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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手下揽着她的腰多了几分力度,看着萧君琪的眼睛深情款款。
沈墨这辈子估计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把这个女人抢回到自己身边。
弓箭手停止射击,莫渊大喊一声:“给我冲!”
瞬间侍卫就冲到了月风宫城墙下,看来莫渊今日不杀了沈墨绝对不会罢休。
“兄弟们,今日之事是我沈墨惹得祸,大家不必在此陪我一起送命,就算是现在走,只要我沈墨不死,以后月风宫只要在,你们回来我们还是兄弟。”
“誓与月风宫,与宫主共存亡!”
月风宫兄弟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半边天。
月风宫不是一盘散沙,大难临头各自飞,而且想要攻上月风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萧君琪被抢婚以后,萧君染与姚之愠就匆匆赶回皇宫。
听到莫渊带人剿灭月风宫,萧君染更是心急如焚。
萧君琪与她是一母同胞,甚至有时候萧君染了解萧君琪,比萧君琪自己都了解自己。
所以当她看到萧君琪跟着沈墨走那一刻,就知道萧君琪不会回头了。
从月风宫回来那段时间,萧君琪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从前的欢笑,也不和她闹了,静的可怕。
萧君染知道,这并不是萧君琪为了让太后开心,故意为之。
而是她心里的快乐都消失了,再也不是从前无忧无虑没有忧愁的萧君琪了。
太后晕倒至今未醒,萧君染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宫殿门口转着。
“公主,太后醒来了。”小宫女道。
萧君染疾步走进去,看着太后苍白的脸颊,顿时泪水滚落下来,哽咽地道:“母后,母后。”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身红衣凤冠在头的萧君染,厉喝道:“今日是你大婚,你岂能回宫?走!”
萧君染跪在太后床前,抓着她的手道:“母后,我知道君琪惹您生气了,我替她给您磕头好不好。”
说罢她跪着向后,额头咚咚的磕在地板上,一声比一声还要响亮,姚之愠则陪在萧君染身旁,陪着她一起磕头。
“给我起来!”太后低吼。
“母后,皇上已经派人去剿灭月风宫了,我了解君琪,她能走就一定不会回来了,您难道真的要看到君琪的尸体吗?母后饶了君琪好不好,好不好……”
“放肆!”太后怒声打断萧君染的话,泪水蕴在眼眶,一滴未落。
“从她走那刻,萧君琪就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太后说的决绝,一双拳头紧握在一起。
“太后,请您饶恕君琪。”姚之愠重重磕头。
萧君琪犯了滔天大罪,姚之愠知道他和萧君染做的一切也许是徒劳无功,可还是陪着萧君染一起。
他们两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共同体,就算是没有拜天地,萧君染这辈子也都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要做什么,他就陪着她一起,不管会不会迁怒太后而要了他们的性命。
就算是死又有何惧,心爱的人在身旁,死亦无惧。
“给我出去,出去!”太后怒喝着,一张脸更加惨白惨白。
“之愠你出去等我好不?”萧君染攥着他的手。
姚之愠宠溺一笑,“好,我等着你一起回家。”
随后姚之愠行礼退了出去,萧君染擦干眼泪跪着向前走,趴在太后身边,道:“母后,您真的要看着君琪死吗?”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溢出悲痛,太后眼角的泪水终于冲出束缚落了下来。
萧君染萧君琪是她的心头肉,从小她就呵护着她们,不论怎么闹她从来没有责怪过。
就是因为她太宠爱她们,才会有萧君琪今日不管不顾的离开。
太后闭着眼睛,咬着牙道:“她已经死了,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她这个女儿。”她的心里如刀绞如车碾一般。
萧君染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向后退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因为太过用力,额头渗出血。
“母后您保重,这辈子我和君琪没有机会孝顺您,下辈子我和她再做您的女儿,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罢她提着裙摆头也不回向着一旁的大柱子撞过去。
“公主!”
“公主!”
“君染!”
千钧一发之际,宫女死死抱住萧君染的腰,大吼着:“公主不要,不要啊!”
看到萧君染的额头离柱子只有一寸距离,强撑着起来的太后又重重躺回床上,她用力地锤着床痛苦地说道:“你们这是要逼死哀家啊,逼死你们的母亲啊。”
萧君染一字一句道:“我陪着君琪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如果要走我也要陪着她一起走,不然她一个人会害怕,我记得她小时候胆子小,总是不敢一个人睡,每次都是悄悄爬上我的床,和我挤在一个被子里,我还嘲笑过她。”
萧君染用力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回忆的笑容,“我还记得母后知道以后,特意陪我和君琪一起睡觉,君琪说母后是世界上最好的母后,以后长大了一定好好孝顺母后。”
太后眼角的泪水就没有停下,眼前全部都是萧君琪的笑脸,不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萧君琪一定是第一个呈现在她的面前,有了萧君染萧君琪两个女儿,太后才觉得自己的晚年不至于凄凉。
萧君染用力吸气,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宫女怒喝道:“放开我!”
小宫女吓的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松开萧君染的腰,她咬着唇死死地抱着。
“你真的要陪她一起死吗?”太后一字一句质问。
萧君染面露微笑,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道:“除了母后,我最在意的人就是君琪了,我是她姐姐。现在她最爱的母后要抛弃她了,大哥抛弃她,所有人都抛弃她,我不能抛弃她。我没有办法让她活着,那我就陪着她一起去死,至少她一个人不会害怕,我会带着她去找父皇,母后就当做从未有过我和君琪,是我和君琪不孝,只能够来生再报答您了!”
