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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言铄听了声音,从山洞的石缝里透过去看了两眼,远处一男一女正在靠近他藏身的地方,看人头发和胡须都已花白,牵着身边绿色衣衫的女孩的手。
女孩头发上绑着铃铛,随意他的脚步咣当地响得清脆,而那个老人,只一眼,洛言铄就察觉到,这人身上的气场,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强大。
洛言铄不过在石缝里看了一眼,那个老人却轻易察觉了他的存在,只见他手上用了点了力气,女孩就躲在了他的身后,而他看着洛言铄的位置,语气冷然,“谁在哪里?”
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味,他自然是从一靠近就闻到了,眉头皱得很紧,声音透露着老人的威严。
洛言铄从山洞里出来,忍着身上的伤口说道,“在下遭仇家追杀,躲在这里避一避,打扰之处,还望见谅,只是那个杀手很快就要来了,二位还是快走吧。”
洛言铄刚刚说完话,那个女孩却兴奋地朝着他跑了过来,头上的铃铛晃动着,就听到她面前,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他,片刻以后诧异地说道,“你长得真好看,师傅,你看他的眼睛是褐色的,好漂亮的男孩啊,我喜欢他。”
漂亮的男孩?洛言铄被她吓得险些往后躲,那个老人上上下下地扫了洛言铄一眼,目光带着审视,最后却是很不满意的样子,他一把将女孩拉到了身边,“一个男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你喜欢他什么啊?你看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活不长了,你可不能嫁给这样的相公,他怎么能保护好你?”
洛言铄本就不想跟两人浪费是看,闻言更是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不要他做相公?他有说过要娶她吗?
这深山野林的,他该不会遇到土匪了吧?这是杀手还没摆脱,他就飞一个小女孩说完做相公?什么相公?压寨的吗?洛言铄只觉得头皮发麻,来不及多想,趁两人说话不注意的空挡,扶着树一步一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而这边,少女扒拉着老人的手臂撒娇,“师傅,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错过这个,我什么时候能等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啊?再说了,他弱一点没关系啊,我可以保护他,我很能打的,那些追杀他的人,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再说了,师傅,错过了这个,这林子里就只剩下一群野鸡等我选了。”
洛言铄听了她这丝毫不矜持的话,脚步更快了,老人无奈地拍了拍少女的手臂,看上去很用力,却是一点都不疼的,语气也是无奈宠溺地多,“你这鬼精灵,你还怕没人要?就算一群野鸡也比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子好,你看看他,被人打成那样,能是什么好人吗?你别招惹他,赶紧给我回去成不成?”
说完就扯着女孩要走,却被她拉住了,脑袋蹭上去软软地撒娇,“可是,师傅我不喜欢野鸡啊,也宁愿那个坏小子当我相公,他长的那么好看,以后孩子也一定很好看,嘿嘿。”
没心没肺的,老人彻底无语了,自己都还是个孩子,都想着下一代了?“你这死丫头,一点都不矜持,既然不喜欢野鸡,还不去追你相公去,小心跑没影儿了,回来你又给我哭,那时候我就只会嘲笑你了。”
女孩高兴地原地跳了起来,头上的铃铛晃得更响了,表情更加生动了几分,“多谢师傅,徒弟这就去把他带回来。”
她一蹦一跳的,正想转身离开,目光落在两人身后,眸子瞬间清冷了下来,“可是师傅,有很多讨厌的苍蝇围过来了呢,真是的,追着我家相公不放,虽然是男人,可是我也很生气,不如就辛苦师傅好不好?徒儿知道那些人师傅一根手指就能解决,徒儿体就先走了,拜拜。”
话音刚落,女孩已经在老人面前瞬间消失得不见了身影。
☆、第111章:莫名关心
洛言铄自然听到了后面靠近的人群声,他扶着树木,回头看了那儿一眼,二十多个壮年刺客,居然完全没能靠近这个老人,洛言铄也放心了。
却不想,一回头,额头撞上了少女的额头,片刻温软,洛言铄吓得往后躲下,伸手捂住身上的伤口,情绪有点波动,疼得厉害。
女孩子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无辜地仔细瞧着他,洛言铄心口微微诧异,他刚刚竟然完全没察觉身边有人靠近。
女孩子脸凑到他面前,轻声软语,头上的铃铛响得清脆,却不及她开口的声音好听,“喂,你怎么可以跑呢?我还没嫁给你呢。”
洛言铄几乎是一瞬间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年前的女孩子脸蛋娇嫩得不像常年生活再丛林里的,性子却像阳光一般,活泼得像个精灵。
洛言铄捂着伤口,往后退了一步,忽视她面上的笑容,“你别跟着我,我不会娶你的。”
女孩子闻言却一点都不见难过,反而更上前一步,整个人都凑到洛言铄面前,在他楞神的瞬间,温柔地唇贴在他的唇上。
呼吸都停了,洛言铄险些被她吓死,正想后退,她已经先松开了,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看,我占你便宜了,我可以对你负责哦。”
俏皮可爱的女孩子,洛言铄脸难得地红了,很久都没能停下心跳,他觉得他今天要是葬送在了这里,一定是因为她吓的。
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褐色的眸子沉得如墨一般,“姑娘,在下真的不会娶你,我有未婚妻,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洛言铄以前的确有个未婚妻,虽然是个还没见过面,就离开人世的女孩你,大户人家的淑女,如果她还活着,一定跟面前的人一点都不同。
那少女却像没听懂洛言铄的未婚妻是什么意思一般,迷茫地问了一句,“未婚妻是什么?你要娶她吗?那样没关系啊,我嫁给你,你娶她,我们又不会打架。”
洛言铄彻底无语了,这个女孩子,说她单纯,可她很多都知道,可年纪在哪里,很多东西都不懂,他跟他纠缠什么,有理也说不清楚。
何况,他身体流血太久,早就虚脱得撑不住,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都在他面前晃,远处的树林也在他视线里翻转,洛言铄只觉得视线一下子黑了,彻底没了意识。
女孩子的娇脆的声音隐约在耳边响起,他感觉后颈被人托着,那声音轻飘飘的,“哎,你到底娶不娶我啊?不会死了吧?真是,我每年遇见一个相公,怎么都死了,这样我何时才能嫁得出去啊?”
