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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连云带着雨辰,一路狂奔,终于在第二天的午时,到了边境,边境驻守的杨将军已经和连云甚是熟悉了,见连云突然前来,甚感意外。
      “殿下怎么突然来此?是皇上下了什么命令吗?”杨将军道。
      连云顿了顿,问道:“连易没来吗?”
      “易公子?我们一直就在,没见到易公子来呀。”杨将军更是觉得奇怪了,连云怎么会来这里找易公子?
      “没来?”这就奇怪了,连易比自己早出发一天,应该早就来了,怎么会没有见到呢?
      杨将军看到连云马上的雨辰,不解的问道:“殿下怎带着个孩子来这里?”
      “哦,这孩子淘气,悄悄跟来的,这时候睡着了,杨将军先带他去休息一下。”连云道。
      “是。”杨将军应声,便将雨辰抱下马来。
      连云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连易如果还没有来,那事情就好办了,自己就趁着这个时候,把事情都办了。
      “杨将军,让人好好保护这个孩子,万不可有任何闪失,除了我之外,也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也不要让他走出屋子一步。”连云嘱咐道。
      “……是!”杨将军对这个奇怪的要求,先是一愣,继而也就明白了,或许是害怕这个小孩儿到处乱跑,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
      来到军营,就被这战争的紧张气氛给包围了,可是,连云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觉得越发兴奋了起来,我大施拳脚的机会终于来了,赫连乾,上次你让我栽了那么大的跟头,这次,你儿子在我手上,看你还有什么能耐,真是不知道,在你的眼里,是儿子重要呢?还是你的潮州重要?
      想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翻身上马,看着边境线的方向,猛的一拍马臀部,马嘶叫一声,飞驰而去。
      ……
      “这两天事情还真是多,一件接着一件,不喜欢的人也很多,一个接着一个。”赫连乾看着书桌上的信,冷冷的一笑。
      “主子,连云这个时候约主子见面,恐怕是来者不善啊。”卫然有些担心地说道,昨天晚上就来了一个东晋的易公子,武功非凡,现在又来了一个连云,武功也是佼佼者,他们两人要是穿通好的,趁着见面的时候,要对主子不利,那就不好办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那么着急就要见我,我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那就这样一面吧。”赫连乾道,连云的信上只字未提雨辰的事情,赫连乾也是一概不知。
      ……
      “阿乾,上次一别,我们也有几个月没见面了,我还真是有点儿想你呢。”连云一见到赫连乾,就是满脸堆笑,那笑容很深,只是在笑声的背后,你藏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不过,你想我,我却并不想你,让你失望了。”赫连乾轻笑一声说道。
      “我还真有点失望,不过不要紧,我想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哦,不对,应该说,你会要求经常与我见面的。”连云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从来不觉得我有多待见你,为何要主动要求与你见面?”赫连乾一脸的不屑。
      “阿乾,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总是觉得自己胸有成竹,可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我现在手中,就有这么一个万一,一个让你不得不与我见面的万一,就是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知道。”连云不慌不忙的,也没有因为赫连乾的话而生出一丝的不高兴。
      “我来这里,不是与你卖关子的,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没有功夫在这里陪着你。”赫连乾心里有些不快,第一感觉就是连云的肚子里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还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连云轻笑一声说道:“阿乾,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怎么用连静跟我谈条件的?”
      正文 第369章要挟
      “你这话什么意思?”赫连乾的心陡然一沉。
      “什么意思?阿乾,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我得话是什么意思呢?”连云嘲讽的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这茶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是这茶叶的滋味好,还是喝茶人的心情好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赫连乾不想相信哪个猜测。
      “哎哟,还真猜不出来呀?”连云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赫连乾脸上的表情更深沉了。
      “算了,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无趣的人,就不逗你了。”连云掏出一张纸来,平铺在桌子上:“我也用用你的曾经用过的法子,你们退兵,割让给东晋三座城池,然后盖上潮州王的印章。”
      “连云,你不要太过分了!”赫连乾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这有什么过分的,比起当初你说的条件,这已经足够宽厚了。”连云不以为然的说道,赫连乾越是在他面前表现出愤怒,连云心里就越觉得痛快:“阿乾,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很快你也会尝到我曾经唱过的苦楚吧。”
      “哦,对了,我这样空口说说,你可能未必相信,你以为我这是漫天要价呢。”连云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掏出一枚簪子来,推到了赫连乾的跟前:“这个东西,想来你也是认识的。”
      赫连乾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簪子,他怎么会不认得,这是雨辰束发的簪子,从来都没有换过,伸手慢慢的将簪子拿在手中:“仅凭一只簪子,就想要这么些东西,不可能!除非让我见到人。”
      连云冷声一笑:“我记得我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不知阿乾你是否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说完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阿乾,你可要想好了,尽快做决定,因为我这个人,有些善变,今天如此想,明天就不知怎么想了。”连云边走边说。
