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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不忍心看,转过头去,说,“娘娘,您吩咐下去就好了,这里还是尽快离开吧。”
“没关系。”我指挥那些不知所措的士兵们,“你们愣着干嘛,去通知所有的人,把帐篷空出来。让伤员们先住帐篷。若还剩下帐篷的话,你们后备人员再住进去,若没有了,所有人都住外面。”
有些士兵不愿意,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有一个矮个子躲在后面,尖着嗓子说,“反正他们的伤也好不了了,住帐篷有什么用?这么冷的天,便是活人住在外面,也得冻死。咱们以后也是要上战场的,这样折腾下去还有力气打仗吗?”
我听了这话,气得发抖,人性自私,竟然至此。
我指着那个说话的士兵,说,“你不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说这些,有种你站出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他们去前方冲锋陷阵,受了伤,回到这里,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们。如果受伤的是你呢?啊?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你的皮相就比别人金贵呢?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这么一指,挡在他面前的人自动闪开。那人被我指的满脸通红,没有说话。
我还没过瘾,继续指着他,恶狠狠的说,“就是你!以后每天晚上都是你去守卫,去守着这些伤员,直到他们身体康复为止。有意见没有?”
他见我真的发了怒,自然不敢再跟我抵抗,唯唯诺诺的点头。
我拿过红玉手中的绷带,对众人说,“现在我要给他们包扎止血,你们都看着点儿,以后这些伤员,要每两天给他们换一次绷带。”
我走到一个伤了腿的士兵面前,用剪刀剪开他的裤腿,倒吸了口气,发现他的腿肿到像是电线杆那么粗了。
“疼不疼?”我不敢下手。怕下手重了再次伤到他。
“没什么。”那个小士兵轻轻的摇了摇头,“娘娘,您不用亲自替奴才医治。奴才皮粗肉厚,躺上几天就好了。”很显然,他对于我亲自给他治病很不习惯。大概古代女子是从来没有像我一样抛头露面的吧。
我用拇指按了一下他的腿,立刻听到他疼得抽了一口冷气。我笑着说,“还嘴硬呢,还说不疼,你看看,都肿到这种地步了。可能是骨折了。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接骨,所以只能先用绷带固定,然后等骨头自己愈合了。”
说着,我用交叉法在他的腿上固定住绷带,然后系了个死结。“你们看着,下次换绷带,直接在打结的这个地方把绷带剪断就可以了。他是骨折,绷带不能换的太勤,若是皮外伤,要勤换一点,预防感染。”
我是纪言纪语的分界线
终于写完“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这一部分了。今天开始写新的部分。貌似我不太擅长描写战争的场景,不过既然许欢颜都被带到了战场(虽然是后方),一点不写也说不过去哈。大家一定要原谅一个只会写小言的人,自我安慰的说一句,战争太庞大太残忍鸟,不写也罢,不写也罢。
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2)
说着,我用交叉法在他的腿上固定住绷带,然后系了个死结。“你们看着,下次换绷带,直接在打结的这个地方把绷带剪断就可以了。他是骨折,绷带不能换的太勤,若是皮外伤,要勤换一点,预防感染。”
做完这些,我站起来,扫了那些站在一旁的士兵们一眼,问,“都看明白了吗?”
“明白了。”稀稀落落的附和声,众人的表情都是不太情愿的样子。似乎没大有人认同我的治病方法,但碍于我的身份,又没有人敢反驳我。
“你疼的很厉害吗?”我重新蹲下,问眼前这个摔断腿的士兵,“我不知道无双国的御医是怎么治疗骨折的,对不起,我只会这一种方法。”
那个被我问的小士兵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惊,连连摆手,“奴才怎么担的住娘娘的这句对不起,咱们奴才摔断了腿是见不到御医的。若是断了骨头,也只是喝几副草药,在床上躺上几天罢了。”
“那就好。你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不用担心。”我站起来,说,“好了,现在开始安置这些伤员吧。帐篷不是不够么,那么我跟大家一起住外面。”
“这怎么行。”众人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出言反对,“娘娘,咱们便是再缺帐篷,也不能让您住再外面呀。”
“这有什么,你们放心好了,我这绝不是在做戏,我只是想和大家同甘共苦。”我说的很坚定。
这下连红玉都看不过去了,她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的说,“娘娘,奴婢知道您是好心,您想给他们分忧解难,但是这于理不合呢。再说,让您住在外面,传出去也不好听,有伤风化呢。”
那个先前说不想住帐篷的士兵都站了出来,膨一下跪在我面前,“娘娘,这使不得呀。奴才知道错了,奴才自愿住外面,但是您不能住在外面呀。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还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
原来是怕离夜桦责怪。我终于明了。
“好了好了,不要争了。我住再里面帐篷就是。”我摆摆手,制止众人再说下去。我本来是想给他们减轻一些负担的。能省下一个帐篷就十个。但是似乎没有人赞同。
“娘娘,您。。。。您是怎么知道这些治病救人的方法的啊?”等到回了我们自己的帐篷,红玉这才拉住我好奇的问,“您不是一直养在深宫之中吗?您怎么会知道那些方法的?”
