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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抬头期盼地看着展怀安,男人1;150850295305065瞬间就心软了,赶紧将苏眉扶了起来,“落落,你这是做什么,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丫鬟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没做错什么,是太子妃目无王法,不守妇道,你何错之有?”
洛倾按了按眉心,只觉得眼前的人十分碍眼,“话已至此,殿下还是不愿意相信妾身,罢了,既然殿下说妾身有罪,那妾身认了便是,禁足妾身也甘愿了,夜深了,殿下要是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
洛倾虽然跪着,气势却丝毫不输面前的两个人,冷酷卓绝地仿佛这些人事,她已看得通透。
苏眉挣脱开展怀安的怀抱,扶身弯腰在洛倾面前扯她的袖口,轻声细语地请求,“娘娘就不要再和殿下生气了,都是妾身的错,娘娘要是因此和殿下生了嫌隙,妾身的罪过可就大了,殿下心软,姐姐主动认个错,殿下是不会真的处罚姐姐的。”
洛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抓着袖口的手,只冷冷地质问道,“落妃这话到底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怕是只有妹妹自己清楚,主动认错?那本宫请问妹妹,本宫错在哪儿了?”
苏眉被她问得一愣,她错哪儿了?刚刚殿下不是说了,深夜外出,出入声色之地!难道她不觉得这样错了?
洛倾轻轻推开苏眉的手,“殿下要怎么处罚妾身,妾身都会接受,杖责还是禁足,还是废太子妃,妾身都认。”
洛倾跪得膝盖酸疼,展怀安却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她按了按膝盖,自己站了起来。
她面前的苏眉似乎是想伸手来扶她,洛倾长袖一甩躲开了,却没想到,苏眉像失去重心了一般,直挺挺地坐在的地上。
几乎是一秒的时间,她就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得呻吟了起来。
洛倾脸色一瞬间就白了,看着地上的苏眉,再看着她后面脸色阴沉的展怀安,下意识地解释,“我没推她。”
展怀安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只是着急地将地上的苏眉扶了起来,紧张地询问,“落落,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肚子疼,你忍一忍,快去找大夫啊,都傻站着干什么?”
那截然相反的语气,他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手上一个用力,就把苏眉横抱了起来,苏眉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埋首在他的怀里,还忍着疼痛,小声地解释,“殿下,姐姐不是故意的。”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洛倾心下一沉,果然,已经抬步准备离开的展怀安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身后的女人。
洛倾察觉到了杀意,还没开口,就被展怀安一脚踹在了肚子上,“洛倾,本殿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落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殿下要你不得好死。”
洛倾身子落叶一般扬起在空中,又重重地落在石板上,展怀安自幼习武,力道本来就大,刚刚那脚,更是用了十足的力。
洛倾落地的瞬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白露赶紧过去扶她,心疼得唤道,“小姐……”
洛倾不甚在意地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推开白露的手,自己踉跄着站了起来,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冷冷地看着展怀安。
腹部火烧一样的疼,扯得心肺都像要烧起来一般,嘴里有浓郁血腥味翻涌,洛倾拼命忍下,这才冷声说道,“本宫说没有推他她,就是没有。”
展怀安只觉得怒火中烧,却来不及深想,他气得是苏眉受伤,还是洛倾突然的转变,他抱着怀里的人,冷声下命令,“太子妃屡教不改,多次蓄意伤害落妃,嫉妒成性,传本殿下命令下去,琉璃居所有人这月俸禄扣了,太子妃禁足,没有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第10章:避子药方
琉璃居刚刚解禁没多久,再次被禁足,这下秦韵和郁沁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跟洛倾打招呼了。
那晚的事,在府上早就传开了,苏眉一向仗着太子的宠爱和自己的身孕,后院里的趾高气扬的。
可她们谁都没想到,为了整治太子妃,她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眼下哪怕只是为了自保,秦韵和郁沁也是万不能跟洛倾沾上关系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太子生生给压了下来,不让走露风声进了宫里,可对太子妃的责罚,似乎也不是很重,一时间,谁也拿不清楚太子对太子妃到底准备怎么办了。
表面上被禁足了,洛倾可没那么乖,有时候还是会偶尔从墙角带着白露和秋云翻出去。
她现在太弱了,保护不了自己不说,还处处受制于人,洛倾很清楚,跟展怀安和苏眉斗,她需要帮手!
且不说,除了这两个人,她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她一直不知道身份的敌人。
她得想办法扩充自己的实力,洛家家大业大,洛阁老深得当今皇上器重,身份尊贵,可是洛倾并不对洛家抱有期待,甚至不愿意去想去那个门阀家族。
冷酷无情的利息算计,表面的和平都不愿维持,她也忘不了,那个噩梦里,女人低声的诅咒一般的声音,“洛家抛弃你了!”
洛倾还是会去怜楼,可是再也没见到过那晚的那个人,她放大话说要收购怜楼的消息,没有人提及。
她们三人今日出来得有些早,怜楼还没开门,虽然有惊无险地偷偷出来了几次,白露还是会觉得害怕,走在街上到处张望着,生怕遇到了熟人。
这一看,却真的给她看到了一个人,白露吓得往洛倾身边站了站,扯着她的袖口,小声地问道,“小姐,你看我们左前方那个,是不是前些日子冤枉你的小初啊?她在这儿做什么啊?”