太后强忍着的悲痛终于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悲痛从喉咙一声一声溢出来,萧君染用力地攥紧手掌,泪水颗颗滚落下来。
“君琪,君琪……”太后的口中不断呢喃着萧君琪的名字。
萧君染示意小宫女,小宫女立刻松开她的腰,萧君染上前跪在太后面前,哽咽的央求着:“母后,你饶君琪一条生路好不好,饶了她好不好?”
她又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哀求着:“求母后饶君琪一条命,求母后饶君琪一条命。”
太后一字一句道:“把皇上找来。”
月风宫的众人依旧死死地守住城门,不让任何人有突破口,除了弓箭能够飞上城墙,再也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攻上去。
天色越来越暗了,莫渊的耐心也渐渐被磨没了,今日他一定要把沈墨杀了。
“攻破月风宫大门,我重重有赏,都给我冲!”他怒吼一声,手中挥着刀从马上飞身而起,冲着城墙上的沈墨劈过去。
“保护好公主!”沈墨冲众人喊了一声,便飞身向前应战。
“你一定要小心!”萧君琪死死地盯着沈墨,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圣旨到!圣旨到!众人接旨!”
马蹄声从身后响起,姚之愠一手举着明黄色的圣旨,一手牵着缰绳,掷地有声地说出每一个字。
莫渊与沈墨依旧在空中纠缠着,姚之愠仰头大喊一声:“莫渊接旨!”
此时就算是莫渊再恨也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大刀,一个飞身落在姚之愠身旁。
他单膝下跪道:“臣莫渊接旨。”
姚之愠下马将明黄色的圣旨打开,一字一句大声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莫渊不得与月风宫人有任何纠缠,立刻收兵回宫复明。钦此!”
莫渊皱着眉头,“这真的是皇上的圣旨吗?”
姚之愠立刻怒喝:“你是在怀疑我伪造圣旨吗?”
莫渊忙道:“下官并不是这个意思。”
姚之愠冷哼着:“那还不赶快离开!”
莫渊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沈墨,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道:“撤!”
这样的结局连萧君琪都有些意外,她甚至做好了和沈墨一起死的准备,如果余生活的不快乐,那宁可将这一生地快乐缩短成一天,那至少连死的时候都是愉快的。
萧君琪站在姚之愠面前,问道:“皇上怎么会轻易放了我和沈墨?母后……”
她咬着唇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姚之愠叹息道:“是君染,她以命相要挟,太后才肯放过你和沈墨。”
萧君琪顿时笑了,泪水也从眼眶中滑落出来,“帮我告诉姐姐,我谢谢她。”
姚之愠从怀里拿出一只血红色的镯子,浑然天成的鸽子血。
“君染让我给你,你们一人一只,就算是以后再无见面之日,见它如见人。”
萧君琪颤抖的接过镯子,沈墨将她颤抖的身躯揽在怀里,对姚之愠道:“请转告三公主,我沈墨这辈子绝对不会负君琪!”
姚之愠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萧君琪,良久才道:“真不知道让你们遇见麦小萌是福还是祸。”
说罢他道一声珍重,策马离开。
萧君琪攥紧镯子抬眸看着沈墨,沈墨亦低头温柔地看着她,轻轻将她耳鬓的碎发别至耳后。
萧君琪心里默默地说着:遇见麦小萌,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如果是在京城,早已洋溢着新春的喜悦。
白茫茫的边疆,除了寒风呼啸而过,再无其他。
两军依旧休战一段时间,风雪天无法继续应战,战争停止,边疆似乎又像是恢复了和平了一般。
“且说这四公主萧君琪,果真是真性情,大婚当天竟然弃丞相公子,毅然决然随着月风宫宫主沈墨离开。开创了南朝第一例公主逃婚,而且敢于冲破自己的身份,嫁给自己爱的人,连老夫都十分敬佩啊。”
一说书先生慷慨激昂地讲述着萧君琪的种种英雄事迹。
麦小萌坐在一旁,听的心惊肉跳,尤其是听到莫渊攻打月风宫时,整颗心都在揪着。
没有想到自己离开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更令麦小萌没有想到的是,沈墨竟然去抢婚了,那楚黎该怎么办?
转念一想沈墨既然能够去抢婚,就一定是有解决的办法,最终他们两个人终于在一起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听说书先生讲完以后,麦小萌就离开了茶楼。
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为了听到有关于沈墨和萧君琪的事情,当她听说沈墨抢婚,萧君琪逃婚时,她是异常震惊的,她想要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告诉他来边疆的既来茶馆,有个说书先生每天都在讲。
刚走出茶馆,就看到有一个人从身后匆匆走过,险些撞到麦小萌。
麦小萌侧身躲开,抬头就看到那人竟然偷了前面人的钱包,而且被偷的人竟然丝毫不知。
“绿茵,让我看看你的本事。”麦小萌最恨的就是这种小偷,遂给绿茵一个任务。
以前不知道她会武功就罢了,现在可不比当初,麦小萌出门带着绿茵感觉踏实,尤其刘伯也跟着,她更是什么都不怕了。
绿茵一声好嘞,就嗖一下不见了人,就像是窜天猴一样窜出去了。
麦小萌忍不住啧啧着,果然是深藏不露,还以为是个弱女子,结果摇身一变女汉子。
麦小萌快步走到别偷的人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公子,你的钱包被人偷了。”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