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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痞Plus-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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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乐得捂嘴,原来王府里的小厮也没见过世面啊,这种江湖话也信。赶紧转身扶他起来:“好说好说,以后就都是兄弟了,你叫我大哥,我喊你小弟!”
  “公子不妥,毕竟在王府,称兄道弟多有不便,不过公子放心,在薛石心中,定将公子当兄长敬重!”
  “好说好说。”我拍拍肩膀:“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走了两步,寻思该跟石头套套近乎,便随口道:“我的院子叫迎雪,是不是还有刮风院,下雨院啊?”
  “公子睿智,怀风院是王妃的居所,承雨院住着柳夫人,流雾院是余夫人和小公子,抚霜院则是世子。”
  啧啧啧,这个家里配置还挺齐全嘛,大中小老婆一个不少。
  又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问道:“你说余夫人,就是余猪贩子的那个妹子吗?”
  “回公子,余夫人兄长是谁小的并不知,不过,余夫人确实也曾住在江平县。”
  那不就得了,当日余员外能引得王府管家老付亲来贺寿,自然有这层关系,说起来,老子哪天还得过去谢谢人家,谢她阴差阳错让老子有了个公子哥身份,再谢她让老子有家归不得,娘的。
  说着话便到了迎雪院,老子才伸了头进去,立马吓得捂紧口鼻见了鬼似的奔出去。石头赶紧跟上来:“公子,有什么不妥?”
  我跺跺脚,捂紧嘴巴问:“王爷王妃说,这院子是我的了?”
  石头不明所以,木讷地点点头。
  “那怎么处理院里的东西,都由我说了算?”
  石头再点点头:“要是看谁不顺眼,拖出去打板子都行!”
  “好!把里面的花花草草全给我砍了!一个不留!”娘的,老子可碰不得花粉,尤其是春天桃花梨花扬粉的时候,老子就是躲在屋里,喷嚏都能从早打到晚。
  石头拧着眉毛,但还是找来小厮照做,花了一个时辰才收拾妥当。老子抖抖精神,大摇大摆重新踏进迎雪院,嗯,到处光秃秃的,我喜欢!
  石头却面有忧色:“公子,入冬了风大,还是种些东西,免得起尘呀。”
  说得也是,我抠抠下巴好生琢磨:“那就……全种白菜!”
  下午的日头很是暖人,我窝在躺椅上,看着石头举着锄头犁院子,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汤水。石头累得大口喘气,汗水赶着趟儿往下滴。本公子也辛苦得紧,算上手上的参汤,这已经是第四盅了。
  肚里的燕窝花胶润得老子浑身绵软,看石头锄得没个样子,我从躺椅里腾起身子,大喝一声:“我来!”
  啐两口唾沫在手上,我高举起锄头,侧头对着石头:“举高才能挖深,眼睛看着要挖的土,锄尖对准地面,力大活细,心随意动,要挖出感情,锄出态度。”
  说话间,我一锄头翻下去,带起的土渣均匀洒向地面,阳光从老子棱角分明的侧脸打一道光下来,头上的簪子深受感召,璨着光圈垂落下去,束带崩裂,发丝根根游离,随风飘散到耳后。
  周围的人纷纷屏息,彤云和丝雨更是把被单一甩,站在走廊里卯着劲为老子鼓掌。我点头示意,继续甩头锄地。
  但不巧得很,小厮领了个小胡子男人正走进来。
  “下官陈天仁,特来为公子请脉。”
  哎,扫兴。我也拱拱手,跟着进屋坐好。陈御医把我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后,捏着胡子道:“公子身体康健,只是有些气虚,多加休息即可恢复。”
  我砸吧砸吧嘴:“什么叫气虚?”
  “公子脉象略为细软,应是近日舟车劳顿所致,水土亦略有不服,稍加休整便是,不必忧心。”说完收拾药匣作势要走,我脑子飞快地转了两圈后,追上去攥住了他的手腕:“若我一直气虚,会怎样?”
