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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明显在跟他赌气的样子,小七很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昨晚他遇见的人,就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让他如何同她说。再者,没弄清楚的事,同她说了。只会让她着急担心。
凌云阁和医学馆的事已经一大摞。他不想她再为他的琐事担忧。
“阿恒多吃点,今日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做呢!”一切的关心都投在了那一筷子菜上。
忆蝶却不给面子地把他夹给她的菜放回到了盘子里,撇撇嘴道,“大哥还是好好吃你自己的吧!我有手有脚。想吃什么。会自己夹!”
虽然明知她在生气。她的动作还是小小地刺伤了他因为对她有了不该有的情感而变得敏感脆弱的心。
他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仆役,就算曾与她患难与共,那是也是他应该做的。何况她还在最危险时出手相救。他有什么资格给她夹菜?倘若还在淮安王府的话,他甚至连进入饭厅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远远地躲在不知名的角落注视着她。
想到这儿,他放下了碗筷,失落地离开了饭厅。
看着他失落而略带忧伤的背影,忆蝶开始反省自己刚刚的话和动作。
他好心给她夹菜,明显对于隐瞒的事有了悔意,而她却半点机会都不给他。她刚刚的脾气是不是发得太过火了?
她扔下碗筷,想跟上去解释,却见负责在凌云阁接待客人的小丫鬟急急地走了进来。
“何事如此焦急?”忆蝶有些受不了别人焦急的样子,好似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发生般,很容易弄得她心神不宁。
“主子,前厅来了个,来了个男人!”小丫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男子的相貌。
“男人?”凌云阁只接待女客人,男的不是应该去医学馆吗?
“那男人来干嘛?”忆蝶不急不躁,梳理了一下发髻,整整衣裳。
“那人说过来看看,还说要见老板。”这就是小丫头着急的地方。
一个男子来凌云阁就算了,开口就要见老板,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走,既然有人要见我,那就去会会吧!”或许是身怀武艺胆子壮的原因,忆蝶尽然没有一丝畏惧。
一路上,她的步伐沉稳,脸上平静如水,走进那人所在的包厢时,甚至换上了商人特有的笑容。
“这位客人,听说您要见小女子?”忆蝶站在包厢的门口。
那人原本背着手对着墙上的字画出神,听到人声,转头过来。他带了黑色的斗笠,看不清脸,只能从伟岸的身材和成熟的气质来看,应该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
“你就是凌云阁的老板?”男人似乎有些惊讶。
“对啊!您来凌云阁找老板,总该不会连这个都没打探清楚吧?”忆蝶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个男子应该不是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哪有连老板的底细都不摸清楚就闯进来的,难道不怕被人揍成猪头。
“可是我怎么听说,这里的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呢?”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后,突然又拍了一下脑袋,哦了一声,“难不成,凌云阁有两位老板?”
二十出头的少年?他该不会说的小七吧?
“这位客人,您到底是要找凌云阁的女老板,还是要找二十出头的男老板?”忆蝶坐在桌边,拍了下手,立即有丫头送来两杯香香的热茶。
“姑娘的面我已经见过了,请问我可以见一下那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吗?”男子问得很小心。
“这恐怕不行!凌云阁只提供美肤和授艺的服务,不提供会客服务。您若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可以出门左转,向前行一里路,街道两旁到处都是那样的铺子。”忆蝶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想必姑娘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非是那种下作的人,昨晚我在街上偶然碰上了姑娘刚刚说的那个少年,觉得他与我的一位故人很相似,就想要找他聊聊,确认一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昨晚?忆蝶不由想到小七回来时奇怪的脸色。他该不会是被这个男人搞得心情欠佳吧?这个人到底怎么地了他了?
他说小七神似他的故人,她明明记得小七说过,他的父亲曾受过淮安王的大恩,他就应该生在淮安才对,他不应认识京城附近的人。又或许,这人是小七在入了淮安王府,进京办差时结的仇家?
到底让不让他见小七呢?忆蝶有些举棋不定。
“看您说的这么诚恳,我就去帮您问问。”说完,忆蝶起身走出了包厢。
她径直去了对面的医学馆。今日虽然是休息日,医学馆里还有不少善后事需要处理,自打在饭厅不欢而散后,小七就来了这里。
“大哥!”忆蝶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小七立即出现在门口,快如闪电的速度,她都怀疑他的腿到底是不是人生肉长的。
“阿恒有事吗?”能看见她来找他,他的心雀跃得快要跳起舞来。(未完待续。。)
☆、第196章 同乡邻居
“凌云阁来了个男人,指明了要见大哥。大哥要不要去见?”忆蝶仔细地盯着小七的双眼,想要从中看出些端倪。
“男人?”小七的浓眉深锁,似有不悦。
“大哥若是不想见,我就去回绝他好了!”忆蝶说着就要往凌云阁走去。
小七却适时拦住了她,“既然人都来了,我还是去见一见吧!万一对方来者不善,我们也好弄清一下对方的意图。”
忆蝶心中的疑惑立即扩大。小七可是个雷劈不动的人,尽然会因为那个男人而变得紧张,这人肯定与他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他们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忆蝶忍不住漫天幻想。那个男人的身材和气度倒是不错,可是年纪似乎特大了点。再说了,小七应该没有哪方面的癖好吧?
