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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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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难掩面上喜色,与萧何对视了一眼,接过那人手中的书信,到正厅主案边坐下,看起了信来。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将那信纸递给萧何,笑道:“我们还在这担忧松渝的情况,师兄却连梅坞也一并拿下了。”

    萧何定睛将那书信看了看,也勾起一抹笑意道:“这样一来,南渊运粮水路被截,往后想要往秦川境内运粮,就要绕行千里了。”

    秦桑眉眼含笑的点了点头:“他让我们在骊遥暂住几天,等他想好攻打酒泉的计策,布置好松渝守卫,便来骊遥与我们商谈。”

    两人就着地图谈论着此次南征,一路下来未折多少兵将就已经夺回了八座城池,照这速度下去,不出三个月,便能夺回秦川所有失地。说到这里,秦桑又想起了秋前辈所说,让她到了华阴之后要去武阴山看看。秦桑低头看了看地图上的华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华阴会是他们倒数第二个需要夺回的地点,在华阴之后,就只剩下一个永寿

    了。

    说着说着,到了晚膳的时间,萧何又是提前给秦桑备下了煮好的樝子汤,秦桑这回也没再推脱,接过碗来就直接喝了下去。

    晚膳之后,两人又聊了片刻,但几日行军作战的疲累到了夜幕降临时已是愈发明显,两人便没再强撑,各自回房洗漱歇息。

    第二日一早,秦桑与萧何都换上了一身便装,将那龙脊剑裹在布帛当中,前往城南寻找古云所说的剑铺。

    稍稍询问打听了一番,他们就已找到了剑铺所在。

    还未行近,就见那一处店铺上下两层,门前飘着一面大棋,上面写着一个“古”字。

    走到门前,却见那店铺门窗紧闭,似是还未开门迎客,两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走上前去,轻轻叩了叩门。

    侧耳听了许久,终于听见了轻快的脚步声接近门后,“吱呀”一声将门拉开,从门缝里伸出一个脑袋。

    秦桑一看,正是古云。

    他看见来者是他二人,挤眉弄眼的使了个眼色,大声问道:“二位有事吗?”

    秦桑咳了一声,也配合着他大声问道:“请问古前辈在吗?”

    古云依旧扯着嗓子:“二位找家父何事?”

    秦桑见他这一副要喊破喉咙的样子,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低声道:“用得着这么喊么?你就直接转告令尊,云牙子托人前来拜访。”

    “云牙子?”古云奇怪的皱眉想了想,瞪大眼睛恍然道:“你说的是凤岐山的那位高人?”

    秦桑点了点头,古云却现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摇摇头道:“这么诓骗家父,不大好吧……”

    秦桑哭笑不得的敲了敲他脑门,挑挑眉道:“谁告诉你这是诓骗了?即便是诓骗,也是我诓骗你,而你只是代为转达,并不知情。”古云瞬时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旋即坏笑道:“哦,对对对,那你们等着,我去告知父亲。”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古家剑铺,浅探渊源

    说完,他便将门重新阖上,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过了一会儿,门倒是未见开,可二楼的窗户忽然发出了声响,两人往后退了几步,见古云从那扇窗中伸出脑袋来:“二位,家父请你们上来。”

    秦桑和萧何愣了一愣,这意思是让他们自己开门进去?这古云做事也真是没有章法。

    秦桑无奈的摇头笑笑,推开门,与萧何一起进了店中。

    店里的架子上摆着众多铁质用具,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刀剑,两人一路看过去,目不暇接。

    西北角有一处木制阶梯,转了两折通向二楼。

    两人也未多做停留,便迈上了那梯子,向二楼行去。

    到了楼上,见整个二楼被分割成三间,与楼梯相连的便是最大的外间,窗边摆着一处案几,古前辈正在那案几边坐着,一身深灰色的布衣,灰白的长发披在身后。

    秦桑与萧何皆是一愣,这位古前辈,看年岁不像是古云的父亲,倒像是爷爷。

    古云站在古前辈身旁,见两人上来,刚准备出口,好像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努力克制好心情才开口道:“二位,请这边坐。”

    秦桑与萧何走近几步,拱手作揖道:“拜见古前辈。”

    古老先生点了点头,面上未有什么波澜,伸手摊开示意两人落座。

    两人坐下之后,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一旁的古云,他只垂着首,一言不发,看起来对父亲极为敬畏。

    古老先生的目光淡淡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略显苍老的声音沙哑着问道:“你们谁是应清?”

    秦桑与萧何一惊,面面相觑。

    这位古前辈为何会提到应清?难道是因为他们自称是受云牙子所托,他才会联想到云牙子的弟子?

    秦桑定了定神,如实开口道:“古前辈,我们都不是应清。”

    古老先生微微蹙眉,眯起眼睛问道:“哦?二位难道不是军中人士?”

    他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他早前听说,秦川此次南征,除了有几位新上任的将领之外,还有一位随军同行者,那便是凤岐山中云牙子的弟子,应清。

    所以方才听古云说云牙子托人前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现在正在军中的应清。

    秦桑有些诧异,今日她与萧何特意换上一身便装,就是不想令人看出身份,可古前辈似乎对此十分确信。

    秦桑不解,奇怪问道:“前辈为何认为我们是军中人士?”

    古老先生依旧十分严肃,正气凛然的说道:“我古家世代经营剑铺,与无数将领打过交道,军中人士自然是一眼就分辨得出,你二人虽是身着便装,行走落座间却尽是兵家举止,我岂能不知?”

