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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让宫心月又有了另一种担心,道:“那如果连静的身份暴露,她现在又在世子府,那你的处境岂不是十分危险。”若是在这个两国关系紧张的节骨眼儿上,被人按上一个通敌的罪名,可是跳进江河中也洗不清了。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所以,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把连静送出去。”赫连乾道,但是,一想到雨辰,赫连乾又有些头疼了,宫心月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眼下最让人头疼的还不是这个连静公主,而是那些不断投毒的黑手,宫心月和赫连乾来到地牢门前,宫心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右肩上,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放了下来,道:“阿乾,你自己去吧,我不放心雨辰,有些话我得去给他交代清楚。”
      赫连乾心里猛地一揪,他怎不知道,宫心月是故意躲来这里,因为这里,都有着两人都不愿提及的伤痛,赫连乾道:“月儿,你先去吧,待会儿我再去找你。”
      宫心月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赫连乾看着宫心月急匆匆的背影,眼中一片黯然,顿了顿,转身进了地牢,方林赶紧跟了上去,整个地牢空荡荡的,就只有一个男人被关押在地牢的尽头。
      “主子,就是这个人,嘴巴很硬。”方林指着那蓬头垢面的男人,小声的说道。
      “带过来。”赫连乾沉声道。
      “是。”
      不多时,方林便扭着男人过来了,一脚踢在男人膝盖后面,男人极不情愿的被方林给摁了下来:“老实点儿!”
      “有本事就杀了我,别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男人一脸不屑的说道。
      赫连乾也不说话,就是用那双仿佛有巨大威慑力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男人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时竟然生出了一丝惧怕:“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看我也不会说。”
      依旧是静悄悄的,赫连乾和方林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男人不由得气急,道:“我知道你是谁,不就是潮州的世子吗?别以为你这样看着我,我就怕了你,有能耐的就给我来个痛快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刑拘,接着说道:“要不就把这上面的几个小玩意儿给我尝尝,闷着不说话,是哑巴吗?”
      有时候,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狂说,而周围的人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这男人的心里也渐渐的生出了这样的感觉,情绪也激动了起来,大声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别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大爷我没功夫跟你们在这儿耗着。”然后挣扎着就要起来,随即方林又是狠狠的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腿上。
      终于,赫连乾开口了:“你不是西夏人,也不是东晋人,科尔沁部落你应该不陌生。”
      听到“科尔沁部落”这几个字,男人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赫连乾好像没有看到他这细微的变化似的,接着说道:“当年西夏和东晋两国交战,科尔沁部落夹在两国之间,备受战乱之苦,受到了灭顶之灾,从此以后,科尔沁部落就在这片大陆上销声匿迹,不过,我倒是听说,科尔沁部落首领的四子在那次劫难中逃生,到现在,应该有二十五岁了吧?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科尔沁部落的首领,应该叫阔巴达。”
      赫连乾的每一个字,都让男人的脸色惨白一分,当赫连乾叫出“阔巴达”这三个字的时候,男人所有的神气,顷刻间,消失殆尽,慌乱之色,再也无法掩饰,只是,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说着,自己的底气也没有了,声音越来越低,低的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阔巴达现在就在西夏,这场所谓的温疫,其实就是阔巴达干的。”赫连乾十分肯定的说道。
      可是男人却怎么也不愿意再开口了,赫连乾冷笑一声,然后对方林道:“这人已经没有用处了,我世子府的粮食也不多供养不起这么大个人。”
      “属下明白。”方林阴沉的一笑,说着,已经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这时,赫连乾又开口了:“打打杀杀的,总是不好,月儿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让人把这地牢填了吧。”
      方林脸上一阵愕然,怀疑自己听错了,追问道:“填了?”
      赫连乾立刻给了方林一记冷眼,方林赶紧道:“是,属下明白了。”
      此时,不仅是方林明白了,就是跪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也明白了,脸上浮现出巨大的惊恐之色:“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杀了我呀!杀了我呀!”
      只是,再也没有人去理会男人的呼叫声了。
      推理到这个骇人的消息,让赫连乾的脸色越发的凝重了起来,潮州是最先爆发大规模投毒的地方,这个阔巴达很有可能就在潮州,那潮州就危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赫连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探知到了连静的身份,一纸秘信传到了端木复蓉的手中,这次,端木复蓉留了个心眼儿,并没有派人去潮州,而是一道圣旨下来,请赫连乾一家人前去京都喝茶,圣旨中还特别交代,一定要带上赫连乾的两个小孩子。
      如此明显的意思,谁还看不出来,不少人并不知道赫连乾有孩子,即使知道的,也知道赫连乾只有雨辰一个孩子,两个孩子,明显的就是让他们把连静也一起带上。
      “阿乾,这道圣旨是来者不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宫心月一脸担心的说道,同时,心中也是无比的气愤,现在,西夏死了那么多人,这个皇帝不去追查凶手,反倒又听心谗言,攻击自己人。
      “不去就是抗旨不尊,抗旨就是死罪。”赫连乾沉着脸说道。
      “我们若是去了,连静的身份很可能就隐瞒不了了,到时候,我们一样是死罪。”宫心月皱眉气急着说道。“怎么着都是死,我们干脆跟他拼了。”
      赫连乾摇头一笑:“月儿是想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鸡蛋碰石头吗?”
