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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一时着急忘了吗?明摆着就是脑子秀逗了好不好?端木恭的话你也能信,你这脑子,真的可以回炉重造了。”宫心月才不会因为端木隽不好意思,口下留情呢,谁让他刚才在皇宫门口,对自己那么凶来着。
      “我……我……”端木隽被宫心月说的根本就无力反驳。
      “我我我,我什么我啊?我告诉你端木隽,今天在皇宫门口,姑奶奶我要不是见你一身邋遢的臭模样,早就一巴掌招呼过去了,以后再敢如此跟我说话,你就等着掉一层皮吧。”宫心月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委屈。
      “嗯,月儿说的很对,以后但凡再敢跟月儿说一句重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赫连乾适时的插了一句,然后宣示主权一般,搂住了宫心月。
      “你们……你们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一个皇子,你们两个这个警告我一番,那个数落我一番,我还要不要点面子啦?”端木隽好像一个被地主压迫到了极致的贫农,终于弱弱的反抗了。
      只是,这话随即就迎来了赫连乾和宫心月两人一记冷光,端木隽才高涨起来的气势,瞬间就败落了下来。
      端木隽和赫连乾在皇宫前的话,让端木恭有些怀疑了,明明端木隽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心里已经然上了怒火,为什么在听到赫连乾说出“含笑”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可知道含笑是什么意思?”端木恭扭头问王聪。
      王聪思考了片刻道:“属下只知道有种花儿叫含笑,其他的,属下愚钝,没有想到。”
      “含笑花?”端木恭眉头皱得更深了:“为什么二哥听到含笑的时候,情绪一下子就稳定了下来?跟这个含笑花,到底有什么关系?”
      王聪忽的眼前一亮,赶忙说道:“殿下,属下曾听说,惠妃娘娘最喜欢的就是含笑花,皇上还特意命人给惠妃娘娘院子里种了不少名贵的含笑花。”
      听了王聪的话,端木恭也顿时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情,那时候,母妃还因为父皇给惠妃院子里种含笑花,在自己面前抱怨过,自己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也就是说,含笑和惠妃有关?赫连乾能精确的说出含笑这两个字,就说明他很可能知道惠妃的一些事情。”端木恭被这个结论惊得一身冷汗。
      “殿下?”王聪看见端木恭这个模样,心里也渐渐的紧张了起来。
      端木恭瞬间回神,一脸严肃的说道:“你现在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就跟着二哥,不管他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全都一五一十地与我汇报,现在就去,立刻!”
      “是,殿下,属下遵命。”王聪迅速离开。
      正文 第235章谋杀亲夫
      宫心月早上醒来地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而且那张脸几乎已经贴到自己的脸上了,宫心月本来还有些迷糊,瞬间被这张面孔给惊醒了起来。
      “啊——”宫心月大叫一声,噌的坐了起来,这做起来之后,才知道这个把自己吓了一跳的人,是赫连乾,气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伸手拎起枕头,毫不客气的就招呼到了赫连乾的身上:“你这一大清早的,干嘛呢?你是想吓死我是不是?”
      赫连乾一把抓住飞过来的凶器,这才免于自己受伤害,弱弱的看着宫心月,道:“月儿,你无情,你冷酷。”
      这几个字一下的把宫心月给弄蒙了。一脸疑惑地看着赫连乾,怎么他一副自己好像对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似的?“我怎么无情啦?你又怎么冷酷了?”宫心月迷迷糊糊地说道。
      “月儿。”赫连乾盯着那双无辜而又受到巨大伤害的眼睛,拿着枕头,一点一点的挪向宫心月:“昨天晚上,你又把我给赶出去了,月儿,我们是夫妻,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无情?”
      “什么?”宫心月鲸的牙都差点儿掉出来:“赫连乾。你脑子没有烧坏吧?什么叫我把你给赶出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在一起住,好不好?”宫心月也是一脸委屈。别说在这里了,就是在世子府,两个人也不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呀。
      “”可是,月儿,你已经承认了,我就是你的夫君,哪里有丈夫和妻子分房睡的道理?你说是吧?”赫连乾谴责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宫心月。
      “我什么时候说过?”宫心月皱着眉头说道。
      “昨天在皇宫的时候,月儿就是这样说的,而且还是一脸深情地望着我,如今才不过过了一夜,月儿怎么突然之间对我如此冷酷?”赫连乾现在真真儿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满肚子的苦水想要往外倒。
      恶霸宫心月被赫连乾的话,气的一下子就炸毛儿了,原来就因为这个?一大早过来吓唬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冲赫连乾招了招手,然后一脸风情的冲赫连乾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呀,既然你想在这里睡,那就过来吧!”
      赫连乾像干涸的河流,瞬间被充满河水一般,心里一阵雀跃,有点儿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宫心月的嘴里说出来的,怀着激动又不安的心情,一点儿一点儿的挪到宫心月的身边,看着宫心月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口水,轻轻地坐了下来:“月儿,我……”
      赫连乾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感觉眼前一黑,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被饿狼扑倒了,一下子躺到了床上,然后就是一顿雨点般的拳头,赫连乾终于反应过来了,不由得大喊着:“月儿,你要谋杀亲夫啊!”
