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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朝着身边的孟管家说道:“还在等什么?难道听不到本国舅爷的命令吗?让你把这小兔崽子给我活活的炸熟了!然后扔到巷子里去给我喂狗去!”
那孟管家哪里敢忤逆他的命令,赶紧点点头,然后朝着那几个守在油锅前面的仆人说道:“你们是聋了吗?听不到咱们家的国舅爷说了要把这个兔崽子给炸了吗?还不快点下锅!难道还要国舅爷亲自动手吗?”
仆人得了话,正准备将那帮着孩子的绳子给解了。
却听到刘县令大声的喊道:“我看谁敢?本官是这片土地上的县令,自然有权利保护这些百姓们!谁要是今天敢伤害这孩子一根汗毛,也休要怪本官不客气了!国舅爷,虽然您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弟弟,是达官贵族,王权显贵,但是也不能如此的草菅人命!有什么事情不妨到朝堂上一说究竟,否则本官只能把这件事情启禀给巡抚大人,然后让他递折子给皇帝陛下,到时候国舅爷恐怕也是不好过!”
听了这刘县令的话,林宵灼倒是对这个年轻人很是有好感,毕竟这种不畏权势的官员在齐飞国可是少见的,大多都是那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顾的人。
“好小子,居然敢威胁本国舅,既然你这么不是好歹,那么也别怪本国舅不客气了,来人呢!把这个芝麻大的小官给本国舅爷拿下,真是给脸不要脸的家伙,别说是你了,就是巡抚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弹劾本国舅爷的!”王子杰没好气的说道。
刘县令哪里会怕他,朝着那些仆人喊道:“你们看好了!本官可是皇帝陛下亲自册封的县令,你们是不是准备造反啊?”
那几个仆人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一边是当朝的国舅爷,一边则是他们的父母官,到底该听谁的呢!
看到仆人们迟疑了,王子杰从旁边拿了一把刀将一个仆人一刀砍死在那里,然后睁大眼吼道:“这下子你们知道该听谁的了吧?”
其他的仆人哪里还敢再迟疑,急忙走向前去将刘县令绑了起来。
一边挣扎的刘县令一边怒斥道:“王子杰,你私自捆绑朝廷命官,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你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你如此的草菅人命!到底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
“哈哈哈,我说小县令,本国舅爷貌似早就告诉你了!在这个江南,我王子杰就是王法,我王子杰就是天!想杀谁就杀谁,无人能够管得了我!”王子杰大声的朝着天笑道。
这时候林宵灼慢慢的走了上来,朝着他冷冷的说道:“寡人还从来不知道原来舅舅你才是王法呢!那寡人之前费心竭力制造的法典看来都是废纸空谈啦!今天倒是真真的领教了呢!”
“陛下…”这王子杰做梦都不会想到林宵灼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
打击听说眼前的这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是当朝的天子,都赶紧叩拜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都起来吧!你们几个还快些给刘县令松绑,难道还要寡人亲自松绑吗?”林宵灼怒视着那几个将刘县令捆绑住的仆人吼道。
那几个仆人被吓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然后颤抖的手畏畏缩缩的给刘县令解开了绳子,然后屁滚尿流的跪在了一边。
那刘县令这才走向前来给林宵灼再次行了个礼:“微臣南岭县令刘守业给陛下请安了!不知道陛下会到来,实在是有失远迎!”
“无妨,寡人要是想到这江南来微服私访一下,但是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会访到了自己的亲舅舅,舅舅,难道寡人让您来这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就是为了这样子来欺压良民的吗?如此的草菅人命,还敢说什么自己是王法!不错,寡人是得称呼您一句舅舅,但是要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林宵灼冷淡的朝着王子杰说道。
这王子杰只是跪在那里连声说着自己错了:“陛下,求您这次饶恕了舅舅把!就算是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舅舅只是一时糊涂才会说出那种话来的!”
这倒是有些让林宵灼为难了,毕竟这王子杰可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自己的亲舅舅,但是如果不严惩的话,那么就会引起民愤的,一时之间沉默在了那里。
地上跪着的王子杰看到林宵灼那沉默的样子,心里冷冷的笑了起来:小屁孩,你和自己的舅舅斗还嫩点,你要是真的处置了我,那到时候看看怎么向你的母后交代,现在看来我倒是连皇帝都不怕了,哈哈哈哈!
但是哪里曾想,陆韵语跑了过来,然后朝着林宵灼说道:“陛下,现在可不是攀亲戚的时候,治国首先要治家,否则如何才能平天下呢?所以臣妾奉劝您还是好好的思量才行啊!再说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您,如果处事不公的话,只怕会是引起民愤,咱们到这江南之地来微服私访可不是单单为了来游玩啊!而是为了体察民情,如今碰到了这么不平的事情难道您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陆贵妃你休得胡说!”那王子杰朝着陆韵语愤怒的吼道。
这一声吼叫顿时让林宵灼想起了那会儿子王子杰那副恶心的嘴脸,冷冷的说道:“来人啊!把镇南侯打入死牢等候发落!”
那王子杰哪里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顿时有些急了眼,从怀里掏出了匕首,然后朝着林宵灼硬生生的刺了过来,这林宵灼也是没有一点防备,但是一个人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身旁,帮他挡下了这一刀,不是别人,正是陆韵语。
林宵灼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使劲朝着王子杰踢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朝着左右大吼道:“来人,把王子杰给寡人绑了!”
