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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的城府深,不像康王妃那般只想到了事情的表面。
皇后聪不聪明,厉不厉害他不了解,但他了解太后,以太后的心机和谨慎,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皇后假孕,恐怕只是一场阴谋。
“你将你今日晚上的一举一动,一字不漏地全都告诉本王。”康王说完,再一次对康王妃强调,“一字不漏,每一个细节都得说。”
康王妃不明,但见康王的脸色深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将自己是如何守在太武殿,如何跟上皇后身边的宫女,又是在哪听到的那句话,一一都说给了康王爷。
康王妃曾是将门之女,会些功夫,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跟那么远没被发现,康王妃以为,是自己的本事大。
康王爷却越听背心越凉。他若是稍微不长脑袋,恐怕就着了道。
“你是在太医院门口听到的?”康王爷向康王妃确认。
康王妃点了点头。
她在门口守了没多久,那丫鬟就出来了。
出来时,身边多了个太医,刚下太医院门口的台阶就说了这话。
康王骂了康王妃一句愚蠢,说道,“假孕这是大事,关起门来议论都嫌墙不够厚漏了风,太医他哪里来的胆子在外议论?更何况听你说,跟在他身后的只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如此,他说此话有何意义?”
康王说完,康王妃一脸震惊,疑惑地看着康王。
康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话是说给你听的,你早就暴露了。”
皇后假孕,对她和太后来说,根本就不利,如今皇上下落不明,多半已经出了事,她膝下无子,就算太医治好了她的身子,也再也借不来龙种,迟早她得过继。
这时候过继,总好过她撒一场谎言,自己打自己的脸,被天下人耻笑之后,再被臣子逼着她过继,来的要干脆。
但过继谁,康王认为,今夜就是太后和皇后考量他和文王的最后一关。
“今夜跟过去的怕不只是你,还有文王的人,此时文王必定也知道了皇后要假孕的消息,以文王那急猴子脾气,这阵子恐怕跳的比你还高,明儿天一亮,铁定就去了太武殿里,想着法子揭穿皇后的阴谋。”
文王脑子简单。
又岂会想到背后的原因。
这一来文王得罪了太后和皇后,她们的选择也就只有怀诚。
康王的这一番分析,彻底让康王妃服气,不吱声了。
“即便真是假孕也不怕,只要咱们沉住气,等文王出头揭穿之后,满朝臣子,岂能容得皇后欺骗?”
康王想的很透彻,只有识清了太后和皇后的心思,他就再也不担心了。
“歇息吧,明天有一场好戏可看。”康王灭了灯,说睡,也睡不了多少时辰,此时离天亮已经很近。
文王那头,果真是被康王算的死死的。
文王的人擅武,跟着杏枝一路从后殿出来,杏枝进了太医院,文王的人便躲在了屋顶上。
杏枝站在屋外对严太医所说的那些话,文王的人一字不漏地都听到了。
在那人汇报的前一刻,文王妃还在同文王说,太后和皇后,八成就看上了自己的孩子。
“五六岁的孩子再聪明,那也是别人家的。太后和皇后不是糊涂的人,我瞧着这些日子,天后和皇后,对着孩子比那怀诚要上心的多。”
文王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了皇后要假孕的消息。
这才刚燃起来的希望,瞬间被浇灭的干干净净,文王不敢相信,又问了一句自己的人,“你没听错,当真是打算假孕?”
“皇后身边的宫女已经将太医请去了后殿,千真万确。”
文王气地牙痒痒,没料到太后和皇后临到关头,居然来了这么一招。
“她要是敢假孕,本王就敢当场揭穿,幸得今儿夜里,本王派了人跟着,不然等到明日,岂不是要杀本王一个措手不及?”
他千里迢迢带着一个刚满月不久的孩子进宫,是什么心思,太后和皇后还能猜不出来。
他以为不外乎就是在他和康王中间选一方,自己最大的对手是康王,殊不知,她们竟然藏了这一手。
文王睡不着,他得将这消息告诉康王,前一刻他和康王是敌对,后一刻他们就是盟友,“去给康王递个信,他身边不是带着太医来的吗?明儿皇后若是想用假孕蒙混过关,咱们两人就该联手一起揭穿。”
杏枝将严太医接到了后殿。
进屋,星烟就问俩人,“都说妥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一更来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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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个偏执狂》BY小庄周
翼国有一个特殊的存在,那便是温府,温府无名无份,却被先帝保护的很好,直至先帝去世,新帝登基。
新帝登基那晚,众人原以为,新帝会像往日那般照顾温府,但偏偏新帝不是他们凡人能够左右的,他非但没有照顾温府,甚至还将温府折磨的不成人样,终有大臣看不下去,想用温家嫡女的温柔化解皇上的残暴。
一夜大雪,温初酒被送入宫中。
她自然知道自己进宫没有好日子过,但却没想到,这男人比她幻想中的更为残暴,日日折磨,温柔的是他、折磨她的亦是他。
