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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安亲王眼看赫连乾的剑锋就要刺中赫连普,立刻高喊一声。
      赫连乾的剑在距离赫连普咽喉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但是却没有放下来,双眼中,冒着难以知道的怒火,就听安亲王接着说道:“这一剑是我该受的,我没有管教好儿子,以至于他酿成如今的大祸。”
      “父亲还要纵容他道什么时候!”赫连乾眼中满是悲愤:“先前,他给你下毒,以至于你差点丧命,今日,又敢挥剑砍伤你,父亲难道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吗?”
      赫连乾的话让赫连普心里一惊:“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哈哈哈哈哈!”赫连普一阵莫名的大笑,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双眼如寒冰一样,盯着屋子中的所有人:“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你们要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说着,身子猛地一倾斜,手往怀里伸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出来,然后猛地一挥手,一股白色的粉末,瞬间漫天飞舞。
      赫连乾心里一惊,大喊道:“快捂住口鼻!”这白色的粉末,赫连乾再清楚不过了——七经散!
      粉末散去,再看去,赫连普已经没了踪影,赫连乾正要去追,就被安亲王给拦住了:“别追了,他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随他吧。”安亲王终究是不忍看到一家人互相残杀的局面。
      “父亲!”安亲王刚说完,忽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赫连乾惊呼一声,立刻扶住了安亲王。
      夏瑾还美滋滋的等着赫连普大胜归来呢,可是等着等着,等来的却是赫连普已经被安亲王逐出潮州的噩耗,顿时,整个人都蒙了,呆愣着,久久不能回神。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秋玲担心的说道。
      夏瑾忽的笑了起来:“逐出潮州,逐出潮州!呵呵呵呵呵,好!真是好啊!”
      夏瑾的话让秋玲一脸的疑惑:“小姐,你说的什么呀?什么好啊?”
      “赫连普他本就该死!呵呵呵呵呵。”夏瑾眼中陡然闪过一抹杀意:“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沦落到现在?所以他该死!”
      秋玲的心猛地一抖,小声的说道:“可是姑爷被逐出潮州,小姐我们……”
      “住口!”夏瑾一声呵斥:“这里没有什么姑爷!他算个什么东西,配吗?”这一刻,夏瑾心中没有悲痛,有的只是解脱,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小姐……”秋玲看着这个模样的夏瑾,心中一阵害怕。
      “回夏府!”夏瑾沉声道。
      此时,赫连普却像一只落水的土狗,但凡被人认出来,都会被百姓们臭骂一顿,赫连普只能不停的冲他们嘶吼,却无济于事,高傲了那么久的赫连普,最后只能落败而逃。
      潮州瘟疫被遏制住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都,端木复蓉心中大喜,立刻让太子前来,寻取丹药,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潮州似乎并不欢迎他们的到来。
      “父皇得知世子治疗瘟疫的大功,特意命本宫前来,赐乾世子黄金千两,白银千两,以示嘉奖。”太子指着身后的那些大红的箱子,满脸的笑意。
      “多谢皇上。”赫连乾道,然后朝方林一挥手道:“收下。”
      “太子此番前来,舟车劳顿,实在辛苦,我这就命人备下酒席,给太子接风洗尘。”赫连乾道,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现在的潮州,早已经从瘟疫的阴影中摆脱了出来,已经是歌舞升平,更何况是世子府,太子来了,赫连乾特意将饭食安排在了小花园的亭子里,又命府中的歌姬在一旁歌舞助兴,丝竹声,谈笑声,不绝于耳。
      太子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哪里有什么心情欣赏歌舞,几次想将这个歌舞的话题给掰过来,却都没有成功。
      “乾世子,关于那个瘟疫……”太子又开口了。
      端木隽立刻端起酒杯,走到太子的跟前,笑着说奥:“诶,皇兄,这样的大好时光,说那劳什子瘟疫,多扫兴致。”
      “可是……”太子还想说什么,又被端木隽给打断了。
      “皇兄,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们兄弟两人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今天能在这里见面,还真是难得,来,我敬皇兄一杯。”端木隽已经将酒杯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见太子并没有动手,笑着说道:“皇兄不会是放不开吧?皇兄放心,世子是个极好的人,就是皇兄在这里喝醉了,耍起酒疯来,世子也不会说什么的,皇兄就放心的喝吧。”然后就端起太子面前的酒杯,硬是塞到了太子的手中,用自己的酒杯和太子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太子无奈,只好将杯中酒饮尽,脸上却是焦急之色:“世子,那个……”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的箫吹奏的极好,不知道今日,我可有这样的耳福。”凌煜这时候道。
      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对凌煜不自然的一笑:“真是让煜公子失望了,本宫已经多年不碰箫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不过也无妨,阿乾这里的舞姬都是绝佳的,正好可以弥补这个遗憾。”凌煜浅笑一声说道。
      正文 第253章鱼死网破啊
      太子只能不自然地笑一笑,多少次自己想说正事,被他们一个个给用各种借口给打发了下来,心里甚是郁闷,看着面前的酒杯,也不用别人劝说,开始不停的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这正是赫连乾他们想要的,太子开始喝酒。这载歌载舞的景象仿佛更热闹了。酒过三巡,太子终于忍受不住这酒的霸道,晕了过去,送走太子,赫连乾他们脸上的神色陡然一变,再没有刚才的笑容。
      “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这样一直拖着吧?”端木隽有些担心地说道。
