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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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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澈手顿住了,直起腰来,见小老虎笑得花枝乱颤,知她早知道。嘴唇一抿,眼底幽黑闪光,两只胳膊撑在何雅身子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何雅渐笑不出来,以为把他惹气了,头顶上人慢慢靠近,她也不敢动弹,猛地觉得有鼻息吹在脸上,耳边一声轻笑:“回来再收拾你!”
    何雅心顿时麻酥酥的,红着脸推开沈澈,出了门醒悟过来似的一跺脚,谁怕谁啊!
    她逃过一劫后,心情极好地去了王夫人处。
    偏厅里铺着厚厚的暗红色地毯,桌上的兽首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香,闻起来安神醒脑,王夫人和许妙菡坐的极近,两人挤在一块看着一本册子,王夫人笑声爽朗,许妙菡则清浅温婉地附和着笑着。
    这婆媳两人相处真是融洽呀,竟然没发现自己进来了,何雅看旁边放有蜜瓜,这个季节,比葡萄还稀奇,伸手刚拿了一片,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儿,吓我一跳。”
    何雅手没缩回去,拿起来了咬了一口道:“娘,我刚叫您了,您和大嫂太专注了,没听到,这蜜瓜怪好吃的,真甜。”
    王夫人没好气道:“这是贡品,宫里头赏给你爹的,一共就这么两个,留着给你大嫂肚里的乖孙吃的。”
    说着慈爱地看了一眼许妙菡的肚子。
    何雅有心将那一片被咬了两个豁的蜜瓜递给许妙菡,忍住了。
    王夫人见她不再没规矩地自己拿东西吃,心中得意,此时叫她过来正是盘点一下后宅琐事,又故意将许妙菡大大表扬一番,至于何雅做的那些,淡淡的一句“没出岔子就好”。
    王夫人又将许多小事安排给何雅,至于许妙菡则可以回去歇着了,一切以肚里的乖孙为重。
    王夫人原道何雅不会听话,何雅却一一应下,末了又将她交代的那些事和她核对一遍,以免遗漏。
    这真是转性了,王夫人心下狐疑,却也不想多看见她,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吧。”
    何雅欲走,突然想起早间那九层糕,转过头来笑着问:“娘,大嫂,那九层糕味道还……”
    话音未落,只听许妙菡“呕——”的一声捂住肚子狂吐。
    “什么九层糕,就知道吃!亏你娘家以前也是个大家……”
    许妙菡孕吐很明显,王夫人忙招呼人来扶,又命人拿来温水,瞅见何雅还在一旁,赶苍蝇似的道:“还不走!”
    何雅心里怀疑,走了几步又问:“娘,你今天没吃九层糕啊?”
    王夫人烦极:“没吃!今日府里没做九层糕!”
    何雅出了偏厅问肉圆子:“你说她真没吃着?难道给扔了?”
    肉圆子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后面跟上来一个丫环,路过她的时候微一侧腰,又连忙跑了,看是许妙菡身边的,想来是去请沈墨了。
    何雅眼珠一转,对肉圆子道:“走,我们找个地方等着沈墨。”
    肉圆子道:“找他作甚?我那位见了你比屋里头那位还恨不得你消失。”
    肉圆子你真不可爱,何雅默默道。
    “找他说明白,他不懂的话就帮他懂。”省得都以为她还惦记着沈墨,处处透着别扭。
    王夫人亲自递了温水给许妙菡,未曾想许妙菡喝了一口,又吐了起来,此时府里的大夫赶来,细细把了脉,却只是孕吐太厉害,吩咐许妙菡要注意饮食,别的也没什么,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当然也有一直会吐到生产的情况,这也是身为人母所不可避免的。
    许妙菡虽然难受,但眉宇间却是幸福的光泽,王夫人更为开心,以她的经验,吐得越厉害,男孙的可能性更大。
    大夫离去,许妙菡眼睛仍不时望着门口,方差遣小月去告知沈墨,但方才换了地方,只怕沈墨不能找来。
    王夫人见她神情,打趣道:“这真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哪!”