洛言铄无力地闭着眼睛,自觉得彻底不想醒过来了。
而太子府,洛倾又偷偷出去了一次,本打算去打听赫连荀的消息,却一无所获,洛言铄也不知道忙什么,没个踪影,她觉得没趣,也就日日摘在府里。
许是这些日子玩得太欢,又遇上近日身子不爽利,洛倾整日合衣躺在榻上,提不起任何精神来,白露知道她是每月那么几天,也不来闹她,只让她好好休息着。
展怀安最近很喜欢到洛倾这里来,今日刚从早朝上下来,就过来了,洛倾躺着,手机胡乱翻着一本书,听到外面的行礼声,也并没起身迎接。
白露站在她身前,看着她这般懒散的样子,又望着外面正慢慢走近的展怀安,低声说道,“小姐,你不起来一下吗?虽然不用刻意讨好殿下,可他现在愿意对你好,可别弄僵了跟以前一样。”
在白露她们这个年代的女孩子看来,男人犯了错,只要他回头了,都是可以原谅的,所以这些日子白露看着太子对洛倾的态度转变,也就在慢慢劝洛倾放下架子。
往日为了日子好过些,洛倾基本都是依着白露的,可此刻她困乏的厉害,再加上心情也有些郁闷,也就没搭理白露,“有什么好接的,你去说本宫身子不舒服,让他回去吧。”
白露肯定不会依她这话,正想劝一下,展怀安已经直接推了门进来,白露不得不上前行礼,而洛倾听了动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身子往榻里面蹭了蹭。
展怀安自然看到了她这个小动作,却罕见的没有生气,反而觉得高兴,洛倾可是很少在他面前这般使小性子,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他这个殿下的。
这些天,他有空就陪着她,有时候两人摆了棋局在院子里下,期间还会有些摩擦和争吵,有时候她来的晚了,洛倾会亲自动手给他准备晚膳,他们这样,是不是就如同洛倾曾经说过的,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
洛倾要是知道展怀安的想法,一定会冷冷地嗤笑他一句自作多情,可她此刻她不会知道,身体有些凉,干脆往被窝里蹭了蹭,展怀安坐在床边,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这是怎么了,看见孤来不高兴了?”
这话太宠溺了,洛倾听得一阵鸡皮疙瘩,只觉得身体更困乏了,皮肤上都泛起了一层凉意。
洛倾低声咳嗽了一下,“没有的事,殿下不要多想,是本宫今日乏得厉害。”
展怀安一听她这虚弱的语气,心底心底泛起了涟漪,他见到的洛倾可都是每日神清气足的,那有像今天这般奄奄的。
他见她虚弱,仍不住想跟她更亲近一些,最后却克制地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他语气有些飘,“怎么回事,请过大夫了吗?这些下人怎么照顾你的,病了也不知道请和大夫。”
白露吓得小脸一白,赶紧跪在了地上,哆嗦着解释,“殿下,小姐只是……”
洛倾怕她真的说出来听了尴尬,赶紧阻止,“殿下,别要怪白露,我没生病,身体好着呢。”
听着洛倾声音还是有些虚弱,展怀安的气就不顺畅,“她跟在身边多年,却连你身体有恙都看不出来,孤看你就是平时太惯着她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白露不知道该如何辩解1;150850295305065,只跪着,呼吸都吓得重了,洛倾隔着将手从被子里面放了出来,扯住了展怀安的袖子,“殿下,本宫女儿身,总有那么几日身体不舒服,是个女人都这毛病,哪里能怪着丫鬟伺候不周,你若因此惩治了白露,那本宫往后在这府上,不得丢死人了?”
洛倾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这种事情终归不是好拿出来明面上讨论的,且不说她跟这个男人还不熟。
可她这般不好意思的神态,却是更得展怀安的心,他简直觉得心都快在洛倾的神色下软了,同时也觉得有些尴尬,按理说府上每房的人身体不爽利,都是会报给他的,可因为他从来在琉璃居留宿过,府上的人报过两次也就没报了,此刻他更觉得从前荒唐了起来。
展怀安没在为难白露,只让她去厨房给洛倾熬了些止疼的中药,没什么副作用,洛倾也就喝了,展怀安关心了两句,因为古代女子来了这种,男子是不能待在房里的,他们觉得这是凶兆。
这样一来,洛倾最近力气算是都不会见到展怀安了,她乐的自在,等身体缓过来了,她琢磨着换了身宫女的衣裳,就出府去了。
外面有事情记挂着没完全,她待在太子府,成日想着,都快成一块心病了,洛倾先是去了一趟别苑,却还是没见到洛言铄,招待她的人说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洛倾有些担心,这洛言铄虽然有些本事,可毕竟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孩子,以前他做事都安排得很紧凑,也会抽空来别苑小住,安排这里的事情,可如今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他的消息?
可眼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担心也无计可施,洛倾让那人给她找了纸笔,给洛言铄写了封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