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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银面看着她。看着她膝盖处的七八处伤痕,冷淡的给她擦药酒,缠绷带,雨汐疼的发疯,可是都没有呻吟一声。
许久,她说,“我哪里错了,你可以跟我说,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
将药酒纱布放好:“我说了,你会听吗?”
雨汐微怔,是,不会听,但即使如此,她也不会听,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将自己推得理他更远而已。
看着她的眼神,银面便能明白她心中所想,双手握得骨节泛白。
“你想做什么?”看这逼近的他,雨汐感觉到了他的危险,不禁向后缩了缩。
他冷冷的勾起嘴角,手猛地撕裂了她的衣衫。
“不要!”雨汐惊慌的哭出声来。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动作故意的霸道而蛮横,他的力气很大,故意让她疼,她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手禁锢,紧紧绑起来举在头顶,她痛得身体不禁微微向后曲起。
“你放开我,我恨你!”雨汐喊叫着。
他冷冷的勾着嘴角,自始至终,眼中没有一丝情义,他的手挑起她胸口最后一抹嫣红。
他在侮辱她,在侮辱她!她眼中的恨越来越浓:“你就是个无情的魔鬼,从今往后,我对你只有恨,是我苏雨汐有眼无珠看错了你……”她挣扎着,嘴唇依旧苍白,绝望的哭诉着。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眸中阴狠之色更浓:“你怎么会恨我?这不就是你处心积虑想得到的吗?”他不再顾惜她,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故意压揉着她受伤的膝盖,“是我低估了你,沐晴雨,你真的不简单!”
她好痛,身体痛,心更痛。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也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这样对自己!银面,你这是在撕裂我,也是在杀了你自己,杀了我心中的你。毁了,我们之前不多的,一切……
她又怎知,他也痛,比她,更痛。他知道,他在撕裂她,也在撕裂自己,撕毁她心中的自己。
“你放开我,放开……”雨汐已经哭喊的没有力气。
撕下她的亵裤,她的胴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手,碰到了她身下的灼热。眼眸眯了眯,银面起身,看着指尖的猩红,厌恶的皱了皱眉,翻身下床:“滚回你的惜芳院,再也不许踏入我房门一步。”
雨汐麻木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深深地喘息。终于,缓缓起身,捡起被他撕得几乎无法蔽体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好。拿起,床头的披风,这是前些日子碧儿刚给她做好的,她一直放在这里,没有穿。今天,她拿起来,紧紧地将身子包住,若不是因为月事,今日,或许,她就成了第二个蝶儿。
她的腿好痛,可是她走的很慢,尽量让自己稳重而坚强,打开房门,当这个世界夏日毒辣的阳光再次照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忽然间觉得冷,彻骨的冷。微微合眸,让眸中散不去的泪水流个干净,薄唇轻启:“今日之辱,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百倍讨还……”
银面微微勾了勾嘴角,无奈的一笑,眸中满是萧索……
这到底是对谁的惩罚……
第三十六章 玉中有乾坤
一夜,梦里梦外都是疼,晴雨醒来,坐在自己床边,双眸微红的竟是侯踏茹。
“醒了?”踏茹温婉的语气里满是心疼,“怎么我出去了几天,你又与公子弄成了这样?”
晴雨眼眶一热,像是受了委屈,回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娘亲。
“我做了些清淡的小菜,你先吃点。昨天,我听说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踏茹心疼的帮她轻柔着膝盖。
泪水不禁滑落下来,因为是踏茹先哭的,她招惹她的,让她一时忍不住:“五姐,我想走……”
是啊,五姐,我想走,怎么办?
闻言,踏茹一惊,抬眸看着她:“为什么?”
晴雨咬着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能解释清楚,也或者,她根本就不想解释。
踏茹见她的样子,踏茹虽然心中疑惑,却不再多问,只是,很少有人想要逃离这里,这里一直是江湖人心目中的神恩,即便是有人想过要逃离,可是,从没有人成功过。
晴雨看着发呆中的踏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尽管五姐或许不会背叛自己,但是,连自己的小丫鬟们都被殃及,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连累五姐的好。
晴雨微微一笑,伸手取过床边小几上的粥,静静的喝:“五姐,我开玩笑呢,昨日是因为有人要逃走,我阻拦,他才迁怒于我吧。”
踏茹看着埋头吃粥,低敛着眼眸的晴雨,猜到了她的顾忌,踏茹微微摇了摇头:“这点小事,不值得公子动怒,我想是因为殷醉月吧。”
晴雨微惊,抬眸,殷醉月?
的确,经过这些日子与殷醉月,银面和玉麒麟的交往,虽然有的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不难发现这所谓的江湖三大象牙塔之间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上次在小城宅院中相见玉麒麟,从他对银面的称呼口气,晴雨总觉得麒麟宫和听香水榭定然渊源匪浅,甚至相交甚好。而殷醉月与听香水榭虽然剑拔弩张,但是,师叔师兄一说又似乎二者之间有剪不断的联系。
“听香水榭迟早会和清风雨阁对上。”踏茹眉头紧皱,“你触了公子的逆鳞。”
晴雨眉头紧皱看着侯踏茹,愿闻其详。
侯踏茹反而微微摇了摇头:“其中恩怨纠葛我也不甚清楚,只是听说公子母亲当年的死与殷振华有关。”
晴雨身子不禁微微一震,好一会儿才怔怔道:“如此说来,清风雨阁和听香水榭积怨颇深,那殷醉月怎么会冒险前来?”