“哈哈,这可是我的长项呢,治病救人的良方,是我自小就学习的东西呢。”我感叹,“那时候我求着皇上——当然是耀君国故去的老皇上——给我找一个师傅,后来真找到师傅了,我又不好好学了。白白费了师傅的苦心,只是学到了皮毛。其实我师父很厉害的。后来,十来年过去了,我学的东西,也忘得差不多了。”
给红玉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念晶师傅。那时候我才六岁呢。一转眼,过了这么多年。
不知道念晶师傅如今在哪里了。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想起这些,总令人唏嘘不已。
“娘娘,娘娘。。。。”有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打断我的回忆。侍卫见到我,立刻屈膝半跪在地上,似乎是想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
“什么事情这么急?”红玉有些不高兴的问。
“娘娘,这是皇上亲自给您写的信呢。”那个侍卫终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举到我面前。
“哦,”我应了一声,从侍卫的手里接过信来,看着那名侍卫退出去,才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信封。红色的火漆上,还有离夜桦专用的印章。怪不得那个侍卫会重视若此。
我扬了扬信封,问红玉,“你说,离夜桦会在信里说些什么呢?”
难道离夜桦很闲吗?前方不是正在打仗吗?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还有功夫写信,我真佩服他这个当皇帝的。这可是他打仗啊,难不成他当成过家家了?
红玉听了我的话,吓得赶紧摇头,“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知道,擅自揣测君心,这可是重罪呢,奴婢可还想再多活两年呢。既然是皇上写给您的东西,您就快快拆开看了吧,不要再拿这个折磨奴婢了。”
“好吧,不为难你了。”我慢腾腾的撕开信封,拿出信件。
其实也没写什么特别的东西,无非是注意身体之类的。我看了看,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于是随手放在一旁,嘟囔,“哎呀,真没意思,说来说去不过还是老一套。”
“话可不能这么说。”红玉见我对待离夜桦的亲笔信这么随意,赶紧替我拿起来,郑重的放好,“娘娘,皇上对您,在这些妃子里面,算是最特别的了。您看这么多妃子里面,他只带了您一个人出征,而且还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您写信,这份情意,已经足够感人的啦。”
“切,他不过是随手给我写了封信,我还能感动的以身相许不成。”我说的有些不屑。
红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娘娘,您本来不就是。。。。不就是皇上的人吗?”
“啊!”我惊呼了一声,随即自言自语,“也对。我本来就是他的人。都老糊涂了。”
我本来就是离夜桦的人了。所有无双国的人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是不伤感。我这也是。。。。这也是不得已啊。
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3)
我本来就是离夜桦的人了。所有无双国的人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是不伤感。我这也是。。。。这也是不得已啊。
红玉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叽里呱啦的说,“娘娘怎么可能会忘记是皇上的女人呢,全天下的子民都是皇上的,可是只有您才有这个荣幸被皇上宠着,这可是无上光荣的一件事呢。怎么会忘记呢。”
是呀,整个无双国的女人都是他离夜桦的,可是我若不爱他,就算被他宠着爱着,也不是什么甜蜜的事情,而是莫大的负担呢。可是这些话我却不能对红玉说,她不会懂。我甚至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
我看着红玉,有些无力,于是对她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想歇一歇。”
红玉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多了,纵然我对她亲如姐妹说,但是他她依然是我的贴身女婢,他是不能妄自评论我的生活的。她面上一红,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娘娘,奴婢就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可以叫奴婢。”
我点点头,目送她走出去。
是夜,狂风大作。我在风浪的声音中醒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许多士兵们还没有帐篷呢。他们怎么办?我担心的在跑出帐篷,看到了依然守在帐篷外的侍卫,“那些没有帐篷的人呢?他们在哪里?”
“他们被林将军统一安置在几个大帐篷里。虽然地方不宽裕,但遮风避雨没有问题了。”侍卫的话让我稍微放下了心。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漆黑的夜,没有一颗星星,但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