  陈御医不明就里,按实答道:“若一直不服水土、不顺气候饮食,公子才会气滞拥塞或坏腹暴下,不过如今观公子面相,应无大碍。”
  我搓搓鼻子,满意地点点头。
  送走陈御医,我朝院子里的石头招招手。
  石头一进来,我赶紧关上门:“石头,兄弟我请你帮个忙。”
  “公子请吩咐!”
  爽快!我赶紧扶在他耳朵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石头听完便抱拳出去,我在屋内踱着步子等,一直等到入夜。百无聊赖,我吹了灯躺在床上数绵羊,门口忽然有人轻咳:“公子,东西我带来了。”
  我衣服都顾不得披,喜滋滋蹦到门口,从石头手里接过两大包东西,掂掂分量,连吃一月肯定没问题了。拍拍石头的肩膀,再递过去一道恳切的目光以资鼓励。
  “公子,这么大的药量下去,论谁也受不住,三思啊!”
  “我自有分寸。”老子又不是一口气全吞了,三个屁思。
  “可这东西吃多了有伤身体,公子,你真考虑清楚了?”
  “哎呀,知道了,怎么这样啰嗦。”
  关上门爬回床上,将药包压在枕头下面后,我一颗心这才安定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困意也悠悠飘进了脑子,正准备倒头睡觉,门上又轻轻响了两声。
  “门没插,自己进来。”我懒得起身,有什么事情进来说也是一样的。
  一个身影晃晃悠悠踱了进来,杵在床头半天没支声。
  这兄弟还真磨叽,我打了个呵欠,翻身到里侧:“石头啊,你不用再劝了,本公子心里有数。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抬腿将被子一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了。
  黑灯瞎火里,恍恍惚惚中,一只手轻轻柔柔地从背后抱了上来,从背心一直摸到前胸,我蹬了个梦脚,迷迷糊糊喊了声青青,翻过身把床边人搂进怀里。
  轻轻软软,是我的青青,只不过,“啊啾!”
  怀里的香气刺得人鼻子痒,这是,花粉的气味!我灵台瞬间清明,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跳下床扯着嗓子开始叫唤:“啊!来人啊!有刺客!救命啊!”
  床上的黑影被我一嗓子吓得不轻,赶紧跳下床往门口跑。不过跟王府的侍卫相比,这家伙的动作还是太笨拙了,还没冲出门,就被提着灯笼的侍卫团团围住。
  石头也跟着冲了进来,见我在里间赤着膀子,赶紧取了衫子给我披上。
  我拍拍脸,娘的,老子才来王府的第一个晚上,就有人不让老子好过么?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搞鬼。抖抖精神走到门口,只见那家伙只穿了个肚兜,正蹲在地上抱着头。
  还是个女刺客!还用花粉行刺老子!娘的,恶毒!
  “好大的胆子!抬起头来!”石头在一旁扶着我,同样嫉恶如仇。
  侍卫蹲下身去,将那女子的脸一扳。
  “彤云!”石头惊呼。
  我拿过一个灯笼,放在她面前照照,嚯哟,还真是熟人啊!
  以前只在戏文里听过,说大户人家里多的是家奴谋害主子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老子也碰到了,他娘的!
  “说!为什么害我!受谁指使?”
  彤云一张脸哭得稀烂:“小的,小的不过是在白菜地边多看了一眼,便不能忘怀,难以入眠。小的是真心爱慕公子,不求与公子天长地久,但求一夕欢愉,此生无憾,望公子成全!”
  还要老子脱了裤子成全?
  老子绝望地抬头看着房梁,青青啊!有女流氓打你相公的主意了!


第13章 
  第二天一大早,老子成功病倒了。
  丝雨端水进来时,见我面无血色敞着中衣四仰八叉横在床上,吓得盆子一丢掐着嗓子跑了。
  陈御医被请来搭脉,对着杵在门口的王妃好一阵叹气摇头。
  “是不是禹儿不行了?”王妃眼睛都红了,说话带着颤音,急得往屋内踏了几步,但还没走到床边又皱着脸生生退了出去,从袖里掏出帕子捂住口鼻。
  “那倒不至于,不过昨日诊脉还好好的,怎得今日就成了这副样子?”
