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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舞女容貌姣好,肌肤吹弹可破,这一掐,仿佛要掐出水来。
      “世子,这个女子长得甚是可喜,可否赐给我玩儿玩儿?”青梧调戏的目光,不加掩饰的在舞女的身上扫来扫去。
      舞女吓得赶紧跪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高座上,无动于衷的赫连乾,哀求道:“世子饶命啊,世子饶命啊!”
      “这么不愿意跟着本公子吗?”青梧面色一冷,一把揪住舞女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啊……青公子息怒,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青公子您风华绝代,怎么是贱婢一介舞女配伺候的,贱婢是怕脏了青公子的身。”舞女双眼通红,嘴唇不住的颤抖,谁不知道,但凡被世子、青梧和叶川看上的女子,从来没有没有活过第二天的,如今,怎能不恐惧。
      “够了!”赫连乾倏地将酒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酒水四溅,巨大的声音拔地而起,所有人都惊的静下来了,纷纷看向了赫连乾。
      “别让她在本世子面前碍眼,你要就立刻带走,不要就扔进湖里。”赫连乾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索命的魔鬼,一面银色的面具下,散发着阵阵冷意。
      “不要啊世子!求世子放过奴婢吧,奴婢一定当牛做马的伺候世子!”舞女挣开青梧的手,跪爬着到赫连乾的跟前,拼命的磕着头,苦苦哀求,额头上渗出猩红的血液,不自觉的伸手去拉赫连乾的裤脚。
      正文 第4章夏家遭难
      “滚!”赫连乾冰沉幽寒的目光扫到舞女的身上,炸然寒光四射,当即起身,对着舞女抬腿就是一个飞踢!
      “嘭!”
      舞女被这一脚踹出去三四米,狠狠地摔倒在地,眉心一紧,吐出一口污血,已然奄奄一息。
      青梧赶紧过去,邪笑着说道:“世子别啊,杀了多可惜,我还是带走的好。”说着,走到舞女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一声。
      舞女睁大了惊恐的眼睛,蹭着地面,艰难的往后退,青梧蹲下身子,看着舞女那近乎绝望的目光,笑的更开心了,突然伸手,猛地一拽舞女的胳膊,一个用力,将舞女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回身道:“多谢世子的美意了。”说罢,便扬长而去。
      青梧一走,叶川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起身告辞,整个大厅中就只剩下赫连乾,和他的一个贴身侍卫,卫然。
      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主子恕罪,是属下排查不严。”卫然立刻单膝下跪,抱拳请罪。
      “一个小小的舞女,还伤不了我,大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呢。”赫连乾冷笑一声说道,刚才,倘若不是瞥见了舞女袖子里的那道银光,踹出去那一脚,恐怕就已经被那个舞女刺中。
      “你起来吧,府里的杀手探子多得是,也不多她那一个。”赫连乾凤眸微沉,漫不经心的说道。
      “谢主子大量。”
      “赐婚又是怎么回事?”赫连乾忽然想起来,方才叶川他们说的。
      “昨天,皇上突然派了陈公公传旨,将夏家的嫡女夏瑾赐给主子为正妃。”卫然道,这样不接圣旨的事情经常发生,卫然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夏家……”赫连乾目光一冷,心中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沉声道,“婚事退了。”
      卫然连忙道:“主子不可。”
      赫连乾看向卫然,卫然接着说道:“昨天陈公公是直接去的王府传旨,王爷已经接下了,世子如果现在退婚,王爷那边……”
      赫连乾目光沉冷,沉默了片刻,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既然父亲应下了,那就抬来放在府里,这件事情你去办,一切你来做主。”
      “主子……”卫然满脸的为难,想要再说什么,赫连乾已经走远,不由得耷拉下脑袋,嘴里开始嘀咕了起来。
      “主子娶正妃,叫我来做主?这叫什么事儿啊?”
      然而,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堂堂夏府,竟然遭到了强盗的光顾,不但抢劫了夏家的大半家产,就连府中的下人也都无一幸免,全部被杀,几个主子也是深受重伤,更让夏家人心痛的是,夏家的嫡女夏瑾,被强盗砍了一刀,正中面部,人虽然抢救过来了,可是,脸上却留下了一刀不可磨灭的刀疤。
      此事在民间迅速传开,百姓们议论纷纷。
      夏弋阳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亲自来到了王府请罪。
      “夏大人不必自责,在潮州的地界,发生这种事情,是本王的失职,夏大人放心,本王一定派人擒了那些强盗,交给夏大人亲自处置。”安亲王道。
      “下官多谢王爷!”夏弋阳一脸悲痛,连忙道谢。
      “只是……”夏弋阳看了一眼一旁的赫连乾,犹豫了起来,好像很难开口的样子。
      “只是什么?”安亲王目光微凝,低声问道。
      “王爷,世子,下官想说的是,瑾儿的面容已毁,若是嫁给世子位正妃,恐怕有失了王爷和世子的颜面,这婚事……”夏弋阳面色为难,吞吞吐吐的道。
      “本王明白夏大人的意思,可是,婚事是皇上定的,要取消,恐怕是不行啊。”安亲王微微笑着,三言两语推脱道。
      正文 第5章计谋不成
      “王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婚事是自然不能取消的,下官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夏弋阳道。
      “夏大人说来听听。”安亲王眯了眯眼睛,低声道。
      “王爷,下官族里有一女子,与瑾儿年龄相当,也叫夏锦,只是同名不同字,下官已经与内人商议,将此女过继到内人的名下,让她与世子完婚,不知王爷和世子,意下如何?”夏弋阳悄悄的观察着两人的脸色,安亲王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个赫连乾,夏弋阳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内心。
