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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们能回去了吗?”谈情说爱也要找个暖和一点的地方啊。
沈澈尚觉不够,只觉得如此重要的事情就被她三言两语给打发了,瞧她缩手缩脚的,却也拦腰抱起她,这样的屋顶,他走的极稳,她在他背上也极踏实。咬着他耳朵问:“你怎么认识司马瑜呀?”
沈澈声音里有笑:“你不知道爷过目不忘?早先你和他私会时爷就见过了!”
私会?何雅在他耳背上重重一咬,沈澈倒是一声不吭。
仍不是回何家,何雅仍是不问。
沈澈背着她回了福园,瞧她瞅着小芳小华往下摔泪珠子在一旁微笑。
何雅收了泪才拧他:“你说你打什么主意?不想让我回去就直说,我有那么不听劝吗?”
犯得着又看月亮又表白又拿孩子来让她心疼么?
沈澈摸了摸她头:“你这次说错了,你还真得回去。”
何雅在一旁坐下:“凭什么?我还不想干了,我还不如带着孩子远走高飞省心省力。”
看见沈澈柔的吓死人的眼神,她自己就蔫吧了。
临近五更,不走也得走了,丁香早等的不耐,见了他俩就像条鱼似的窜了,眼见天光放亮,何雅被子蒙着头躺在床上,沈澈好生保证天一黑就过来,半响没听到她声儿,掀开一看,竟是睡着了。
脸上还有泪痕,沈澈默默看了半响,弯腰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趁着最后一点黑暗翻了出去。(未完待续)
☆、148 发力4
这两天太忙了,昨天半夜网又出问题了,先把昨天码的2000发上来。感谢亲们对我不离不弃的支持!
明王回京后先在府上闭门七日,由林阁玄确定无恙后准许进宫。
当日晚间便出现在何家,自何世平返京后,何家人首次聚齐摆宴为明王接风洗尘。
何世平借口年岁已大,饮了两口酒便由人扶着休息去了。
何纲索性尿遁了。
何雅心道就算直说让她作陪明王有何不可?
明王一直自打何纲尿遁之后就一直瞅着她笑,何雅多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提议出去走走。
时值冬日,外面又冷又无甚看头,明王却连声道好。
真到了这个时候,何雅反倒觉得难以下手,两人吐着寒气绕着光秃秃的后花园走了两圈,那些话始终说不出口,何雅手冷的有些发麻,使劲往后一甩,正碰到明王,接着便被握住呵在两手之间,越搓越紧,不知怎的,何雅就到了他怀里。
她不觉想起以前,她有多厌恶他,就证明她曾经有多渴望他。
明王将她搂的紧紧的,都能感觉到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我有要求,我那两个孩子你得想办法弄过来,你得喜欢他们。还有……沈家我不管,他你得给条活路。”何雅脸埋在他怀里道。
明王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会儿才轻声道:“好。”
何雅也没立即起身。两人就在树影之下这么偎着。
不知过了多久何雅道:“你遇到什么难事了?”
明王摩挲她头发:“没什么事儿……你怎么知道?”
何雅道:“你一有心事儿就拼命喝水,刚才你喝了整整两壶茶。”
明王笑了,何雅看他笑得极为绚烂。就算在这暗处,也像是洒满了阳光,心里想,老天真是不负他,又给了他这么一副好皮囊。
明王拣着重点说了说,原来是昭王不知从哪寻了个神医,说是皇帝的病有救。并且进献的灵药比他开的方子还要有效。
这事儿何雅自然知道,不能装作不知。点头道:“我想着这事儿是好事,他总能多为你布一些局。”
明王笑意莫测,摩了摩她头顶道:“他也算我生父,但天子眼里。这又算得了什么。”
何雅听得疑惑:“依我父亲所言,我也仔细观察过他,慢性病病入膏肓,想起死回生谈何容易?”
明王笑道:“那神医说是有个法子能彻底治愈圣上。”
何雅装作极为吃惊:“怎么可能?”
明王道:“也非不可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像你我能异世相逢。”
何雅赞同,脸上却现出不高兴来:“我现在可没有……况且你和那姓孟的怎么回事?”
姓孟的说的是孟织云,皇后的嫡亲侄女。
明王见她一脸认真。倒是靠在树干上笑了,又带着那么一丝不以为意,轻飘飘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雅觉得自己呼吸停了片刻。
他们在树底下说说话。明王并不做些什么,某些方面他和沈澈很相似,一样的有耐心,不,是比沈澈更有耐心,沈澈会急。不明显,但是会变着花样儿来提醒她。
何雅不由自主在心里比较他们。
和明王约好明日过府游玩后。何雅意兴阑珊返回碧海阁。
暗中很多人跟随,何雅觉得他们都很开心,所以这次也很利索地让她一个人呆在楼上。
可爱在,见到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切地扑上来,何雅望后面看去,沈澈一身黑衣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轻车熟路先来检查有无涨奶,何雅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不同于往日有些气喘,今日倒有些神游太虚。
沈澈吸完便刻意在红缨上面略重的咬了一口。
“嗳,沈澈,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吧,别管这些事了,其实我一直想出去走走的。”
隐居还要出去走走?只能说明她心情不大好。
沈澈想了想道:“现在怕还不行,还要过几年。”
何雅抬头看他,沈澈脸颊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只不过此时今日,看着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们男人……想的还不是都一样。”何雅伸手戳了戳他脸。
沈澈听她作比较,也不恼:“那你先跟我说说你想去哪看看?”
