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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回了消息,将定国公府的经过都说了,楚姒闻言,心情更好了一些。楚秉松如今跟老夫人之间已生嫌隙,白氏倒正好帮了自己一把,等这两件事一过,她再将楚其泰作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件事才算了。
楚秉松当晚便知道了定国公府的事情,气得直接将以前楚老夫人放在他身边伺候的四个通房丫头全部赶出了府,老夫人一听,气得当晚便倒在了床上。
江妈妈依旧如以前一般伺候着,却是寒了心,伺候完便留了婆子看着,自己下去了。
老夫人半夜醒来,心里苦闷,想找江妈妈说说话,可一睁眼,瞧见的不是江妈妈,便知道她是寒了心。一是因为今天白天的事儿,二是因为她侄女儿香儿的事。
老夫人心里愁苦,却始终想不通为何最后会演变成今天这般样子。
“弘哥儿回来了吗?”老夫人嘘声问道。
那婆子忙颔首:“奴婢去给您叫来?”
“不必了,他明儿还要上学,你明儿一早带他来见我。”老夫人现在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这个孙儿了。
第二天一早,徐瑾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赵训炎踪影,但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红痕,既兴奋,又觉得委屈,因为她的第一次,在冰凉的地板上便丢了。
她懒懒起了身,准备去沐浴,却有面色凶恶的婆子走了进来:“侧妃,喝汤吧。”
“汤?”徐瑾不解,扭头看着那灰黑色的汤药,皱眉:“这到底是什么?”
“王爷吩咐的,您就赶紧喝了吧。”婆子又道。
徐瑾咬咬牙,抬手便打翻了这药:“这是绝子汤吧,我不会喝的!”
没成想这汤才翻在地上,那婆子便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由不得你说不喝就不喝!”那婆子说完,扭头对低头的丫环吩咐道:“再去倒一碗来!”
徐瑾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那婆子冷哼一声,待药端来了,便直接掐着徐瑾的下巴给她生生灌了下去,灌完了药这才冷冷道:“侧妃,既然得了王爷临幸,就好生伺候着,别妄想些什么,你一个罪臣之女。还不配替王爷怀孩子!”说罢,便直接转身走了。
徐瑾被汤药呛得满眼是泪,却死死咬住嘴唇:“我是罪臣之女,不全是拜王爷所赐么!”
赵训炎根本有没心思管这些,大理寺传来消息,说昨晚用刑强逼韩敏认罪的时候,林清愚闯了进来,直接把人救下了不说,今儿一早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参了新晋大理寺丞一本,皇帝恼怒的直接撤了他的职,让七皇子兼任大理寺丞一职,全权负责韩敏的事。众人都知道七皇子素来不结党派,私下里跟太子关系也一般,他们逍遥王府根本无从下手,而且因此,逍遥王府还折损了一个大理寺丞。
“杨辞的事情皇上如何说?”赵训炎问着底下的人。
“太子将责任都担在了自己身上,先前又责罚了杨辞,所以皇上只罚了太子半年的俸禄,口头训斥了几句。”
赵训炎听罢。手里握着的茶杯都直接捏碎了:“好你个赵煊逸!”
“王爷,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人问道。
“还能怎么办,去找到那个小姑娘,让他指认韩敏!”他们已经折损了这么多人,若是赵煊逸这边连一个韩敏都拿不下,跟着自己的那些官员只怕又有墙头草要跑了。
“是。”
赵训炎想着这一大堆的事情,面色更沉:“楚府那边有什么动静?”珍娘一直说楚姒这丫头有参与,可是他为何并没有查到她活动的痕迹?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而已,难道她背后真的站着无极阁么……
“无极阁……”赵训炎想起之前楚蓁蓁身上的那块黄色玉佩,想了想,道:“准备马车,本王要去楚府!”当初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楚蓁蓁设计了自己,可那块玉佩楚蓁蓁后来说了,并不知情,那就是要么楚蓁蓁在说谎,要么她也被人设计了,不管是谁,此人一定跟无极阁有关!