终有一日温初酒顶不住压力,服下假死药,只是她以为男人这么讨厌她会直接将她丢进乱葬岗,但醒来后,却发现男人不但追封她为皇后,更是整个翼国举国同哀,整个翼国一年内不可再举行喜事。
经年再见,男人成为了让人闻风丧胆的炎卿帝,而她则是边境的一个小国里的公主。
原本以为那人知道她没死,会打算继续折磨她,正打算跨上马背躲起来,男人略显暴戾的嗓音响起:“温初酒,你够胆你就走!天涯海角我都给你找出来,到时候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温初酒顿了顿,弱弱的将脚收了回来,男人却是等不及了,大步上前,抱着她的双手在颤抖,传闻的暴君如今红着眼眶,哽咽的嗓音响起:“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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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计中计(二更)
星烟选杏枝去; 也是因为杏枝那张脸长的老实; 说起谎话来; 就跟真的一样。
杏枝那日听星烟对薛先生说了假孕; 初听时,吓的她差点连茶杯都拿不稳; 后来稳住了心神之后; 便豁出去了生死; 只要娘娘决定了的事情,不管占不占理; 对不对; 结果会如何; 她都会支持。
大不了就是一死。
是以; 杏枝站在严太医门前对严太医说的那些话; 都是发自肺腑,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
演戏的只是严太医一人。
星烟如此一问; 倒是将杏枝问懵了,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被娘娘算计在了里面。
严太医上前; 又替星烟把了一次脉,把完了之后; 神色仍旧没有波动; “娘娘明儿去太武殿; 微臣也跟着娘娘一道过去。”
秋分之后的夜渐渐比白昼长。
同样的时辰,沙漏里的沙子漏完了,外面的天还没见亮开。
天没亮开; 该到的人都到齐了。
福寿宫太后已经移步,人去楼空,几波人落了个空,都去了太武殿。
就如薛先生所说,第一个到太武殿的人是文王,急匆匆地赶过来,囔囔着要见太后和皇后,结果被御林军直接挡在了外面,不给进。
文王进不去,急的在外渡步,恨起了康王不顾大局,昨儿夜里,他派人去找康王,想同康王联手,先揭了皇后想要假孕之事,之后两人怎么争,就各自凭本事。
谁知康王是个木鱼脑子,完全不买他的账。
说什么太后和皇后自有她们的打算,让他别着急。
他能不着急吗?
宫里的太医都是她们的人,她们说怀了孕,谁还敢反驳。他就不信康王不急。
装!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不得罪人。
文王在外面急的乱窜,后面的臣子也陆续的赶了过来。
御林军将太武殿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谁都进不去,这形势不用说,臣子们就知道,皇上出事的消息,假不了了。
个个都跪在外面的甬道上,齐呼,要见太后和皇后。
太武殿门前的侍卫过来问肖安,肖安便去了后殿请示太后和娘娘。
太后坐在软塌上,一夜没瞌眼,到了这时候,也没见她露出疲惫,脸色肃然,撑足了精神。
肖安进来传了话,太后便让秦嬷嬷替她收拾妆容。
“皇后也好好收拾收拾,莫让旁人轻看了我孤儿寡母,御林军如今还在咱们手上,谁敢轻举妄动,今儿就杀鸡给猴看。”
星烟道是。
一屋子的人表情皆是肃然,各自坚守着本分,井条有序,临危不乱。
从后殿出去时,星烟扶着太后的胳膊,跨过了门槛,再经过长廊,就像是平常的遛弯儿,不慌不忙。
天塌不下来。
正殿的门已经关了十几日,肖安重新再打开,像往常恭请皇上一般,请了太后和星烟进屋。
屋里的陈设,还是皇上走之前的模样,一股心酸窜上来,星烟差点就没压住。
这一别,确实如隔三秋。
曾经无数次地跨过门槛,习惯性地往那椅子上瞧,每回都能瞧见那人,如今那里却是空空如也,冷清的可怕。
星烟没忍住,刚埋下了头,太后的手搭上了她的手背。
“皇上不在,有事皇后就得顶着,你且坐上去,若是有谁敢来找事,哀家替你撑腰。”太后拍了拍星烟的手,让她坐上了正位。
太武殿的正殿,便是皇上的御书房。
椅子上虽也雕刻着龙,称为龙椅,却也不是皇上早朝的那一把椅子。
皇上出了事,
皇后有资格坐。
况且星烟又不是第一次坐,曾在这屋子里,众臣子不只一次看到皇上搂着皇后坐在了那上面。
见的多了,也没人觉得不妥,今日他们来,有两件大事。
一是来询问皇上的安危。
二是同太后、皇后商量朝廷的将来。
至于皇后该不该坐在那位置上,臣子们不关心。
可看进文王眼里,就大大的不妥。
皇后姓庚,不姓赢,皇上出了事,她没有子嗣,却坐了龙椅,说简单了,她想揽权,说严重了就是篡位。
假孕龙嗣这等杀头的罪,她都能想的出来,恐怕早就生了野心。
太后皇后准备好了,才放了外面的文王和臣子进来。
结果文王一进来,就盯着星烟和她坐的那把椅子看,虽说文王的那双眼睛三步开外就模糊的厉害,众人知道他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此行为,不只是太后和皇后觉得他无理,众臣子也都皱了眉。
“今日天未亮,听说王爷和各位大人便来了太武殿,辛苦你们了。”星烟的声音清透,藏了那股娇媚,多了些凉意,众臣子才反应过来,这位皇后恐怕再也不是曾经躲在皇上怀里撒娇的人。
“王爷这眼疾的毛病,怕是还未好利索,肖总管给他带个路,找个地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