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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星一脚踹得他滚开五六步,骂了句:“没用的东西。”便不去管他,而是俯低身去看奚和,这一看之下心下不由地一惊,只见他额头似磕破了一个洞,血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流,已染红了胸前的大半衣襟。面上顿时现出忧色,蹲下身握住他的手,伤感地道:“国丈这又何苦?”
或许世上真有龙气之说,刚刚还半死不活的奚和在皇帝握上他手的那刻竟然动了动,随即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嘴唇蠕动,似想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微弱,即使离他最近的皇帝也未曾听到。
孟子星见他面色焦急,心中不由一软,把耳朵凑到他嘴边,道:“爱卿有话但说无妨。”
四周的大臣都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只见奚和嘴唇蠕动几下,却什么也没听到,正焦急之间却见皇上猛地站起身子,一脸肃杀地看着垂危的奚和,顿时吓得伏低身子噤若寒蝉,心底不停地猜测这国丈大人到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底说了什么话惹得皇上如此暴怒,该不是直接说了那件事吧?若真是那样,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殿上的人通通杀了?奚大人啊奚大人,这次可被你害惨了!就在殿上的气氛越来越僵的时候,一个在众人耳中无疑是天籁的声音传来——
“李太医到——”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得满头白发的李太医战战兢兢地跪下请安,殿内的气氛太过压抑,特别是皇上的脸色极之不好,由不得他不怕啊!
孟子星看了他一眼,又扫了眼仍然血流不止的奚和,面色方缓了些,道:“平身,给他看看。”
“是——”李太医再叩首谢恩,这才提了随身的药箱上前查看,入目的惨状不由地令他心中“咯噔”一声,当然,这不是说没治了,而是国丈大人这伤受得,让人心里颇为不安啊!心里百转千回,手上却不敢怠慢,取出精制的药粉便想先帮他止血,只是却遭到了当事人的拒绝。
“不——”奚和精神头似是清醒了些,只是虚浮的手能看得出他的虚弱无力,“皇上若是不答应立后,微臣便死在这大殿上。”
“你——”孟子星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只是若因小女而累得皇上背负骂名,老臣却不如死了干净!”奚和说到这里竟是老泪纵横。
孟子星忍不住动容,长叹一声,俯身握住他在空中颤抖的手,黯然道:“爱卿何必如此?”
“皇上——”奚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用力回握“龙爪”,两行老泪落得更凶。
“爱卿这是逼朕啊!”孟子星面色沉痛,眼中尽是萧瑟。
“皇上——”奚和为他这样凄楚的声音所动,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一个翻身跪在地上,以首顿地,“臣有罪,臣有罪,可就算死后堕入阿鼻地狱,臣也不敢不请啊!”原本便受了重创的额头遭此重创,鲜血犹如泉涌,只几下间便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
“爱卿快快请起。”孟子星说着便去扶他,却被他倔强地拒绝,仍是不停地磕着头,眼看再这样下去怕要不了几下便没了命,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见皇帝态度有些软人,那些大臣如果还没有反应那白吃了这么多年的皇粮,当即“呯呯”的磕头声此起彼伏,齐声高唱:“请皇上立后。”
挺立在一片俯低的人中,帝王的身影是那么孤寂与萧瑟。孟子星看向奄奄一息却仍不断磕头的奚和,终于妥协:“放心,朕不会放任那些流言的。”
帝王这话实际上模棱两可,并不算是答应立后,只是底下的臣子只当他拉不下脸面,从来没想过他会真的抗拒娶妻一事,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拒绝左拥右抱?
接下来许多大臣送上自家女儿或孙女的画像,皇上倒也照单全收了,又过了不久宫里开始张灯结彩,种种迹象似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只是皇上一未确定人选,二未下达圣旨,做法未免太过不合礼制?不过这时奚和正在养伤,可没有第二个傻瓜肯去触皇上的霉头了,于是他们也只能将不安与猜测压在心底。
“父皇这样做妥当吗?”作为帝王唯一的皇子,当朝的太子,孟戚安亦是帝王真实打算的知情者之一,眼看着那人日渐紧锁的眉头,不免就有了许多担忧。
“朕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质疑?”除了在那人面前温和,孟子星在其他人的印象中便只有严酷一词可以形容。
“儿臣只是担心——”孟戚安低眉顺目。
“不必多言!”决然打断他的话,孟子星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事情朕会告知他,在那之前一天。”
“是——”孟戚安果不再谈及此事,只是心中的隐忧却始终无法淡去,感觉,像是要发生些什么。
正文 第88章 情深意浓
更新时间:2009…11…27 13:49:50 本章字数:3038
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如意的,即使你是帝王。孟子星想在不久后亲口告诉弟弟自己的打算,只是他的小无痕似乎再忍不住心底的猜忌了。
“哥——”压在浑身瘫软的哥哥身上,孟无痕的表情近似哭泣,轻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立后?不是说要在一起一辈子吗?一开始是不信的,只是宫里越来越喧闹,都是在为立后做准备吧?那款与帝服同色的礼服,是为他的新娘子准备的吧?“哥——”一颗心要被伤害多少次才会死去?“告诉我,不是的,求你——”这样卑微的爱,是否一开始就是错误?“哥——”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求你——”就算是骗我,也不要说你将娶别人。
心脏一阵揪痛,孟子星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惹得他如此难受?张嘴便想解释,谁知道却被弟弟一把捂住。
“不,别说!”生怕那两片薄唇吐出的会是不想听的话,所以宁愿不听。不想听,也不敢听。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划过,滴落在共苍白的手背上,缓缓渗下。
苦涩的液体沿着唇角浸入,孟子星似被烫到了般颤了颤,原来呆在自己身边无痕却从来就没有安心过,究竟是自己不好的么?
