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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了?是你害死了我妹妹季枝,还有季申,不,你原本想毒死的人是我,对吧……”季柳冷声道。
江荷收回目光,又一脸高傲的样子,“那又怎样?都是我做的,可你奈何不了我,不是吗?”
她似乎是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要怪就怪你妹妹不听话,什么都要跟你说,我只好把她推了下去。哦,对了,当时李瑶可也在的,她并没有阻止呢。不仅如此,就在刚才,你的二哥,也从那里掉下去了,啧啧啧,这样一来,他们兄妹就可以先团圆了,哈哈哈……还有,我不介意告诉你,你嫂子和李瑶可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哎呀呀,柳姐姐,你看看你的表情,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呢,我可还想看看你听到这些真相后,脸上多姿多彩的样子呢,哎,可你一直这般面无表情,太让我失望了。”
听着江荷的这些话,季柳突然发觉这里好冷,不仅是空气,更是人心……
“你走吧,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季柳很心寒的走到牢房的角落里坐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柳姐姐,虽然你不想听我说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明天刑场外,有人在等你哦,哈哈哈……”
江荷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笑着离开了。
翌日
季柳被押赴刑场。
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一路上,押送她的只有两位官差,而且他们一会儿一个肚子疼,一会儿一个要去方便,重点是他们走的时候还把手铐脚镣的钥匙故意落在自己面前,呃,看的季柳是一头黑线。
大哥们喂,你们这制造机会让我逃跑的意图还能再明显点么?
不过想起昨晚江荷的一席话,季柳现在反倒不敢轻易逃跑了。
但她还是捡起了地上的钥匙打开了手铐脚镣,自问自答道,“有人等我?哼,想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算了,我往另一个方向走好了……”
不出所料,季柳很快就在林子里迷路了,转悠了半天也找不到出去的路,甚至连原先的路也找不到了。
她深深觉得自己不适合玩丛林游戏,就在季柳觉得自己要饿死渴死在这树林子里时,她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那可不是,心里顿时便燃起了一束希望之光啊……
“小柳儿,你可让爷好等啊。”
没等季柳高兴完,这句话便让她一下子又坠入了深渊。
江荷这丫头果然够狠毒,连条后路也不给自己留,她这明显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段秀才没给季柳再说话的机会,他一个响指,她便被打晕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被绑着坐在一个赶路的马车里,而自己旁边还有一个姑娘。
季柳定眼瞧去,吓她一大跳,那姑娘居然是几日不见的李瑶。
同她一样,李瑶也是被绑着,嘴里都塞了一块布条,不过她好像没有醒过的痕迹。
马车似乎赶得很急,风声呼啸而过,吹起了车帘,季柳透过此间空隙往外看去,竟见满天繁星,夜色撩人,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也不确定,马车正往哪个方向而去。
第90章 被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季柳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迷蒙中她似乎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这次她没有在马车里了; 而似乎是在一个装潢精致的房间内,古色古香的格局,案桌上青烟缭缭,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鼻而来。
如此“高、大、上”的环境,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个屁!事实上,越安静的地方越不安全,季柳深知这个道理; 现在她唯一能和这种场所联想到一起的就是……古代酒池肉林的声色犬马之地——妓,院!
要不是她被绑着,关键是嘴还被堵着; 旁边还有一个晕死过去不知道多久的“累赘”,季柳真想马上吹响那只口哨; 搬救兵了。
就在季柳感叹为何自己总是这般倒霉; 无语问苍天之时; 她的眼光突然触及到了离自己不远处,安放在床帐边的茶杯。
茶杯?这不就有办法了吗?
只听“砰——”的一声,那只无辜的茶杯就这样简单而直接的夭折了。
似乎屋外有人听到了声音; 一个妖娆的女声连忙厉声问道,“谁?”
接着房门便被推开了。
不过她看见的情形是:一只猫刚巧从窗外翻了进来,在屋里转了一圈; 然后又跳了出去,而季柳和李瑶还好好的躺在原地。
那女子对此有些不耐烦的谩骂道,“什么嘛?原来是只猫啊。”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似乎又走进来了一男一女。
只听那男音有些恶劣道,“怎么回事?你们可千万别把这俩丫头放跑了,不然爷回去可没办法交差啊。”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声连忙赔笑道,“呵呵呵,怎么会呢?段爷,你给的人,我们哪敢放跑啊?烟烟,你还杵在那儿干嘛呢?还不过来给段爷斟茶倒酒?”
“是,是,鸾娘。”那妖娆的女声连连应道,“来,段爷快坐。”
段秀才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轻斥道,“哼,你们这儿的姑娘比我们那儿的姑娘可差远了,没眼力见的。”
“是是是,段爷教训的是,可不是吗?我们阿胡的女子哪比得上□□南己的姑娘呢?若是段爷不满意,我这就给爷换上南己的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这叫做鸾娘的对自己的国家过于自谦,反正季柳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脸色应该不太好看。
“不用了,这次爷来是有正事的,你只管听好就可。”
“段爷请讲。”
“南己有贵人花重金让爷将这俩丫头发卖给你,贵人说了,二十年内不得让她们踏入南己半步,至于这期间你如何处置她们,我想鸾娘你应该是个明白人。”
“是是是,段爷如此赠礼,鸾娘岂会拂了您的意呢?”
