧。”
青青手有些颤抖,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懿旨。
“多谢太后!”
紧接着,太后又赏赐了,许多金银财宝。
并用豪华的马车,把她送回了秦王府。
一路上,青青神情都有些麻木。
一直都想离开,可如今为什么,有些彷徨,有些迷茫,是什么改变了自己的初衷。
她不想去探究,总之这一次,可能就是真的要离开了。
回到王府时,正是晌午时分。
她怀揣着懿旨,像背着一座大山一样。
十分的沉重,一直呆呆的坐着,秦晋回来,她浑然不觉。
秦晋今天,之所以早回来,就是想好好和她聊聊。
走上前,手放在她背上,把她惊了一下。
他随即,坐在她面前,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
还没开口,却见青青突然站起,还对他甜笑了一下。
秦晋只觉得眼前晃了一下,心里一阵柔软。
她却从怀里,抖出一件什么东西。
“秦王,接旨!”
秦晋微愣。刚想说,别闹了,可看她手里真的是懿旨。
秦晋不得已,跪下。
“太后懿旨,云青青救太后有功,被收为义女,并封为郡主,因其不喜秦王,准许离开王府,自由择偶,钦此。”她一口气,仿佛用尽了,生平的洪荒之力,望着下跪的秦晋:“接旨吧,王爷。”
秦晋被突如其来的情况,震的有些发蒙,一时没反应过来。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显然是不敢相信。
直到青青把懿旨放在他手上,他看到上面的字时,眼前有些发黑。
“这?哈!”
“王爷,今晚我暂住望月阁。三日后搬走。”
她说完,决绝转身,仿佛对他不带一丝留恋。
秦晋手下意识的收紧,懿旨在他手里,慢慢变得粉碎,一拳砸在旁边的板凳上,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这懿旨是你求的?”
“是!”
“云青青,这是你想要的吗?”
青青顿住脚,并没有转身,淡淡的说了一句:
“对!”
“好,很好!”
秦晋说的咬牙切齿,随后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令人心惊胆战。
“我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
他目光阴寒,咬字极重,谁都能听出来,他在生气。
“是!”
青青依然很寡淡的说了一句。
“呵!”
秦晋胸口传来一阵闷痛,更有一腔怒火,在体内翻滚,他都有,想把面前的小女人,掐死的冲动。
长长的深呼了一口气,收敛了逼人的气场,立马变得神态自若,波澜不惊。
“可以,云青青,你也不要觉得我是爱上了你,只是玩儿惯了妩媚女人,还没试过小家碧玉,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没什么区别,我也没兴趣再玩下去了?”
他的话,无疑,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青青的喉咙里。
对,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他就是玩弄自己,你还以为,你在他心里真的很特别吗?
秦晋用手,撕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从地上站起。
经过她身边。再也没看她一眼:
“明天就滚!”
把门打开,又狠狠的把门甩上。
云青青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她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受,这种结果不是一直都是你盼望的吗?
可为什么心里堵,云青青,你堕落了!
秦晋出的黎景苑,阳光正好,可他还是觉得身上冷。
心里一阵烦闷,嘴角噙着笑,心里在留着血:
“秦晋啊秦晋,你真是犯贱!”
送上门来,让她羞辱,你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难道还非她不可吗?
他捏了一下眉心,沉淀了一下情绪,“来人!”
一小斯,连忙过来,看他神色不好,唯唯诺诺的说。“爷,你有什么吩咐?”
“去把楚公子请来,另外,把绛沉院,最好的姑娘,都叫到王府来。”
秦晋蹙眉,阴沉着一张脸吩咐道。
小斯连忙应着,立马下去办。
当晚,王府内,华灯绽放,绛沉院的头牌,梅如雪,也登堂入室。
黎景苑,载歌载舞,嬉笑喧哗,一直到天亮未散。
秦晋有命令,不准青青去望月阁,她只得在西厢房歇息。
可是一晚上,丝竹管弦之乐,吵得她心烦意了。
她用棉花把耳朵塞上,拿了一本儿书,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
锦儿一脸难色,“小姐,我们真的要离开王府吗?”
青青神情有些颓废,应了一句:“嗯!”
既然看不下去书,也睡不着,索性就收拾东西吧。
第二天,秦晋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头痛欲裂,他捏了捏,太阳穴,闭着眼,出于本能,喊了一句:
“青青!”
只见贴身丫头秋菊,缓缓的走过来,恭敬的说:
“爷,王妃,哦,云姑娘一大早就走了。”
秦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