      “敢对我不怀好意,看我怎么收拾你!”宫心月直接腿一跨,骑在了赫连乾的身上,拳头还在不停地招呼着赫连乾,可是,不一会儿,被蒙在被子里的赫连乾就一动不动地了。这可吓坏了宫心月,宫心月心里立刻慌了起来,赶紧将被子撩开。
      然后就看到,赫连乾双眼紧闭,好像没了知觉似的,宫心月一下子没了主意,赶紧摇晃赫连乾的身子:“阿乾,你怎么啦?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可是,任凭宫心月怎么摇晃,赫连乾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宫心月吓得六神无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阿乾,阿乾,你到底怎么了?你快说话呀!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赫连乾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宫心月就要起身去喊人,忽然,自己的腰部就被赫连乾搂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就被赫连乾给压在了下面,赫连乾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宫心月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月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话落,赫连乾一下子就吻住了宫心月的红唇,宫心月这才反应过来是被耍了,又羞又愤,两只手开始不停的捶打赫连乾,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赫连乾,赫连乾眉心微蹙,一下子摁住了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儿,用力的亲吻着那诱人的红唇,宫心月感觉到一阵火热,从唇部流窜到了全身上下每个角落,渐渐地停止了挣扎,笨拙的迎合着……
      只是,宫心月不知道,门外的一人,此时已经气的七窍生烟,双目喷火:“好你个赫连乾!”这人正是端木隽。
      一旁的雨辰摇头叹了口气:“叔叔,我也想帮你的?谁让你一点儿也不勇敢呢?”边叹气,边数着刚刚从端木隽哪里赚来的银子,嘴角慢慢翘了起来,心里已经悄悄的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雨辰,赫连乾这么无耻?你难道就不去管一管吗?”端木隽义愤填膺的说道。
      雨辰立刻从门口撤离了数步,不停的摆着手:“叔叔,这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要把我一个小孩子掺和进来,我才不过五岁,那样的场景,对我以后的成长会很不好的。”说完,又给了端木隽一记同情的目光:“叔叔,我得走啦,你自求多福吧!”
      端木隽现在是欲哭无泪,自己就这么被抛弃?
      今天的早餐吃的很晚,因为大家都在等赫连乾和宫心月入座,当宫心月看到他们那种异样的目光,差点儿忍不住就要逃走,脸上羞得一片绯红,赫连乾却像高傲的公鸡,洋洋得意的撇了一眼,还在那边冒火的端木隽,然后就开始不停地往宫心月的碗里夹菜。
      “月儿,这个鱼大补,你要多吃一点。”
      “月儿,这红枣羹对你的身体好,我给你盛一些。”
      ……
      只是,这样的殷勤,非但没有让宫心月欢心,反倒像一根根不断往她的心火上添的干柴,终于彻底的燃烧了起来,宫心月将筷子猛地拍在桌子上,双眼中已经燃起了浓浓烈火:“赫……”宫心月正要对赫连乾发火的时候,突然将矛头对象了端木隽。
      “端木隽!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朋友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管你这摊烂泥!这顿饭你爱吃不吃,不吃,全部都给我倒掉!”宫心月大声吼道。
      饭桌上的人,皆是一愣,宫心月悄悄的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装作不经意的撇了一下眼门口的伙计,几人瞬间明白了,赫连乾直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好自为之。”
      然后便起身,几人一起离开了桌子,就在他们进屋子的时候,看到刚才还在门口站着的伙计,已经悄悄地溜走了,端木隽却并没有立即离开桌子,做戏就要做全套,忽然抬手,一把将桌子给掀翻了,直接踩着残碎的饭菜走了过去。
      然而,就是这一幕,却间接的救了端木隽一命。
      驿馆既然是皇室设立的,这里面自然会有他们的耳目,端木复蓉也很快知道了端木隽的状态,这才将隐隐冒出的杀意收了回去。
      “都看清楚了?”端木复蓉沉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看的清清楚楚,二殿下如今已是颓靡不振,看来,惠妃娘娘的事情,对二殿下的打击很是不小啊。”陈公公小声的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他心里一直是惶恐不安的,就怕端木隽会追查到底,如今知道他那个样子,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惠妃……”端木复蓉重复着这两个字,脑海中浮现出从前那张倔强的脸来,不过,很快,这一抹失神便一闪而去,然后道:“拿些银票送去,算是朕对惠妃的一点补偿吧。告诉他,收拾些惠妃生前的衣物,朕念及惠妃生前还算安分,准许她葬入妃陵。”
      “是,奴才遵旨。”陈公公道。
      端木隽看着桌子上的那张虚情假意的圣旨,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冷笑一声:“什么叫还算安分?我母妃何时与他们起过一次冲突?那次不是委曲求全?没想到,到头来,只得了这样的下场!”
      陈公公尴尬的一笑,道:“二殿下还是谨言些,惠妃娘娘本因为犯了错事,被贬为庶人,皇上宽容大度,又念及是殿下的生母,顾才有此恩德,不过,皇上怕人非议,所以,让老奴告诉殿下,惠妃娘娘虽然可以葬入妃陵,不过,却是不能立碑受奉的,这也是皇上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宽容大度吗?陈公公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难道就没有觉得说不出口吗?在一起几十年的人,最后连一块儿碑都不可以有,呵!那我是不是还要感恩戴德呀!”端木隽双眼死死的盯着陈公公,直到盯的他浑身不安,才冷笑一声,挪开了目光。
      “殿下,你要理解皇上的苦心啊,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