“你明白就好,还有,那个丫头,对,就是离床帐近的那个,她的清白之身你务必给爷留着,下次爷来可得好好享受。”
“是。”
季柳内心os:我靠!这段变态真的是够了,这样都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好了,她们俩,爷就交给你了。”
“是,段爷慢走。”鸾娘道。
只听段秀才离开后,鸾娘才骂骂咧咧道,“哼,什么东西?我呸!还不是个下三滥的狗杂碎,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烟烟,下次他再来,就只管说我不在,还有,这俩丫头,啧啧,我看就那个还行,养个两年应该能接替弯弯的位置,你且好生待(相待)着。至于另一个,你看着办,她若聪慧些,你就教她些东西,若是个痴笨的,当个烧火丫头便可。”
“鸾娘的话,烟烟谨记,只是,段爷不是点了那丫头的牌子了么……”
鸾娘似乎有些不悦,拔高了几许声音道,“呵,他算什么东西,我月歌坊听的是大主的命。烟烟,你若想接手我的位置,就只管听我的,知道了吗?可不要辜负了大主和我对你的信任才是啊。”
“是,烟烟明白。”
第91章 猫女
她们走后; 房间又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季柳大为感叹,终于走了……tm的; 劳资装的好累啊……
同时,她摸了摸刚刚被她情急之下扔到一旁的杯子碎片; 这一摸……她有些惊,请问这毛绒绒的触感是怎么肥四???
虽然还挺光滑来着……
“姑娘?媚姑娘?”
谁?
季柳环顾了房间一圈,除了她和不知道已经晕死过去多久的(不知道死没死透的)背景板李瑶在,哪里还有其他人?
莫不是……?猫?
许是感受到了季柳的疑惑,那声音又提醒道,“姑娘,我就在你的脚边。”
季柳随即低头朝自己脚边看去; 果不其然,这可不就是之前的那只猫吗?
“……”
只是那只猫没给季柳多的反应时间,它很快便化成了不知道是什么鬼的形; 反正看起来黑黑的一坨,有些像人?但似乎又不是。
季柳就想问了; 她?……它的头上为什么会有两只竖着的毛绒绒耳朵啊?
似乎是知道了季柳现在心里的疑惑; 猫女取下了她嘴里的布条; 还顺带贴心的帮她松了个绑,然后旋转着念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鬼的咒语。
随后季柳便看见自己和她周围生成了一个小型蓝色气状穹顶,看起来有些像玄幻小说里的某种结界。
季柳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和手腕; 些许蹙眉问道,“请问小姐姐你是?”
“姑娘万万不可称奴为此,奴没有名字。奴设下的这个临时结界可以暂时屏蔽内外界的声音; 但时间有限,所以奴只能长话短说。浮痕大人算出你命中必有此劫,所以派奴前来相助。”
浮痕?难怪她之前会叫自己媚姑娘了。
季柳狗腿笑着连连点头,“哦哦哦,好好好,那我们快走吧。”
她可不管那么多,有人救就好,管他是谁呢?
猫女沉默了一会儿,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说道,“姑娘别急,在走之前,奴先得问姑娘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季柳悄悄翻了翻白眼。
大姐,我都这样了,你还能从我身上要啥东西啊喂?
“少主人的玉哨!”
猫女说完这句话后,画风突变,猛的就朝季柳扑了过来。
“啊,救命啊……”季柳拼命闪躲大喊着,想惊醒外面的人,毕竟这只口哨对季风青,甚至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姑娘,奴不是提醒过你,这个结界能屏蔽内外界的声音吗,就算是离我们只有一寸之隔的那位姑娘,她也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所以姑娘就不必试图向外界求助了。”
虽然季柳一直在死死的攥着怀里的玉哨,但她那几乎为零的武力值在猫女面前简直是弱爆了,不堪一击(渣渣)。很快,玉哨就被猫女抢了过去。
“你……”季柳有些愕然,如今她是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了。
“姑娘不必气恼,这月下坊好歹不是南己国的领地,姑娘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至少,这两三年,姑娘还是安全的。”猫女收好抢来的玉哨,继续面无表情道。
“两三年?”季柳连忙重复了一遍。
“是,想必姑娘不知,月下坊分主坊和里坊。此乃月下坊的里坊,所谓里坊就是月下坊主人专门封闭培养名歌舞伎的船坊。如今它位于鸾河之中,每三年靠岸一次,以更换月下主坊的女子。”
“月下里坊?”季柳喃喃道。
“是。好了,奴言尽于此,望姑娘在此好自为之,莫要再轻信他人了。”
猫女说着说着身形居然就淡了,然后消失不见,连带着她设的结界也消失了。
要不是感受到自己怀里的东西真真切切不在了,季柳都以为刚刚的一切只是幻影,假象罢了。
不过这里面有一点她想不通,猫女自称是浮痕派过来相助自己之人,再按之前浮痕的行为做派,他应该是个“好人”才对,但这猫女最后却倒戈相向?
这边
猫女从房间逃了出来,几个跃顶翻身,便跳到了月下里坊的一处僻静之阁,只见她在房檐边念了一个咒,接着身形一闪,便到了月下主坊的一处上好包厢内。
“主子,您要的东西奴取回来了。”
第92章 魏长然
银色面具男(魏长然)负手面窗而立; 并未转头,只是用略带戏谑的语气道; “噢?主子?你不是紫金虚的吗?何时入了我熏深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