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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抬手,制止了他,“暗中戒严,去休息吧。”
白朔正想退下去,又想到什么,笑说:
“九哥,那小子,医术挺高明的,这样放走了,有些可惜。”
“嗯!”男人懒得多说一个字。
白朔又转身回来,笑的意味不明:
“九哥,你是不是怕留下他,惹人议论,毕竟刚刚你们俩在地上,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看到了。”
“滚!”
白朔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躲过他扔过来的杯子,开门出去。
男人半躺在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
摸出一块碧绿色的玉佩,在手里把玩。
冷硬的线条变得柔软,是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这是刚刚纠缠时,她身上掉的。
他又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红肿的唇。
云青青精力透支,被水冲到下游时,已经昏迷了。
迷蒙之际,被一阵大力,摇的头晕眼花。
“云姑娘,云姑娘”
“公子,公子”
只见眼前是一个满脸褶子的肥硕中年妇女,正满脸焦急的,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用力过猛,云青青一头撞在她的破涛汹涌中,半天才挣扎出来,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云青青摸了一下生疼的头,舒了一口气,疑惑。
又是古装,看来真穿越了。
“我你都不知道了?”胖女人有些失望,“我是你妹”
我妹?!看她长得困难样,又这么老,云青青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自己该不会子孙满堂了吧。
想着之前,还给那冰山狼抛媚眼,真是想吐了。
“我是李媒婆”肥女人和着口水,说了一句。
磕巴的,吓死人了。
“公子,你可醒了。”
一个面容清秀的小丫头:“锦儿担心死了,找了你一夜啊,你都昏迷两天了。”
说完抽抽搭搭。
“公子?”
云青青虽然之前在冰山狼哪里,洗过澡,已经知道自己是女的,但她头脑还不太清醒。
出于本能,还是伸手往裆里摸了一下,哦!
放心了,还好该有的还在。
“公子,你不会连锦儿也不记得了吧?”
小丫头瘪着嘴,看到云青青的动作,脸却红了。
这公子自摸,还一脸迷离的样子,难道是想自我陶醉,这!
云青青揉了揉眉心,蒙圈中。
“云姑娘,你还说,只要老身能给你找个相亲对象,不忌老少,不管是填房还是小妾,你就给我十两银子,不会也忘了吧?”
李媒婆一脸期待。
云姑娘,公子,这性别怎么这么模糊。
那个,什么?这本尊的择偶标准,是没有标准呀。
这意思,是男的就行,这该多饥渴,长得该有多磕碜啊。
云青青锤了一下酸痛的腿,对着旁边的小丫头说:
“你,锦儿是吧,赶紧拿个镜子来。”
小丫头拿起床头的一面镜子,递给她。
云青青接过来,镜中人,年纪轻轻,头发凌乱,脸上一道明显的鞭痕,可皮肤很白,眼睛很灵动,五官也很精致,总的来说,长得还不错。
“为什么叫我公子?”云青青问。
“您说只要您是男装,就让喊公子的。”
锦儿怯生生地说,“那还是喊小姐吧!”
“那我是”
“啊,小姐,你这怎么了,难道又严重了?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不是伤到脑子,我们赶紧回府,让少爷看看。”
锦儿着急的去摸她的头,又哭着向她扑过去。
“去!”
云青青嫌弃的瞪了她一眼,她连忙瑟缩了一下,把手放了下来。
严重了?这本尊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怪病不成。
☆、015砸中某人第三条腿
锦儿和李媒婆两个人,都有些疑惑。
这明明还是云小姐,怎么感觉人稳重了不少,特别是眼神,以前很浮漂,此刻却很沉稳。
以前只要一提找夫婿,小姐眼睛都放光,这怎么还这么平静。
云青青看两个人狐疑,只得装作头痛的样子,皱着一张小脸说:
“我肚子有些饿了,人一饿,记性就差,锦儿你跟我说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
锦儿笑了笑,连忙让李媒婆去端吃的。
她坐在床边说:“小姐,你怎么忘了”
云青青一边吃东西,锦儿一边说,大概也明白了。
这本尊也叫云青青,这一睡,一醒,就是两天后了。
原来,那天和李媒婆说好的,要到五十里外去相亲。
话说,为什么要跑这么远,不应该是男的过来么,这本尊不知道怎么想的。
锦儿欲言又止,“小姐,五十里内的男子,呵呵,嗯”
这个“呵呵,嗯!”,别有深意。
这云青青黄花大闺女,长得也不错,不都得豪门公子主动上门提亲的吗?
主动跑去相亲,这是得多恨嫁啊。
这个穿越硬件有什么不对吗?
