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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裕丝毫不要脸的回道:“这可是白日里你说的,要是我赢了今日的比试,你就答应我的。现在我赢了,你却不依了,楼夫人,你这是在玩弄我这一颗纯真善良的男儿之心啊!”
“你这也叫赢了?”柳暗香偏过头对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愤愤不平:“慕容中了毒,你这赢得根本就是胜之不武,你还要意思以此来让我兑现承诺。楼公子,别这么不要脸好吗?”
“你敢骂我?”楼裕浓眉危险的挑着,腾地坐起身子,一只手轻松的攥着柳暗香的两只手,又重复了一遍:“你敢骂我?”
“你要干什么?”柳暗香一点儿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平平淡淡的问道。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奇怪了。自从两人真正的在一起之后,楼裕就找各种理由来行不道德之事,习惯成自然,柳暗香对楼裕的求爱也不那么反感了。
所以说,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今天很累。”柳暗香无视他晶亮亮的双眼,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楼裕自然是明白今天是不能兑现承诺的,心里暗自咬了牙,却是忽然有了别的算计。用空着的另一只手直接袭上柳暗香的咯吱窝,下了狠心去咯吱她。
“哈哈哈。。。。。不要。。。。。。”柳暗香最是怕痒,却是不知道楼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楼裕,你放开我。。。。。。哈哈哈。。。。。。。别这样。。。。。。。”
“求饶!”楼裕丝毫没有心软,高声的命令着,小样的!这夫纲必须要立起来,不然以后这家里就没有秩序了。
“我求饶,我求饶。。。。。。。放了我吧!哈哈哈。。。。。。”她使劲的动着腰身,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说我爱听的!”
“夫君我错了。。。。。。夫君我错了。。。。。。”柳暗香丝毫没有骨气的一叠声的喊着,脸上笑得都快僵了。
“这还差不多。”楼裕终于大发善心的放开了她,那只快要逼疯柳暗香的大手终于撤下去了,柳暗香喘着气平复着心情。用手背使劲的抹了抹眼泪,狠狠的瞪着他,却是不敢再说话了。
看着她吃瘪的样子,楼裕心里这个舒坦。刚才对季歌白的厌恶,和纪良辰说话的疲累顿时一扫而光。
所以说,虐娘子什么的,真是解压的一大神奇啊!
“楼裕,方便让我进来吗?”门外突然一阵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柳暗香一下子就傻了。这不是慕容流风的声音吗?
本来还想着继续解压的,却硬生生的被打断了,楼裕再次咬了咬牙,坐了起来。
“进来吧!”
柳暗香脱离了桎梏也坐了起来,两人并排坐在一起,看向来人。
果然是慕容流风,依旧是今日白天的紫袍装束,却是面色红润,丝毫看不出来是中过毒的人。那脚步匆匆,几步就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柳暗香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了:“你不是中了毒昏迷不醒的吗?怎么现在就能出来晃悠了?莫不是回光返照?”
慕容流风看起来有些疲惫,眉头紧锁着没有回答柳暗香的话,而是直截了当的冲着楼裕开口:“季歌白死了。”
“什么?”
“我按照原计划夜探季歌白的练功之地,却是一无所获。然后想着我身份比较安全,冒一点儿险无妨,就去了季歌白的住处。他的房间黑漆漆的,我刚想着把窗户纸捅破看看屋内的情况,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季歌白的尸体躺在了地上,一剑封喉,是极快的剑法。”
季歌白被杀了?这条线索算是彻底的断了下来。不过季歌白死了,到底能对那人有什么好处呢?
状况外的柳暗香不太明白其中的暗潮涌动,但是有一点,她很是惊讶:“你是装中毒的?”
“你这次反应的还挺快的嘛!”交代完了事情,慕容流风就又是那副不正经的模样了,笑嘻嘻的看着柳暗香。
柳暗香斜着眼睛看着陷入了沉思的楼裕,只觉得自己都能喷出火来了。这两个人瞒的滴水不露,让她一个人做傻瓜。怪不得楼裕看见慕容流风中毒一点儿焦急的样子都没有,枉她还为了慕容流风担惊受怕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这居然都是假的!
骗纸!两个大骗纸!
“你可别怪我啊!这都是你家阿裕的主意。”
楼裕从思绪中走出来,就听见慕容流风这一声撇清关系的宣言。回过头来看着柳暗香的脸,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怒气,心里暗骂着慕容流风真不是兄弟。
昨日的机场比武完事了之后,楼裕深思熟虑过后找了慕容流风商量第二日比武的事情。
楼裕猜想的是,两人被分到一组,然后季歌白坐等着他们自相残杀。如果季歌白真的有问题的话,那么这就是绝好的选择。季歌白又是主办人,在抓阄上面做点手脚是很容易的。
结果真的让楼裕猜中了,第二日慕容流风抓阄的时候,看见楼裕那两个字心里的活动并不是像之前那样,而是在想,一会儿要怎么演才逼真呢!