说完抱着陆韵语,看着她流血的胸部,着急的问道:“爱妃你怎么样?你别吓唬寡人啊!”
“陛下,臣妾这么做觉得值得,很值得,只是以后怕是不能侍奉您了…”说完陆韵语便晕了过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斩杀国舅
此时的林宵灼已经失去了理智,朝着刘县令大声的喊道:“寡人命令你现在就把这个罪人王子杰给寡人砍了!居然敢不惜悔改,刺杀寡人,要不是陆贵妃的话,恐怕现在倒下的就是寡人了!”
刘县令得了令之后,赶紧招来了侩子手,然后让衙差们将王子杰绑到了刑场的上,身后插了个牌子写着罪犯:王子杰。
看着和刘县令坐在一起的林宵灼,王子杰大声的笑了起来:“陛下,你敢斩杀了我王子杰吗?我可是你的亲舅舅,你要是杀了我,看看你到到时候如何和你得母后太后娘娘交代!”
林宵灼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冷的朝着身旁的刘县令说道:“到时间了,行刑!”
“可是陛下,这王子杰说的也没有错,他毕竟是您的亲舅舅,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您要不要和太后娘娘说一声,然后再…”刘县令有些担心,所以朝着林宵灼有些担心的问道。
哪里知道林宵灼大吼道:“难道你没听到寡人的旨意吗?现在立刻行刑!”
那刘县令吓得赶紧将行刑令扔到了地上。
只见那刽子手使劲的喝了一口酒然后朝着手中的大刀喷了一口,紧接着便把王子杰头上的那个牌子拔了下来。
那王子杰看到林宵灼来真的,大声的喊道:“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
但是换来的却是林宵灼的白眼和无视,那侩子手二话没说一刀砍了下去,在场的人都吓的闭了眼睛。
林宵灼的眼角顿时有些湿润了,毕竟这可是他自己的亲舅舅啊!
“刘县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寡人还得回去看看贵妃呢!”说完林宵灼头也没回的走掉了。
那刘县令朝着手下的衙差说道:“把王子杰的尸首给收拾好了,然后让他的家人好好安葬了。”
回到客栈的林宵灼直接冲到了陆韵语待的病房里,然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陆韵语又朝着一直伺候在那里的马德妃问道:“太医怎么说的?”
马德妃擦擦眼泪说道:“回禀陛下,太医说只要苗寨的丹芝草才能够救活贵妃娘娘,可是那苗寨自古是奇异的地方,而且据说那里都是吃人族,陛下三思而后行啊!”
此时的林宵灼哪里还管得了这些,朝着身边的墨雨问道:“怎么样?敢不敢和寡人去一趟呢?”
“陛下去哪里,属下自然就去哪里。”墨雨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时候陆依羽走了进来,拦着林宵灼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那苗寨是食人族住的地方,您要是去了之后出现什么危险,那臣妾怎么向太后娘娘交代,怎么向齐飞国的所有臣民交代啊!”
“到时候王位传给太子不就可以了,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林宵灼冷冷的说完之后就带着墨雨出去了,只剩下沉默在那里的陆依羽。
陆依羽顿时傻笑了起来,原来陛下是这么想自己的,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啊!
再说这林宵灼带着墨雨,两个人大枪匹马的朝着那个丹凤山进发了,这苗寨位于丹凤山的最内侧,那里住的都是原设的苗族人,而且他们的文化和齐飞国其他地方的文化那是截然不同的,最重要的是这个部落居然还会吃人!那陆依羽还有马德妃之所以这样子拦着林宵灼的原因无非也是因为这个,生怕他出什么事情,可是为了陆韵语,他林宵灼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赶了一晚上的夜路,两个人终于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吃人寨子苗寨所在的丹凤山,但是刚到山下他们就有些遇到难题了,因为这丹凤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两座山叠加在那里,而苗人寨则是位于第二座山上。
而这样的山路根本就是不可能指望马匹能够上去的,林宵灼只好无奈的说道:“咱们把这马拴在这里,然后寡人和你攀登上去吧!这里骑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等到回来的时候,咱们再把马骑回去!”
“嗯,属下遵循陛下的命令!”墨雨点点头,和林宵灼一起将两匹马拴在了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
于是两个人朝着面前的那座大山爬了上去,虽然很高,但是因为坡度不是那么的大,所以爬起来还不是很费劲,只是因为赶了一晚上的路有些身体吃不消罢了!
两个人很快就攀爬过了第一座山,然后朝着后面第二座更高的大山的那条路走去,渐渐的,他们看见了一个十分庞大的部落建筑群,心里想着这就是那个传言中吃人部落—苗人寨吧!
两个人心存着一丝恐惧朝着那个类似村庄的大部落走了过去。
“怎么样?害怕了吗?”林宵灼朝着身旁的这个虽然表面是奴仆,但是一直将他当成自己亲兄弟的墨雨问道。
墨雨微微笑了笑:“陛下又不是第一次认识属下,想必答案陛下自己都很清楚的。”
林宵灼也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两个继续朝着那个建筑群走了过去。
忽然之间,林宵灼看到了一个身着奇怪服饰的女子被绑在一个像砧板一样大小的台子上挣扎着,她的双腿双脚都被包裹了起来,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神不住的看着周围围观的人,似乎是在祈求他们放了自己,而在不远处,有一个好像是她的母亲的女人,正满脸无助的跪在那里朝着周围的人叩拜着。
周围那些个人群,则是拿着那种原始人才会用的叉子另外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