还是李媒婆花大力气,才打听到五十里外,有个秀才,刚死了夫人。
当天去,原打算在李媒婆的亲戚家住一晚,第二天见面的。
云青青漂亮衣服都没舍得穿,怕弄脏了,准备第二天盛装打扮,一举把二婚男拿下。
可半路上却出了事儿。
三人坐着驴车,在山明水秀的山间,碰到一位公子,在溪边洗手。
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色锦服,俊美绝伦,剑眉下,一对桃花眼,引人沦陷,气场逼人,也看出不好惹。
从以上可以看出,云青青连二婚的都不放过,看到这么一位美男子,口水立马像决了堤的大坝,泛滥成灾。
色心大发,不顾李媒婆和锦儿的反对,色胆包天的想过去搭讪。
那男人扫了她一眼,凌厉的眼神,真是太酷了。
云青青一时被美色所迷,正想对美男扑过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一块石头砸中了,钻石王老五的第三条腿。
男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白一阵,黑一阵。
云青青正想趁此机会,流着哈喇子,上前好好的安慰美人一番,告诉他不要怕。
这时只见一位白衣公子,带着一队人,不知从哪儿冲了过来。
青青一见大势不妙,拔腿就跑,被那伙人追的,鸡飞狗跳,最后还是难逃被抓的下场。
当时还一头扎在泥坑里,憋晕了过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
云青青捏了捏眉心,内心是崩溃的,面上淡定,其实蛋碎。
这本尊也太花痴了,那匹冰山狼长得是不错,多看两眼不就行了,还至于把命给搁上了。
还把自己给连累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被那个贱人折磨的差点没命。
真是想不通了,做个春梦都能穿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也没有别的办法。
听锦儿说,她还有个哥哥,先回去再说吧。
“锦儿,找辆马车来我们回去吧。”云青青说。
睡醒之后,全身像散架了一样,特别是两条腿,软的像面条。
“喂,云姑娘那相亲的事儿”
李媒婆一听说她要走,连忙拦住,这十两银子,还没到手呢。
云青青已经被锦儿扶下了床,她嗤笑了一声:
“留着你自己用吧。”
“你!”
“可银子”
“你自己用,还找别人要银子啊?”
锦儿看到李媒婆气的通红的脸,忍不住笑了,以前小姐可没少被她坑银子。
到村口,雇了一辆驴车,知道到家还有些时间,云青青索性躺在车上闭目养神。
睡得正香时,又被锦儿摇醒,一脸焦急的说:
“小姐,快把脸蒙起来。”
“好好的,我蒙脸干嘛呀?”云青青嘀咕了一句,继续装死。
“小姐,平时镇上的人,对你恨之入骨,如今”
锦儿话没落音,只听到啪啪的声响,接着漫天的烂菜叶子。被扔到车上。
“这个小贱蹄子,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丢了吗?”
“这小淫蹄子,可把我们镇上祸害苦了。”
“我正准备放鞭炮呢,怎么又回来了?真是老天不开眼!”
“”
“”
云青青耳边萦绕着谩骂声,和一些愤恨交加的眼神,她彻底迷惑了。
挠了挠头,求助的看了一眼锦儿。
锦儿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我家的狗,现在都不找母狗交配了,温顺的像只猫,别说看家了,还得我保护它。”
这也和她云青青有关。
这时,一个老婆婆拿着鸡蛋,向她砸来,说什么,鸡蛋孵不出小鸡,幸亏云青青躲的快。
青青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这本尊真是无所不能啊。
连母鸡下蛋,能不能孵出小鸡儿这事儿,都能左右的了。
锦儿小声说。
天,公鸡都被她下过药,单身汪被她爆过菊花。
你们以为这样就完了吗?青青也以为这样就完了。
索性躺下继续装死,反正骂的也不是她。
人群中,一个粗壮的年轻女人,拦住了驴车,双手叉腰,骂声最高。
云青青皱了一下眉,只觉得耳膜快被刺穿了,不悦地皱眉。
唉,老天啊,你这是闹哪般呀,就算不穿在公主,王妃身上,好歹也是个相国王侯之女吧,最不济也得是个富家千金。
这本尊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小小年纪,居然惹得一镇人的公愤,怪不得在本地找不到婿家呢。
粗壮女人,说什么勾引她未来夫婿,背着她偷偷去相亲。
云青青算是明白了,原来李媒婆所说的,五十里外的相亲对象,就是这个女人的相公。
听锦儿说,叫周文举。
姓周的和李媒婆,合起火来骗自己。
她对着女人身边的那个一脸邪相的男人,抛了一个媚眼,笑的眉目生花:
“公子,咱们说好的,晚上老地方见的呀。”
接着骂声更大了。
云青青彻底崩溃了。
这本尊犯了多大的事儿,在这种环境下,真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头疼,索性堵住耳朵,反正又不是骂她的。
☆、016本尊够奇葩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妹妹是我管教不严,给大家道歉了。”
云青青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玄青色衣服的年轻男人,温润如玉,玉树临风,又满面风尘,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少爷!”
这位就是云青青的哥哥,云承扬,他不住的给乡亲们道着歉,陪笑。
众人才愤恨的退去,嘴里还议论着,这哥哥和妹妹真是天壤之别。
“哥!”云青青向他眨了一下眼。
云承扬怔了一下,连忙走上前:
“我就出去帮人家看一下病,你就跑的不见踪影,这两天你去哪儿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说完还瞪了一眼锦儿。
云青青嘻嘻笑了,云承扬看她脸上有伤,心中一疼,伸手慢慢摩挲了一下:
“快回去,我帮你上点药,都怪哥哥没照顾好你。”
回到云府两天了。
云青青算是弄明白了她的出身。
不堪回首。
云家世代为医,母亲在云青青满月时,重病去世,父亲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紧随而去,当时云承扬才两岁。
母亲去世没几天,一场大烧,云青青因无人照料,差点丢了小命。
长大行为乖张,离经叛道,还有股傻劲,据说就是那场大病的后遗症。
也不是说她傻,就是一根筋,鲁莽,智商有点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