踏茹微微叹了口气,取来药酒和纱布给晴雨膝盖换药:“按殷醉月的武功修为,想要悄无声息的来再悄无声息的走,怕是不成问题。他原本也只是想来看看而已,却没想到,他发现了一样东西,不得不暴露自己……”
一圈一圈的给晴雨拆开膝盖处的纱布,那斑驳的伤痕让踏茹不禁心疼,用药酒消毒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用纱布沾着轻轻的上药:“这是天机老人配的生肌止血的药,是外伤灵药,不用几天你就能下床了。”
膝盖处的疼痛钻心蚀骨,可是看着踏茹满脸的心疼,晴雨死死地咬着唇不忍心呻吟出声:“他……发现了什么?”
踏茹的手顿了顿:“他怀疑,白玉珏流落在听香水榭。”
“白玉珏……是什么?”
“听香水榭中调动各方势力,主生死赏罚权利的信物是‘玄玉珏’,想必清风雨阁的‘白玉珏’也是如此吧。如果有这样一块‘白玉珏’留在听香水榭,那对清风雨阁将是莫大的威胁。”
白玉珏?玉?!晴雨猛地一惊,难道,难道自己身上锦囊中的碎玉竟然是清风雨阁的白玉珏?
看来殷醉月对蝶儿当真是情真意切,虽然晴雨也曾想过,他交托之物定然非凡品,这玉或许价值连城,但是却不想,这玉不仅表面风光,还暗藏玄机。
殷醉月一开始,或许只是抱着一丝好奇心,来看她一眼罢了,可是后来,可能从她的容貌或什么其他,猜出了她的身份,猜想白玉珏可能在她身上。毕竟当年蝶儿一死,这玉价值不凡,云儿和“沐晴雨”怕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一直秘密收藏,想必殷醉月也一直找不到这玉的下落。
而银面回来之后一直没有露面,殷醉月极有可能不知道他回来了,便索性大胆留在了听香水榭想要一查究竟。直到第二日发觉,玉果然在晴雨身上,而且没有引起听香水榭的注意,他才放心,想着取回玉便离开。
可是,却没想到……
“那日,你在凉亭中刚晕倒,公子便出手,与殷醉月一场恶战,两败俱伤。”踏茹为晴雨换好药缠好绷带。
“两败俱伤?”听到这个词,晴雨不禁一愣。
“殷醉月是清风雨阁少主,武功修为得殷振华亲自传授,也不是等闲之辈,公子虽然重伤他,可是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否则,我又怎能舍下外面繁杂的事务,回来。”
银面伤殷醉月也无可厚非,毕竟他不是天机老人,自然不会许清风雨阁如此藐视自己的权威。可是他也不会就这么杀了殷醉月,现在两派还没有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晴雨微惊,他竟然也会受伤:“活该!他怎么不死了算了。”晴雨不愿再想起他,或者是不敢,一想起他,便想起昨日之辱,令她不禁浑身颤抖。
踏茹看着晴雨过激的反应,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在外面的时候,林城屠城危急时刻,晴雨也算值能急中生智,可是处事之法仍然是太过稚嫩,她有能力,或者说这种能力现在还只是算是被又被开发的天赋,但是,她性子太急,可以处理突发事故,却不能耐下性子来徐徐处置,慢慢筹谋。与高手过招,必败。
踏茹把手中的小瓷瓶交到晴雨手中:“晴雨真的要离开吗?”
闻言,晴雨微微一愣,看着温婉的看着她的踏茹,踏茹双眸总是温柔似水,让人不知不觉中沉浸在那刻骨的温柔里。虽然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是,从晴雨的一众吃食到衣着打扮,处处都流露出踏茹的细心与贴心,否则,怎会日日送来的饭菜口味都是她最爱;否则,她这样一个初来乍到毫无威信可言的挂名“六小姐”会不受人排挤。纵然有天机老人收她为徒的原因在,但是,天机老人行踪不定,绝不会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定然是踏茹多方打点叮嘱。
她对她,如父如母,如兄如长,如使如友,百忙之中依旧细心呵护。因为,她曾经说过: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有缘何必不相亲。
晴雨看着这样的侯踏茹,这样细致入微也观人入微的侯踏茹,知道自己不必再伪装:“五姐,我非走不可。”
她相信侯踏茹,愿意对她全盘托出。
为什么呢?
因为,侯踏茹,是穿越以来,晴雨能想到的唯一仅剩的一个可以诉衷肠的人了吧。是吧?
听着她坦荡的回答,踏茹微微一愣,又惊又喜。惊的是,经过这么多,她的性子依旧这么硬;喜的是,她竟然相信自己,会把心中所想这么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
许久许久,晴雨看着沉默中的侯踏茹,眸中情丝百转。
直到,踏茹抬起澄澈的双眸,认真的看她:“你打算,怎么走?”
晴雨看着踏茹雪亮的眸子,心中一亮,她没有问自己为什么非走不可,没有劝自己识时务为俊杰,而是问,你打算,怎么走?
沐晴雨,你打算怎么走?
听她这么问,晴雨一喜之后又陷入了沉思,是啊,怎么走才是问题的关键。她不能靠侯踏茹,即使侯踏茹有意想帮她,她也不会愿意连累她。至于天机老人,晴雨还是一时摸不透这个看似老顽童的天下第一高手的心性,对于他暂时指望不上。
那还有……
等等,晴雨随手向自己枕下一摸:“碎玉还在我这里?”
踏茹微微一笑:“碎了的白玉珏对听香水榭没有多大用处了,所以,殷醉月才不那么急着取回,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取回便被公子重伤了。”
“这东西这么重要的话,银面为什么不夺去?”
踏茹微微一笑:“东西想必公子已经看过了,至于为什么留给你,他自然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