      “鸡蛋碰石头又怎样,碰不裂他,就溅他一身蛋清,恶心死他。”宫心月没好气的说道。
      赫连乾再次不厚道的笑了:“可是,我不想去装那么肮脏的人,所以呀,此事不可硬来,还得智取。”
      “智取?”宫心月疑惑了,赫连乾却是神秘的一笑,不肯再说了。
      赫连乾他们被召唤去京都,赫连普理所当然的就接替了赫连乾的位置,在赫连乾他们出发之后,开始在民众中散播自己一心为民的高大形象。
      宫心月带着雨辰和连静一起做马车,赫连乾骑马走在前面,卫然和方林骑马护在马车两边,宫心月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小人儿的手,再次问道:“我交代给你们两个人的话,你们可记清楚了?”
      “记住了,记住了,”雨辰有些头疼的说道:“娘亲都说了八百遍了,我的耳朵都快要磨出茧子了。”
      随即宫心月就在雨辰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看把你给能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每天也没个正形的,等到了京都,你敢说错一个字,看我不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雨辰立刻捂着自己的脑袋一声哀嚎,惹来连静的阵阵笑声,起初,连静见到宫心月,心里是害怕的,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连静开始渐渐的真心喜欢上了宫心月,有时候也会跟宫心月大闹一会儿。
      “姨姨,一会儿辰哥哥的脑袋上起的包,都能串起来一串冰糖葫芦了,呵呵呵呵。”连静在一旁笑呵呵的说道。
      宫心月一脸的无语,看着连静,道:“小静,你怎么又给忘了?以后不能叫我姨姨,要像雨辰一样,叫我娘亲,记住了吗?”
      连静立刻止住了笑意,乖乖的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娘亲,为什么要让连静叫你娘亲啊?”雨辰不解的问道。
      “我现在跟你们说的,你们一定要牢牢的记在心里,我们这次去京都,有很多人都想对小静不利,小静如果不叫我娘亲,就会遇到危险,到时候,可是要被砍头的。”宫心月语重心长地说道。
      “砍头!”两人吓得都是脸色一变,雨辰立刻拽着宫心月的袖子道:“那我们不去京都了,我们快回去。”
      正文 第223章传说中的正妃
      宫心月叹了一口气道:“不去一样也要被砍头。”这话让两个小人儿脸上的恐惧之色更甚了,宫心月又道:“所以,你们两个,只有牢牢记住我跟你们说的话,就会安然无恙。”
      “真的?”雨辰不确定的问道,杀头可是很疼很疼的,就不能吃好吃的,不能和小伙伴一起玩儿了,想想就觉得恐怖。
      “那你们两个现在跟我说一遍,你们都记住什么了?”宫心月道,这臭小子,终于知道害怕了。
      这次,两人再也不说什么其他的了,老老实实的背起来宫心月交代给他们的事情。
      马车外面,赫连乾听着里面的打闹声,心里也暂时的放松了不少。
      不过,有人听到赫连乾一家被召唤进京的消息后,开始坐立不安了起来,这人不用说就是安亲王了,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就去找了兰郡王准备辞行。
      “王爷离开这里又能改变什么呢?能保护的了他们?还是能让皇上收回圣旨?”兰郡王淡淡的说道。
      安亲王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我或许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我至少可以替他们分担一些,我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既然决定来京都了,心里自然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阿乾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必定是有完全的把握的,王爷就把一切都看开些。”兰郡王道。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总是不放心他们,尤其是雨辰,那小子跟阿乾小时候一个模样,调皮的紧,我就怕他一不小心惹出什么祸端来。”安亲王眉头始终紧紧的皱着,越说心里越不踏实。
      兰郡王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倒是还羡慕你王爷有一个可以记挂的人,”说到这里,神情一阵落寞,从前的伤心事,再次涌进脑海,安亲王见状,极其不忍,正要开口劝说,兰郡王又开口了说道:“若是王爷实在不放心,我可以让他们进宫之前,来一趟郡王府,只是,我认为,王爷在这段时间,还是留在郡王府为好。”
      安亲王又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那好吧。”
      赫连乾他们此时正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并不着急着赶路,看见好风景,便会留下来欣赏一番,看见好吃的,好玩儿的,更是要玩儿上大半天,甚至一整天才会走,一路上高高兴兴,那道圣旨带来的阴霾,在这一路上也慢慢地散去。
      然而最高兴的,莫过于雨辰和连静了,难得有如此可贵的机会可以外外面玩儿,连静也终于露出了小孩子的天性,两人每天都玩儿的不亦乐乎,不知所以,不过几天的路程,他们硬是在路上走了半个多月。
      这不,两人看见湖边有人钓鱼,非要停下来,摸鱼玩儿,拗不过两人,一行人便在这湖边停了下来,带马车一停稳,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往钓鱼的那老人跟前跑去。
      老人旁边放着一个小鱼篓,鱼篓中已经有一条大鲤鱼了,雨辰和连静一脸好奇的围着这鱼篓看。
      “爷爷,这条鱼是你钓的吗?”雨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