  石头很识相地在王妃身前跪下:“都是小的不好,昨天夜里没把好门,让彤云趁机溜进来惊吓了公子,请王妃责罚。”
  王妃隔着帕子咬牙切齿:“小贱人,不顾廉耻,折辱门庭,她人呢?现在在哪?”
  “还在下房绑着。”丝雨怯怯回答。
  “带我过去,我找了十九年的儿子才回来就被她吓成这样,看我怎么收拾她!”说完带着丝雨和四个侍女忙不迭地杀出了迎雪院。
  陈御医拽着袖子再探了探我的额头,这才起身伏案,龙飞凤舞地写了个方子交给石头拿去抓药,临走凑到我床边压着嗓子说了句:“公子除非自己保重,否则再多药石也无裨益。”
  我赶紧闭上眼睛只当没听见,御医就是御医,有两把刷子,果然看破了我的小把戏。不过看他刚才的样子,应该不会把事情捅出去。
  等到屋内无人,我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爬下床,从怀里摸出一包药倒进杯里,兑水服了。这个节骨眼,我的病必须要巩固一下,免得辜负半夜又晾肚皮又服泻药还跑了十几趟茅房的苦心。
  勉强撑着桌子站起身,肚内跟着又是一阵痉挛,石头拿的药效力就是猛,从昨天后半夜到现在,我就没闲下来过,来不及多想,我赶紧从床下拖出桶子,坐上去。
  接下来的两天,石头端来的小菜清粥,我只吃两口,丝雨熬好的陈御医开的汤药,我悄悄吐掉,好不容易撑到第三天早上,陈御医复诊时看到我气若游丝的死样,终于忍无可忍,提起药匣子拂袖而去。
  王妃捂着鼻子坐在床前,红着眼哭着说儿啊,只要你能好,什么条件都不在话下。
  真的吗?我眼含泪花:“母后,我想镇水村的那个家,能把他们都接来一起住吗?”
  王妃摸摸我的头:“别做梦了,还要接个爹来供着么?你把你亲爹摆在哪?”
  “母妃啊,实不相瞒,儿子得的是心病。我着实思念结发妻子,没有她的地方,我便水土不服,药食无灵啊!”
  王妃抖抖手帕:“明白了,条件好说,只盼人来了你就老老实实消停度日,否则,有她好受的。”
  老子心肝一抖,这个母妃不愧是混了多年的豪门内宅,果然洞悉内情、通达干练、毫不省油啊。
  王妃走后,我赶紧让石头端了碗稀粥进来。娘的,饿了好几天,人都要昏了。不过好在苦肉计起效,现在只盼王府的人快点把青青接来,免得日子一久,她真改嫁了!
  虽然王妃话里话外暗示我要安分,但我还是连着好些天不敢多吃饭,怕恢复太快露出马脚,演戏嘛,就算观众心里都门儿清,但台上的角儿还是要按着流程演完全套。
  饿着肚皮掰起指头算,盼完星星盼月亮,终于在院里白菜破土冒头的那天,小厮来报,青青的马车到府门口了。我喜不自胜,赶紧披上氅子爬起来,跌跌撞撞扶着栏杆走到院门口。
  花廊下,熟悉的鹅黄身影袅袅依依,风吹得漫天黄叶纷飞,也吹得她青丝摇曳。本不长的花廊今天走得格外久,但我不忍催,因为她款款的步伐着实好看。伊人愈发近了,还是熟悉的浅笑,甜醉的酒窝。我扶着墙,笑得呆痴,她拾阶而上,在身前朱唇微启:“相公。”
  这感觉,似乎已经暌违了好多年,初见相识的场景在脑中飞快闪过,我老泪纵横,情难自已,感觉受了好大的委屈,却又觉得一切都值,轻轻牵起她的手,满目怅然,沉沉道:“快做饭,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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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来后,日子过得贼快,一眨眼,院里的白菜都该割了。我抱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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