    许妙菡害羞地垂头:“叫母亲笑话了。”
    王夫人眸子一闪:“沈墨向来不曾叫我和你父亲费过什么心,唯独你二弟,生的愚笨,又娶了个那样的,少不得你们担待点儿。”
    许妙菡诧异婆婆突然给自己说这些,何雅的目的和手段虽未有人给她细说过,但这在府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她不是不防备着,但也未曾想婆婆会开口揭这丑事。
    由此可见,婆婆是看重自己的。
    许妙菡略微仰头,水汪汪的杏眼温驯地看着王夫人:“母亲放心,儿媳会尽力看护好二弟和弟妹。”
    说话间,外面一人进来,却是沈澈。
    王夫人也没多少好脸,许妙菡再度觉得这小叔真拿那个母夜叉当宝贝。
    “已经走了?我怕天黑不好走,来……”沈澈举了举手中拎着的灯笼。
    “这会儿怕都走到园子口了,你快去吧。”王夫人没好气道。
    “那我走了。”沈澈压根没注意到王夫人的不快。
    他一走,王夫人就冲许妙菡抱怨:“你看看……”
    沈澈边走边奇怪,自己一路从福园过来,怎么没遇到小老虎?(未完待续)

  ☆、067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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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哪里走岔了,他加快脚步往回走去,此时刮起风来,暗自笑话自己多此一举。
    玉砚走在前面,盛京城里盛行烟花爆竹,此时未到除夕,已经有不少人家忍不住开始燃放烟火,夜空之上甚至还有几盏飘飘摇摇的孔明灯。
    一声轰响之后,毗邻的夜空之上绽放出一大团烟火,照得夜空骤然一亮。
    这一亮间,玉砚眼尖地看到熏染亭里有两个人影。
    男人冷峻的下巴,女人熟悉的侧影。
    沈澈把手上的灯笼递给玉砚:“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
    他语调平静,却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玉砚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囔了一句“好冷”。
    熏染亭里,何雅手尚且抓着沈墨的衣衫,脸上怒意毫无遮掩:“沈墨,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毫…无…兴…趣!你捣乱我的铺子也赶不走我,咱们以后和平共处罢。”
    沈墨身份既然隐藏极深,她自是不能揭破,只求讲个清楚,就算对方不信,但有了这话在前,想必用不了多久也会放下心来,那么,沈家也许会对她好一些。
    即使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但骨子却还是前世之人,被动承受从来不是她的选择,积极破解才是原则。
    只不过,她忘了,她没变,时代却不一样了,眼前的男人先躲后怒。压根不给她张口的机会,上好的衣料猛地从指间扯出,磨得手指生疼。
    他脸上已经不能用极度的厌恶来形容。而是一种恶心:“上次错认,这次没兴趣。下次呢?何氏,你花样儿百出啊!”
    何雅方才便开始懊悔此举不过脑子,但事已至此,只尽力解释:“沈墨,以后你会知道的……”
    她话未说完,沈墨突然一步上前,抓住了她手腕:“何氏,若是真心。何必来说?只怕你是不死心,嫌我那弟弟太过愚笨……哼,若是管不住,当心我真收了,毕竟还有几分姿色!”
    话锋陡转,何雅愕然回头,熏染亭外,烟火之下,沈澈立在一树梅花之下。
    回头之间,沈墨用力一甩。何雅蹬蹬后退了几步,不巧撞到一根柱子,差点摔倒。
    肉圆子头伸了伸。又缩了回去,暗道不妙,但也不敢贸然出去。
    沈墨已经离去,何雅抱着柱子,笑道:“哎呀,差点摔倒,你也不来扶我。”
    沈澈没动,站着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何雅走了出来:“从娘那儿出来,我看这儿能看烟火。结果碰到大伯,这不就说了两句话。”
    肉圆子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沈澈道:“是么?”