“哥——”松开了手,孟无痕将自己的唇轻轻印上,小心翼翼地,带着股绝望。“给我——”就当是圆一个梦,又或者是当作这段感情的结束。“我好痛——”心痛得快要麻木,所以也想让你痛,算是对你这样狠心的报复,这样狠心,这样伤害。
无痕——孟子星想要告诉他实情,却被他吞噬了全部的声音,想要拥抱他,身体却瘫软无力。该死!这个小家伙,对他下药也就算了,竟然还胡乱猜测他的心思!心里发狠:明天,明天一定狠狠地惩罚他!
“哥——”孟无痕在心里默念着,一再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也不肯放开,唇齿相交间淫…秽的液体顺着身下人的嘴角流下,渗进暗紫色的软枕。
“呼——”在窒息的前一刻重获呼吸的权利,孟子星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顺了气,立即便想解释,“无痕,听我——”只是身上的人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个“听”字还没出口就再次被堵住。
一把扯下老哥半副袖子,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孟无痕自己也唾弃自己的胆小,只怕一看到那双眼,即将做的事情便做不下去了。衣物早在之前的激烈深吻中扯得散了开来,此时一静下来,那赤…裸的肌肤相触感便分外清晰,身下人因春…药而升高的体温烫得他心底忍不住颤抖,说不上是因为胆怯还是因为兴奋。
早已习惯了彼此裸…露的身体,孟子星却为自己硬起来的部位而感到羞…耻,小家伙盯着他身体的眼神太过火辣直接,仿佛想要在上面烫出两个洞似的,那种炽热的感觉从身体一直传到心里。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住自己,却无奈地发现本应无力的身体被小家伙压得死死的,根本连动一动也不可得,抬眼瞪向他,却彻彻底底地被无视了,只得再次在心里想着等明天要好好教训这小东西。
只要是有关这个人的,都是最好的催…情剂,孟无痕只看到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便难以自制地有了反应,难耐地吞了下口水,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沉音,原本泛着雾气的眼睛转变成深沉的暗色。在目所能及的地方巡视了几遍,仿佛在寻找最合适的下口部位,最后终于确定了地点,试探性地在男人喉结上舔了舔。
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受到威胁性的对待,孟子星的心脏下意识地收缩,被触到的地方更是不自禁地颤了颤,可是在威胁性更大的利齿咬上来的时候,他却猛地放松了身体,那种姿态,是完全信任的。
即使下了狠心想要他痛,孟无痕又怎么忍心真的伤了他?小心地轻咬着老哥充满弹性的肌肤,近乎膜拜地舔砥过每一条肌肉纹理,坏心地停在胸前,含着他敏感柔弱的茱萏反复玩…弄。
“呜~~”被这样坏心眼的捉弄逼得喉中发出一阵低吟,孟子星只觉得全身都似着了火,扭动着没有被禁锢死的肢体在弟弟身上难耐地磨蹭着。
“哥,你真的想我弄痛你吗?”凑到老哥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耳边说出这句话,孟无痕现在很想就这样进入他的身体,只是不行,无论被伤得多重,无论心里发了多少次狠,结果还是不愿意伤了他。不再做慢慢点火这种在现在来说极愚蠢的事情,而是带着几分急切地撕开了彼此的衣服,抱住老哥光溜…溜的身体磨来磨去之余,一手也伸向了他肿胀得吓人的东西。
“呼~~”要害被拿住,孟子星自身体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随后急不可耐地就着那只手自行磨蹭起来。
“哥哥很急呢!”孟无痕感觉到他的躁动,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调侃,手下配合着他的意愿动作起来,听着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心里不免升起几分得意,这样的快…感是他带给老哥的。只是想及此人竟然想要再娶别的女人,便又痛苦万分,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呜——”孟子星只感到下…身猛地被握紧,一个激动便射了出来,身子重重向上一挺后跌回软褥之中,胸腔剧烈起伏,向来清明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失神地看着身上的人。
孟无痕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不知怎地就起了怜悯之心,抬手扯出他嘴里的衣袖,笑道:“哥,你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喔,不想让我——”沾满乳白色液体的食指来意地在他后面的禁地打着圈圈,感觉得到身下人的颤抖,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接着方才的话,道,“上你的话,就拒绝我好了。”
明明是在笑着,孟子星却能看到他心底的泪,重获自由的嘴张了张,却只吐出了“无痕”两个字,随后便闭了眼睛,算是默认了。算了,都是自己的错才惹了小家伙伤心,今晚就让他……(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上忍不住一热,不过在已经遍布红潮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明天再解释给他听就是了。
这样任人宰割的姿态在孟无痕看来却是老哥给予的补偿罢了,心里真是又酸又涩,勉强笑了笑,道:“哥哥既然不反对,那我就继续了喔!”话音方落食指便不客气地往内一捅,可惜只进了半个指头被受到强烈的抗拒,任他再用力也进不去,不由恼道:“哥哥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做就是。”说着就要往外退,谁知却被紧紧夹住。
“别!”孟子星下意识地夹住他的手指,在他惊诧地看过来时方感到面热,把头一偏,道,“枕下有药膏。”心里不免有些恨恨:这个小家伙,自己对他时是百般珍惜万般呵护,轮到自己了他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