    秦桑闻言,笑着赞叹道:“古前辈好眼力。”

    古老先生丝毫没有在意秦桑的称赞,一听闻他们不是应清,便已经没了兴致,闭起双眼直截了当的问道:“两位今日前来寻我,有何指教?”

    秦桑见他如此不苟言笑,也不再寒暄,将那裹在布中的龙脊剑拆出,摆在了案几上:“不瞒前辈,今日我二人前来,是想向前辈打听,关于这龙脊剑的事。”

    古老先生一听“龙脊剑”三字,猛地睁开了双眼,定定看着那案几上的剑,伸手将剑拿过,细看了许久,抬头瞪眼道:“此剑,你从何处得来?”

    秦桑与萧何对视一眼,看这情形,古前辈的确对有关这把剑的事十分在意。

    秦桑想了想,若是随意编个幌子,怕是难以蒙混过去,如此倒不如坦言相告,或许前辈念在她亦是云牙子徒弟的份上,会将往事如实告知。

    秦桑刚欲开口,古老先生却伸出手来制止了她,而后抬头看向身后的古云,沉声吩咐道:“云儿,你去城东,替为父打两壶酒来。”

    古云一听,知道父亲这又是在将自己支开。虽是不情愿,却也没有忤逆,只点头答应,而后对着秦桑挑了挑眉,意思是要她一会一定要告诉他究竟听到了什么。

    秦桑微微点了点头,古云便绕过几人,走到楼梯边下了楼去。

    古老先生见古云下了楼,这才对秦桑点了点头:“公子请说。”

    秦桑点头笑了笑,坦言道:“在下名为秦桑,是凤岐山云牙子的徒弟,此剑乃是在下下山前师父所赠,一直用作佩剑。”

    古老先生闻言,狐疑的打量着秦桑道:“可老夫听说,云牙子只有一位徒弟,名唤应清。”秦桑点了点头:“前辈所言无错,世人皆知,云牙子之徒名为应清,却极少有人知道师父在山中还曾收过我这么一位徒弟,这件事,京中都无几人知晓。但是,想必古老先生也已经听闻,此次秦川出兵南征

    ,应公子也随军前来了。”

    古老先生垂了双眼,淡淡道:“不错,那又如何?”

    秦桑笑了笑:“师兄一向不愿涉足朝政,按理说,他绝不会主动参与到军政事务中来,而此次他会随军出征,也是因为我领了这大将军一职,他不放心我独自领兵征战,才与我同行。”

    古老先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分析她这话中关联,想了一会儿,似是想通了似的,抬眼问道:“那他现在何处?”

    秦桑见他口气终于没有了方才的防范,也松了口气,答道:“师兄昨日率军攻打松渝,现正在松渝城中驻防。”

    古老先生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而后看了看一旁坐着的萧何:“这位是?”

    秦桑看了一眼萧何,对古老前辈说道:“这位是骠骑将军,萧辞。”

    古老先生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如冰山般的冷清,不客气的说道:“他与这龙脊剑,又有什么瓜葛?”

    秦桑一愣,没想到这位前辈的性子是如此的一丝不苟,他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防范,倒真是让秦桑有些手足无措。

    不料,萧何听到这话却仿佛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即刻撑地起身,嬉笑道:“秦将军,你看看,我就说我这一个外人跟你过来不方便吧?你还不信。”

    他拱手向古老先生一作揖,谦逊说道:“那在下就不打搅二位了。”

    说完,又低头看向秦桑:“我正好陪古公子一起去城东打酒,稍后在楼下等你。”秦桑点了点头,便目送他下了楼去。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前朝秘事,迷雾重重(一)

    眼看着萧何下了楼,眼前的古老先生才像是真正放下心来,一改方才的孤高冷傲,身子向前倾了些,指着案上的龙脊剑看着秦桑问道:“此剑,究竟是你师兄所赠,还是师父所赠?”

    秦桑一愣,这话问得蹊跷,他为何会认为此剑不是师父给她的呢?

    但是秦桑却又不得不承认,当时将这把剑交给她的人,的确不是师父,而是师兄。

    下山前,师兄将此剑交给她。师兄说,这是师父赠她的佩剑,给她下山后用作防身。

    她当时并未怀疑,只觉得这剑做工精致,便随口问了师兄,此剑是何人所铸。师兄告诉她,这把龙脊剑是师父的一位故友所赠。

    想到这里,秦桑眨了眨眼睛,如实答道:“的确是师兄交给我的,但依师兄所言,他是替师父转交。”

    古老前辈缓缓点了点头,竟是出现了一抹难见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桑说道:“想来你师兄平日里,对你也应是关爱有加。”

    秦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老前辈的脾气为何如此古怪,一会儿不苟言笑,一会儿又显得温和慈爱。

    秦桑捉摸不透,心里更是急切了几分,开口问道:“古前辈,这剑究竟与我师父有何渊源?您又为何如此笃定,它不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古老前辈定定看着她的双眼,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垂首说道:“这些年来,我从未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因它涉及数位前朝重臣。而如今,西銮早已不复存在,那些故人死的死,归隐的归隐,大概也再无

    人再去追究,这么一段隐秘的过往了。”

    秦桑一听,更加好奇起来,但她却克制住了呼之欲出的询问,只静静等着老先生说下去。

    古老先生重新抬起头来,像是在看秦桑,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向了遥远的过去:“你可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场夺嫡之乱?”

    秦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在那夺嫡之乱尚未发生之前,我就已经凭借这把龙脊剑,成为了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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