      “是啊,阿乾,今天能挡得了一次,可是不可能每次都能挡的了,这个话题总是要说开了的。”凌煜也是愁眉不展地说道。
      “那倒要看他们有没有诚意了。”赫连乾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沉声说道。
      “没错,看他们到底能拿出多大的诚意,他们想要收回潮州。还想置我们于死地,这笔账,还没有好好的算清楚,其他的事情,就只能往后靠了。”这时,宫心月来了,接过来赫连乾的话,意味深长的时候到。
      “话虽这么说,可是,你们难道不怕他恼羞成怒吗?万一给你们扣上一个身有良方,却不救疾苦百姓的大帽子,你们到时候想脱也脱不掉了。”端木隽脸上的愁容不减,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了,从母妃的事情上就能够看得出来,他的残忍和冷酷,所以,他现在很担心,他们真的会胡乱安一个什么名头在赫连乾和宫心月的身上。
      “他们若是没有任何承诺,就苦苦相逼,大不了鱼死网破啊,用这天下陪葬,想想也是,不吃亏的。”宫心月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殊不知她这一句话,让在座的几个人心里接受咯噔一下,很是不舒服,赫连乾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宫心月:“月儿,你说的是什么话?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那么一天。”
      看着赫连乾紧张兮兮的样子,宫心月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阿乾,我不过是说笑的,你别当真呀,这大好的时光。我还没有过够呢,怎么可能轻易的就……”
      “你自己知道就好,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出口!”赫连乾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撂下这一句话,竟然直接起身走了。
      宫心月脸上显得更加不自在了,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好你个赫连乾,竟然敢给我甩脸子,看回头我怎么收拾你。这一幕,让其他的两位,皆是不厚道的笑了。
      夏瑾挺着肚子回到夏府,可是把夏弋阳和季云给吓了一跳,季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夏瑾,眼中早已经是泪如雨下:“我可怜的瑾儿,老天为什么不开来眼,怎么会遭受这样的横祸。”
      “娘,你哭什么?那个地方我早就不想呆了。现在终于摆脱了那个人,应该为我高兴才是呀。”夏瑾脸上并没有一丝悲痛之色,反倒安慰起季云来了。
      季云哪里会知道夏瑾现在是什么心思,一心想着前段时间赫连普和夏瑾恩爱有加的样子,还想着曾经的光辉呢:“瑾儿,别说这种傻话,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这就去找你爹,让你爹想想办法,求王爷开口,让姑爷回来。”
      一听到这话,夏瑾立刻就激动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冷冽了:“娘!你如果让爹把那个人找回来,以后就全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季云一听,赶紧岔开话题:“好好好,娘普说就是了,你现在是个有身孕的人,千万不能着急上火,你既然不愿意回到他身边,娘也不会勉强你,以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养胎,以后挑姑爷,娘一定会好好的。细查一番,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这等委屈。”
      季云的话,又让夏瑾响起了赫连乾,看到他对宫心月那宠溺的模样,心里就是无休无止的嫉妒,嫉妒的发狂,那一切本就是自己的,全都是因为宫心月,那个有心计的贱人,要不是他,此刻躺在赫连乾怀里的就是自己。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宫心月!”夏瑾忽然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安安稳稳的,不仅如此,你所有欠我的,我都要你一笔一笔的给我还回来。
      这样冷冽的目光,着实吧季云给吓住了,顿了顿,道:“瑾儿,是不是宫心月那个小蹄子又欺负你了?”
      “她敢!”夏瑾咬牙切齿地说道。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角里突然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宫心月似乎早就忘了自己也是夏家的人。手中拿着夏弋阳给自己的书信,神色莫名,香巧担心的看着宫心月:“姐姐,你千万不能去啊,他们明摆着就是要对姐姐不利,姐姐去了肯定会有危险的。”
      宫心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只是,自己和夏弋阳之间,早就应该有个了断,那就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与过去的一切来个正式的诀别。
      “香巧,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夏家的人,他们不会怎么难为我。”宫心月轻轻握着香巧的手,安慰的说道。
      “不行,他们那些人实在是太坏了,姐姐一个人我实在是不放心,我这就去告诉世子,请世子陪姐姐一起去。”香巧一脸焦急,说罢就要往门外走。
      宫心月立刻拉住了他,道:“香巧,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告诉阿乾,我自己有分寸,知道该怎么做,你也乖乖的呆在这里,把心放在肚子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记住,你就呆在这个屋子里,千万不要给我穿帮了哦。”宫心月调皮的一笑,立刻推门出去。
      香巧一颗心都已经跑到了嗓子眼儿,自从认清了夏瑾的为人,香巧最害怕的就是宫心月和夏瑾遇到,可是现在,自己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在夏府看到夏瑾,宫心月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夏瑾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看到宫心月过来,竟然笑着亲自迎上来了:“心月,你可算是回来了。”
      宫心月皱了皱眉头,看着那块要伸向自己的手,身子微微一侧,灵敏的躲了过去:“是你让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