      赫连乾没再看连云一眼,只是盯着雨辰的发簪,连云走后,卫然进来了,当看到赫连乾手中的发簪,心里一惊:“主子,这簪子……”
      “如你看到的,是雨辰的。”赫连乾声音带着浓浓的愤恨说道。
      “那怎么办?连云必定记恨主子,肯定对小公子不好,主子,属下去跟着连云,把小公子救出来。”卫然满脸的怒色。
      “他既这样明目张胆的过来,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让我们找不到雨辰。”赫连乾看到簪子的那一刻起,也想到了去救雨辰,可是,连云的脾气自己太清楚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得手的。
      “真是可恶!小主子怎么会到了他手上?不知道夫人是不是也在连云的手上。”卫然随口一句。
      赫连乾目光猛然一紧,月儿!顿了顿,摇了摇头:“不会,看连云的神色,心月应该不在他手上。”
      “卫然,你派人留意着,雨辰在连云这里,心月若是知道,一定会来寻连云,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恐有不测,只要心月出现,你不论使用什么办法,务必把月儿带回来,绝对不能让她做傻事。”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卫然心头一凌,赶紧动身出去。
      赫连乾也随后出去,脚步略显慌张。
      安亲王的营帐,安亲王正在与韩烈等人商讨出兵之事,一个侍卫进门禀报。
      “王爷,世子来了。”
      安亲王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没看到我现在正忙着的吗?去告诉他,没时间。”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与父亲说。”赫连乾面色严肃的说道。
      安亲王皱了皱眉头:“谁教的你私闯营帐?”
      “父亲停了我的话,如果还要责怪,我自去领罪。”赫连乾沉声道:“不过,在此之前,还请父亲屏退左右。”
      安亲王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赫连乾,赫连乾凌然的站在那里,满眼的坚定,安亲王体内的气猛的一泄,呼哧一声,显得有些不耐烦,回头对韩烈摆了下手,韩烈和其他人便行礼退出营帐,安亲王这才不情愿的开口:“说吧。”
      赫连乾把一直攥在手心儿的簪子举了起来,慢慢打开手掌,安亲王看到那簪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有话就说,拿个簪子做什么?”
      “父亲难道看不出来,这簪子是谁的吗?”赫连乾目光微微闪烁。
      “天下的簪子多了去了,你随便拿一个,我就要知道是谁的吗?”安亲王很不情愿的样子:“若就为了让我看这簪子,那我现在也看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回去,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
      赫连乾从心里冷笑一声:“这是雨辰的簪子,雨辰从不离身的簪子,今天,连云把这簪子交到我手中。”
      “连云?你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吗?你却在这个时候见连云,一个东晋皇子?阿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倘若连云有心窃取我们的防卫图,然后来个偷袭,我们会有怎样的损失?是你能估量的了的吗?”安亲王怒声说道。
      安亲王的这一番话,让赫连乾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停顿了片刻又不死心的说道:“连云用雨辰,换潮州退兵,城池三座。”
      安亲王面色终于有了一点别的反应,这让赫连乾的脸色也好了一些,可是,安亲王随后说出来的话,让赫连乾的一颗心,直接沉到了冰川之中。
      “阿乾,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为了让我退兵,而想出这么恶劣的方法来,阿乾,你是潮州子民,是西夏子民,你为何处处要为东晋说话?为何要与一个东晋皇子合起伙儿来欺骗我?”安亲王一脸的愤然,“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退兵的,你也不要用雨辰的事情来吓唬我,雨辰是跟着宫心月走的,宫心月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你我两人都再清楚不过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雨辰在连云的手中,那也是宫心月那个女人,为了报复我让蝶儿进了我们赫连家的门,才联合连云使出来的阴招,搞不清楚,屠村的事情,背后就是那个女人指使人干的!”
      “父亲!”赫连乾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安亲王会说出……说住这样的一番谬论来:“心月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就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也绝对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最清楚?你们一共在一起才多少时日?你有多清楚她?就算你从前很了解她,可是现在呢?你娶了蝶儿之后,你觉得你还如以前那么了解她骂?一个人总是会变的,你几次三番的伤害她,你以为她现在还像你自以为的那种良善之人吗?你别天真了!”安亲王怒气冲冲的。
      “阿乾,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连云用雨辰要挟我退兵之说,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还有,我不管是那个女人的阴谋,还是你们一起商量好的,我都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一句话,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赫连乾眼中一阵失落,一阵悲痛,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安亲王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如此胡搅蛮缠,如此明理不分,如此颠倒黑白。
      “好,我走!”赫连乾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亲王,忽然大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营帐。
      赫连乾走后,平阳进来了,平阳在营帐外面,将两人刚才的谈话听得是清清楚楚,很是不解的看着安亲王:“王爷,属下有些不解,王爷难道真的就不相信,小公主是被连云给截走的吗?”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这场仗,我是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