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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凡迟疑了下问道:“她可曾婚配?”
君陌立刻愠怒道:“寒大哥怎可出言对家师无理。”
寒月凡无奈:“我就是问问,何必如此严重,算我不对,我不再问这个了。那你可知,落儿的身世?她真的是你师父的女儿吗?”
君陌越听越气:“家师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何曾做过气炸之事?何况家师又何必做出此谎来欺瞒落儿?”
“我这不是仅此一问么。”寒月凡同样无奈,心道这人怎会如此死心眼。
“既然萧桓是阿落的父亲。那你师父又是何时与萧桓相好,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此事。你师父年轻时候的事情,都没有跟你提及一二吗?”寒月凡翻身侧卧对问道。
君陌脸色阵阵红白。
寒月凡识趣地道:“不问了,我不问了,你莫生气了。”
君陌据理道:“天地君亲师,为师若父,长者私事,岂容吾等小辈在此妄加议论!寒大哥行事如此越矩,请恕我不敢苟同。”
寒月凡未曾想到君陌是这等重视礼节,原意也不想与他起争执,只好退一步道:“是我失礼了,你也莫跟我一般见识,我自幼无人教导,不似你们知书达理。”
寒月凡向来孤傲,听他此刻这样低声认错,君陌反倒觉得是自己太过于斤斤计较。
也许,他只是当自己是知交才会这样发问几句。
君陌自幼除了师父外也不曾接触过什么人,不谙世故,此刻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较真了。
“师父从来未曾提及年轻时候的往事,我也不曾相问。”君陌也退让一步道。
寒月凡听了后有些失望。
“寒大哥怎么突然对我师父的过往如此关心,是因为地牢中那个女子的话语吗?”
“这件事扑朔迷离,我劝你也别再多想,一切等回到汉水,问问你师父,自可柳暗花明。”
寒月凡自床上坐起,下床来到桌边,端起桌上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君陌警惕地问:“你是哪里病了,喝的什么药?”
“安神的。”
说罢,寒月凡拿了脸布,朝外走去道:“我去洗漱,劳烦你卷个铺盖将就一晚,今夜不介意的话我就睡床了。”
君陌实在是想说:“介意。”
不等开口,寒月凡却已经消失,空留君陌一人发愣。
“……”
次日。
莺歌燕舞,银花村一派复苏之象。
凝儿正陪赵琴落在村落里散步。
“姐姐这么早就出门走动,对身上的伤不好吧。”
赵琴落满不在乎地笑道:“姐姐是江湖中人,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四下张望,想寻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凝儿,银花村休养的那些村民都在哪?”
“他们都在村长家,村长家的宅子大些,集中方便照看。”
“凝儿,带我我去看看他们把。”
凝儿嘻笑:“当然可以,不过,我猜姐姐可不止是去看这些受伤的村民。”
赵琴落笑道:“凝儿还是鬼精灵。”
凝儿仔细观察着赵琴落的神态,低落道:“姐姐不开心呢。”
赵琴落哑然。
这般明显么。
到了村长家,赵琴落没有找到寒月凡,却看到君陌。
“落儿,你都可以走动了?”
君陌看到赵琴落恢复地这般迅速,掩不住的惊喜。
赵琴落心里失落,只是淡淡一笑。
君陌立刻洞悉了她的情绪:“他在里面熬药。”
一丝兴奋,赵琴落仰头道:“真的吗?”
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双颊潮红。
君陌却不在意,道:“径直向后走就是厨院,寒大哥就在里面。就他一个人,他不叫我们帮忙,说人多了心乱,把我们全赶出来了。”
还是这般的性子,赵琴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个身影,便对君陌微身行礼。
然后对凝儿道:“凝儿,我自己可以了。我想去找他。”
凝儿聪敏伶俐,随即会意离去。
后厨地方宽敞。
赵琴落知悉村间经常举行民会,村长家的这个大厨院应该是用来在节日中招待全村聚餐所用。
灶台上大概架起了十多个临时的锅灶,每个锅灶前都有一个土瓷瓦罐,寒月凡正在其中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他好像有心事,自己现在门沿他都没有察觉。
“一次性熬煮这么多药,还不让人帮忙?”
寒月凡杂七杂八的思绪被这个娇媚的声音拉了回来:“阿落,你怎么下床了?”
他丢下手里扇火的扇子,就要过来扶她。
赵琴落不在意地摆手道:“别扶,让我感觉像是扶老太太,你看我都全好了。”
寒月凡真的定在原地,只是点头:“还是要当心。”
“你在想什么这样出神,我都站在门外你还没有察觉。”
寒月凡神情木木地:“是吗?”
赵琴落想欢脱下气氛:“你这样可不像个叱咤风云的江湖第一庄主的作为。”
见寒月凡又在发呆,赵琴落在他脸前招手,怪叫一声:“喂!又在想什么。”
寒月凡双耳嗡嗡作响,皱眉道:“我听着呢。再这样叫两声我就听不到了,你看来真的全好了。”
“我看你的心是被谁摄走了,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什么瞒着我?为什么昨日不来看我了?”
“你师兄在,要避嫌。”
“得了吧。你从来不知道要避嫌。”
“我哪里这样厚颜无耻过。”
“……”
赵琴落做了了禁止的手势:“我不跟你争,知道争不过你。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昨日不来看我了?”
“避嫌啊。”
“……”
赵琴落双目紧紧瞪在寒月凡脸上。
寒月凡被看得心里发虚,目光闪烁,不自在地转了脸:“大姑娘的,盯着男人看做什么。”
“这有什么,你该看的不该看的本姑娘不是全都看过了。”
赵琴落新奇地发现寒月凡竟是脸色绯红了起来:“天下奇闻呀,寒大庄主也会害羞。”
寒月凡低头嘟囔着:“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噗呲~
“喂!你的熬的药汁冒出来了!”
