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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连易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应下。
      ……
      连穆阡听到消息之后,也赶紧赶过来,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可是屋门紧闭,只有管家在门口守着。
      “发生什么事了?那丫头,怎么受伤了?”连穆阡问。
      “王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着夫人伤的看起来挺重的。”刘管家连忙行礼,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这……”连穆阡话还没有问完,就看到四喜匆忙地跑过来。
      “王爷,江公公来了。”
      连穆阡正疑惑江公公的来意,江公公就已经来到了院子里:“老奴给王爷请安啦。”
      “江公公不必多礼,不知江公公这个时候来所谓何事?”连穆阡问。
      江公公将一个精致的金色小盒子,掏了出来:“回王爷的话,奴才是奉皇上的命令,特地将这宫里秘制的金创药带过来。”
      刘管家上前把金创药接过来。
      “江公公怎知……”连穆阡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屋门。
      江公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是等公子出来之后,亲自与王爷说吧,老奴……”
      江公公话才说到了一半儿,突然,屋门就打开了,连易低着个头,面色十分不好,手里端着一盆猩红的血水,两只手也被鲜血染红了,让人看着心里不由的一颤,连易看也没有看外面的人,便将血水泼了出来,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偏巧就泼了江公公一脚,江公公你金黄的往后退了两步。
      连穆阡皱眉:“阿易!你……”
      连易这才抬头淡淡的看了院子里的人一眼,刘管家赶紧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公子,这是皇上赐的金创药,快给夫人用上吧。”
      连易根本没有撇一眼那金创药,直接把盆放在了那个精致的盒子上:“管家,换水!”而后转身便进了屋子,将门重重的关上。
      “是——”管家一脸的尴尬,这在明显不过了,看着公子这个气势,夫人受伤应该与宫里的人有关系,想到这里,管家就觉得那盒子烫手的很,一手拎着盆子,走到江公公跟前,将盒子又放在了江公公的手中:“府里的药想来是够了,江公公还是拿回去吧。”说完,拎着盆子,匆忙打热水去。
      江公公看着手里的盒子,也觉得脸上很是没有光彩,不由的将目光转向了连穆阡:“王爷,您看……”
      “我看江公公还是回去吧。”连穆阡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这样的情形,也大概猜出了些许,故而态度也有些清冷了。
      “可是……”江公公看起来很是为难。
      连穆阡直接对四喜道:“四喜,送江公公。”
      “是。”四喜立刻应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江公公无奈,只好将盒子收起来,随四喜出去。
      江公公回到宫里,立刻去见了连穆良,连穆良心神不宁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见江公公回来,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看见人了吗?伤的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江公公掏出盒子:“回皇上,没有见着人,不过奴才看到他们往外面端血水,一盆一盆的,看着就害怕,想来伤的是不轻,只是这药,公子没有接。”
      “没有接吗?”连穆良一愣:“看来阿易他是怨恨朕了。”
      “皇上,不要多想,公子或许是被夫人的伤给吓迷糊了。”江公公连忙解释道。
      “也难怪阿易会怪朕,朕去的时候,阿易并没有出手帮她对付连云,可是,朕却让王安从背后偷袭了她,如今又导致她重伤昏迷,这换做是谁,心里也不会舒服的,何况是她,一个阿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可以把流月寒星送她的人,可见她在阿易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的位置。”连穆良现在也觉得有些愧疚。
      “皇上千万不要这么想,皇上让王安出手,也是迫于无奈,当时如果王安不出手的话,二殿下可就……”江公公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罢了,该不该伤的,也已经伤了,只能以后多补偿他们些就是了。”连穆良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脑海之中,却时常浮现出,宫心月那一股子清冷的气势。
      “江盛,你跟着朕有多长时间了?”连穆良突然改变了话题。
      “回皇上,老奴从十岁开始,就一直侍奉着皇上。”
      “已经这么多年了。”连穆良一声感慨:“江盛,你可还记得穆柔的模样?”
      江公公愣了一下,不明白连穆良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逝去的连穆柔,自从上次连易带着连穆柔的死讯,从西夏回来,皇上就再也没有提过她。
      “老奴这两年记性有些不好了,只记得公主有着惊人之貌,脑子里模样却有些模糊了。”江公公道。
      “你也记不清楚了,那或许是朕看错了。”连穆良似乎陷入了回忆。
      “皇上看错什么了?”
      “无事,你下去吧。”连穆良挥了挥手,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是,奴才告退。”
      连穆良抬头看着窗外,轻声呢喃着:“穆柔,如果她是你的女儿,你一定托梦告诉我。”
      ……
      东晋边境在安亲王的攻势之下,连连败退,东晋朝堂早已经乱成一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连司的身上了。
      连司带着军队,日夜兼程,很快便到了西夏的东北边境,端木复蓉本来还在为潮州与东晋大战,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沾沾自喜,谁知突然就来了这样一个消息,一下子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立刻召集了众臣,前来商议。
      下面的官员,依旧是那样,吵来吵去,说不出一个有用的办法来,端木复蓉有些生气了。
      “都是一群没用的,待用得着你们的时候,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端木复蓉冷声道。
      一见端木复蓉生气了,官员们迅速跪下来:“臣有罪。”
      “你们当然有罪,身为朝廷命官,不为朝廷分忧解难,就是罪该万死!”端木复蓉满脸气愤的说道。
      “臣罪该万死——”众官员齐声高呼。
      “哼!”端木复蓉一拍桌子:“那就全都推出去斩了!”