楚秉松现在正在懊恼要怎么去定国公府,虽然大家的讨论热点已经从自己转变成了昨日长乐庵之事。但冷嘲热讽依旧不少,经过街市他都能听到骂他无情无义的话,如今满京城都知道他楚秉松已经臭名昭著,说他一把年纪了还是老母亲的提线木偶,连休书都要老母亲去写云云,就连朝堂上他提什么建议,也会有人说他冷血至极来反驳他。
才回府,楚蓁蓁又找了过来。
楚蓁蓁看着楚秉松,又道:“父亲,您就去接母亲吧,如今外头的话说的可难听了,女儿都不好意思出门……”
“你还好意思说!”楚秉松阴沉着脸,他两颊微陷,两眼发肿,一看就知道几天没睡好了。
楚秉松腾地一下站起来,冷眼看着楚蓁蓁:“你们母子三人,没一个省心的,你名节败坏,你大哥街市杀人,如今还要连累我。你母亲更是拎不清!”说罢,直接提步离开:“去,准备马车,我要去定国公府!”
楚蓁蓁气得咬牙切齿,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她也不能怎么样,但看着楚秉松真的去了,倒也笑了起来:“去,跟楚姒说一声,就说多谢她昨晚的提点。不过你告诉她,往后谨记自己的身份,就在逐锦阁好好呆着,否则,她就去家庙陪四妹妹吧!”对于楚姒昨晚的提点,非但不感激,反而嫉妒的发狂。以前那般无能的人,如今却处处比自己强,她楚姒凭什么!分明自己才是那个京城第一貌美的才女,分明她才是所有男人都垂涎的楚家嫡小姐,她楚姒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自己争!
楚蓁蓁这番想罢,这才准备回去,却听到有丫环来报,手赵训炎到了。
楚蓁蓁是特意回房间又换了身衣裳,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出来的,到的时候赵训炎正在喝茶。
楚蓁蓁想起上次在王府别院,面色绯红,看着他今日一身深青色四爪蟒袍,腰间束着玉带,发髻用一顶上好的玉冠挽着,剑眉入鬓,眸光若剑,丹凤眼淡漠的看着自己,还有那张曾在自己身上留下过痕迹的唇……
楚蓁蓁越想身子越热,忙上前见了礼:“王爷。”
“你父亲呢?”赵训炎淡淡问道。
“父亲去定国公府接母亲了,祖母病着,大姐姐又去了寒山寺,所以只能蓁蓁还接待了,还望王爷不要见怪。”楚蓁蓁羞涩道。
赵训炎看着她这样子,没来由的有些厌恶。以前跟赵佑一起见她的时候,对她的暗送秋波虽然也不喜欢,但也没到如此厌恶的地步。
“无妨,本王是来寻你的。”赵训炎淡淡说着,心里却只笑着楚秉松,真是越活越回去,越老越糊涂了,一点小事就吓得方寸大乱,结果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赵训炎抬眼看着满面羞红的楚蓁蓁,看着她精致的脸,莞尔,唯有她这脸还能一看,可不知怎么看着看着,就将她与楚姒的脸重合在了一起。若是楚姒要能这般求自己,不知又是怎样一份场景。
“其他人都退下,本王有话只想对未来的王妃一人说。”赵训炎吩咐道。
楚蓁蓁忙看了看身边的人:“都下去候着吧,把门带上。”
丫鬟婆子们全都退下了,楚蓁蓁才忙走到赵训炎跟前:“王爷想跟蓁蓁说什么?那日的事情,蓁蓁不怪王爷冲动……”
“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那块黄色玉佩。到底哪儿来的!”赵训炎一把捏起楚蓁蓁的下巴,疼得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楚蓁蓁看着他眼中的冷漠和杀气,心中微沉:“王爷,您弄疼蓁蓁了……”
赵训炎的手更紧了些:“你跟她真的一点儿也不一样。”如果是楚姒,她一定会冷静的跟自己谈条件,甚至是要挟自己,可是楚蓁蓁只会像个小女人,跟他求饶。
“她是谁?”楚蓁蓁问道。
赵训炎冷冷勾起嘴角:“你不配知道。”
楚蓁蓁眼里冒出泪水:“王爷说的是楚姒对吗!”她一直怀疑赵训炎喜欢的是楚姒,因为他每一次见到楚姒,眼中就没了自己。
赵训炎面色微沉:“不关你的事,我问你,黄色的玉佩到底哪里来的!”