寒月连忙回头,刚才熬的药因为分神没看住,这会儿四五个药罐的药汁连着滚烫的水泡泡沽沽冒出来,药盖被气压顶得一上一下的弹跳,汁水沾在火上瞬间被蒸干,发出嗞嗞声。
寒月凡连忙取下两个药罐。
赵琴落也去帮忙,刚一碰到罐身,就听寒月凡喊:“别用手碰,小心烫。”
可是赵琴落动作更快一步,指尖已经触上了罐身。
寒月凡这一喊,赵琴落下意识地就去端药,结果蓦然吃痛,手上一打滑,一罐滚滚的药汁全部打翻在手臂上,烫出数个水泡。
赵琴落忍住疼痛不吭声。
寒月凡把其余的灶火全灭了,捧起赵琴落的胳膊:“你就是这样莽撞,不知道会烫吗?言谈举止为何不能似寻常姑娘般安稳些呢。”
赵琴落心中大感委屈。
原是怕他担心忍住疼痛不说,现在被却被他劈头一顿骂,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烫死我算了,你也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君陌:“干嘛霸占我的床。”
亲爱的们,亲╭(╯3╰)╮。
本周逢五一假期,又是薇薇结婚纪念日,可能只有3…4更喽,么么哒爱你们。薇薇会努力的!握拳!!
☆、他不合适?
“胡说什么呢; ”寒月凡见赵琴落恼了; 就有些气短; 声音低了八成:“我看看严不严重。”
赵琴落却是倔强起来,抽出胳膊不给他看。
“落儿; 发生什么了?”
在外面听闻一阵瓦罐破碎的声音; 君陌闻声进来却看到这一幕。
“手被烫伤了?怎么弄的?”
寒月凡和赵琴落均面面相觑; 谁也不说话。
赵琴落忿忿地瞪了寒月凡一眼。
寒月凡支支吾吾:“好像又是怪我。”
赵琴落看君陌对寒月凡怒火冲冲,心中有些后悔。
不料却见君陌横手将她抱起; 赵琴落惊道:“君陌; 你干嘛?”
“落儿; 我带你回去。”
此刻赵琴落感觉寒月凡目光如炬; 愈发不敢抬眼看他。
君陌大步流星夺门而去,寒月凡却意外地没有追上来。
这小子; 胆子也忒大了。
君陌将赵琴落轻放在床上; 找来金创药为她涂抹。
“君陌,你这样做我怕寒大哥会生气。”
君陌手下微滞; 看向赵琴落:“落儿,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
赵琴落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你想说什么?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君陌严肃地看着赵琴落:“我觉得你和寒大哥在一起不适合。”
“君陌!”赵琴落微愠。
“我知道,本不该我说这些。可是既然落儿当我是师兄,就算你埋怨我; 我也必须对你负责。”
“我和寒大哥的事情我心里清楚。”
“可是他总是让你受伤。”
“这些不怪他的。”
木门咿呀作响; 寒月凡面色阴沉:“阿落跟谁在一起,的确不用你来唆教。”
寒月凡踱步来到赵琴落身边,冷眼看着君陌:“小师弟; 药罐洒了,劳烦帮忙重新熬煮?”
君陌脸色一阵白绿。
赵琴落低劝:“君陌,对不起,我想和寒大哥好好聊聊。”
君陌本意原是坚持原则,但见赵琴落此刻低声细语的,竟是不忍拒绝,只好起身离去。
寒月凡目送君陌的背影,长吁一口气:“他的眼神要将我千刀万剐。”
“杀之而后快。”赵琴落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寒月凡复又替赵琴落烫伤之处上药,赵琴落向后躲去道:“刚刚上过了。”
“这种不会留疤痕。我从庄里带出来的。”
听到留疤,赵琴落乖乖地伸手出来。
寒月凡动作细致轻柔,赵琴落暗骂自己明明自己是先伤的,此刻被他这般温柔对待,之前的恼怒就统统抛之脑后了。
“你为什么躲着我?”
“没有。”
“说实话,我感觉你最近不对劲。”
“感觉错误,而且很离谱。”
“到底要不要坦白。”
“已经坦白了。”
“我会挠你痒痒的。”
“那也没有办法,只好闭目受死。”
寒月凡果然闭上了眼睛,安静等死。
赵琴落咯咯地笑起来。
“阿落,即使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想你和君陌在一起。他心智太单纯,今后是不能照顾好你的。”
赵琴落的笑容戛然而止,原本以为两人已经恢复如初,却被寒月凡重重一击。
“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赵琴落紧张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寒月凡错过赵琴落炽烈地眼神道:“只是打个比方。”
“为什么好好的打这个比方?”赵琴落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寒月凡招架不住,撩起衣袖给她擦眼泪:“阿落,你现在变得爱哭了。真的就是随口说说,不要放在心上。”
寒月凡这样一提醒,赵琴落也发觉自己的确变得爱哭了。
不知道何时开始有了这些变化,和寒月凡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时不时冒出些脾气,想看他为她着急的样子,借此知道他在乎她。
喜欢他为她擦泪的动作,脸上哭了,心里笑了。
不能够忍受分离,不在一起这样的言辞,仅仅是提及一点就会心痛。
赵琴落突然抱住了寒月凡,似娇似嗔地道:“以后不许总说这些伤感的话。答应我,你会一直陪我的对吗?”
寒月凡轻叹了声,抚着赵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