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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写完后正经经看了沈澈一眼。正经经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不觉得你挺好看的么?”
沈澈摇了摇头:“以前府里人都不怎么看我。”
何雅道:“那现在呢?”
沈澈道:“如今我有了官位,他们看我倒是多了,想来我这张脸比官位差远了,自然是不美的。”
何雅: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你这种吧!
转而拉了沈澈袖子:“沈墨美吧,你比他还美,现在世界上坏人很多。见了好东西就起歹心,你一定得提高警惕。我这一百条总结了从古至今的各种心怀险恶的行为破绽,尤其是陌生女子。问路啦,卖身葬父啦,报恩啦等等,一定要……退避三舍!”
沈澈预料她会让自己少管闲事,哪知是根本不让去管,想他这一趟行程匆忙,事情紧急,哪有功夫去管这些闲事,而且这些事也不是想遇上就遇上的,笑着敲她脑袋:“遵命!”
何雅冷笑:“你别嘴上说说,实际上不听话,喏,这是我连夜写的案例,莫以为人是走投无路才会落魄至极,其实不少人反倒将其视为营生,那些个美貌女子专意钓那些轻浮有钱之人,一般的还看不上眼呢。”
沈澈见她说的认真,忍俊不禁地将那厚厚一本收到怀里:“好,正好路上看。”
何雅哼了一声:“你这两日好好陪陪孩子罢,我这儿要督促你的随从们好好学习。”
沈澈以为她又要将人集中起来学习那些案例,结果见玉砚带了人进来,一个油头粉面的老鸨,一个声音沙哑的龟奴,两个蒙着面纱的双十女子。
那两个女子看着身形曼妙,面纱一揭开,底下不少人一阵反胃。
一个鼻子已经烂到快没有了,一个满脸是疮。
原先还觉得她们身上香气很浓,此时才反应过来那正是为了掩盖身上的恶臭。
那老鸨适时道:“这可不是我百花楼虐待她们。”
由那龟奴做细致演讲,活生生的例子告诉这些人路边的野花随便踩了可能会有什么后果,自然而然的,每个人都清楚了怎么才是对大人忠心……对夫人忠心。
何雅没叫沈澈过来,自然是给沈澈留点面子,其实沈澈那点面子都被糟蹋完了,从沈澈召集人手替他抄家规开始,或者以前就毁了。
即使如此,何雅还是让那两个女子走前在沈澈面前晃了一晃。
沈澈觉得自己这回作过头了。
何雅漫不经心道:“其实这种事概率也很小,不过我有个朋友就出轨了一次,然后就……还有一个朋友,其实啥也没干,就远远地看了一眼,结果回来就出天花死了。”
这绝对是瞎编,不过看沈澈木木的表情何雅暗觉很爽,这够在乎的了吧!抿嘴一笑,想去看看她另外准备的一些东西,冷不防腰一紧。被沈澈带到怀里:“都忙完了吧?明个就要走了,时间虽然不长,我还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何雅一听他这语气头皮就有点麻,听还是不停啊!姐不喜欢被人管!
“吃好睡好玩好……无趣了请玉小姐过来,带好孩子。不要想我。”
这么简单,好像少了一个人?
蓝景明么?爷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沈澈走的很快,连个告别也没有,其实他想有,但有的人睡得很死,而且又有头疼的毛病。睡不够会更疼。
所以这天何雅一睁眼看到满室的阳光时,直接蹦了起来,头撞到架子床上面的木杠,何雅眨了眨眼,从上面揭下一张纸条来:“雅雅。我走了,别太激动,撞着头了吧?”
何雅:……神人也!
直接跳下床,光脚套上鞋子,重新脱下,从鞋子里面取出一张纸条:“天热也要着袜。”
何雅:……
生了警觉,去拿搁在桌上的杯子,哈哈。可以喝!哇~呸~好咸!
杯子底上沾着一张纸条:“早上要喝热牛乳,一会儿小梅就会给你端过来,先用过早膳。再去看孩子。”
卧槽!还有没有了?!
何雅顾不上喝小梅端来的热牛乳,披头散发满屋乱翻,结果却是……没了!
这一天过得很漫长,等到晚上何雅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再度觉得这床是多么宽广的时候,突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张纸条。
卧槽。原来在这儿!
忙点灯照亮,轻声念道:“找了一天了吧?现在很思念我吧?”
啊呸!变态你失败了。我没有想你!
无聊地把纸条翻过去,后面还有三个字:“我…也…是。”
何雅笑着躺回床上。沈澈,请收下我的膝盖!