何雅真坐起来认真想:“我以前……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读书,后来忙着课题、经费……真正闲下来的时间少,其实想想我最希望的是有一天能够好好休息休息,让我的心静一静……”
去哪,她也没想过,只是想那么一个地方。
“固伦草原。”沈澈忽然道。
“那是个什么地方?”
“那是个可以躺在草上看星星,听风吹过的地方,躺在那儿,你就会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躺在那儿。”
“说的美,你去过?”何雅表示怀疑,无疑很向往。
“没有,这是我师父说的,我以后可以带你去,我们可以听风声、看星星,还可以……”
“可以什么?”
“行禽/兽之事。”
沈澈如愿以偿地挨了一巴掌。果然表面越傻的人心里越是猥琐,这个外表正经的老好人脱了衣裳简直让人消受不起。
坤宁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原因无他,几年都没来过的皇帝突然驾临,皇后尚能保持镇定,其余人就没那么大的控制力了。
一干嬷嬷宫女围着成帝皇后转悠之时,好死不死的,成帝突然又昏过去了。
这次醒来,成帝脸色就没那么好看,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来了坤宁宫才昏过去的,当即要摆驾回去,幸好昭王带着薛衣人来了。
没想到药不够了,昭王当即挽起袖子,用刀划破手臂。
成帝看到昭王臂上的数条伤疤,才知道原来这些药这么管用都是因为用昭王的血做了药引子。
神医的药方显然和明王的方子不同。
薛衣人跪地进言:“事关圣上安危,臣如今不得不说实话,圣上要除去病根,唯有换血这一方法。”
左右早被屏退,成帝眼望着地上薛衣人乌油油的头顶:“讲。”(未完待续)
☆、149 何二现世
何雅没逛成新修的明王府,成帝下令宫中设宴,大臣可携带家眷一同赴宴。
光听宴会设在拱垂殿,何雅便知这算不上一个多正式的宴会,又可带家眷,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现在除了明王往外,昭王和静王均有正妃,这场宴会,更像是给明王选妃。
难道消息有误,孟织云和明王又没什么事儿了?但以皇后一党的手段,又怎么可能?
何雅尚在揣测,何纲同十三姨一块来了,十三姨满面春风地托着个托盘,上面搁着的衣裳且看不出款式,那颜色料子可是华丽丽的闪人眼睛。
“这月华裙用白莲牡丹罗裁成,是贵妃娘娘专意送来的,十个七仙女一般巧的绣娘一年也就织这么一匹,小姐穿上定美若天仙……”
“阿雅,你很久都没进宫了,我听说那个你最讨厌的周嘉也去,快穿上气死她。”
何纲还挤了挤眼,做出一副风趣的样子。
何雅抖开那裙子,只见那布料中间似乎嵌有银丝,细看却看不出来,裙幅间散发着星星点点的碎光,灵动又美丽。
她是见惯了奢华的,脸上也不多惊讶,让肉圆子捧着入内试穿,过了一会儿,十三姨只听里面“撕拉”一声,伴随着还有一声低呼,过不多会儿何雅脸带怒容出来道:“生了孩子后腰胖了整整三寸,一不小心就给扯烂了。”
肉圆子一脸肉痛地拎着裙子给十三姨看。
十三姨见肉圆子表情自然。将疑心收去,何纲怕勾起何雅反骨,忙好生劝慰。
何世平最终瞧见何雅时。见她不过平常模样,倒是也没说什么。
何纲骑马,父女两人一人一顶小轿,到了宫门,早有人候着,极恭敬地请何世平进去,复又上了软轿。往拱垂殿而去。
此时月上树梢,何世平来的不早。未至拱垂殿,已闻丝竹之音,想来已有不少人到。
凡是三品以上大员才有赴宴资格,三品以上京官不算皇亲贵族不过三四十人。但加上多半带了夫人子女而来,这人数就多了。
抬轿的太监脚步不慢,一路上见着不少官员偕同家眷,这些人看清是何世平,皆默默退后几步,待何世平过去才抓紧时间往拱垂殿而去。
那些视线情绪复杂,何雅背靠软轿,居高临下扫上一眼,有偷眼瞧她的多半受惊一样立即收回目光。
拱垂殿里。虽有宫人指引落座,但这等大好时机,虽不为自家女儿飞上枝头。但既携了子女而来,若互相攀上点儿关系也不错,故而大臣们交谈甚热,平日里足不出户的千金们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余光里却将能看到的人都瞧了个仔细。个别伶俐点的丫环,索性眼骨碌碌地乱瞅。好替自家主子看个清楚。
三王早到,明王自然吸引了最多的视线。
虽然明王有些来历不明。但圣上宠爱毋庸置疑,联系到那种种传闻,自是不少人在暗中关注着明王一举一动。
居左前侧坐着一个绯色官服的络腮胡子,四十余岁,正是国舅爷孟令秋。此时有两个人争着和他寒暄,背后小桌后面,坐着一个气嘟嘟的双髻少女,不时抬眼瞅着对面的明王,乃是孟令秋的小女儿孟织云。
自然也有不少人围着明王,故而明王无暇发现自己正在被人行着注目礼。
眼见时辰已至,还未见到人来,明王和悦起身,往外走去。
此时礼官高声喝道:“丞相大人到。”
群臣向门口看去,明王与何世平相接,周围一大群人如众星拱月,不过众人视线微微一转,便停在了何世平身后的女子身上。
赴宴的各家夫人,俱是子女大到可以说媒,像何雅这般年龄成过亲的,很是少见。
却也不像那些少女盛装打扮,衣裳颜色普通到若不是在何世平身边可以直接忽略。
各路视线意味不明,沈齐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