“大哥,你猜得出来的是什么人吗?”不过短短的距离,忆蝶还是忍不住试探。
“还没见面,为兄如何得知?”小七答得非常小心。
忆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迈着大步走到了前面,把小七远远地甩在身后。
人都找上门了,他还不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她真的就这么不可信吗?
看来,她以后必须下狠招了。一定得促成小七和舞悦娘的好事。之后,即便他有再多的心事不愿同她说,她也不用为他操心了。
看着忆蝶气怒地离去,小七既无奈。又伤怀。
忆蝶率先走进了包厢,男人抬头看了眼忆蝶的身后,当看见没人时,情绪似乎有些失落。
小七却突然出现在门口。自打吃了玄天果,他的内力如日中天,步伐轻得只有高手才能听见。坐在包厢里的男人本可以听见脚步声,却因为心中的焦急而混淆了他的五感。
小七面无表情地看着头戴斗笠的男人。
男人一见到小七,就忍不住站了起来。他的头上虽然带着斗笠,激动的心情,忆蝶和小七都感觉出来了。
小七的眉头皱了皱。看向忆蝶。似乎在祈求她,给他些时间与男人单独谈话。
忆蝶去好似没看见般。一来她是赌气,伤心小七对她的不信任;二来,她在担心。害怕来人不是善茬。会找小七的麻烦。别看这会儿男人的态度似乎不错。甚至于很激动,人一旦变脸,也就是眨眼间的事。
小七无奈之下。只能看向男人,问道,“这位客人找在下不知有何事?”
“坐!坐下慢慢谈。”男人指了指忆蝶旁边的椅子。
小七依言坐在椅子上。
“这位客人,凌云阁的事太多,您说话的时间最好不要太长。”忆蝶就是个煞风景的,受不了两个男人隔着斗笠眉目传情。
“两位是兄妹?”男人的眼在忆蝶和小七的脸上来回搜寻。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该不会是来查户籍的吧?忆蝶忍不住递给小七一个眼色。
“是!两位长得如此相似,自然是兄妹无疑。”一句肯定的话,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却更像在自己问自己,甚至还有些失落。
“你到底有什么事?”小七却失去了耐心。
“是这样的!在下觉得小老板的样貌同在下的老邻居十分相似。幼时,在下同那位邻居的感情极亲厚。自打十九年前的一场动乱后,在下就未曾见过他。这些年,在下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他。昨晚,在下在街上偶然遇上了小老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才冒昧前来打扰。不知小老板可否告知在下,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家中父母何人,如今可好?”男人的头一直面向小七,根本不理会忆蝶。
一个老乡也值得一个大男人日日思念?忆蝶有些恶寒的想着。若不是这人在说谎,就是这人曾对他的老邻居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兄妹是从南方的小城镇来的,不可能与您这样的贵人认识。这么多年,我们搬过很多次家,根本记不得以前的事了。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过得挺好,不需要找什么故人。这位客人还是早些离去吧!”小七回答的特别坚决。
小七的回绝让忆蝶惊诧,却细想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是假兄妹,身份也是假的,一旦谈及太多关于老家和幼年的事,难免会出现纰漏。可若是想要拒绝回答,只需说不记得以前的事就行了,为何还要加上后面那句过得挺好的话?
小七是想要告诉男人,他现在过得很好吗?他为何要这样说?
男人却站了起来,伸手去端放在桌子上的茶杯。
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别的,他的手尽然有些发抖。茶杯哐当一下倾倒,砸在地上,茶水正好洒在了小七的身上。
“对不起!真是不对不起!擦一擦!”男人快速去到小七身前。
男人掏出手绢作势给小七擦衣襟上的茶水,另外一只手却去撸小七左臂上的袖子。
宽大的袖袍被撸到了大手臂出,露出了手臂上的一条火红色的伤疤。伤疤不知是被烙的还是被烫伤的,非常深。
“你做什么啊!”小七大怒,放下袖子,一掌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把那人打得倒退了好几步。
男人却好似不知道痛般,只是定定地看着小七,嘴里喃喃着,“果然是羽儿!”
什么羽儿?忆蝶疑惑地瞅向戴着斗笠的男人。
“这位姑娘,可以请你出去一会儿吗?一会儿就好!”男人祈求地嗓音饱含激动。
忆蝶看了眼小七。小七的脸色很差,却没有挪动脚步。他恐怕也很想解开心中的疑惑吧?
这次,忆蝶不再从中作梗。听那人的口气,只怕同小七根本不是邻居的关系。
走出包厢时,她有了想要躲在外面偷听的冲动,却又觉得那样做太不尊重小七的个人**了。不论男人同他是什么关系,那都是他自己的私事。他若是信她,他自然不会隐瞒她,他若是不信,这样得来的真相,只会让两人变得尴尬。
再说了,就像当初她同他说的那般。他自打跟着她,他就自由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倘若,包厢里的男人真地同他关系不一般,想要带他离开,她也不可以阻止。甚至于,只要他的日子会过得更好,她还应该笑着欢送他。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从包厢出来,忆蝶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应对客人也兴趣缺缺。若非她的手法娴熟,再加上今日来的都是熟客,肯定会闹出乱子来。
虽然决定让小七自行处理他的私事,她还是忍不住竖着耳朵细听包厢那边的动劲。一旦听到有人从包厢里走出来,她就忍不住冲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