小芳小华很快不满足于爬,何雅看到这两个小东西抓住婴儿床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知道不能老把他们关在家里了,就算还不能说不能跑,但是他们也需要看看更多的人和物,况且新皇日趋稳定,那落跑之人远在万里之外,何雅没了顾虑,便叫人备车,带上梅兰竹菊,由朱青任七护着往京城逛街,顺便看看原来的铺子。
沈娇已经重新说了好人家,专门托人来告诉了她,何雅只道要上一份好礼,至于送什么,她手上有的都不甚满意,正好四处寻寻。
思虑良久,何雅决定还是不回沈府了,一是带着孩子不方便,二是除了老人,也没人多待见他们。小芳小华百日宴那次,何雅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后来虽有怀疑,也没法再查下去,能远一些就远一些。
入了盛京城里,何雅不觉畅快,这放在前世,自然不够看透,但对于山上住了大半年的“乡下妇女”来说,简直两只眼睛不够用的,两个奶娘俱同她一起坐在车里,何雅接过小华,让奶娘抱着小芳从另外一边窗子向外看去,小芳小华吱吱呀呀的满是欢喜。
何雅想着一会儿还同沈娇会和,故而并未急着置办东西,各种小吃玩意儿倒是买了不少,那些吃食跟着的人各有一份儿,何雅和奶娘可在车内食用,可苦了外面的梅兰竹菊等人了,捧着想吃又有碍观瞻,不吃香味又直冲鼻子,唉。
沈娇早先得了消息,又知她来并不打算回沈家,故而在隐秘的酒楼上包了一间,乔戴等人也老早候着,等着见何雅一面。
沈娇点了一桌精致的吃食,哪知何雅已经吃得滚瓜溜圆,几人在一起闲聊,乔戴讲了一些铺子上的事儿后虽然不舍,也先行告退了。
乔戴一走,何雅才好问沈娇的婚事。(未完待续)
ps:难以相信我今天竟然补上了!虽然这是我昨天晚上想的,但实际上我晚上九点才坐下来,中间还有别的事,我一度一边写一边苦逼地看字数。其实我最想睡觉,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因为以前我睡太多了,该好好学习的时候睡觉了,所以现在得拼命的不睡觉,明天我要晚起,八点起床就行,休息,快得疲劳症了。缺觉时经常忘东西,本来还想写个澈小狼半夜偷摸上床同雅女郎激情对话的,硬给忘了,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澈小狼爬上床和雅女郎xxoo后,雅女郎突然醒了:你快走,我老公回来了!澈小狼也醒了,滚下床头也不回地扔了一块银子:不用找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159 古代陈世美
二十分钟后补全
沈娇虽不是个扭捏的性子,也极不好意思地将人给讲了讲,原来那日沈娇去铺子里,乔戴去取账本,楼下伙计一个去了后房,一个出门送人,好巧不巧进来一个面憨少年,误把沈娇当做伙计,什么东西都问上一问,最后挑了一支毛笔,沈娇耐着性子好声好语讲完,不动声色给开了一个不止十倍的价格。沈娇自打败在何雅手下,后来又接手这铺子,明着管乔戴,实际上多数都跟着乔戴在学,较以前更懂得人不可貌相,故而言语上并未轻慢那少年,不过当那少年利索掏出银子时,沈娇还是吃了一惊。
不过这事儿在沈娇心里也就过了,坑了就坑了,她可是沈家嫡出的小姐,让她伺候了半天才贵了这么丁点实在是太划算了。
可沈娇没想到,那憨少年又找回来了,非要乔戴交出那个诈了他银子的伙计,一来二去的,末了淮阴侯府突然到沈家来提亲了,那憨小子竟然是淮阴侯的嫡长子薛行。
“看着跟个乡巴佬似的,心黑着呢,成亲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呢。沈娇忿道,嘴角却噙着笑意。
何雅看她是挺满意的,淮阴侯嫡长子怎么说都比先前那个好太多了,尤其听沈娇这么一说,也并不是一个纨绔子弟。
沈娇想到什么似的,拉了何雅的袖子:“二嫂,其实……还真有些像二哥,我们之前都被二哥骗了。”
何雅笑道:“你二哥骗过你?”
沈娇一怔,认真道:“仔细想想二哥是没骗过我们,不过是我们都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又从来不作解释,看来人之以貌取人,人云亦云真是危害甚大。”
何雅本来逗她一逗,莫说沈家人,就连自己也不是被他耍得团团转。沈澈这人,最大的作为便是不作为,反正我没说不,随你想去,指不定他还在后面笑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沈娇突然道:“二嫂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府上又要有喜事了。”
见何雅困惑地眨眼,沈娇也不卖关子了,低声道:“大伯母要给大哥纳妾开枝散叶。”
说的是沈墨。
“搁在以前我觉得无可厚非,但现在我倒是有些同情大嫂了,难道以后要认别人的孩子做自己的孩子么?”沈娇说出来才吃了一惊:“二嫂。你不会觉得我这个想法太过狠毒吧?”
何雅见她既担心又内疚地看着自己,忙道:“阿娇,你说得对,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女人要为男人想着、活着,爱这个男人不但要容忍他有别的女人,还要帮他养育第三者的孩子,难道仅仅为了那贤良的名声?女人难道不需要爱么?女人难道不需要被尊重么?”
听何雅这么说。沈娇眼里充满亮光,何雅话锋一转,低声问道:“阿娇。我问你个事儿,我公公……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纳过妾,或者通房什么的?”
何雅也是试探一问,毕竟沈娇比沈澈还小,沈月麒年轻时候的事儿,这些小辈们未必知道。
哪知沈娇皱眉想了一会儿。突然道:“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我倒是听我娘提过一两句‘大房的现在舒坦着。再来个狐媚子’,二嫂。你知道,我娘的话有时候是不能接下去的。”
钱氏这些毛病何雅是知道的,不过这一句也叫何雅有点意外获宝的感觉:“有空帮我问问。”
沈娇道:“二嫂怎么突然问这个,二哥怕是比我知道的多。”
何雅道:“你觉得他会跟我说这些?”
沈娇笑道:“那也是。”
何雅和婆婆不和众人皆知,但何雅未必是为了让婆婆不高兴才查这事儿,沈娇暗里把这事儿记了个牢,准备回去就好好套套老娘的话。
坐了近一个时辰,两人告别,沈娇婚事定在九月,尚有许多活计要准备,何雅预备带着小芳小华逛街,也不便拖个未婚姑娘。
方才小芳小华在奶娘怀里睡了一觉,正精神神地等着玩耍。何雅便弃车而行,往那热闹的花街而去。
行到花街口,前面围了一堆人,里面隐约传出哭声。
何雅皱眉:“咱们从那边过去。”
她不爱看热闹,尤其看到这种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小梅极为赞同,跟的时间越久,发现她与想象的愈发不一样,那是强留下来,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哪知后来何雅对她与先前并无不二,到了后来,何雅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