楚蓁蓁一狠心,也不管赵训炎是不是会发现自己算计了他,直接道:“是楚姒给我的,她说这是王爷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带着!”
赵训炎狠狠将她摔在地上:“你胆敢骗我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蓁蓁捂着脖子咳嗽起来,赵训炎却是直接提步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楚蓁蓁恨得咬牙切齿:“楚姒楚姒,又是你楚姒!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训炎从丞相府出来。便看到了似乎刚赶到的焦思邈。
“王爷,我已经查到楚其泰的位置了。”焦思邈垂首道。
赵训炎想起方才楚蓁蓁的话,她说楚姒去了寒山寺么……
赵训炎冷哼一声:“既如此,那你就先把人弄出来。”
“人手不够……”
“调派二十个精锐侍卫给你,够吗?”赵训炎道。
“够了。”
赵训炎看了他一眼,直接上了马车:“去寒山寺。”
焦思邈待赵训炎离开,才阴鸷的抬起眼来往房楚府内看了一眼:“小爷,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焦思邈想起昨晚悄悄引着自己找到楚其泰的人,总觉得有些蹊跷,但又想不出蹊跷在什么地方,只道:“你们先去调人。”
“那您……”
焦思邈往楚府中看了一眼,冷哼一声,直接提步便进去了。
楚姒的马车急急往寒山寺赶,待到了山脚下,便见到了一波她意想不到的人。
那几人本来正在吃面,吃着吃着,发现前面有一个官府的马车,几人一合计,准备干一票,可马车上的人一下来他们就懵逼了,这不是昨天那位凶残的小姐么。
“老大,怎么办?”一旁的小弟问道。
领头的咽下嘴里的面条:“三十六计,当然是走为上计啊!”
说罢,几人起身拔腿就跑。
楚姒看了眼绿檀:“把人拦住!”
“好嘞!”绿檀纵身一跃,大喝一声:“小贼,哪里逃!”
她还没亮出剑,几人忙捂紧了裤腰带,紧张的看着绿檀:“女侠饶命,饶命……”
“你们跑什么跑。”绿檀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要拦着,她自然要把人拦住。
楚姒淡淡走来,看着他们:“急什么,不吃顿饭再走?”
“不了……”为首的尴尬笑道。
楚姒莞尔:“不行,我想请你们。就这家酒楼吧,二楼雅间请。”
几人看着楚姒就觉得这姑娘厉害,为了保住小命,哪敢不听,忙转头上了酒楼。
绿檀跟在楚姒身边小声问道:“小姐你想做什么?”
看着绿檀贼兴奋的眼神,楚姒轻笑:“给你找几个帮手。”
绿檀了然的点点头,盯着这几人越发精神了起来,也不顾昨晚一晚上没睡。
到了雅间,几人忙抱头顿下,开始哭天抢地:“小姐,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绿芽看着几个面向凶恶的人哭成这样,嘴角抽了抽:“小姐,他们怎么了?”
“有点伤心吧。”楚姒淡淡说着,进了房间让绿檀将门关好,这才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领头的怔了怔:“我叫李三,其他的……”
他说了一串名字,楚姒微微颔首:“你们寻常抢劫,一个月能挣多少?”
李三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多的时候也有个百十两,少的时候……”
“少的时候,吃阳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