      这下官员们都慌了,纷纷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父皇息怒。”太子突然开口:“儿臣有一办法,或许可行。”
      端木复蓉精神一振,一挥手:“你们全都退下!”
      “是,是,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大小官员全都惊慌失措的退了下去。
      端木复蓉,直接从皇位上走下来,来到太子的跟前,这才接着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父皇,”太子行了一礼,然后压力了声音,与端木复蓉轻语了几句,端木复蓉脸上有了些许的缓和。
      “倒也不失是一个办法。”端木复蓉道,两眼之中,闪过一丝阴冷。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端木复蓉终于给了肯定的答复。
      “是!儿臣遵旨!”太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
      太子府
      夏瑾自从随着太子来到京都,是受尽了无尽的宠爱,虽然皇上没有下旨,封夏瑾为太子妃,可在太子府,俨然就是一个女主人的样子,可太子府的女人太多了,多的让她心烦,让她憎恨。
      “为什么我却得不到唯一的爱!”夏瑾眼中划过一抹怨恨。
      “瑾儿,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太子直接走进来,脸上挂着喜色,不过,却把夏瑾给惊了一跳。
      “殿下。”夏瑾连忙起身,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好,娇嗔道:“你怎么不吭一声就进来了?我这心都要被殿下给吓出来了。”
      太子立刻搂着夏瑾:“心都要吓出来了吗?我倒是没有看出来,要不我摸摸看?”说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就往夏瑾胸口上摸。
      夏瑾挡住了太子的手,立刻从太子的怀里出来:“殿下就是坏,这还是大白天呢,让人看到多不好。”
      “怕什么?这里是太子府,谁还敢对你说三道四的。”太子笑着说道。
      正文 第387章生不如死
      “殿下惯会说笑,我现在在这太子府,除了吃穿比那些下人好一些,也没什么了。”夏瑾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
      “瑾儿,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啊?你已经是这个太子府的女主人了呀,怎么跟那些个下人比起来了。”太子笑着说道。
      “什么女主人呀,到现在,我连一个名分都没有,殿下是不知道,背地里,他们都是怎么议论我的,说我用了什么迷药迷惑殿下,让殿下意志消沉,不务正事,殿下,你说,我是这样的吗?”夏瑾又主动钻进太子的怀里,满脸的委屈。
      “竟然有这种事情?”太子脸上明显的不相信,不过也只是稍稍惊讶,然后笑着说:“瑾儿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那些人都是闲的,才乱嚼舌根子,她们不过是嫉妒你罢了,再者,我今天去面见父皇,父皇给我委任了一项差事,等这项差事完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你就会是这个太子府真正的女主人。”
      “嗯?”夏瑾大吃一惊,立刻从太子的怀里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殿下没有骗我吧?”
      “瑾儿,你是有多不信任我?嗯?就是我骗了这个天下,也不会骗你的。”太子说道。
      夏瑾这下心里是彻底沸腾了,就是在装作淡定,也忍不住喜形于色,立刻行礼:“瑾儿多谢殿下垂青,瑾儿……”
      太子连忙将夏瑾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为了避免你在这太子府太过孤单,这次的差事,瑾儿可愿与我同去?”
      夏瑾我不愿意的道理,连忙点头:“嗯嗯,瑾儿愿意!”这一天,自己等的太久了。
      ……
      经过数天的调理,宫心月伤终于好了起来,不过,三王府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凝重,连穆阡坐在大厅中间,连易和宫心月两人分坐两旁,两人都微微低头,眼神有些躲避,不大愿意开口的样子。
      “你们两个都说说吧,我要不是无意之间听到你们谈话,你们准备瞒我多久?又准备怎样拿我当傻子一样戏弄?”连穆阡沉着个脸,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爹……”
      连易刚开口,连穆阡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有事说事,你别叫我爹,我可没有你这样戏弄老子的儿子。”连穆阡没好气地说道。
      “爹,我……”连易又开口,随即就迎来了连穆阡一记冷光,连易赶紧住口,停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觉得时机未到,所以……”
      “所以就拿我当猴耍,对不对?”连穆阡冷着脸,接过来话:“说什么时机未到?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时机未到?”
      “我……”连易话到嘴边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宫心月也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许久:“舅父,我们真的没有想瞒着你,只是想停一段时间,再告诉你,我们……”
      “你这个丫头,还说不想瞒着我,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了寻找你娘的消息,我们都费了多大的力气,如今你站在我们面前,却不与我们相认,谁教你这么做的?是不是阿易这个臭小子?嗯?”宫心月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连穆阡心里的火气更大了,谁能知道,他把宫心月认为是自己儿媳的时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