慕容流风是天生的演技派,这一点从柳暗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可见一斑了。再加上他神医的功力,用了点药物,就能达到“我中毒不清”这个境界了。
一切进行的顺利,慕容流风倒下,顺理成章的回了自己院子了修养。不过,在床上装死的他十分的痛苦,不仅不能乱动,而且还要听着那两个人的甜言蜜语,腻腻歪歪,当真是活受罪。
那两人终于离开的时候,慕容大少活了过来,翻身下床,前往季歌白的练功房。这几日他留心观察过,这是季歌白平日里最常来的地方。如果能够交手的话可以一探虚实,看看季歌白是否会无相神功。如果正好季歌白不在的话,那可以四处找一找令牌的下落。
练功房里空无一人,慕容流风四处翻了翻,其实真的没什么可翻了,一眼望过去,一件家具都没有。除了白白的墙之外,就是黑黑的地了。
不过慕容流风还是仔仔细细的又找了好几遍,几乎把每一寸的墙都敲了,万一有个什么暗格之类的呢!不过最后让失望了,一身灰的慕容大少出了门连根毛都没有找到。
后来他不死心的又去了季歌白的房间,于是就发生了之前所说的事情。
。。。。。。
慕容流风看见季歌白的尸体那一瞬间也是各种想法都一窝蜂的袭来,立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去找楼裕商量对策。
谁知道来的不是时候,进了客厅直奔着卧房而来的慕容流风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屋内传出柳暗香很是销魂的笑声。
“哈哈哈。。。。。不要。。。。。。”
“楼裕,你放开我。。。。。。哈哈哈。。。。。。。别这样。。。。。。。”
然后是楼裕很是狂野的命令声:“求饶!”
“我求饶,我求饶。。。。。。。放了我吧!哈哈哈。。。。。。”
。。。。。。
门外的慕容流风一下子尴尬无比,他是自诩风流没错,不过对于围观别人做这种事还是没有兴趣的。可是季歌白的事情又是实在紧急,所以慕容流风只能在门外安安静静的听墙角。
慕容流风边听边撇着嘴,看楼裕平时人摸狗样的,没想到好这么一口,霸道公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大贱人啊。。啧啧啧。
☆、死了一个人渣渣
第83章死了一个人渣渣
第二日一早,崆峒派掌派季歌白的住处沸腾了。
今日晨起的时候季歌白手下的仆从就很是惊讶,因为每日天刚亮的时候季歌白就会起床去练功房练功。自从他伺候季歌白开始从未有一天停歇。而且今日因为比武的事情,季歌白就起的更早了。
可是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季歌却是丝毫没有要起来的动静。仆从在门外站了很久,很是踌躇。季歌白的房间一向是不许外人进入的,就算是他的仆从也只能在门外伺候,这是季歌白的怪癖。
等了近两个时辰了,忠心的仆从这才实在是等不住了。敲了好几次门:“掌派,您起床了吗?”门内却是丝毫没有动静,仆从这才觉得很是不对劲。在门外撞了门进去,一眼就看见客厅中横着一个人,从脖子处蔓延的血迹已经有些发干。
。。。。。。
掌派被杀了的消息瞬间不胫而走,崆峒派掌派下是四大门主,以追命门门主为首,地位只在掌派之下。现任追命门门主名叫何煦,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人如其名,为人很是和善。
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何煦率领着其他三个门主立马赶到了季歌白的房间内,看见了季歌白死的惨状众人默默良久。何煦蹲下查看季歌白的伤口,一剑毙命,为薄剑所伤,剑刃很是轻薄,只有差不多头发丝大小的伤口。这种剑虽然锋利但是很脆,如果用不好,使劲过于用力的话很容易就会折断。但是这伤口切得很是整齐,而且季歌白本身武艺超群,能这么杀了季歌白的人一定是优秀的剑客。
而现在,由于掌派所要举办的“江湖第一公子”的比赛而聚集在崆峒派的剑客可不在少数。
前几日的比武何煦也看过,不管是表现比较突出的楼裕和慕容流风,还是输了的墨影,纪良辰等人,都很有可能是凶手。
“到底是谁杀了掌派!一定要揪出那人,碎尸万段为掌派报仇!”何煦身边站着一个很是魁梧的大汉,脸色涨的通红,狠狠的咬着后槽牙,话语也是说的愤恨无比。
“朱离你先别急。”何煦站了起来:“你也是四大门主之一,怎么能如此冲动行事?”
他这话说得不重,就连语气都是一贯的淡然,可是朱离却是一下子就不再说话了。
“我已经有了初步的线索,凶手一定在来崆峒山的那几位之中。朱离你先派人守住那几人所住的院落。陈琛,你带人先把掌派的后事处理一下,待我们把真凶找出来之后,再为掌派风光大葬。”何煦不慌不忙,有理由条,眼中隐有狠意。
不管是谁,敢做出这样的事,就算是倾尽崆峒全派也一定要杀了他为掌派报仇。
“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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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比如季歌白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比如本来伤的很重的慕容流风莫名其妙的就毒解了。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慕容流风已经有所准备了,趁着还没有人来之前给自己吃了点伤拫丹,吃了之后脸色苍白到快要透明,再加上慕容流风本身就是妥妥的演技派,乍一看还真像大病初愈的可怜年轻人。
朱离虽然为人比较冲动,但是好歹是崆峒派四大门主之一,行动很是敏捷迅速,半盏茶之后崆峒派的门人就把楼裕几人所住的那几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再一会儿,几人全都来到了楼裕住的院子中集合起来。安锦阳皱着好看的眉头甚是不解:“为何要把我们都集中在一起?季掌派又有玩什么新花样了?”
朱离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步向前,地面好像都随着他的动作抖了三抖:“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们掌派岂是你这种娘娘腔能够置喙的?”
“你说什么?”安锦阳再是气质沉稳,但是到底是江南的佳公子,被这话说的心中火冒三千丈,就想上前一步跟朱离再计较。
“锦阳,冷静一点。”言不语伸手拦着他,视线传达着两个人才懂的暗语:这是人家的地盘,多说无益,默默忍耐才是上道。
安锦阳攥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听了言不语的话。
全程其他人都是一言不发,大家都心知肚明,能让崆峒派一个门主如此失了分寸的,一定是发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