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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潇洒过,也正应了贺术承载母亲的那一句话,心不由己。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讨厌,她实在是太讨厌这种感觉了,仿佛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
一个没有宿主的孤魂野鬼,在人世间游荡而已,比起到处都是回忆的白宋国,不如离开这里继续去尕尔马,至少在尕尔马有狂风阵阵,那种狂风灌入自己的鼻息,让自己不能呼吸的感觉大概这样就能让自己放空吧。
她是真的做不到在这里听见司孤雁成亲的消息,偏偏她又什么不能做,到底怎么办,才好。
司孤雁转身欲走的时候,沈香意伸出手突然拉住了司孤雁,她调侃道:“司孤雁,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司孤雁有些愕然的回过头,瞧见的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他有些惊慌不知道哪里惹得眼前这个女人这般伤心,只好结结巴巴的问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沈香意擦了擦脸上的鼻涕和眼泪,道:“没事,下个月初八,我一定来。”
司孤雁笑道:“好!”
沈香意放开了司孤雁的手。
是,这一次是真正的放开了。
再也不会去想司孤雁的任何事情了。
倘若之前是因为不得不放手,但是这一次她是真正的放手了,司孤雁已经有意中人了,也许感情就是这般脆弱,但是那又如何,她已经绝望了,或者不会再去想了,最后只能慢慢的淡化起来,她想,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将司孤雁的感情淡化了吧?
沈香意转过头,关上了房门,与此同时,关上的也是沈香意的心房。
从此或许都不会再为了司孤雁打开了吧?
司孤雁看着沈香意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内心突然涌出一种悸动。
她刚刚为什么哭,是因为吓到了么,倘若真的是吓到了,那刚开始为何没哭,只是在她拉住自己手的时候才哭的,难道是因为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好么,好想敲开她的门问一问,想了想,便走到沈香意的门口,抬起手,但是再打算敲门的那一瞬间,竟然又放下了手。
罢了,万一不关自己的事情呢,自己岂不是又在自作多情?
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
沈香意就靠在门上,低着头,眼中的泪水在不断的打转。
沈香意这些日子大概都过的有些浑浑噩噩吧,之前因为没有见到司孤雁,日子倒也算过的不错,可是自从卖包子的时候看见了司孤雁之后,感觉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起司孤雁。
他就好像一个魔咒一般在沈香意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之前没见到司孤雁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很平凡,过的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原来等到司孤雁出现的那一刻,这种平凡和波澜都不过只是表面而已,一旦司孤雁出现,一切平衡都被打破。
慕山不忍心看着沈香意这般痛苦,微微对着沈香意道:“娘娘,既然在白宋国这般痛苦,不如就离开白宋吧?”
沈香意抬起眸子,“好,我会离开白宋的。”
司孤雁那边,贺术承载找到司孤雁,硬是要把皇位塞给他。
司孤雁自然是记得贺术承载的,虽然记忆里面不是很多,但是至少还隐隐约约有点影子吧?
面对这样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然后要死要死的把皇位让给他,他表示不接。
自己在药店做好好的,干嘛要去做皇上,不是疯了么?
很快,成亲大典如期举行。
贺术承载找到沈香意,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帮我把这个皇位传给司孤雁,老子要回尕尔马!”
沈香意笑道:“你既然做了就好好做吧,这也是你们尕尔马人的一个心愿嘛不是?”
贺术承载恨恨的说道:“你和司孤雁,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你可不是我认识的沈香意啊,我认识的沈香意应当是果断的冲入成亲的现场,然后抢了司孤雁走,然后再说一大堆,自己为什么要抢亲,对不对?”
沈香意乐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日便是他成亲之日,他会很幸福的,我才不要去。”
贺术承载敲了敲沈香意的脑门道:“虽然他即将幸福,可是你不幸福啊,对不对,难道你要看见你自己不幸福下去吗,幸福是别人的而自己过的这般邋遢这可不是你沈香意啊!话就说到这里了,头疼,我先回皇宫处理事情…”
幸福是自己的么?
对啊,上辈子自己何曾做过什么好事,不是她一直都在扮演着坏人的么?
再扮演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司孤雁和云久大婚。
云久的父亲虽然只是个药商,没啥钱,但是毕竟司孤雁俊美非凡,前来祝贺的人也特别多。
司孤雁一身喜服,剑眉微挑。
正在两人跪拜的时候。
沈香意一袭白色长裙,赫然出现在了成亲的现场。
她声音冷冷清清,大吼一声:“司孤雁,我不准你娶她,当年你说苍振受不起我这杯媳妇儿茶,如今你以为他们又受得起你这杯女婿茶么?”
司孤雁猛然回过头,那一抹熟悉的声音好似勾起了心底最深处的东西。
那一日她嫁衣如火,和苍龙跪拜。
他提剑而入,英姿飒爽的说,皇上,恐怕受不起沈香意这杯媳妇儿茶。
如今沈香意一身白裙翩翩而入。
说,别人受不起他这女婿茶。
他眉目含情,看着远处的沈香意。
既然怎么开始的,便怎么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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