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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乌木齐只要拖住这刺客即可,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喧哗声,乌木齐不由冷笑:“还不束手就擒?”
这刺客十有*是大周人,眼见端帝不保,焉有活路?
孰料,对面刀光大胜,乌木齐不防,左臂一阵刺痛,乌木齐大叫之际,那刺客一个翻滚,将看傻的乌木雪一下抓在怀里,反手将刀架在乌木雪脖子上。
乌木齐大怒,此时四周突然灯火大盛,原来是手下人等包围了这座大帐。
经灯火一照,乌木齐才看到那黑衣刺客身上深浅不一,而脚下还有几个血脚印,原来这刺客进入这大帐之时便已受伤,竟然在他手下撑了这么长时间,还让刺了他一刀,待会儿他一定让那百十条恶犬好好招待招待此人。
“立即后退,否则我就杀了她!”
面对密如飞蝗的包围,那刺客竟面不改色,不过乌木齐敏锐地发现他气息不稳。
太好了,只要再拖延一会儿。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声:“住手!”
灯火两侧分开,何雅披着大红披风走了进来,那刺客见到何雅目光一紧,射出仇恨的光来。
“放我走,否则……”他不再说下去,刀尖却往乌木雪脖子上稍一用力。
乌木齐心疼地大叫:“住手!”
何雅看得清楚:“给我拿下!”
乌木齐拼命拦住:“住手!”
何雅觑了乌木齐一眼:“这刺客试图刺杀大帝,罪不可赦,王子要放他离去?”
乌木齐醒悟过来:“乌木雪在他手上,大帝好德,想必会给乌木雪一条生路。”
乌木齐脑中飞快转着,若是何雅不同意,只要再拖上那么一会儿,这刺客也无需再动手了。
哪只何雅转变极快:“好,所有人后退,给我让出一条路。”
又对那刺客道:“请吧。”(未完待续)
☆、203 隐秘的真相
乌木齐一时琢磨不透何雅说为,但那刺客反应极快,拖着乌木雪翻出大帐,见外面侍卫果然撤道干干净净,再不犹豫,拽过一匹马,挟持乌木雪上了马。
远处士兵未得到命令,正欲阻拦,突然有人传报放此人出去。
那刺客走的毫无阻拦,乌木齐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乌木雪被他带走了,急忙夺了匹马上马追去,却见乌木雪自己回来了,原来那刺客出了营帐便将她推了下来。
好在只是受了擦伤,并无大碍。
何雅赶过来时,乌木齐万般不满也只得道谢。
何雅道:“王子不必客气,我可不是会记仇的小人。”
说罢,便带着人走了。
她走得干干脆脆,乌木雪望着她的背影说不出的羡慕,这正是大帝如今最宠爱的女人。
乌木齐和乌木雪想的不一样,他总觉得哪不对,又说不上来。
乌木雪喃喃自语道:“若是大帝也能像对她一样对我就好了。”
乌木齐猛地惊醒,冷声道:“速去关押端帝等人的地方看看,尤其是那沈澈。”
回报竟是端帝等人仍在囚禁之中。
乌木齐不信,那去查看之人是乌木齐心腹,头脑灵活,见主子怀疑,不由提及今夜刺客并非一人,还有一个被何雅给提走了,说是要亲自审讯。
这个刺客乌木齐连面都没看到,没想到还有一个,不知为何乌木齐感觉自己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为防万一,乌木齐叫齐所有亲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何雅审讯犯人的地方。
竟不在任何一座大帐。乌木齐露出一丝笑来,很快有人来报寻到何雅。
原来将人带到了帐外草原上,这放起来还不容易?
远远的,何雅看到乌木齐带着乌泱泱的人来了。
乌木齐跳下马背,声音很温和:“我听说沈澈沈墨为双生子,另外还有一个故事叫狸猫换太子。”
何雅笑道:“看来你的耳朵比较尖。”
乌木齐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却大步走到那尚蒙着脸的刺客前面。用力一扯。将那刺客的面巾给拽了下来。
看见那张脸,乌木齐有些吃惊,竟然不是沈澈。难道他想错了。
何雅道:“这刺客宁死不屈,留他无用,胆敢刺杀大帝,我就亲自下手了结了他!”
乌木齐保持怀疑地看着他。
那刺客猛然破口大骂:“何氏!我家大人对你情深义重。你这条蛇蝎,你、你你不得好死!”
何雅不为所动。伸手从盘中取了到:“任七,要怪只怪你太蠢,也不看看如今局势,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个痛快!”
任七一声嘶吼未完,何雅手上尖刀寒光一闪,没入他心脏处只见刀柄。
乌木齐也想不到她竟真的动手了。
那时将她掳走。她在马车中的慌乱无助,带给他说不出的快感。如今这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乌木齐心中胃里突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何雅拍了拍手:“把他给我扔到狼群出没的地方。”
乌木齐不再有意外之感。
何雅突然歪头想了想:“今夜西南风,怕是狼群闻不到他的味儿,你们把这桶狗血给他淋上。”
眼一瞟乌木齐:“怎么?王子也想试试我这狗血?”
乌木齐猛一摆手:“上马,回营!”