      “如此……”安亲王思考了片刻,也觉得这件事情,如此解决甚好。
      “不必!”赫连乾突然截了安亲王的话,冷冷道,“既然是皇上赐婚,断然没有不遵从的道理,这样偷梁换柱,倘若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告到皇上哪里……”赫连乾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夏弋阳。
      “欺君之罪,可不是我们可以担待的起的,你说是吗?夏大人。”赫连乾双眼紧紧盯着夏弋阳,眼角带着一丝莫名的冷意。
      夏弋阳有些不敢去看赫连乾的眼睛,微微将目光偏了一些,轻声道:“世子说的是,是下官思虑不周。”
      安亲王也才后知后觉的,听出来了事情的严重性,心里也是一阵后怕:“的确不妥。”
      又顿了顿,沉声道:“既然乾儿没有什么意见,那婚事还是如期举行吧,如果怕有损皇家颜面,进府之后,以白纱遮面,对外就声称不能见风,才会如此。”
      “下官单凭王爷吩咐。”夏弋阳连忙站起来,拱手作揖,低低的道。
      回到夏府后,夏弋阳便将事情悉数说与季云听。
      “本来想着,不用以桃代李,只让心月改个名字嫁过去便可,谁知道,乾世子会不同意,宁愿娶一个面容被毁的,也不要好的。”夏弋阳面色冷沉,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心里暗自可惜。
      “瑾儿岂不是就再也不能叫自己的名字了?”季云也是皱了皱眉,一脸的怨怒之色,她也没想到赫连乾竟然是如此一个怪脾气的人。
      “罢了,罢了,只要能保住瑾儿,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用不着这样斤斤计较的。”夏弋阳随意的一摆手,沉声说道。
      “真是便宜了那丫头了。”季云冷哼一声,眸中带着轻蔑,“老爷,你可要好好儿的叮嘱那丫头,别到时候卖了我们,我们都还不知道。”
      “这件事我心中有数,倒是你,这段时间,别再对心月横眉冷眼的,嫁妆也要好好儿准备,别到时候让人笑话。”夏弋阳仔细的嘱咐道。
      “我知道,是非轻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季云低眉顺眼的回答。
      自从夏家的下人被强盗杀害,很快就买又新来一批下人。宫心月这里,竟然破天荒的拨过来两名丫鬟。
      略显破落的院子中,树影婆娑,站着几名青春正茂的小丫头。
      “大小姐,夫人让人送来了一些衣服,大小姐可要试试?”
      清脆悦耳的嗓音主人叫小荷,十四五岁的样子,面容清秀稚嫩,一双大眼睛盈盈如水,仿佛会说话,看起来很是机灵。
      “夫人说大小姐平日里最是节俭,又让身边的周妈妈给送来一百两银子,夫人对大小姐还真是好呢。”这个丫头叫小茹,跟小荷是一起拨过来的,端着一盘子银子,羡慕之色不加掩饰。
      “正是呢。”小荷欣喜的笑着,连忙点头应和。
      “母亲自然待我是极好的。”宫心月垂眸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眼眸微冷。
      旁人羡艳的东西,在她的眼中,只觉得无比的刺眼,也无比的心寒,这些,就是自己用命换来的吗……?
      她才不稀罕这些身外之物,她在乎的,只是夏瑾而已,只要她能够幸福快乐,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正文 第6章刀疤
      “大小姐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了,换上这件吧,这件粉衫纱裙,最能衬托大小姐的肤色白皙如玉呢。”小荷微微笑着,再次拿起衣服,直接展开,双手提着衣领,给宫心月看。
      那粉色衣裙极为好看,暗纹精美繁复,布料轻薄如仙,一看便是宫心月没穿过的好衣裙。
      “先放着吧,我喜欢穿旧衣服。”宫心月躺在床上,看也不看那衣服,不愿意听他们说了,索性将身子一扭,闭了眼睛。
      良久之后,才淡淡的道:“你们下去吧,我累了。”
      两人的兴致顿时跌了下去,噘着嘴应了一声:“是,大小姐。”随后缓缓的退出了屋子。
      合上了门,两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大小姐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对这些衣服银钱竟然都看不上眼。”小荷不解的道。
      “谁说不是呢,还是住在这种破落的院子里的小姐,真是搞不懂。”小茹看着这个院子,满脸嫌弃的挥了挥衣袖,“就算我从前伺候的小门小户家的小姐,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
      “人家是府里的大小姐,不是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吗?”小荷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小茹招了招手,小茹立刻会意,附耳过去,小荷低低的小声道,“或许是大小姐脸毁了,不愿意见人,所以才躲在这里。”
      两人会意的一笑,然后赶紧快步离开了。
      尽管她们说话声音很小,不过,在这个几乎四面透风的屋子里,宫心月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平躺着,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一行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眼眸流了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那道伤疤,还能感觉到一股湿润和血腥气,呆滞的目光里,带着丝丝的伤痛,想起那一幕,依旧不能释怀。
      “心月,为父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你也不用听那些嚼舌根的胡说八道,你嫁到世子府,乾世子看在为父的面子上,也不敢为难你。”夏弋阳表现出一脸伤痛的样子,伤痛中还带着一丝的身不由己。
      “父亲不用多说,心月都明白。这条路是心月选的,心月不后悔。”宫心月看着这个样子的夏弋阳,心里微微有了一丝暖意,原来,父亲是真的担心我的。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你的嫁妆,为父已经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