    “真的。我还骗你?”何雅上前挽住他胳膊:“你来接我的吧,外面好冷。咱们赶快回去吧。”
    沈澈一根根去掰她手指,何雅用力抓着不松,最后五根手指一块被掰了下来。
    沈澈一言不发,向大路走去。
    何雅连忙小跑跟上,顾不上玉砚跟着,边追边喊:“我就跟他说我原来也不是想嫁他,叫他放心,我对他没那个意思了。”
    沈澈猛地停住。
    何雅忙拉住他袖子:“就是这样的,别的什么也没有。”
    沈澈看着她的脸:“你信吗?”
    他脸上不带多少表情,平平静静的,看起来和平时看书的时候差不多,但就是叫她张不开嘴,半响小声道:“我不信。”
    “我也不信!”沈澈大声道,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何雅在后面叫了两声,也没见他回头,玉砚从她身后追了上去,肉圆子也跟了上来:“追不追?”
    “追个屁呀!什么玩意儿!姐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
    肉圆子连忙捂着耳朵躲一边儿去了。
    沈澈回去就抱着被子去了书房,何雅没想到他这么有骨气,还说晚上要收拾她,来啊!
    她也不是吃素的,别以为老娘是小姑娘,没了男人就哭哭啼啼的,何雅法则一:生气离家出走不算本事,生气让别人离家出走才算本事!
    赶着要过年了,先在闲着的西厢开了一桌,酒饱饭足之后摆上花生核桃瓜子,叫春生、夏晨、巧姑都过来,一个人先赏十两银子,留一个人倒水,剩下轮流打马吊,玩到三更困得春生夏晨连连求饶,何雅见再过几个时辰就是年三十了,这才算作罢。
    次日两人也犯不着说话,何雅撑着眼皮子早早去了王夫人处,等到祭祖时又都是集体活动,大庭广众之下本就不易多话,轮到两个人上阵的时候,倒是都有默契的一起,所以也没人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
    一直到了晚间守岁,沈齐山和李氏年龄大了不用守,以前都是沈墨沈澈陪着沈月麒、王夫人守岁,如今两个儿子都成了亲,王夫人便留下沈墨、许妙菡,叫沈澈和何雅先回去。
    何雅自然没有异议,昨晚上玩得太晚,实在是太困了。
    猛听见沈澈说要陪着一起时,睁开眼皮子看了沈澈一眼,沈澈目不斜视,一脸郑重地望着他老娘。
    沈墨夫妻俩也在,王夫人不好说什么,反正只当做没看见,于是何雅就坐在角落里打瞌睡,他们谈天饮酒玩乐,到了耳朵里全成了催眠曲。
    猛栽了几次头后,何雅觉得不能这样了,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了出来,此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异常的冷,瞌睡却去了不少。
    没想到这个年过的如此凄凉,何雅不由想起老爹和老哥,恐怕还不如自己呢。
    找了块石头坐下,猛然觉得身边多了个人。
    沉默也不是办法,何雅用袖子擦了擦另外半边石头:“坐吧。”
    沈澈没坐:“真是无意,何需解释?”
    这哥俩儿……不愧是双胞胎。一模一样的思维。
    何雅气乐了:“有一种想法,你们大概不会明白,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同。积极地去和解有何不可?不过显然你们都习惯了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沈澈眉宇间滑过诧异,他的妻子往往在不经意间给他一种奇异的惊叹。
    有时候他觉得她就像一个谜。和最初了解到的完全不一样。
    “回去吧,外面太冷了。”他旋即补充道:“实在困,我让玉砚送你回去。”
    何雅看了看天,夜空中已经可以看到那一颗启明星:“不用了,马上就要天亮了。”
    这一个旧式的年就在这一种说不清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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