何雅见手下人已将任七给仍在了狼群经过之处,也令收兵回营。
沐浴更衣后直往明王大帐,此时明王正在大宴端帝。
明王大帐巍峨壮观,地上皆铺着金色的虎皮,宫娥侍女无不窈窕美丽。
所用器具都是端帝未曾见过的奢华之物,琥珀杯中美酒芬芳醉人。
当然,不过不是端帝几人俱是被五花大绑帝塞在座位上就和谐了。
何世平父子居右坐在明王下侧,右侧之人端帝一眼看去有些面熟,再看时说不上愤怒,只是后悔早应想到,是滇王。
也难怪鞑靼和大月都会出兵协助,端帝此时心中只有成王败寇之感。
然端帝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临死之际,他要听何世平说说。
先皇如此器重于他,贪了半个国库都能保他性命,为何他要做这造反之事?
端帝还有一丝希望,也叫明王看看何世平是一条狗还是一头狼。
孰料何世平哈哈大笑,视线缓缓落在明王身上。
左侧的滇王也看着明王。
何世平突然起身,走到端帝面前狠狠掴了端帝一掌。
哥舒将头深深埋下,不敢去看面前这一幕。
受此大辱,端帝双目赤红,他终究也有不能隐忍的时刻。
独有沈澈,默默地看着面前一幕。
何世平道:“逆子,你父亲可是有遗诏将皇位传给明王?”
端帝不语,仍旧盯着何世平。
何世平笑了:“想来你也知道老夫并非为这这个原因,但老夫所为也不是你们那样想的。”
他突然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何纲有些担心地望着父亲,只听何世平道:“二十多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呀,我同子枫患难相交,这二十年,他在上,我在下,但在背后,我同他就像是一块去杀白婴的那个晚上……”
子枫,正是成帝未登基前的小字。
听到白婴,端帝脸上不由出现一丝不解,殇朝亡后,皇室化名白姓,潜藏民间,到太祖晚年,几位皇子都奉命去剿杀殇朝遗族,就是这这一次中,成帝脱颖而出,被太祖刮目相看,最终成为皇位的胜利者,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何世平声音怆然:“就在那个晚上,子枫遇到了白樱,白婴的妹妹,他们是一对双生子,大周皇室得到的密保只有白婴,却没有白樱。他们两人一见倾心,白樱却不知道子枫的身份,子枫为了保护白樱,想尽了办法,但最后不但没有隐藏下去,连白樱也知道了,所以她远走西南,发誓再也不见子枫一面。”
这是个凄凉的爱情故事,但是爱情,对于权力来说,从来都是多余的。
成帝握权三十余载,身边美人无数,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得到专宠,两任皇后更是他用来平衡朝政的工具,有谁知道他心底真正挂念着一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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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蛇蝎1
“子枫最大的心愿便是他和白樱的孩子可以继承他的一切……”
所以,太子之位一直悬空不定,端帝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苦涩,就算是帝王,也不是无坚不摧。
“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端帝猝然反击,他不想再听他们都父皇弃之如屐的东西。
“当然有关系,你、你……还有你,关系很大。”他停在沈澈面前若有所思,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沈澈比端帝明白,上一世,何家正是败于他手,这一世,何家赢了……
那时无法细叙的诡异之事,就如她曾经说的那些,真真假假,让他无力分辨。
但何世平面色突然凝重无比:“我并不姓何,我姓司马,司马世平,我父司马长风。”
只司马长风这四个字,端帝脸上震动比先前更大。
司马长风……司马家族,那是一个辅佐了历代殇帝的不死家族。
滇王起身:“本王可和司马家族没有关系,不过却姓白。”
听过司马家族,滇王似乎算不上震惊的。
如此,一切都可以说明了,包括那张引得他们兄弟相斗的藏宝图。
何世平本身便为着复殇而接近成帝,不想两人成为莫逆之交,又因白樱的关系,何世平见到成帝有心将皇位传给有一半殇朝血统的明王,便停止了覆灭大周的行动,转而等待与成帝一起默默扶明王上位。
一切明了时,端帝却笑出泪花来。
没有想到,与不受宠爱相比,他,他的兄弟们根本什么都不是……
多少年的默默努力。无时不刻不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胸中的天下,难道没有一点希翼那人能多看他一眼么?
端帝的思绪突然被一阵金铃声打断,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大帐入口。
香风袅袅,吹起一片朦胧的白纱。
在水一方,有位佳人,在这看不见的腥风血雨中像是悄然而放的一株白兰。
何雅,不。是司马雅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然而至。
原以为哀莫大于心死。却不知心死依旧可以剧痛。
他素以为她喜欢浓烈的东西,浓烈的酒,浓烈的颜色。毫不掩藏的爱恨情仇,如今才知她可以变幻莫测。
水中仙子、蟾宫嫦娥、蛇蝎美人、诱惑罂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明王难掩惊艳,亲自下座相迎。两人携手同座宝座。
石飞虎浑身被缚,却从嘴里狠狠吐出一口唾沫:“蛇蝎!”
司马雅不动声色:“来人。拔了他的舌头。”
又对明王道:“一切都准备妥当,端帝残党推举两朝老将萧文良为首,只需七日便能寻到此处,是时候给他们准备礼物了。”
司马雅的话让端帝燃起一线生机。若是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不止端帝作此想法,其余几人俱同。
他们这细微的变化都被明王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怕过一会儿。这些人会彻底地绝望。
石飞虎满嘴是血被推了进来。
明王示意带上这些人出发,何雅指着石飞虎道:“这个器官残缺,效果怕是要打折扣。”
明王正在犹豫,何雅挥了挥手道:“把他拉出去喂狼!”
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