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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生的着气嘛!你是谁呀?不过他这个口气,怎么听着都有点讨好的感觉。
易景天看她不语,扬了一下嘴角:“我要是想抓你,就不会骗九爷了。”
“那你是在帮我?为什么?”
青青有些呆住了,这明显的是和领导有二心嘛,就不怕领导开了你啊。
易景天但笑不语,轻轻的迈开了脚步,“先用饭!”
“我没钱!”
“我请你!”
☆、029心里荡漾
晚上,窗外的月亮很皎洁,乳白色的光,泄在窗内的书桌上。
青青眼前放着书,一手托着下巴,神思却飘到了九霄云外。
眼睛呈游离状,时不时的扬起嘴角。
啪的一声响,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看到眼前的水杯,以及锦儿红艳艳的小脸,她不明所以的沉声说:
“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锦儿看着她,抿嘴笑:
“小姐,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锦儿都叫你三遍了。”
青青有些窘迫,忙问:
“是吗?你喊我做什么?”
锦儿把水杯递到她手里,说:
“我是说小姐,书明天再看,天色不早啦,你该休息啦。”
锦儿心里在想,那书一页都不曾翻动,肯定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这不管古代,还是现代,女孩子没有不爱八卦的。
锦儿舔着脸:“小姐,你和那位易公子是什么关系呀?”
青青白了她一眼。
“我看他对你那么温柔,这几天你都和他在一起吗?”锦儿伸长了脖子,“在白水镇,真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青青不理。
“你们这几天都做什么了?住哪里了?”
锦儿看她家小姐不为所动,心里急的像猫抓一样,这口风严的,一点儿都不透漏。
青青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你瞎想什么呀!”
“呵呵,小姐睡吧!”
青青点点头,想到今天,差不多一天都和易景天在一起。
想想都不可思议,虽然和他刚见过三面,但总觉得好像很熟的样子。
被锦儿这么一问,脸都烫了,落在小丫头眼里,那指定是有情况。
易景天那个人谦和,温柔,又细心,体贴,搁现代那就是标准的美男加暖男。
她心里有些荡漾了。
那个贱王爷居然派人跟踪自己,恐怕玉佩这件事儿,还没完。
云青青本打算乔装打扮,出去躲几天,等贱王爷班师回京,她就自由了。
可易景天却告诉她,王爷已经回去了,白水镇的一些琐事,都交给了他来善后。
终于走了。
早晨,鸟语花香。
青青换了简洁的衣装,准备上山采药。
她要帮云承扬,在最短的时间里赚一笔钱,然后离开这儿,去别处开一间大的药铺。
挣银子,做土豪,离开白水镇,顺便也躲避秦贱人。
出门没几步,就看到柳絮纷飞下的那抹白色身影,挺拔,颀长,看上去又温和。
“青青!”易景天的笑容,如春季里的暖阳:“这样喊你,不会唐突吧?”
你都喊了,还问唐不唐突。
锦儿掩口轻笑,非常有眼力的说:
“小姐,我去铺子里帮一下少爷。”
“喂!”
青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锦儿跑走的方向,这古代的丫鬟,好像都巴不得小姐被人家拐走似的。
“你”
青青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在易景天面前,她发现自己就变成了淑女。
“我陪你去采药,走吧!”
景天笑着,接过她手里的锄头和篮子,没等她反应,就走在了前面。
看她站着没动,回头说,“你不会怕我偷艺吧。”
“怕!”青青笑说。
他也笑了。
之后的几天,他都会准时过来,陪她去采药。
这天,两人一起出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周文举这厮。
他看到青青从对面走过来,身边还换了一个男人,怔了一下,随后有些躲闪。
因为他脸上还有伤,不想让青青看到他的狼狈相,这太有损自己的形象了。
比较倒霉的是,这时正好有人给他打招呼,他只得停下来,这么一停,青青和景天就走近了。
他连忙的垂着头,可青青还是瞥见,他脸色像死了娘一样的难看,不,好像连爹也死了,不然怎么脸都哭肿了。
两眼像戴着黑墨镜是的,以为自己是黑帮老大,不,装国宝。
青青忍住笑,拉着景天,快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周文举咬牙,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
果然是个小骚包,还是改不了勾引男人的本性,不过这两次勾引的男人,还真是个极品。
周文举郁闷的要死,那天晚上,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偏说自己偷了他的银子,撞碎了他一件宝物。
把周文举暴打一顿不说,又拿刀割伤了他的脸,身上的银子被搜干净之后,还被逼打了欠条,赔人家的宝物,
第二天从岳父家里骗一笔钱,才算把帐还清。
现在又被青青看到自己的囧态,他心里那个愤恨。
总有一天,要让你好好慰劳慰劳爷的身心。
那天之后,白水镇又流传开来,云家二小姐行为不检,不守妇道,和不同的男人,去深山约会。
恐怕以后生的孩子,爹都不知道是谁吧,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
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青青表面上无所谓,心里那恼怒啊。
采药的时候,有些气恼地把锄头丢向一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生闷气。
易景天不明所以,因为他白天和青青在一起,晚上就在驿站,外面的事,他也不大知道,不知道外面传言。
他掏出整洁的手帕,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关切的问:
“怎么了?”