洛倾随着她的动作看去,可不就是嘛,小初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一直偷偷观察着自己面前的医馆,没有注意到白露她们。
秋云第一反应是苏眉病了,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落妃娘娘身边不是有特意从宫里请来的御医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洛倾仔细看了小初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苏眉怎么可能需要下人特意到府外的医馆来抓药?
三人在哪里等了很久,才看见小初偷偷摸摸地进了医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才出来,表情明显比刚刚紧张多了,左右打量了很久才离开。
洛倾掏出银子给白露,“去向医馆伙计打听打听,小初在他那里拿了什么?”
白露心里也是好奇,拿好银子,装模作样地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这才踏步进了医馆,洛倾有些心慌,总感觉最近太安生了,苏眉一定又在憋着什么坏。
那个女人,可没她表面那么温顺可亲,还有刚刚那个小初实在可疑,苏眉这样总是1;150850295305065疑神疑鬼的人,最近居然重用一个新来的丫鬟,比对新菊都信任。
而且这个小初平日总是一副弱柳扶姿的样子,生得也是极其好看,苏眉居然放心这么一个人,天天在她面前,在她怀孕期间,在展怀安面前晃悠?实在是诡异。
这种后院争宠的戏码,身边要防的,可从来不知那些侍妾夫人,还包括身边的人,洛倾都明白的道理,苏眉怎么可能不知道?
事出其常必有诡,洛倾一直坚信这点。
苏眉过府不过数月,就能在那么多双眼睛下,安然无恙地怀上孩子,除了展怀安的宠爱,她的手段由此可见。
秋云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道,“小姐,你是不是怀疑觉得小初有问题?”
王府的丫鬟,秋云之一直大多比较了解,小初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得到了落妃的信任,着手替她办了那么多事情,该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洛倾没说话,双手抱在胸前,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事情,被展怀安一脚踹得整整躺了两日之后,她就知道,她太弱了,在这深宅大院里,随意地任人宰割,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洛倾这些日子,已经把太子府上的关系链条,梳理过了好几遍,“这个丫鬟不简单,她要是哪天不小心背叛了苏眉,有得苏眉受的。”
秋云听得心惊,她看了眼面前的人,只觉得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小姐。你想利用小初对付落妃?”
秋云声音压得极低,哪怕是在府外,她也不确定这种话会不会给外人听了去,洛倾保持那个姿势站着,没说是,也没否认。
白露很快就出来了,来的时候神情有些严肃,仔细打量了周围很久,才小声地凑在三人中间说道,“小姐,医馆有位伙计告诉我,那小初谎称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让大夫给她开了一副避子药方。”
洛倾眸子眯了起来,避子药方对付谁?那日苏眉清楚明白地听到洛倾还是完璧之身,那么不是针对她?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条好消息,洛倾满意地拍了拍白露和秋云的肩膀,“这下府上要有好戏看了,走吧,不去怜楼了,今日我们先回府。”
不管是用来对付谁,到时候肯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洛倾嘴角勾了勾,看热闹不怕事大一般无所谓。
夜深人静的太子府总是静谧得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敬畏来,洛倾睡不着,索性披了披风,轻轻扣上房间的门,出了院子借着月色四处逛逛。
翻墙多了,她已经了解太子府守夜巡逻侍卫的交替,很轻松就躲开了琉璃居外面看守的人。
月色正浓,偶尔能听到蛐蛐地声音,洛倾漫无目的地有些,却听到东南方向似乎床来女子得哭声。
洛倾以为自己听错了,往那边走了走,却听得更真切了些,真的是女子的哭声,洛倾一直知道,东南方向是太子府的禁忌,可是她从来不知道里面住着谁。
从哭声听来,那主人应该是个上了些年纪的女子,哭声凄厉,听得忍想潸然泪下,可是巡逻的侍卫听了,却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眉头都不动一下。
这才是洛倾最好奇的地方,住在哪里的会是谁?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却不会去探索答案,她如今已经自身难保,可不能再多惹事端,听了会儿,洛倾原路返回了房间,轻手轻脚的,并未惊动外面的白露和秋云。
前些日子避子药方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洛倾却不小心听到了一件事情,那日她靠在院子里晒太阳,身后两个打扫得丫鬟以为她睡着了,肆意地聊天。
除了秋云和白露,琉璃居别的客人洛倾都不是很熟,只听到其中一个小丫鬟有些怀疑不坚定地问道,“会不会是陷进啊?新菊真的有办法将东西脱手?要真能这样,我这里也有着旧物可以换换银子呢。”
另一个十分肯定地说,“绝对真实消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找她们帮忙的好,路子了不干净,别到时惹得一身晦气。
洛倾突然睁开眼睛,特别好奇地随口问了一句,“说什么呢你们,府上又有啥新鲜事儿了,说来给本宫听听。”
那两丫鬟起先被下了一跳,回头发现是她又松了口气,“娘娘,您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吓死奴婢了。”
洛倾禁足这段时间,大多数都是无聊的,每日有机会就缠着丫鬟给她讲新鲜事儿,没什么架子,时间久了,外套们一点都不怕她了。
洛倾十分好奇,干脆从软塌上坐了起来,盘腿坐在上面,随手捞了一块白露放在旁边石桌上的糕点啃,“说吧,又听到什么有趣地不告诉我了?”
其中一个丫鬟有些犹豫地看着洛倾,片刻后才说到,“娘娘,我们这也是道听途说,不见得是真的啊。”
洛倾无所谓地摆摆手,“说吧,