青青伸手夺过来,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又丢给他说:
“你不是说,处理白水镇的琐事吗?我怎么觉得,你天天无事可做。”
“我不是天天陪你采药吗?”
易景天轻笑着坐在她旁边,看她脸蛋儿,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气的,红的俏丽,不明的情愫在他心底漾开。
青青沉着脸,没出声。
“到底怎么了,你可以跟我说说么,我惹到你了?”
易景天讨好的说,细细地想,自己没惹她呀,几天接触下来,他们好像无话不谈了。
青青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眼如秋波,心里颤了一下,“不是。”
随把这几天的流言蜚语告诉了他,之后又说:
“真想离开这儿,哎,算了,反正我名声本来就不好,也不在乎多几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儿啊?”
易景天修长的手指,不收控制的,拨弄了一下她胸前的秀发:
“清者自清,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我当然清楚。”
“你说的到好听,别人骂你,你不生气啊?”青青噘嘴说。
易景天看她嗔怒,心中一软:
“那要看谁骂我,比如说,你骂我,我就不会生气。”
“你!”
青青看他炙热的眸子,心里突然有些空,低下头,王八蛋,早看出来了,你对老子有意思。
“青青,明天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他本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看她侧头,他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什么惊喜?”青青红着脸不安的问。
易景天轻轻的咳嗽一声,居然也脸红了。
“都说是惊喜了,肯定关键的时候才能说了。”他差点眉说出口,但还是忍住了。
“切!”青青站起来,白他一眼,拍了拍屁股,拿起旁边的小锄头,继续采药,谁稀罕是的。
☆、030先皇遗旨
皇城临沂,街上人头攒动。
这么大场面,别说普通百姓没见过,就是京城的府尹没见过。
万人空巷,都想一睹当今秦王的风采。
骏马上,那个身穿戎装,威风凌凌的男人,浑身的那种气场,是经历刀光剑雨,才能形成的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那种君临天下的气质,让四周的人,忍不住曲膝跪拜。
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多人,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安静。
本以为常年征战沙场的九殿下,是个粗犷的汉子,却没想到,俊美如斯。
目睹九殿下的丰姿之后,据说临沂的姑娘们都疯了。
未出阁的姑娘,个个怀了春。
刚成亲的少妇,个个看自家汉子不顺眼。
谁见过这么丰神俊秀的,眉目俊朗,气场又沉稳的男人。
生就一副好皮囊吧,还身份尊贵,又能文能武,如果能与他做个通房丫头,也是心甘情愿的。
皇宫大内,瑶华宫中。
两边是端庄秀丽的宫娥彩女,微风轻送,帐幔轻浮,犹如海面上的波涛一样起伏。
威严中透着慈爱的冯太后,端坐在贵妃椅上。
殿中,英俊高挑的年轻人,有些不耐,又有些焦躁的踱着步子。
冰蓝色的丝绸锦衣,随着他急促的脚步不停的翻动。
薄唇紧抿,英眉微皱,浑身散发着薄凉,而又不耐的气息。
冯太后视线追随着他的脚步,之后无奈叹息:
“晋儿,你不要再走来走去的了,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
秦晋停住脚步,眸光有一丝焦灼,坐在冯太后面前:
“母后,之前您把梁丞相的女儿,指婚给我,因为您说,要拉拢朝中元老,平衡朝中势力,并且您喜欢他女儿,我没有反对,可如今,为什么又要把莫名其妙的女人,送到我府中,我常年在外,真的不需要。”
冯太后看着儿子英俊年轻的脸庞,心中腾出一种骄傲,说实话,这个儿子和先皇最像。
可先皇,唉!
“晋儿,你怎么不需要?”冯太后叹息一声,想到先皇,心中隐痛:
“梁雪媛已经指给你两年了,可并没见你,有把她娶进府的意思,当时是把她指给你做侧妃,可你还差一位正妃啊!”
秦晋心底有些燥闷,他本以为太后这么急着让他回来,有什么天大的事,原来
“母后,您多休息,儿臣回府了,这几日就回边疆!”
他说要就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冯太后心中冒火,抬手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站住!”
这个儿子从小不服管教,从来都是阴奉阳违,你说东,他往西,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的,可确实是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
秦晋顿住脚步,拧眉,并没有转身。
“我知道,你不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可你连你父皇的话也不听吗?对,你父皇走的时间长了,想必你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冯太后一边说一边拿帕子,擦着眼泪。
“母后!”秦晋蹙眉,又转身回来,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儿臣不孝!”
“我也不想逼迫你,你父皇有遗旨在此,当年临沂瘟疫横行,名医云彦恒不辞劳苦,日夜配药,散药,才免去一场灾难,可他医德高尚,不要金银,不要官职,回去不久,却因积劳成疾,一命呜呼!”
冯太后顿了一下继续说:
“咱皇家,也是知恩图报的人,当年你父皇感念他的大恩,写下圣旨,本要把她女儿接入宫中,将来主理后宫,可那时你皇兄已经内定了太子妃,因父皇最疼爱你,所以才改为许给你。”
秦晋长出一口气,舒缓一下胸中的烦闷,他对男女之事一向兴趣缺缺,以至于现在都二十六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